第八百二十一章 慣壞了就繼續(xù)慣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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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溫妮好像不太上心的樣子,唐姐都急了,“溫妮,你要知道,像喬忘棲這樣的頂層資本,可不是其他人隨隨便便就能搭上的,這么好的機(jī)會你必須要抓住了!” “我知道了。”溫妮只好回道。 其實(shí)她心里也著急,也想跟喬忘棲這樣的頂層資本搭上關(guān)系。 可她要有那個機(jī)會才行啊。 為了等這個機(jī)會,她真的準(zhǔn)備好久了,卻毫無進(jìn)展,溫妮自己也很心急的。 好在周勇這邊的項(xiàng)目是確定了,溫妮能稍微安心。 方成倉那邊又給她打電話來,問她有沒有跟明大師聯(lián)系。 說起這個,溫妮才想起來,從許家的百日宴結(jié)束后,她就再也沒跟明大師碰過面。 她也不敢主動找,怕讓人多想,畢竟人明大師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 過于急功近利,反而會讓好不容易才搭上的關(guān)系毀于一旦的,所以她也一直在等機(jī)會。 不過這個機(jī)會到是來得很快。 周末的時候明大師就聯(lián)系了溫妮,問她有沒有空一起下棋。 溫妮雖然有活動要出席,可她想都沒想就直接推掉,奔赴去見明大師了。 師父方成倉曾給她耳提面命過,說過這個明大師的事。 雖然他也只知其一,但就這一小部分,足夠讓溫妮仰望的了。 到了明大師給的地址,溫妮很是謙遜的跟明大師打了招呼,“明大師好,我們又見面了?!?/br> “小丫頭來啦,來來來,等你好一會兒了?!泵鞔髱熯@兩天實(shí)在約不到人下棋,便想起了那日在許家百日宴上碰見的溫妮,就找到了她的聯(lián)系方式聯(lián)絡(luò)了她。 這小丫頭到是爽快,直接就來了,可把明大師給高興壞了。 他興匆匆的讓她選棋,迫不及待的開了第一局。 兩人之前在百日宴上有過短暫的交鋒,雖然那一次溫妮輸了,可她還是略有點(diǎn)技術(shù)的。 明大師是看出來的,所以想再跟她對弈對弈。 第一局的時候,明大師險勝了。 他對溫妮的棋藝又多了一些贊許,然后開了第二局。 第二局明大師還是贏了,他怕溫妮泄氣,還鼓勵了她說,“溫丫頭,你的棋藝還是很厲害的,能跟我下這么久的人不多了,你是少數(shù)幾個之一,要是再潛心研究一番,必然會比現(xiàn)在的棋藝更好的?!?/br> “輸給您,我一點(diǎn)都不難受,反而還能從您這兒學(xué)到更多的東西?!睖啬莨ЧЬ淳吹牡馈?/br> “你是真的謙虛,不像我那徒弟,尾巴都要翹上天了。”明大師想到了江羨,又樂呵起來。 “我?guī)煾刚f,我有這個天賦,從小我就跟在他身邊學(xué)習(xí)圍棋,雖然也拿到了不少的獎項(xiàng),可我總覺得還不夠好?!?/br> 這一席話,說得可謂是滴水不漏。 一方面給明大師透露自己一直在刻苦學(xué)習(xí)棋藝,一方面又不著痕跡的顯擺了自己的成就。 “已經(jīng)很好了。”明大師依舊是鼓勵教學(xué)。 溫妮看上去自信了一點(diǎn),問明大師,“像您這樣的大師,一定遇到過很多旗鼓相當(dāng)?shù)膶κ职??不知道像我這個年紀(jì)的,棋藝水平大概是怎么樣的?” “你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那部分了,不過實(shí)話實(shí)說,這東西不僅要看后天的努力,還得占一點(diǎn)先天的優(yōu)勢?!?