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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他非要為我守寡 第25節(jié)

    暮霜急得轉圈,叫道:“重燭回來!蠻蠻鳥,你們別打了!”

    蠻蠻鳥不管不顧,重燭怕傷到暮霜,只好避開那一座石臺,將它引到了崖頂,暮霜看不見他,急忙攀住藤蔓往上爬。

    剛爬上山頂,正好看到小黑蛇弓起身軀,朝蠻蠻鳥面門彈射出去,黑蛇順著蠻蠻鳥的翎羽游走,緊緊纏繞住大鳥脆弱的頸項。

    蠻蠻鳥被絞纏得翻出白眼,從暮霜頭頂翻滾下去,掉落山崖,在下落之時,猛然振開雙翅,用力扇動數(shù)下,跌跌撞撞地騰空而起,沖上高空。

    暮霜被它翅下狂風卷得站立不穩(wěn),在山頂上咕嚕嚕滾了一圈。

    巨大的妖鳥在天空中胡亂沖撞,凄厲的鳥鳴聲響徹整個山林。

    山林中試煉的修士全都仰起頭來,往天空望去,驚訝道:“這么快已經(jīng)有人登上山頂開始獵殺蠻蠻鳥了嗎?”

    “估計是四大宗門的弟子,這種厲害的兇禽,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有人敢去的?!?/br>
    此時,四大宗門的弟子也在互相傳遞訊息,結果消息傳來傳去,竟都說自己還沒到山頂。

    暮霜暈頭轉向地爬起來,撫了撫額頭上亂飛的碎發(fā),揚目張望一圈。

    這山頂之上是一座巨大的平臺,平臺地面刻有一些繁復的法陣,此時那法陣光芒一閃,一束金光憑地而生,忽然從地面飛射出去,化作一條繃緊的鎖鏈。

    鎖鏈的盡頭,束縛在蠻蠻鳥的腿上。

    難怪蠻蠻鳥飛來飛去,卻始終只能在這座山頭上空盤旋。

    這座法陣為的是將妖獸束縛在一定區(qū)域內,好方便修士試煉圍獵,法陣有束妖之力,對暮霜來說倒沒什么影響。

    上頭的一蛇一鳥打得熱烈,早就聽不見她的喊話了,暮霜也不再白費力氣,趁著法陣完全浮現(xiàn)之際,仔細觀察著整座法陣的靈力流動。

    她畢竟曾在天庭任職過三百年,懸圃園中多是靈植仙草,難免會滋生一些損害靈植的害蟲,蒔花仙門平日里接觸最多的,便是各種法陣。

    她們必須要熟練運用各種風雨陰陽之陣,用以養(yǎng)護靈植,避免蟲害。

    懸圃園中的小蟲子對靈氣最為敏銳,它們會集中攻擊法陣最薄弱之處,一旦攻破防護法陣,就會鉆入靈植里面大快朵頤。

    暮霜和懸圃院中的蟲害斗智斗勇三百年,也算學到一點微末本事,能憑借法陣的靈力流動,快速找出一座法陣最為薄弱的地方。

    她以前找到法陣薄弱之處,是為額外注意加固它,防止蟲害?,F(xiàn)在想要找到法陣最薄弱之處,是為破壞它。

    先前她還是貓身時,便是看出了那名金丹符修的符陣最弱之處,才能撓破那一張符紙。

    山頂上空,蠻蠻鳥和重燭的蛇影還在纏斗,重燭沒打算殺它,當然他現(xiàn)在魔力虛弱,一時半會兒確實也殺不了它。

    奈何這蠢鳥對他敵意甚大,妖獸有自己界限分明的領地,即便蠻蠻鳥是被人囚禁在這山頭之上,卻依然將這里視為了自己的領地。

    它把暮霜當做了比自己弱小的鳥族,所以允許她踏入自己的地盤,但卻不能接受一條蛇侵入它的地盤之中,死活想要將他驅逐出去。

    重燭當然不肯丟下暮霜離開,只能繼續(xù)與蠻蠻鳥周旋纏斗。

    山林中的修士眼見著蠻蠻鳥發(fā)狂,卻始終看不出與它纏斗的對手是誰,便有人生出了一點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心思,蠢蠢欲動地想要登上山頂查看。

