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游戲中的老婆在線閱讀 - 第2319章 誰是主,誰是從?

第2319章 誰是主,誰是從?

    秦城、伍塵、卓顏倫三人認(rèn)真分析著韋刑的話,覺得他說的也有理,秦城問道:“按照韋大人的意思做,把告示張貼出去,如果一直都沒有古利子孫出現(xiàn)怎么辦?難道我們還要一直等下去不成?”

    韋刑一笑,說道:“若真是如此,那也是天意,是上蒼要換我白苗的王上,并非我們?nèi)肆λ芨?。我看這樣吧,就以三月為限,把告示張貼三個月,如果真無古利子孫出現(xiàn),我們也只能另謀它策了?!?/br>
    “不知韋大人這個另謀它策是何打算?”

    這時,我擺擺手,含笑打斷道:“秦族長,現(xiàn)在討論這些還為時尚早吧!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平定白苗的內(nèi)憂外患,并非是討論誰為王上的事。”

    “可是……”

    秦城正要說話,伍塵搶先開口道:“王賢侄說的有道理,現(xiàn)在逆賊聞仲就在白宛城,與王城近在咫尺,這時確實不是該討論選立王上的時候?!?/br>
    “恩!”秦城深吸口氣,瞧瞧我,再看看伍塵,心里立刻明白了,伍塵是和我穿一條褲子的。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暗暗嘆了口氣。

    我說道:“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立刻是收復(fù)被聞仲控制的地方。王城以東的三郡以及以西的四郡是重中之重,若我們能收復(fù)這七郡,再加上北方四郡,我們就控制了十一郡。對陣聞仲占有絕對優(yōu)勢,也能消除后顧之憂,不知各位大人以為如何?”

    “這倒是!”卓顏倫身為武將,精通戰(zhàn)策,他覺得我說的還是非常有道理的?!巴醮蠼y(tǒng)領(lǐng)的意思是我方暫不攻聞仲,而先攻打這七郡?”

    “不是?!蔽液φf道:“我們應(yīng)先禮后兵!以王廷的名義,給七郡之首發(fā)出書信,邀他們進(jìn)入王城,如果七位總管事肯來,就說明認(rèn)可了新王廷,依舊是忠誠于白苗的。如果不肯來,說明其心向聞仲,是聞仲的死忠,到時我們再出兵討伐也不遲?!?/br>
    “何必那么麻煩?!弊款亗惒灰詾槿坏財[擺手,說道:“當(dāng)聞仲自立為王的時候,這七郡的總管事都已經(jīng)伏首稱臣,都是我白苗的叛徒,死不足惜,現(xiàn)在王大統(tǒng)領(lǐng)也無須憐憫他們,如果你怕強攻受挫,那簡單,把兵權(quán)給我,我?guī)П巴?。?/br>
    我聞言先是一愣,隨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真不知道該說卓顏倫頭腦簡單還是該說他太可愛了,把兵權(quán)給他,這可能嗎?即便是傻子也不會干出這樣的蠢事。

    見我笑的夸張,卓顏倫眉頭大皺,他目光犀利地瞪著我,沉聲說道:“我之前便有調(diào)動白苗軍的權(quán)利,難道王大統(tǒng)領(lǐng)麾下的人馬不屬于我白苗軍嗎?”

    這話令在場諸人的臉色同是一變,尤其是西北軍的將領(lǐng)和智囊們,無不對卓顏倫怒目而視。

    看來卓顏倫還沒搞明白狀況,不知道誰為主,誰為從。我臉上依舊是笑呵呵的,完全沒有動怒的意思,只是慢慢提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一仰頭,將其中的酒水喝個干凈。

    我自斟自飲,既沒有答話,也沒有理會卓顏倫。

    正在這時,堂外一陣大亂,人們紛紛向外望去,只見堂外的院子中聚集有一隊士卒,另外還有二十多人被五花大綁的押解在其中,很快,一名千夫長打扮的大漢疾步走進(jìn)堂內(nèi),來到我近前,插手施禮,說道:“大統(tǒng)領(lǐng),屬下剛才在城中搜捕到罪犯張松及其家人,請大統(tǒng)領(lǐng)定奪。”

    聽聞張松這個名字,秦城、伍塵、卓顏倫三人同是一愣,張松職位不算高,但也不低,后來聞仲篡位時,他也被聞仲軟禁了,就壓在聞仲府上的地牢里,和他們?nèi)岁P(guān)押在同一個地方。

    按理說張松算是白苗族的忠誠之士,怎么突然變成罪犯了?三人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看眼面露迷茫的三人,說道:“根據(jù)所俘聞仲部將的交代,張松早已被聞仲收買,看似忠貞,實則小人?!?/br>
    “冤枉啊!”