/br> 溫妮不解的看著明大師。 “啊,我的意思是,你已經(jīng)很天才了,只是這人上還是有人的?!?/br> “您的意思是,您遇到過比我更優(yōu)秀的天才了嗎?”溫妮坦白的問道。 明大師點(diǎn)頭肯定了她的這個說法,“是的,你覺得我棋藝還不錯吧?” 溫妮也肯定的點(diǎn)頭。 她都輸給了明大師,說明明大師的水平非常之高了。 可明大師說了,“我有一個徒弟,我只教了她三年,就再也沒贏過她了?!?/br> 溫妮著實(shí)的吃了一驚。 只教了三年,就再也沒贏過,那是什么概念? 明太太做了下午茶,來叫明大師去吃,他們的棋局才算結(jié)束。 溫妮也被留下來吃了個下午茶,她也是第一次接觸到明大師的太太。 那是一個非常優(yōu)雅的女人。 明明穿著很簡單樸素,但就是能從她身上感覺到來自她的淡雅。 兩人的感情還是很好的,一直在聊天。 明太太把一袋子?xùn)|西擰出來放到桌子上說,“一會兒小喬就來拿這個,你記得給他,我得去午睡了?!?/br> “好的好的。”明大師點(diǎn)著頭。 “還有”明太太本來還要交代什么的,隨后又覺得跟明大師交代等于白說。 畢竟他就是個棋癡,心思壓根就不再這上面,一心一意的想著他的棋譜呢,就算交代給他了,他也能給你全都忘了。 明太太擺擺手說,“算了,回頭我自己跟他們說吧?!?/br> “嗯嗯嗯?!泵鞔髱煼浅2蛔咝牡膽?yīng)付著。 明太太看做的鮮花餅非常好吃,要不是顧慮身材的問題,溫妮都想多吃兩個了。 她忍不住夸獎了一番,明大師自豪的道,“這可是我太太的拿手絕活,餅里的鮮花,都是她自己種的,等鮮花盛放的時候摘下處理好然后做成美味可口的鮮花餅,不只是你,吃過的都說好吃呢!” “太厲害了!”溫妮很是佩服。 “喏,那一袋子就是她收拾的鮮花餅?zāi)兀c(diǎn)名要吃的。”明大師指了指桌上的袋子說。 看那樣子,應(yīng)該是給別人準(zhǔn)備的。 溫妮還挺羨慕的。 到不是羨慕那人能吃到明太太的鮮花餅,而是羨慕能跟明家有這樣的關(guān)系。 聽師父方成倉說,明大師和明太太膝下無子,但卻有個很寵愛的徒弟。 后來明大師更是把自己徒弟推上了圍棋協(xié)會會長的位置。 那個位置,可不簡單,多少人想爭取都爭取不到的。 溫妮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有人從外面進(jìn)來了。 來人雙腿修長,沒幾步就到了屋內(nèi),聲音溫潤的開口,“師父?!?/br> “啊呀,小喬你來啦,來來來,快,嘗嘗這鮮花餅,熱乎的呢?!泵鞔髱熂泵φ泻糁鴨掏鼦?。 溫妮在一旁心突突直跳。 怎么會這么巧! 居然會在明大師家碰見喬忘棲??! 因?yàn)榫o張,她都沒敢說話。 喬忘棲拿起一塊鮮花餅吃了兩口,然后贊許的開口,“就是這個味道,家里那位,都饞瘋了,不等我下班,就催促我來取呢。” “她就好這一口,我讓她來她也不來,生怕我拉著她下棋,就只能指使你了?!泵鞔髱熾m然是在指責(zé),但臉上的表情卻眉開眼笑的,“你就慣著她吧,慣壞了看你還怎么收場?!?/br> 喬忘棲笑道,“慣壞了就繼續(xù)慣唄,又不是什么大事?!?/br> 明大師嗤之以鼻,扭頭瞧見溫妮,才想起給喬忘棲介紹了一下,“小喬啊,這位叫溫妮,是我最近的棋友呢?!?/br> 溫妮趕緊點(diǎn)頭,“是明大師看得起我,棋友這個稱呼我可不敢當(dāng)?!?/br> 說完,她又看了一眼喬忘棲,便說道,“我跟喬先生碰過面的,我認(rèn)得?!?