    山頂之上,暮霜一邊躲避隨著蠻蠻鳥來回撲騰而搖來晃去的鎖鏈,一邊緊密關注著法陣當中每一絲靈力的細微流動。

    終于,在踏至法陣西南坤位時,找到了這一座法陣的薄弱之處。

    暮霜在儲物袋里摸索了一陣,她從花家?guī)С鰜淼姆烙ㄆ?,基本都被小黑蛇給破壞盡了,現(xiàn)下只從儲物袋中抓出一把木劍,這把木劍是司墨當初送給她的,出自來劍宗的一名劍修。

    木劍上的劍銘破碎,內里的劍氣早已流瀉干凈,但能承載住鋒銳劍氣的木頭,自然不是凡品。

    暮霜眼下也沒有別的趁手的武器了,只得雙手握住這把木劍,將靈力都渡入劍中,用力往下刺去。

    木劍劍尖與法陣激烈碰撞到一起,罡風拂得暮霜衣發(fā)狂舞,腳跟抵擋不住往后滑去,身上被飛濺的碎石劃出道道傷口,雙手快要握不穩(wěn)劍。

    重燭一直留意著下方的動靜,看到此景,立即拋下蠻蠻鳥,往下遁來,“阿霜!”

    他們明明沒有貼著額頭,無法神識交流,但暮霜還是隱約聽到了重燭的喊聲,她咬了咬牙,迎著罡風緊緊盯著地面上那一道微弱的法陣銘文,收緊手指,將全身的靈力都渡入劍中。

    劍尖上有鋒芒一閃而逝,劍下的法陣銘文倏然破碎,木劍穿破法陣,刺入了堅硬的巖石之中。

    狂風頓止,暮霜跪坐到地上,看著地面法陣的銘文線條從這柄木劍周圍開始迅速地黯淡下去,那一根緊鎖住蠻蠻鳥的靈力鎖鏈寸寸斷裂,散做碎星。

    半空的蠻蠻鳥愣了一下,晃了晃爪子,狂喜地長嘯一聲,振翅沖上云霄,身影逐漸遠去。

    暮霜仰頭看著蠻蠻鳥重獲自由的身影,不由笑出聲來,隨即又因牽扯到臉上被碎石劃出的傷口,而疼得哼唧一聲。

    一道細長的影子落下來,落在她的發(fā)髻上,小黑蛇尾巴迅速纏繞上發(fā)髻,蛇身蜿蜒地趴伏在發(fā)上,腦袋從她額頭上方垂下來,貼伏在她眉心。

    看上去就像是一枚烏黑的蛇形發(fā)飾。

    重燭的神識波動傳遞過來,氣極道:“你看看你,傷成這樣,你還笑得出來。”

    暮霜額上一片冰涼,抬手摸了摸額上的小蛇腦袋,擔憂道,“是因為我變大了嗎?怎么感覺你一下變這么小了?還是你跟蠻蠻鳥打的時候受傷了?”

    “我沒事。”重燭吐舌舔了下她的指尖的傷口,“疼不疼?”

    “不疼,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蹦核獨Я诉@個縛妖的法陣,放蠻蠻鳥自由,心情很是暢快,雙眼亮晶晶的,一直含著笑意,這點痛算不得什么。

    重燭冷哼道:“你救了它,它卻拋下你不管了?!边@種膽敢辜負她的禽獸,他以后捉住它,一定要拔光它的毛!