    我話聲剛落,院中一名被捆的中年人大聲喝道:“我是被冤枉的!在下一直忠于白苗,忠于先王,絕無二心。秦族長、伍族長、卓顏族長,在下可是與三位關(guān)押在一處啊,別人不了解,你們還不了解嗎?我怎么可能會是聞仲的走狗?”說話之間,他淚如雨下,身子都直哆嗦。

    我倒是不緊不慢,從懷中掏出一張血書,向桌子上鋪,說道:“這是聞仲部將的證詞,證據(jù)確鑿,怎能容你抵賴?來人,將張松推出去處斬!”

    “冤枉!王大統(tǒng)領(lǐng),我冤枉啊!這是誣陷!秦族長、伍族長、卓顏族長,救救在下吧……”這時張松的鼻涕眼淚已一起流了出來,在被聞仲軟禁期間,他已經(jīng)吃盡了苦頭,現(xiàn)在好不容易把白苗軍盼來了,結(jié)果自己又被扣上叛逆的大帽子,這是何等的悲哀?

    見西北軍眾將士把張松按跪在院中,劊子手捧著鬼頭刀魚貫而出,站起眾人的背后,作勢要就地處斬,秦城、伍塵、卓顏倫三人的心頭同是一寒,秦城和卓顏倫異口同聲地說道:“王大統(tǒng)領(lǐng),且慢!”

    “恩?秦族長,卓顏族長,二位有什么話要說嗎?”我看著二人。

    卓顏倫沉聲說道:“張松張大人不可能是聞仲的親信,這一點我可以以我項上人頭做擔(dān)保,王大統(tǒng)領(lǐng)只憑一名敵將的供詞就定張大人的罪,實在太草率了!”

    “草率嗎?”我笑了,用手指輕輕敲打桌面上的血書,慢悠悠地說道:“在我看來,這就是鐵證,無須再查。卓顏族長的擔(dān)保還是留給別人吧!”說完話,我轉(zhuǎn)頭看向院內(nèi),淡然說道:“還等什么?行刑!”

    劊子手們可不管你是有罪還是沒罪,只要上面有令,他們就去執(zhí)行。劊子手舉起手中的鬼頭刀,對準(zhǔn)張松的脖子,惡狠狠砍了下去。

    撲!

    隨著一道脆響聲,張松的聲音戛然而止。

    “啊——”

    坐在堂內(nèi)的秦城、伍塵、卓顏倫三人看的清楚,無不在心里倒吸口涼氣,不管怎么說,張松的職位也不算小,就被王文超這么殺了,他們的心里哪能不驚詫和駭然。

    西北軍士卒們把地上的尸體處理掉,并用黃土將血跡覆蓋。

    我笑呵呵地扭回頭,目光在秦城三人身上掃過,說道:“但凡是被聞仲所俘又未被處死的管事都有通敵的嫌疑,為了確保王城的安全和穩(wěn)定,此類害群之馬必須得嚴(yán)查,不能放過一個?!?/br>
    聽聞此話,秦城、伍塵、卓顏倫三人的身子同是一哆嗦。我的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在他們聽來,就像是在暗指他們。

    “王大統(tǒng)領(lǐng)……”這時候,卓顏倫的氣勢也軟了下來,膛目結(jié)舌地看著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我哈哈仰面一笑,說道:“三位大人不要誤會,我絕非在說三位有通敵之嫌。三位大人可是我白苗的頂梁柱,也是王廷的棟梁,怎么可能會與聞仲這樣的逆賊私通呢?”

    “是……是的。”卓顏倫咽口吐沫,忍不住暗擦冷汗。

    “來來來,卓顏族長,喝酒,在下敬你一杯!”說著話,我沖著卓顏倫端起酒杯。

    卓顏倫這時候根本不想喝酒,但張松被處死的情景還歷歷在目,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端起杯子,硬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王大統(tǒng)領(lǐng)客氣了!請!”

    通過這件事,我也讓秦城、伍塵、卓顏倫明白,誰是主,誰是從,讓他們知道,真正掌握生殺大權(quán)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