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說的也是,虞山葉輕松道:那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早上還要去主峰上課。 知道了。藍嫵聽見她漸遠(yuǎn)的腳步聲和開合門扉的聲音后,才低聲道:你都筑基了,要不施個避音咒出來試試。 季泠月喘了口氣,認(rèn)真道:那是,嗯那是中階咒語,我,我還沒看到那里呢。 藍嫵噗嗤一笑:怎么這么認(rèn)真,我是在逗你呢,聽不出來嗎? 季泠月一怔,再次看向她。 透過紙窗的蒼白月光為藍嫵渡上一層清暉,連往日明艷的臉龐都染上了冷意,只有那雙清亮的眼眸依舊柔和含笑。 她忍不住伸手勾住藍嫵的脖頸,溫?zé)岬拇揭灿〉搅怂{嫵唇上,小舌生澀地舔舐著她的牙關(guān),待藍嫵不由自主張開嘴后,便大著膽子把她壓了過來,唇舌交織,更深入地親吻起來。 藍嫵長睫一顫,摟住她柔軟的身子,手上動作加快了幾分,沒一會兒,女孩就悶哼一聲,滿面潮紅地從親吻中別開腦袋,急急喘了一口氣。 藍嫵撫了撫她的臉龐,低聲問:還難受嗎? 季泠月環(huán)著她的脖頸,小聲道:嗯。 其實筑基之后,蛇毒發(fā)作就沒有之前那么強烈了,她這會兒已不覺得體內(nèi)火燒一般,但想到這是最后一次,便破罐子破摔地承認(rèn)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騙藍嫵了。 藍嫵點點頭,忽然拉了薄被上來蓋住兩人,埋頭鉆了下去,不一會兒,季泠月就僵住身體,惶恐地睜大眼睛,磕磕巴巴道:藍,藍嫵,你 藍嫵見她亂動,索性捏緊她的膝蓋,低頭又親了下。 啊!季泠月驚叫一聲,下意識抬起腰,卻被牢牢按在原地,掙扎不得,不久,藍嫵再次爬了上來,她的嘴唇濕漉漉的,季泠月意識到那上面是什么,羞得不敢睜眼,卻還是乖乖張開嘴任由她親吻。 在片刻的分離中,她忍不住控訴:你,你怎么能親,親那種地方 藍嫵瞧著她哭得通紅的小臉,好笑地擦了擦她眼角的淚水:做都做了,為什么不能親? 季泠月說不過她,身體越來越燙,簡直要比得上毒發(fā)時的溫度。 難道不舒服嗎?藍嫵納悶地皺起眉,嘀咕道:明明流了那么多。 !季泠月瞪圓眼睛看她,抖了半天,支吾道:你,你都不知道羞恥嗎? 我羞什么?藍嫵輕笑一聲,低頭親了下她的鼻尖,把手搭到了下/面:這可是實話,不信你聽。 果然,兩個人一靜下來,季泠月就能聽到動作時的清晰水聲,她羞得無以復(fù)加,帶著哭腔發(fā)出了一聲呻吟。 藍嫵逗她:你才該是水靈根。 你不要說話了,季泠月把腦袋鉆到她懷里裝鴕鳥,想要早點結(jié)束了:快點 藍嫵彎起眼睛,溫聲道:好。 天朗氣清,萬里無云,告仙臺上站著零零散散三十多個新弟子,試著施展剛學(xué)習(xí)的御劍之術(shù)。 季泠月肅著一張小臉,指尖靈力涌出,穩(wěn)穩(wěn)cao控著鐵劍懸浮在空。秦嶼贊賞地看了她一眼,側(cè)過頭,看向她身邊的藍嫵時,卻不自覺皺起眉。 藍嫵以手結(jié)印,念完咒語后豎起劍指,噌地指向放置在地上的鐵劍,清叱道:起! 在她充滿期待的目光里,那柄黑劍卻一動不動,沒有半點配合的意思。 藍嫵: 秦嶼:你甚至沒施出一點靈力,難道還沒筑基嗎? 藍嫵吶吶:還真沒。 怎會?秦嶼皺起眉,幾步上前,伸出兩指點在她額頭上,藍嫵嚇了一跳,一動不敢動,膽戰(zhàn)心驚好一會兒,才對上秦嶼狐疑的視線:靈脈通暢,并無阻塞,到現(xiàn)在都沒有筑基,只有你并未刻苦修煉這一個理由了。 說完這句話,秦嶼看她的目光更為嚴(yán)厲,道:修道之路,除卻少許天才,都是吃苦耐勞才能穩(wěn)步向上,雖不知你是如何偷得懶,但日后更要勤學(xué)苦練才是。 藍嫵被他說得委屈,又不能道出真實原因,只能低著頭乖乖聽訓(xùn),心情很不美妙。 季泠月看她悶悶不樂,忍不住道:師尊,藍嫵沒有偷懶 怎么?你日日與她住在一起嗎? 季泠月啞然,支吾道:沒,沒有。 那就莫要為她說話,你若真當(dāng)她是朋友,更要好好督促才是。秦嶼漠然道:畢竟,修士與修士之間,亦有壽數(shù)差別。 季泠月一怔,沉默下來,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 過了會兒,她看向藍嫵,猶豫道:師尊他說的也有道理。 可我沒偷懶啊。藍嫵喪氣道:罷了,筑不了基就是筑不了基,可能我就不是這塊料。 你別這么說,季泠月有些著急,正要再安慰,身邊就傳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季泠月猛地蹙起眉,惱火地轉(zhuǎn)過頭:慶子白,你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