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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成為雍正meimei之后在線閱讀 - 第304節(jié)

第304節(jié)

    八阿哥聽了心頭一滯,心頭盤算算是落空了。不僅是太子需要在康熙跟前留下一個友愛手足的好印象,他也希望自己能給皇父留下這個印象。特別是在他挖四阿哥墻角的時候。

    八阿哥眼看一起建園子的路子走不通,就說:“這也行。”就不提這事兒了,舉起杯子說:“我敬四哥一杯?!?/br>
    他們兩個坐在路上喝酒,晚上回來晚的九阿哥和十阿哥遠遠的看到就要繞路。

    九阿哥是不愿意繞的,十阿哥扭頭就走,他也只能跟著。

    九阿哥說:“這兩人也怪有意思的,坐路上喝酒,這幾個意思???”

    十阿哥說:“九哥難道沒聽說?八哥看上吏部了?!?/br>
    九阿哥稍微一想,笑著說:“我雖然以前沒聽說,可是經(jīng)你這么一說,想還是能想明白的,八哥和那些大小官員的關(guān)系好,自然是想在吏部坐鎮(zhèn),這樣大家的關(guān)系會更好啊?!?/br>
    說完和十阿哥一起哈哈笑起來。

    兩人繞到院子后面,翻墻進了院子,吃了飯準備把今日收到的錢記錄下來,再檢查一下回來到現(xiàn)在這一段日子有多少戶人家投錢了。誰都忙,忙起來是沒功夫管與自己無關(guān)的閑事兒的,外面四哥也好,八哥也罷,和他們沒關(guān)系。

    到了很晚了,八福晉派了幾次人來催,八阿哥都沒回去,最后她親自來請,四阿哥就說:“今兒到這里吧,明日還要去衙門呢?!闭f完站起來走了。

    八阿哥也跟著八福晉回去了。

    六阿哥也從門口站起來回來了,六福晉看他扶著宮女的手進來,就問:“腿蹲麻了?”

    六阿哥點頭,還是忍著酸麻去看了看被乳母抱回來的秀寧,秀寧已經(jīng)睡下了。六阿哥回來的時候腿已經(jīng)不麻了,看了看六福晉旁邊的秀敏,笑著問:“我們敏敏還不睡?。俊?/br>
    六福晉說:“且精神著呢。爺蹲那邊半天,看出什么來了嗎?”

    “離得遠,他們說話我又聽不見,什么都不知道?!?/br>
    六阿哥把外套脫了搭在一邊:“以前四哥和八弟的關(guān)系還好,現(xiàn)在八弟居然看上了吏部,這不是奪四哥的權(quán)力嗎?當(dāng)初四哥為了和他做鄰居還和四嫂子生了一場氣,如今想想,真是人心隔肚皮,不知道四哥這會心里多難受呢,他那人最重感情了?!?/br>
    六福晉不想聽他吹噓他四哥,直接問:“怎么奪的?”

    “八弟搭上了伯王,伯王在汗阿瑪跟前說話很管用啊。”

    “裕親王?”

    “嗯。八弟對伯王很殷勤,比保泰保按這兩個兒子都殷勤。說到底還是看上了伯王和汗阿瑪關(guān)系好,怎么不見他對叔王獻殷勤??!他請伯王在汗阿瑪跟前吹風(fēng),伯王在汗阿瑪說什么八阿哥認真,四阿哥愛較真。在我看來,伯王就是在踩一捧一,我現(xiàn)在可煩伯王了?!?/br>
    六福晉問:“四爺什么打算?叫我說不如早點謀劃別的衙門?!?/br>
    “我明天找四哥問問?!闭f完很生氣:“憑什么讓四哥走,四哥這一走不是顯得斗不過老八?”

    六福晉拍著女兒說:“吏部不是什么好地方,看著位高權(quán)重,但是四爺有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早看吏部上下不滿了,走了對兩方都好?!?/br>
    “話不是你這么說的?!?/br>
    六阿哥嘟嘟囔囔,隨后換了睡衣躺下了。

    四阿哥回去,躺下后睡不著,就直挺挺地躺著,也沒翻來覆去。

    四福晉摟著呼呼睡的弘暉問他:“真的要住meimei的園子里?”

    “哪能啊,meimei的年紀也不小了,過幾年成親,自然會住進去,咱們不好打擾。”

    “那……”

    “真不行了,你帶著孩子在京城住,咱們在京中的宅子是住得下的?!?/br>
    “可是你怎么辦?單獨住在西花園?”

