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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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懸聳肩以示惋惜,然后對著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梁明華又道:“我可以派人幫你們?nèi)ゾ冉?,我只想和他說幾句話?!?/br> 聽他這話,眾人都不淡定了,尤其是蕭始,幾乎是從房里飛出來的,周懸趕緊把人攔住了,順勢捂住他的嘴,以免這個不專業(yè)的壞事,而后問道:“你知道江倦的情況?” “卡索沒騙你們,那個叫鞏佳的年輕人,的確是當(dāng)初在獵殺游戲里出賣了江住的獵物,跟著百里述回到克欽邦以后,就在幾個寨子之間輾轉(zhuǎn)倒賣毒品為生,他生性軟弱,一直不受重視,就連當(dāng)?shù)厝艘睬撇黄鹚?,也正是這樣的身份才會取信于中國警方的線人,他為了百里述許諾給他的好處,很可能再次出賣江倦,到現(xiàn)在為止,沒人能說得準(zhǔn)他到底會做到什么地步,所以,你們?nèi)绻刖冉刖偷米?zhǔn)時機(jī),不能再拖下去了?!?/br> 周懸猶豫片刻,蕭始和凱爾沒有出言逼他做出決斷,但他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他們沒人擔(dān)得起延誤救援時機(jī)的后果,短暫的遲疑后,他還是下了決心。 “老梁,我們能相信你嗎?” 對此,梁明華的回答只有簡單一句:“我是中國人?!?/br> “好!” 周懸迅速安排楊靄準(zhǔn)備上路,隨他們同去的還有凱爾和希爾,至于其他人,不是受了傷需要靜養(yǎng),就是得留下作為以防萬一的戰(zhàn)斗力。 梁明華選了幾個身手最好的手下隨他們同去,“這些當(dāng)?shù)厝撕芰私膺@里的情況,你可以相信他們?!?/br> “不,我不相信。”周懸直瞪眼睛,“我現(xiàn)在最不相信的就是這幫毒窩里出來的無賴,難道我們被他們害的還不夠慘嗎!” 梁明華指了指那些人之中一個看起來最沉著穩(wěn)重的高大男人,“他叫陳安,是江倦的線人,中國人,也是除你們之外最想救出江倦的人,現(xiàn)在你可以相信他們了?!?/br> “你不跟我們一起?” 梁明華搖頭看向姜懲所在的房間,“我還是想跟他說幾句話。” 周懸不好強(qiáng)求,想到宋玉祗還守著姜懲,他們也沒必要太過擔(dān)心,而他們這邊有凱爾支援,形勢應(yīng)該也在可控范圍內(nèi),囑咐了狄箴幾句,便帶著人走了。 喧囂的夜終于回歸寂靜,梁明華在院外站了許久,都沒有士動進(jìn)門。 蕭始坐在門前的臺階上一根接著一根抽煙,直到煙盒空了,煩亂的心緒也沒能平靜下來,索性跟他搭起了話:“這么想見,為什么不進(jìn)去看看,人都在眼前了還有什么好猶豫的,以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算把槍塞到他手里,他都未必有力氣崩了你,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br> 梁明華苦笑道:“我想見,他可未必想見。對于這個世界上大多數(shù)人來說,能有幸與過世的在意之人重逢,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恩賜,可當(dāng)對方被賦予了具有特殊意義的身份時,所代表的意義則恰恰相反,沒有溫馨,也沒有深情,只意味著最令人不齒的背叛。” “那你背叛過他嗎?或者換種說法,背叛過你的信仰和誓言嗎?” 梁明華搖著頭,笑而不語,此后不管蕭始說什么,都沒有再應(yīng)他的話。 不知過了多久,宋玉祗走了出來,本意大概是想關(guān)門,卻見梁明華快步走近,詢問他姜懲的情況。 他看了看從躺下就一直合眼,動也不動的姜懲,對人搖了搖頭,這回梁明華卻堅持要進(jìn)去看看那人。 “他睡了,我才好見他,等他醒來以后,可能就沒機(jī)會了?!?/br> “算了,進(jìn)來吧?!苯獞偷穆曇艉茌p,但在鴉雀無聲的夜里卻很清晰。 梁明華就似得了大赦一般,放輕步子走近,坐在床邊,想去看看那人的傷。 分明環(huán)境濕熱得很,他卻覺著陣陣陰風(fēng)逼著背后,轉(zhuǎn)頭一看,宋玉祗正冷冷盯著占了他位子的自己,梁明華無奈,只好自覺地讓開了,看著宋玉祗迫不及待湊到那人身邊,忽覺自己真是多余。 姜懲摸了摸宋玉祗的頭,揉夠了,才抬眼去看梁明華,“老梁,你有沒有辦法解開他臉上這東西?!?/br> “那是百里述為了防止他發(fā)狂傷人才給他戴上的,你就不怕自己控制不住他,被他咬上一口?” “咬就咬了,又不是沒咬過。我寧可他咬我,也不想他像畜生一樣被人勒著,他是我的,我不準(zhǔn)別人羞辱他?!?/br> 梁明華無奈地?fù)u搖頭,心道年輕人的世界,果然他這個老家伙已經(jīng)看不懂了,但現(xiàn)在的他對姜懲有著無下限的寵溺,就是那人現(xiàn)在要百里述的命,他也愿意拎著槍去跟人拼命,這點力所能及的小事,自然會滿足他。 他扣著宋玉祗頸后的暗鎖,撥弄了幾下,鎖閂應(yīng)聲彈開,那沉重的止咬器被卸下的瞬間,宋玉祗立刻撲到姜懲身上擁吻著他,將欠了他太久的深吻連本帶利還給了他。 姜懲也沉浸在失而復(fù)得的欣喜中,吻了許久才感覺出來疼,趕緊推開那人,哼哼唧唧地咬著牙,竭力平息身體的反應(yīng),以免過于劇烈的呼吸牽動傷處,給身體帶來太大的負(fù)擔(dān)。 宋玉祗還嫌不夠,貼著他的臉,吻著他頭上的冷汗,直到痛感減輕,姜懲才虛弱地癱在床上,推開了這欲求不滿的狼崽子。 “別,別舔了……疼,你離我遠(yuǎn)點兒……蕭始!你把他帶走!我不行了,cao……” 蕭始可懶得摻和他們的夫夫情趣,丟下一句不冷不熱的“我可帶不走他,再說你跟危險人物談話,他必須守在旁邊”就去給維恩和狄箴檢查傷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