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329:江織吃醋,生孩子暗示(三更
書迷正在閱讀:極品地主、我家將軍又作死了、超品奇才、愛情逆襲之隨源、女帝很輕狂、報告爺,太太要休夫!、錦繡田園:撩個夫君來種田、小兵出擊、誓不為妃:空間之農(nóng)家小醫(yī)妹、王爺追妻不要臉
蘇卿侯想殺人:“……”他眼里要冒火了,“老子知道!” 知道? 蘇梨華淡淡瞧了他一眼:知道個鬼。 當(dāng)年實驗室爆炸,他帶著周徐紡在前面逃跑,這路癡在后面追,結(jié)果半道迷路了,自己追進(jìn)了死胡同。 二十六歲了,左右不分。 五歲的時候,老致爺給他請了個教槍支組裝的老師,老師發(fā)現(xiàn)他左右不分,說這孩子可能智力有問題。 五歲的孩子一槍崩了老師一只耳朵。 五歲就教槍,五歲就開槍崩人,怎么可能不長歪。 “我們的賬是不是也該算算了?!彼咴谇懊?,走得跟認(rèn)路似的。 蘇梨華目光淡得像深井的水,無波無瀾:“什么賬?” 前面,有個岔路口。 他停下:“你從我手里搶了人,你說什么賬?” 蘇梨華走到前面領(lǐng)路,是輕描淡寫的口吻:“不是從你手里搶的,是從你父親手里?!?/br> “二叔,011是我的?!彼粡堄⒖〉哪?,青一塊紫一塊,眼里總混著點兒有殺氣的笑。 蘇梨華語氣仍不咸不淡:“就算是你的,然后呢?你是要拿她練成藥,還是拿她做實驗?” 他抹了一下額頭的血:“隨我樂意。” 隨心所欲,毫無任何道德與人性底線。 老致爺就是這么教兒子的。 蘇梨華走到路燈下,地上的影子很長:“想隨你樂意,就先把你父親擺平了?!?/br> 蘇卿侯拐了個彎。 蘇梨華看了一眼頭頂?shù)穆窐?biāo):“這邊。” 他腳步一頓,轉(zhuǎn)回來:“蘇梨華,你覺得我不敢動你是吧?”他右手手指落到左邊的手表上,一按,刀刃出來了。 他敢。 蘇梨華腰上有個疤,就是這變態(tài)十二歲的時候刺的,平時隨著性子頂多折磨折磨人,可要發(fā)起狠來,連他爹都敢搞。 他用指腹抹了一下刀刃,一下子就割破了皮,很鋒利:“我早想弄你了?!毖劬Χ⒅懊娴娜?,鋒利得如同那把刀。 蘇梨華已經(jīng)走到了對面路邊,把車門打開:“弄死我了,誰給你開車?!彼砬闃O其冷漠,而且不耐煩,“快上來?!?/br> 蘇卿侯不能自己開車,因為他不僅左右不分,還紅綠色盲。 他磨了磨牙。 先坐車,下次再弄死他。 周徐紡把江織身上的傷口都上了藥,才離開警局。 “徐紡,以后不要單獨出門了。”蘇卿侯那只狗,是真狠,他手腕上的rou都快被咬下來了,估計要留疤。 周徐紡邊走著,還捧著江織受傷的那只手吹:“我會小心的?!?/br> “已經(jīng)不疼了。”江織把手抽走,用另一只手牽她,晚上的路邊只有他們兩個,“那個蘇梨華就是當(dāng)初救你的人?” “嗯,我當(dāng)時受傷了,蘇卿侯在后面追我,是蘇梨華把我?guī)С隽藢嶒炇?,他還給我找了房子和老師,我在普爾曼待了半年之后才回國,職業(yè)跑腿人這行也是他給我引的路。” 蘇梨華具體是做什么的,周徐紡也不知道。 總之,很神秘。 “他為什么要幫你?” “他跟蘇鼎致父子不一樣,他是個面冷心熱的好人,之前蘇卿侯刁難我的時候,他也幫了我好幾次。”蘇梨華是她的貴人。 當(dāng)初在實驗室,沒人能治得了蘇卿侯,只有蘇梨華敢揍他。 周徐紡對蘇梨華的印象非常好。 這讓江織有危機(jī)感了:“他有女朋友嗎?” 周徐紡:“???” 話題轉(zhuǎn)好快。 她思考了一番:“好像沒有吧?!币膊惶_定,“不過,他好像在找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br> 一個叫林東山的女孩子。 剩下的周徐紡就不知道了。 江織手上有傷,是周徐紡開的車,兩人剛進(jìn)小區(qū),門衛(wèi)室里值班的老王就叫住了周徐紡。 “周小姐,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老王熬夜追劇呢,還沒睡。 周徐紡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織說:“加班?!?/br> 老王看了一眼大導(dǎo)演臉上青青紫紫的傷,識趣地沒有再問了:“九點多的時候,商城的人過來送貨,說是周小姐你的,我就給簽收了,清單在這,你看看有沒有少什么?!?/br> 周徐紡想起來了,她跟方理想一起買了很多東西,清單有兩頁紙長,她核對完:“沒少,謝謝?!?/br> 江織看了看一地的箱子:“現(xiàn)在太晚,能不能放一晚上,白天我再讓人過來搬?!?/br> 老王爽快地答應(yīng)了:“沒問題,我給你們看著。” 江織道了謝,領(lǐng)著周徐紡回家。 她手里的單子太長,他瞧了瞧:“響叮當(dāng)是什么?” 是單子上的第一件商品,名字古里古怪的。 周徐紡說:“是小孩子拿在手里玩的那種撥浪鼓。” 買撥浪鼓做什么? 江織把單子拿過去細(xì)看,不僅有撥浪鼓,還有嬰兒車和搖籃床:“你買這些干什么?” “我陪理想去買,覺得好看就也買了。” 江織停下:“周徐紡,你是不是在暗示我?” 周徐紡:“???”她表情有點懵,“暗示什么?” 他低頭,唇壓在她耳邊,說:“暗示我不帶套?!?/br> “……” 她被他說得面紅耳赤,不等他了,走得很快。 江織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嬌嬌氣氣地喊:“周徐紡,我手疼?!?/br> 他手上的傷只做了簡單的處理,又不肯去醫(yī)院,周徐紡立馬跑回他身邊:“快給我看看。” 他手腕上纏了繃帶,沒有再流血。 周徐紡不敢碰他的傷口,就在傷口旁邊給他揉揉,呼呼氣,問還疼不疼。 江織騙她說親一下就不疼了。 周徐紡在紗布上很輕地啄了一下:“蘇卿侯為什么會咬你?” 說起這個,江織就很窩火:“他說你咬了他?!闭Z氣開始燥了,酸了,“你為什么要咬他?” 周徐紡都快忘了這事兒了:“逃跑的時候,他抓著我不放,我當(dāng)時受傷了,推不開就咬他了?!?/br> 一想到蘇卿侯那只狗的手上還有周徐紡留下的疤,江織就各種不痛快,但又不能兇周徐紡,他就把另一只沒受傷的手伸過去:“你給我也咬一口?!?/br> 周徐紡露出困惑的表情:“為什么要咬你?” “我吃醋。” 她笑瞇瞇:“好?!?/br> 江織把袖子拉起來,白嫩的一截手腕放到她嘴邊,她含住,牙齒在他手腕磨,沒真咬。 很癢。 江織開了家里的門,把她抱起來放在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