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海套子
三天后我和楊曉奇沒有任何意外的來到了步美的家鄉(xiāng)。 一路上我們火車,汽車,拖拉機(jī),到最后竟然是牛車。我都不知道在地圖上能不能找到這個地方。 不錯,我只能稱呼這里是一處地方。這里的偏僻程度不親自進(jìn)來是不可能知道的。 楊曉奇說這片區(qū)域距離三江源不算很遠(yuǎn),我也不知道他口中的‘不算很遠(yuǎn)’是有多遠(yuǎn)。 但是,在這里我出現(xiàn)了一個疑問,這個地方真的會有森林嗎? 在路上我和楊曉奇說起了網(wǎng)上叫‘隔壁的小姐’的人給我的信息。楊曉奇猜測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我的鄰居,也就是那個把京巴寵物狗托我照顧的女孩。 起初我以為那個人應(yīng)該是個少婦白領(lǐng)之類的人,但是最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那個女孩很神秘。在這里我不得不著重的提一下我在出發(fā)前調(diào)查的事情。 那個女孩是在我去青陽鎮(zhèn)之后的幾天才搬到我的小區(qū)住的。至于我對門的房子之前的住戶我完全沒有印象。話說回來,這也不能怨我,畢竟我以前寫書天天的宅在家里,對面的住著是誰?甚至到底住沒住人我都沒有關(guān)心過。 而當(dāng)初那個女孩敲開我家門的時候,把那只小狗拜托給我后,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鄰家還是有美女的。只是以前我沒有注意到,看那身材火辣,俊美的臉龐,成熟的韻味和傲人的......咳咳。 扯遠(yuǎn)了。 奇怪的是,當(dāng)我問小區(qū)的物業(yè)人員時,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在我的對門竟然還住著一個人。 “那不是空房子嗎?”這是小區(qū)物業(yè)經(jīng)理對我的第一句話。 他們沒有任何的記錄可以證明那座房子里有人居住。因?yàn)槟亲孔邮且恢睕]有售出的樓房。 我完全摸不到頭腦了。問了一下四周的小區(qū)住戶,他們也表示晚上的時候從沒有見到那個房子亮過燈。 我心里開始奇怪起來,這個神秘的女鄰居會不會就是那個出現(xiàn)在監(jiān)控里的人? 楊曉奇倒是沒有那么多的疑問,用他的話講是。,管他娘的那些,對方是個娘們,還怕把你吃了不成。 這樣的話應(yīng)該是飛鏡來說的,我很訝異會出自這個人民警察的口中。不過,他之后接著道:“我感覺,那個讓你帶著狗的網(wǎng)友和你的女鄰居應(yīng)該是一個人。因?yàn)檫@句話的意思太明顯了。”。 我點(diǎn)頭,他這話說的沒錯。以此作為基礎(chǔ),也即是說。我的一舉一動她都在掌握之中,甚至那些照片也是她拜托人給我送的。不然他怎么知道往網(wǎng)上發(fā)照片的人就是我。 楊曉奇不要讓我想太多,這事情亂的很,就算我們想破頭也不一定有用,走一步看一步。 用他的話講,只要我們明白整件事朗化的一部分就成。 首先,是有人給我送照片的目的是讓我去照片里的地方。 其次,這個人很可能是那個女孩,而那天夜里我和他追的那個人可能是他的同伴。 所以,我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去猜測那個女孩到底是誰,而是怎么去那個地方。這是第一步,至于到了地方后我們接下來要怎么做,就看情況而定了。 “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步子邁大了,容易扯著蛋?!彼秒娪袄锏呐_詞對我道。 “我們現(xiàn)在要去的地方是不是那個巴落村?”我問楊曉奇。 我們現(xiàn)在是坐在牛車上。這里距離步美的村子還有一百多里的路,在有些地方距離一百多米就有可能好比農(nóng)村到北京了,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世界。