    “我年輕,這里距離京城沒多遠,騎馬來回就好?!?/br>
    四福晉就說:“不行不行,大朝會的時候你要早起,萬一要是城門那里耽擱了,這邊就晚了。我是寧肯爺住在這里也別來回跑。”

    “再說吧,要建造園子,爺和六弟一起建,是絕不會和老八一起建的?!闭f到這里就囑咐四福晉:“往后咱們家的下人看緊了,別和他家有牽扯,爺煩老八了?!?/br>
    “嗯,不需爺吩咐?!?/br>
    “睡吧。”四阿哥閉上眼,和以前比,他顯得成熟了很多,這次因為八阿哥謀奪吏部的事兒,他沒表現(xiàn)的歇斯底里,更沒表現(xiàn)的惶恐不安,甚至沒去康熙和太子跟前提前撞木鐘,表現(xiàn)的平靜。這份平靜不代表他退縮了,而是在不斷地衡量得失,并沒有如以往那樣硬拼到底。

    示之以弱,也不是不行,這一招有時候也好用。

    他在黑暗里跟快要睡著的四福晉說:“園子的事兒先不急,我先找圖紙。真的住不下了咱們帶著孩子們回京城去?!?/br>
    四福晉迷迷糊糊地答應(yīng)了一聲。

    經(jīng)過二十多天的航行,海棠的船到了蘇州地界。

    蘇州的大小官員在碼頭迎接。

    十一阿哥這時候站在船頭,看著四月的蘇州碼頭,似乎這里的風(fēng)都是軟的。還能聽到碼頭上罵人那股子軟乎乎的語調(diào)。

    等船隊靠近后,后面侍衛(wèi)們的船靠岸,侍衛(wèi)先下去,年羹堯跟著一起下船,這只是他的中轉(zhuǎn)站,他還要換其他的交通工具往前走,年羹堯跟這些侍衛(wèi)們拱手告辭,隨后上了岸走進人群消失不見了。

    在侍衛(wèi)們的管理下,蘇州官員們都穿著官服列隊迎接。十一在船上看著這些人按照官職大小排隊,跟蹲在旁邊的鹽寶說:“鹽包,你看到他們穿的官服了嗎?文官用飛禽,武將用走獸,合起來就是禽獸。”

    他身后的太監(jiān)趕緊提醒:“爺,這話可不能說啊?!?/br>
    說出去橫掃一大片。

    十一哼了一聲。

    轎子被抬到船上,海棠是盡量不露面,免得見過小金爺?shù)娜苏J出她來了。海棠在船上上了轎子,十一跟著下了船,隨后在這些官員的歡迎下,十一代jiejie說了一通場面話,這些官員們紛紛圍著送他們到了蘇州織造府。

    這里是用內(nèi)務(wù)府的錢財改造的,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行宮別館??滴鯂诟浪麄兘愕茏〉竭@里來,是擔(dān)心他們住在衙門里面不方便,而且李煦這個人比起其他官員來更得康熙的信任,覺得讓兒女住在織造府能受到更好的照顧。

    海棠在織造府下了轎子,請了蘇州的官員來見面。

    見面就說:“本王知道,本王和皇十一子在水面上漂著的時候,你們都收到信了。你們之中,有不少一心為國的干城,也有不少是王府權(quán)貴的爪牙,更有不少為了發(fā)財而當(dāng)官的利己者。沒事兒,不用擔(dān)心,也不用害怕,本王這次來是為了處理雇傭關(guān)系來了,你們該干嘛干嘛,不用惴惴不安,更不用轉(zhuǎn)移金銀財寶,本王是過江的蟒,不壓你們這個地頭蛇?!?/br>
    下面的官員紛紛說不敢。

    海棠也不管他們,讓蘇州知府明日帶匠人和包頭來,她要當(dāng)面問詢。

    吩咐完了之后,讓李煦安排隨行的官員,又派人去請杭州將軍。

    杭州將軍片刻趕不到這里,所以海棠打發(fā)了這些人,打算先休息半天。

    中午吃了飯,海棠派人叫曹寅送銀子來,順便把門下的門人和在外面做官的包衣見一見。

    到了此時,海棠和人說起這次來江南,還在說是為了踹匠和包頭之間的糾紛來的。然而江南的官員半信半疑。

    信的原因是自從落地江南,海棠所有吩咐都是圍繞著踹匠和包頭之間的。不信的是,她帶的官員太多了,除了官員涉及戶部,工部,刑部之外,還有大量的侍衛(wèi),又要見杭州將軍,調(diào)動駐防杭州的八旗,這分明是有大動作。

    很多人都憂心忡忡。

    在這種憂心忡忡中,海棠見到了踹匠中幾個牽頭的人和這次涉及不發(fā)工錢的包頭店主。

    海棠坐在紗屏后面問話,兩方都在指責(zé)對方。

    包頭店主說踹匠干活不好,就不該給錢。海棠問:“他們說給你們踹了二百匹布,有沒有這回事兒?”

    “有?!?/br>
    “干得不好,是怎么個不好?”

    “弄得毛毛躁躁,這布是賣不出去的?!?/br>
    “好,你既然承認他們干了二百匹,這個沒問題,你們雙方都抵賴不得,現(xiàn)在你們爭論的是活兒干得不好,是不是?”

