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章 不解風(fēng)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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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嘛…”洪長海沉吟中徐徐搖頭道:“早年倒是和一名云華宗弟子打過交道,熟人算不上,仇人倒差不多,我差點命喪與他手中?!?/br> 苗毅無語,還不如不說,說了等于沒說,不由起身,雙手剪于背后,來回走動著嘀咕。 “大人,你想去云華宗?”洪長海試著問道。 苗毅不知有沒有沒聽進(jìn)去,不過腳步一停,眼睛微亮,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人怕是十有**就在云華宗。 輕輕擊掌下定了決心,霍然轉(zhuǎn)身,“洪長老,某正欲去云華宗一趟,藍(lán)玉門可有人手派出隨我同行?” 一個人去怕是不行,前途遙遠(yuǎn),最好能找些人保護(hù)。 老二現(xiàn)在不知道究竟被什么人給拐走了,已是揪心,只有老三行蹤比較確切,事情鬧到如此一般,他現(xiàn)在急于走一趟,去都城的事情要放一放,不能丟了老二又丟掉老三。 至于老二,先找到老三再說,來日奮發(fā)圖強(qiáng),勢必發(fā)動天下人為自己尋找,此志不改! “?。 焙殚L海無語站起,讓藍(lán)玉門派人隨同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不由苦笑道:“大人,辰路到子路,相隔萬水千山,途中多有不測,藍(lán)玉門怕是…不知大人要找的人究竟是大人什么人?” 一般事情還好,關(guān)鍵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調(diào)用藍(lán)玉門人手的權(quán)利,在門內(nèi)尚可,畢竟手下還有本脈弟子聽用,離開藍(lán)玉門辦事就要經(jīng)過同意。 我有必要告訴你我要找什么人嗎?苗毅聽出了他的為難,微微一笑,“今日之事,洪長老是否能代為守口如瓶?” 洪長海回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br> 誰知苗毅呵呵道:“接連奔波,苗某有點倦了?!?/br> 洪長海傻眼,這就直接送客了? 對方干脆得讓他無所適從,簡直是一言不合就送客,連個解釋都不聽,未免也太反復(fù)無?!?dāng)即上前拱手道:“大人暫且休息。我這就去給大人想辦法,不管成與不成,明天日落之前一定給大人答復(fù)!” “請!”苗毅點了點頭,沒有為難,伸手相請,將其請出了門外,并親自將其送出了大門。 待洪長海遠(yuǎn)去,站在大門臺階上的苗毅迎著月色神情淡淡,左右回頭道:“元芳,雨涵。你二人連夜速回東來洞?!?/br> 負(fù)責(zé)守衛(wèi)的兩人相視一眼。抱拳應(yīng)了聲是。又問:“大人不回去嗎?” “我另有他事,你們無需cao心,回去后小心看護(hù)洞府!”苗毅揮了揮手,“即刻啟程吧!” “是!”兩人應(yīng)下。元芳又問,“那大人這里?” “不會有事,如果在藍(lán)玉門內(nèi)部有什么意外,你們兩個也保護(hù)不了我,去吧!” “是!”兩人立刻轉(zhuǎn)身而去,沒一會兒便聽到靜謐月色下隱隱傳來龍駒飛奔而去的蹄聲。 負(fù)手站在門口冷月下的苗毅聽了動靜方轉(zhuǎn)身回了里面,站在庭院中出聲道:“來人!” 結(jié)果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又再次出聲連喊幾次,方聽到寢室那邊傳來兩名女弟子唯唯若若的聲音?!按笕耍 ?/br> 搞什么鬼?苗毅眉頭一皺,這很不正常,逆鱗槍瞬間握在了手中,閃身逼近了臥房,抬腳“砰”直接踹開了房門。 屋內(nèi)燭光搖影。家具陳設(shè)件件入目,門外苗毅斜槍在手,逆鱗槍在月色下熠熠生輝,映襯著苗毅一臉的肅殺。 冷目掃過屋內(nèi),緩緩提槍步入,隨時準(zhǔn)備著應(yīng)付不測。 提槍站于屋內(nèi),苗毅迅速環(huán)顧四周一眼,目光落在了床榻上,見隆起的被子下面有什么蠕動,明顯藏了什么人。 “出來!”苗毅一聲冷喝。 被子下面頓時一陣哆嗦,可是卻沒聽他的話出來。 苗毅徐徐逼近,鋒利槍頭緩緩伸了出去,突然刺中棉被,揚手一挑,被子飛走。 被子下面的人一走光,“??!”頓時發(fā)出兩聲驚呼。 眼前的情形可謂令苗毅目瞪口呆,一臉的肅殺為之凝滯。 只見兩具妙齡女子的雪白曼妙**瞬間蜷縮,雙臂抱胸,在那哆嗦著。 燭光下可真是春光無限,兩位女子的豐腴之地,還有那私密之處,皆是若隱若現(xiàn),尤其是那小兔子受驚的模樣,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苗毅徹底無語了,千兒雪兒雖然經(jīng)常伺候他沐浴,可多少還穿著褻衣,這輩子還是頭次見女人脫光成這樣。 