更何況一百多里。 “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巴落的村子?”楊曉奇問前面趕車的人。 那個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少數(shù)民族,至于是什么族我也沒有在意。一雙刻滿了皺紋的臉上盡是一些歲月的滄桑,cao著一口不太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對我們說:“不曉得了。我們這里沒有巴落村,在這附近只有我們一處村莊名字叫——杠杠睚眥。不曉得你們說的巴落?!?。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杠杠睚眥是不是因?yàn)榭谝舻膯栴}沒說清楚,還是本身就叫這么名字。聽得云里霧里的。 看了一眼楊曉奇問他怎么辦? 他說還能怎么辦,走一步看一步。我們是沿著黃河鬼崖的傳說來到這里的,到了村子找?guī)讉€老人問一下就知道了。 “大不了我們再回去唄。”他說。 “回去?”我心里不是個滋味,一路過來我們問了不知道多少人黃河鬼崖的存在,最后終于到了這里,說回去就回去?我心里覺得不得勁兒。 “大叔,你聽沒聽說過這有一個叫黃河鬼崖的地方?”我問。 那漢子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也去那個地方?去不得的,那里是陰間黃河的入口,去不得的?!?。 我看一眼楊曉奇心里一喜,剛才這個人提到‘你也去那個地方’這句話,也就說以前曾經(jīng)有人像他打聽過那里。 我對楊曉奇擺了個眼色,意思是讓他套套話。畢竟這哥們是警察,知道怎么聊天才能挖出人家不愿講的事情。 果然,楊曉奇給那個老漢遞了根煙,然后問道:“我們是城里來的探險愛好者,就對那些稀奇古怪的地方感興趣,你老給我們講一下。權(quán)當(dāng)是給我們普及我們中華母親河的歷史文化了。”。 那老漢,趕著牛車,坐在車套上?;仡^漏出一嘴的黃牙笑了笑道:“啥文化不文化的。俺老漢不懂這些,你們城里的娃就是那個曲里拐彎的蛋蛋多。我給你們說,那是俺們這里老一輩的人留下的傳說。在俺們村子往北南有一處地方,那里邪門的很,有一個‘海套子’?!?。 “啥是海套子?”我發(fā)現(xiàn)他又開始講我們聽不懂的土話,忍不住問道 。 那老漢說:“海套子就是在一個水面上的山。四周全是水,中間呢、一個山。就好像山被海套住了一樣,我們這里就叫海套子。”。 我和楊曉奇恍然大悟,讓他繼續(xù)說下去。 他道:“那海套子上面的山說來可是神了,就好像給一把斧頭劈開了一樣。每到晚上的時候,就能看到中間一線天的地方兩側(cè)的懸崖都是尸體,齊刷刷的,可嚇人了。在那里面過去就到了陰間了,都說那是黃河唯一一處通向陰間黃泉的地方。你們不知道吧 ,黃泉水其實(shí)就是黃河水。古時候傳說有很多軍隊進(jìn)了里面都沒有出來過?!?。 來對地方了。我心情激動的看了一眼楊曉奇。 那老漢繼續(xù)道:“那個山也不是什么時候都出現(xiàn),都有個特定的時間。這不上幾天就有人來這里說要去那里,一直在等呢嗎。那些也是城里來的,也是你們這樣的大包小包。是不是你們的朋友?”。 我和楊曉奇對望一眼,搖頭道:“不是”。 “那山什么時候出現(xiàn)?”我問。 “月亮圓的時候?!崩蠞h神秘兮兮道忽然對我們又道:“我知道你們是來作什么的”。 我一驚,看了一眼楊曉奇。后者不動聲色的看了那個人,問:“你倒是說說看”。 老漢砸吧了一下嘴道:“每年都會有一些人去那里,因?yàn)槔弦惠叺娜硕颊f那山的后面有一座神仙墓。所以我想,你們兩個也是干摸金勾當(dāng)?shù)娜??!薄 ?/br> 楊曉奇哈哈的大笑,然后不留痕跡的給我做了個眼色。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這個人不正常,讓我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