    他的話音方落,頭頂上一片陰影罩來,飛遠的蠻蠻鳥重新俯沖回來,降落到山頂上。

    暮霜立即捂住額頭上的小黑蛇,對蠻蠻鳥,亦是對被她按在手心下的重燭道:“你們不能再打架了?!?/br>
    蠻蠻鳥從喉嚨里咕咕叫了兩聲,勉強接受了那條黏在她身上的小蛇,垂下半邊翅膀,示意她爬上自己后背。

    山林之中原本已有數(shù)道流光朝山頂聚來,見著蠻蠻鳥去而復返,那些修士忌憚它的妖力,便又降落下去,停留在樹梢頂上。

    暮霜見此情景,沒有猶豫,她拔了一下木劍,沒能拔動,只能遺憾地將它留在這里,起身爬上蠻蠻鳥的后背。

    蠻蠻鳥重新騰空,飛離了這座山岳。

    片刻后,數(shù)道流光落到山頂來,化作人影。

    眾人一眼便看見了插在巖石當中的那柄木劍,走進細看一眼,其中一人問道:“是你們來劍宗的劍?”

    被問的劍修走上前來,仔細看了看劍柄上半損的劍銘,臉色微微一變。

    這好像是他的劍。

    他為了賺點外快,在外搞了一個咻咻打劍的小業(yè)務,運運人送送貨什么的,用于業(yè)務的木劍都是取自來劍宗后山的紫竹林,他常年在紫竹林里練劍,那紫竹中亦蘊含了他的劍氣。

    紫竹生長得快,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他用于運人運貨的木劍,一般都是一次性耗品,完 成一項任務,劍氣耗盡后,木劍就會自行崩毀。

    但贈予朋友的木劍卻是千年以上的紫竹所煉成,可以反復使用,耗盡了劍氣可以隨時來找他補充。

    這把劍,是他贈給司墨的。

    原本打算做好準備,來獵殺這只蠻蠻鳥的宗門修士瞧著他的神情,有些不滿道:“不是說你們來劍宗此次的目標是中峰的夔牛嗎?怎么又跑來跟我們搶蠻蠻鳥?”

    祁陽聞言,裝傻道:“的確是這樣啊,我們來劍宗的弟子都在中峰那邊,在下是因為追一頭飛鼠才會跑來這邊的,這把劍也不是我來劍宗的,世上用劍的修士多了去,連那魔頭用的都是劍,也不能見著一把劍就說是咱們來劍宗的嘛?!?/br>
    那人一指木劍劍銘,“這劍銘明顯衍生自你們來劍宗的宗門圖騰,又是紫竹所煉,你還說不是?”

    沒想到他只這么一指,那木劍忽然寸寸崩斷,一下碎成了齏粉。

    什么劍銘,什么紫竹,被山頂?shù)娘L一揚,什么都不剩下了。

    祁陽往后退了一步,攤開手道:“我可沒碰,是你碰的?!?/br>
    那人:“……”

    第25章

    祁陽死不承認, 其他人拿他也沒辦法,況且獵場里的妖獸本來就是來讓人圍獵試煉的,只要實力足夠, 人人都可以降服獵殺。

    這種劃分區(qū)域獵物的行為, 本就是宗門弟子之間私下里不成文的約定,上不得臺面。

    蠻蠻鳥如今已經(jīng)離開了這座山峰, 若還有志于它, 與其在這里浪費唇舌, 還不如早點追上去, 想辦法重新奪回獵物好一些。

    山頂上的眾修士很快散去, 祁陽確認了身邊再無旁人后,才躲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撈起腰間通訊玉玨, 送出一道訊息。

    收到祁陽的傳訊時,司墨正試圖動用自己的一切人脈尋找花娘子,他找到了家族隱藏在魔修地界里的暗樁,要求掌事派人去蒼山一帶尋找。

    那掌事摸了摸鼻子,為難道:“公子,咱們剛在蒼山伏擊過魔修,撤離時好不容易清理干凈痕跡,現(xiàn)下那里到處都是魔修,此時再派人去,豈不是自曝身份?!?/br>
    司墨驚訝道:“那場伏擊是爺爺安排的?”