/br> “是嗎?”喬忘棲完全沒印象。 溫妮心里有點(diǎn)失落,但臉上卻還保持著原來的從容,“去年慈善晚宴的時候,有幸碰見過喬先生?!?/br> 然而喬忘棲還是沒有印象。 到是溫妮自圓其說的道,“當(dāng)時我不小心撞到了喬先生,不過你當(dāng)時忙著找人,就沒多留意,不記得很正常的。” “嗯。”喬忘棲點(diǎn)頭,一點(diǎn)都沒有多想的意思,看了看時間說,“師父,我還趕時間回去,就不久坐了,等有空再過來看望二老?!?/br> “好,東西帶上?!泵鞔髱熂皶r提醒。 喬忘棲是特地來拿鮮花餅的,當(dāng)然不會忘,擰著東西再次跟明大師告別便打算離開。 溫妮也站起身來跟明大師告別,“明大師,時間不早了,我還有事就失陪了。” “啊,好的啊,時間的確不早了,你開車來的嗎溫丫頭?”明大師關(guān)心的問。 溫妮腦子一轉(zhuǎn)說,“沒有,我打車來的?!?/br> “那這里可不好叫車啊,這樣吧,小喬,你幫我送溫丫頭一程?!泵鞔髱熃凶×思磳㈦x去的喬忘棲。 師父吩咐,喬忘棲自然是應(yīng)允的,說,“好的?!?/br> “那麻煩你啦?!?/br> 溫妮也說道,“那就麻煩喬先生了?!?/br> 喬忘棲到是沒放心上,先一步走在了前面,溫妮快步跟了上去。 他的車子就停在院門口,男人直接打開了副駕駛。 溫妮以為是給他開門呢,正要過去。 可人還沒走近,就瞧見喬忘棲把剛才擰著的東西放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后平靜的關(guān)上了車門。 溫妮腳下的步伐一頓,趕緊改了方向,打開了后面的出門坐了上去。 喬忘棲再次跟明大師告別,才坐上副駕駛開車離開明家。 車子駛出小區(qū)之后,喬忘棲便公式化的問道,“溫小姐去哪里,我好送你過去。” “啊,我住鴻達(dá)公寓。”溫妮趕緊報上了名字。 喬忘棲便沒在說話,直接開車前往鴻達(dá)公寓。 車上很安靜,溫妮的心跳得很快。 她總緊張的去看喬忘棲,又怕被他發(fā)現(xiàn),就不停的收回視線。 然而她不知的是自己這樣有些自作多情了,畢竟喬忘棲從頭到尾都沒看過她,一眼也沒有。 到鴻達(dá)公寓的路程有二十來分鐘,溫妮不停的在心里打著小算盤。 她想開口跟喬忘棲聊天,好讓他對自己有點(diǎn)印象的。 可又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干著急。 眼看著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的過去,她到底是坐不住了,就偷偷給唐姐發(fā)了個消息,“快!馬上帶人!到我住的公寓偷拍我!十分鐘之內(nèi)就到!” 唐姐不明所以,但還是按照她說的去做了。 她公司就在鴻達(dá)公寓附近,很快就到了。 溫妮還把車子的幸好告知了唐姐,讓她必須要快準(zhǔn)狠的抓住機(jī)會拍照。 等了不到五分鐘,溫妮所說的車子就開了過來停在了公寓大門門口。 溫妮慢吞吞的從車上下來,還彎腰跟喬忘棲致謝,“喬先生,謝謝你送我回家。” 喬忘棲淡淡的點(diǎn)了個頭,便開車離開了,一句廢話都沒說。 溫妮蹙了蹙眉,惱恨自己沒能抓住這個機(jī)會。 好在唐姐走了過來問,“什么情況?這有什么好拍的?” 畢竟從頭到尾,她也只拍到溫妮從車上下來,別的啥也沒有。 溫妮卻急忙問她,“拍到車牌號了嗎?” “應(yīng)該拍到了?!碧平慊氐馈?/br> 溫妮眸子一瞇,“那就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