    “是。”

    但是踹匠那邊不承認,大家是干活干慣了的,又不是第一天干活,怎么可能二百匹沒一匹好布。

    海棠說:“這簡單,布呢?拿布過來看,今兒就在蘇州的大街上把二百匹布全部展開,讓街坊鄰居們評評理,看看這活兒干的該不該給錢?!?/br>
    又跟蘇州的官員說:“讓店主把布抱出來,再敲鑼打鼓把街坊們叫來,人家說公道自在人心,鬧了這么久,讓蘇州百姓評評理,看看這活兒干得如何?還有沒有公道?”

    店主瞬間著急了,他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二百匹有問題的布來。

    這和以往不一樣啊,以往官府是不會偏袒這些臭干活兒的。趕緊拿眼睛看蘇州的官員。

    蘇州知府小聲跟海棠說:“昔日京城曾說,踹匠力大無比,喜歡惹是生非……”

    海棠聽了就不高興。

    十一不耐煩地問:“誰惹是生非看看布料不就行了,活干的不好還要工錢是踹匠惹是生非,如果是人家活干的好,是包頭不給錢,這是包頭惹是生非。讓你們干活呢,說那么多嘰嘰哇哇地干什么?”

    海棠說:“難道只有匠人惹是生非嗎?街上那些酒蒙子就沒人惹事?惹是生非是你們官府治安的事兒,這干活不給錢,說人家活沒干好是雇傭兩頭的糾紛,怎么能混為一談?你這官兒是怎么當(dāng)上的?”

    說完跟兩邊京城來的刑部官員說:“你們親自去街上,讓八旗和侍衛(wèi)看管人群,別鬧事兒了。你們給百姓解釋清楚,這事兒依著布料好壞該怎么斷案,誰是誰非說清楚。順便把新律法張貼出來示眾,聽聽那些百姓怎么說,看有沒有可修改的地方。”

    刑部的官員出去了。

    但是戶部和工部的官員還坐著呢。

    在踹匠行會幾個領(lǐng)頭的感激聲中,蘇州官員擦了擦汗,現(xiàn)在知道調(diào)遣八旗是來維護當(dāng)?shù)?,不讓百姓鬧事兒的。

    不對啊,戶部和工部是來干嗎的?

    第280章 粗毛呢

    公道自在人心,這話是真的。

    國人向來是有熱鬧看的時候從不后退,聽說在幾條主要的大街上查看三百匹布料,再加上幾個月前踹匠打砸布店的舊新聞在前面打底,這下有事兒的沒事兒的都跑了出來。很多人還在路上議論,都不知道朝廷和官府唱什么戲。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踹匠應(yīng)該是落不到好的,沒想到居然有人會給他們說話,這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為了聲援踹匠,很多做其他手藝的匠人則是拖家?guī)Э诘呐艹鰜韼蛶蛨鲎印?/br>
    這種熱鬧十一阿哥也喜歡看,他跟海棠說了一聲帶著侍衛(wèi)出去了。

    十一阿哥來到街上的時候,大街上已經(jīng)布滿了人,他被衙役扶著站在一張凳子上看著眼前的熱鬧。

    衙役們正在敲鑼打鼓召集百姓宣讀這件事的處理辦法,幾條大街圍得水泄不通。此時本地的官員、京城來的侍衛(wèi)和官員、踹匠行首這些人跟著包頭去取布料。路上有很多人尾隨著他們看熱鬧,包頭在路上跟這些人解釋:“那些布料沒了,賣了。”

    刑部的官員問:“你剛才不是說賣不出去嗎?是你親口說那三百布匹是他們弄壞了賣不出去的,你沒讓他們賠都已經(jīng)是仁義之人了,怎么現(xiàn)在又說賣了?三百匹布你賣給誰了?買你布的人在哪兒?你是零賣了還是整賣了?就是買你布的人當(dāng)二道販子賣到了天涯海角,郡王要看,也要把賣出去做了衣服的布拿來!”

    這話說完,包頭苦著臉只好帶這些人去店里,心里已經(jīng)萬分后悔了。

    隨后從店里拿了三百匹布出來,刑部官員詢問涉事的踹匠,這布料是不是他們踹的。

    有的人會在上面做個標記,有的沒有,先把確定的布料拿出去,直接在大街上展開,讓蘇州的百姓們評評理。

    大中午陽光高照,光天化日之下很多人看了面前的布料,這沒問題??!

    就有那上年紀的對著布店吐口水:“呸,喪良心呦!想扣了人家的血汗錢,這種jian商將來生個兒子沒腚眼?!?/br>
    隨著布料展開又收起來,三百匹布料只有兩三匹有輕微的污漬,這很難說是踹匠的問題還是店主保存的問題。

    于是在官員和衙役的注視下,包頭苦著臉跟這些踹匠們結(jié)算了工錢。這些踹匠喜極而泣,逢人就說還是有說理的地方的,大街上更是鞭炮齊鳴,整個蘇州都熱鬧了起來。

    十一阿哥回來跟海棠說:“姐,民心向背實在是太簡單了,吃飽穿暖,公平公正,這就是他們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