    掌事?lián)u頭道:“主導之人是天山派和周氏,咱們只是順手幫忙,您知道的, 現(xiàn)如今仙門各派聯(lián)手對魔,有什么行動, 大家都得出出力?!?/br>
    魔頭實力深不可測,正道與魔修正面對上的幾次大戰(zhàn)都沒討到好處,最近幾年才有意避其鋒芒,偃旗息鼓著力于培養(yǎng)新生力量,但這并不妨礙潛伏在魔界的有志之士們逮著機會搞搞暗殺。

    正魔兩道雖不曾有大戰(zhàn),但其他小的爭斗卻層出不窮,正道往魔界安插暗樁,魔道亦有魔修滲透入各大宗門挑撥離間。

    掌事勸說道:“公子,家主是一時在氣頭上才會將你趕出家門,他現(xiàn)在早就氣消了,您回去服個軟認個錯,這事兒也就過去了,您身份尊貴,怎可跑來魔界地域以身犯險,還是早些回去吧。”

    司墨板著面孔,一臉肅然道:“不行,找不到我那位朋友,我絕不可能回去。”

    掌事無奈道:“那要不您給屬下說說您要找的那位朋友,是個什么身份,有什么特征,我叫人尋找著,找著了我一定傳訊給您,您就先回去?!?/br>
    司墨想了想,叫人送上筆墨來,畫了一幅畫像。

    他提筆剛描出個型,管事已大驚失色,“公子的朋友是個女子?”

    司墨運筆流暢,掀了下眼皮,邊畫邊問道:“怎么,有難處?”

    管事干咳兩聲,表情復雜道:“這位姑娘不會又是哪家的夫人吧?”

    司墨這才收筆思索了片刻,如果直說她是魔頭的妻子,怕是會給花娘子帶來不小的麻煩,但若隱瞞,司墨又擔心他們找不到人,遂折中道:“她說她是一個魔修的妻子,那魔修脾氣很差,實力很強,你們找人的時候當心一些?!?/br>
    管事一時無語,我的大公子誒,你這么快就忘了,你是為什么會被掃地出門的嗎!

    他心中也不禁為家主感到無奈,問道:“難不成那魔修也愛虐打自己妻子,公子才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想要救娘子脫離苦海?”

    司墨拍了拍管事的肩膀,“你家公子的確是個熱心腸的好人,見不得美人受難,不過這回和以前不太一樣。”

    他說著,靦腆地笑了笑,眸中有春水波動,“花娘子很好,我就是單純很喜歡她?!?/br>
    管事:“……”這回家主怕是真的要打斷他的腿了。

    當然,公子要是回家后,被打斷腿,這些都跟他沒有關系,但要是在魔界這邊出了情況,那他就難辭其咎了。

    管事還沒放棄勸說他回去,苦口婆心道:“公子,咱們蘄州司氏在修真界中還有些威望地位,公子就算行事不羈些,他人也會看在家主的面子上,不敢對公子怎么樣,但是魔修殘暴不仁,可不認這些,前段時日照業(yè)城有一只九尾狐,與公子有個差不多的愛好,就叫那魔頭剝了皮掛到了城樓上,現(xiàn)在狐皮都快風干了呢?!?/br>
    要不是那狐貍還殺人挖心來吃,管事都禁不住懷疑,是不是他們家公子在照業(yè)城里犯的案。

    司墨將毫筆往桌上一拍,對他竟然拿自己和那只九尾狐相提并論十分憤慨,怒道:“什么叫差不多的愛好?我跟那等殘忍嗜殺的畜牲能一樣?”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管事連連擺手,“屬下也是怕公子吃了魔修的虧?!?/br>
    “你別管,我知道分寸。”司墨重新提筆,畫好了畫像交給管事,腰間的通訊玉玨忽然閃了一閃,他揮袖遣退管事,拂開玉玨。

    好友的質問從另一端劈頭蓋臉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