出于本能,下意識喉結(jié)聳動了一下,不過又很快冷靜了下來,兩個藍(lán)玉門女弟子脫光了睡他床榻之上,未免也太不正常了。 “你們這是干什么?”苗毅冷冷問道。 兩位女弟子羞于見人,背對著語帶顫音道:“前來伺候大人?!?/br> “伺候我?”苗毅一愣,隱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人都脫光了,還能怎么伺候自己? “大人若是不棄,今宵望大人可憐!” 說話聲音已經(jīng)抖得不成樣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為了前程還真是豁出去了。 苗毅冷笑道:“真沒想到,堂堂藍(lán)玉門竟然還搞這把戲,今天算是見識了,都給我起來速速穿好衣服!” 蜷縮在床榻上的二女終于睜開了羞閉的雙眼,銀牙咬唇,其中一人硬著頭皮說道:“大人為何如此無情?” “無情?好個賤人,竟然調(diào)戲到我的頭上,真是不知死活!”苗毅手中槍一揮,嚶嚶龍吟聲帶著法力的波動回蕩,“莫非嫌我槍不夠利?若再不起來,休怪我讓爾等血濺床頭!” 威嚇之下,二女嚇了一跳,羞憤難耐中手捂飽滿胸口趕緊爬起,那叫一個春光外泄,赤腳下榻,迅速撿了衣服背對著苗毅快速穿起。 稍稍整理完畢后,再面對苗毅,可謂羞得一臉通紅,緊咬嘴唇,不敢抬頭。 兩人碰上這么個不解風(fēng)情的家伙,感覺八輩子的臉都在今天丟盡了,好恨那唐長老讓自己來干這不要臉的事。 苗毅一聲喝,“去!立刻請童人美童長老來見我!” 思緒凌亂的二女為之一震,霍然抬頭,聽到要召坐堂長老來,兩人頓時慌了,還以為客人要和坐堂長老說道這事,當(dāng)即嚇得雙雙跪下,驚慌失措道:“大人饒命,小女子知錯了,大人饒命?。 ?/br> 兩人哪知道她們來到這里本來就是童長老的意思,只道一旦給童長老知道了,做出這種事情,給藍(lán)玉門丟盡了臉面,童長老豈會放過她們!只怕到時候唐長老也不會承認(rèn),估計也不會有人為了她們兩個和唐長老計較。 “想多了,和你們無關(guān),你們還不值得我大動干戈,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也沒發(fā)生過。速去請童長老,就說我找他有要事相商?!?/br> 二女驚魂不定地離去,仍心懷忐忑,區(qū)區(qū)一句話難以安撫二人。 苗毅收了手中槍,步出房間,負(fù)手站在了庭院月色下等候,四周冷幽幽,老樹搖影。 沒等太久,臉色緊張的二女又陪在童人美身后回來了。 兩人拱手打了個招呼,苗毅伸手請他正廳說話。 進(jìn)入正廳坐下,二女奉茶的手仍在哆嗦。 “這里沒你們什么事,退下!”苗毅屏退二人,方對面帶微笑的童人美說道:“洪長老剛才來過了?!?/br> “哦!是嗎?”童人美一臉驚訝,實際上剛才早已從二女口中得知,二女派來除了其他用途,本來就是做探子,何況他也派了人看著這邊?!翱磥砗殚L老和大人還真是關(guān)系匪淺,不忘連夜探望大人!” “關(guān)系匪淺談不上。”苗毅端茶遙敬,嘬了口,放下茶杯笑道:“至少剛才有點小事找洪長老幫忙,洪長老都沒能當(dāng)場答應(yīng)下來?!?/br> 童人美頓時來了興趣,“不知何事讓洪長老如此為難?” “其實也沒什么事?就是苗某欲遠(yuǎn)行一趟,想找洪長老要些人護(hù)送一下,可洪長老不太爽快,要明天日落前才能給我答復(fù),而且事情還不一定?!泵缫忝菜坡詭?fù)u了搖頭。 一聽這話,童人美便暗自好笑,如今自己才是坐堂長老,不經(jīng)自己同意,洪長海沒有權(quán)利調(diào)人外出辦事,除非能請得掌門同意。 他能理解洪長海的難處,也大概猜到了苗毅找自己的意思,略微端起了架子,身子稍微后傾,微笑道:“洪長老謹(jǐn)慎是對的?!?/br> 端起茶杯,撥著碗蓋,輕輕吹著茶湯上漂浮的葉子,漫不經(jīng)心,不繼續(xù)接話。 這是等著苗毅和他談條件了。 苗毅眉頭微挑,哦了聲道:“如此說來,我還是等洪長老的答復(fù)好了,他說去找貴派太上長老,我本認(rèn)為些許小事不用勞動太上長老,才請了童長老,如今看來倒是我魯莽了。”拱了拱手,“為一點小事打擾童長老跑這一趟,苗某于心不安,不敢再多擾?!?/br> 不答應(yīng)立馬送客,他才懶得慣毛病。 他能有今天也不是吃素的,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不會不知道。 沒按照套路來,童人美一怔,你請我來不是求我嗎?談都沒談,就不談了? 童人美起身,貌似也沒有多留的意思,不過卻提醒道:“大人可能有所不知,太上長老云游訪友去了,短期內(nèi)怕是難回來?!?/br> 苗毅的確不知道太上長老不在,不過事是死的,辦事的人是活的,豈能被拿捏住,點頭道:“無妨,我已經(jīng)令元芳和雨涵連夜趕回東來洞調(diào)集人手,如果明天等不到洪長老的答復(fù),我手下人馬自會趕來護(h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