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謝嘉言”的家在哪里? 他......沒有原主的記憶啊! 第5章 家不是家 謝嘉言怔愣在原地,茫然四顧,小說里的謝嘉言只是一個炮灰,一共才出場了一章,對他的著墨寥寥無幾,只知道他是出身豪門的大少爺,除此之外的信息一無所知。 要是能帶著原主的記憶就好了,謝嘉言在校門口沿著馬路慢慢走著,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翻著通訊錄:張壯、李立、飛飛、桃子......這些應(yīng)該都是他的朋友吧? 謝嘉言向下翻著,一個叫做“馮管家”的名字讓他停下了動作,管家?是原主家里的管家嗎?應(yīng)該很大可能是,看來原主真是一位豪門少爺。 謝嘉言斂眸,做好了決定,果斷撥通了這個號碼。他聽著手機里面?zhèn)鱽斫油ǖ穆曇?,瞬間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千萬別猜錯了呀...... 手機里面?zhèn)鱽砹艘粋€厚重低沉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喂,少爺?!?/br> 謝嘉言無聲地松了一口氣,看來試探對了,他的運氣實在不錯,“今天派車來接我一下,我在校門口等著?!?/br> 馮管家:“好的,少爺。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有了?!敝x嘉言掛斷了電話,平復(fù)因為緊張而有些加速的心跳。 如此來看,原主果然出身豪門,這樣的家庭可能關(guān)系會復(fù)雜一些吧,特別是小說世界中,謝嘉言忍不住擔(dān)憂,有豪門必有恩怨,看來一切只能見機行事了。 無論如何他不能被人看穿身份,若是被發(fā)現(xiàn)他不是原主,他流落街頭還算好的,若是被發(fā)現(xiàn)魂穿,把他抓起來進行科學(xué)研究就大條了。 時間沒有過去多久,一輛豪車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謝嘉言的身邊,這應(yīng)該就是謝家來接他的車了,謝嘉言無比自然的打開后座車門,坐進了車內(nèi)。 前面的司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從后視鏡微微向他點頭行禮,“少爺。” “嗯,回家吧?!?/br> 司機按照謝嘉言的吩咐,啟動了車子離開,謝嘉言認(rèn)真的看著窗外走過的路線,用心的記著,不能再出現(xiàn)找不到家的情況了,若是被別人知道他找不到回家的路,就算不會懷疑他是魂穿,但是恐怕都會覺得他是智障。 謝嘉言默默記著路線,視線余光掃到前方安靜開車的男人,心里一動,這個司機看起來挺老實的,倒是可以先從他這里側(cè)面打聽一下家里的情況,免得回家的時候露出破綻。 謝嘉言輕咳一聲,謹(jǐn)慎道,“家里現(xiàn)在都有誰在家?” 司機不疑有他,“老爺夫人都在。” 老爺夫人?是原主的父母嗎?還是爺爺奶奶? 謝嘉言繼續(xù)試探,“我爸媽在做什么?” 謝嘉言話音還未落下,只見司機突然從后視鏡看了他一眼,表情無比奇怪,停了一瞬才說,“老爺夫人今天好像在接待客人?!?/br> 謝嘉言心里一緊,這司機的表情怎么變得這么詫異,他一定是說錯話了,他仔細回憶了一遍他的問話,難道原主的父母有什么問題嗎? 這司機的表情明顯十分驚訝,謝嘉言不敢再多問,怕暴露了自己的秘密,于是后半程,兩人一路無話的回到了家里。 車子穩(wěn)穩(wěn)的駛?cè)胍粋€別墅院子里,別墅有三層,院子也裝點的十分漂亮精致,謝嘉言心里暗自點頭,看來原主的家庭果然是豪門,可千萬別是一個太復(fù)雜的家庭,他一心只想拯救郁和風(fēng),一點也不想卷入豪門紛爭。 謝嘉言下車后,從別墅的正門走了進去,入眼是一個寬敞明亮的客廳,一個身著藍色旗袍的漂亮女人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模樣大概三十多歲,這女人看見謝嘉言走了進來,瞬間臉上的笑意幾乎要溢了出來,她款款的站起身,走向謝嘉言,聲音婉轉(zhuǎn)悅耳,“言言回來了。” 那女人伸手從謝嘉言的肩上把他的書包拿了下來,“言言今日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呢?是不是又和朋友去玩了?聽馮管家說,今天是司機去接你回來的,言言怎么不騎著你的摩托車了?”那女人笑意更盛,“不過這樣也好,摩托車多不安全,你又總是開得這樣快,司機接你回來,我也好放心?!?/br> 謝嘉言抿唇不語,這女人從他進來開始,就對他十分關(guān)心熱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眼神卻帶著兩分?jǐn)骋夂蜕钥v即逝的厭惡。 這人是誰?看年齡他是原主的母親還是jiejie?不喜歡原主嗎? 謝嘉言總覺得這女人說話的聲音,讓他的雞皮疙瘩起了一片又一片,這女人怕沒安什么好心,眼神讓他瘆得慌,雖然嘴上好像是關(guān)心他,但是話里話外似乎都在說謝嘉言愛玩不注意安全,不知道葫蘆里面賣的什么藥。 謝嘉言站在原地未動,一個中年男人從旁邊的側(cè)廳走了進來,穿著熨貼的針織衫,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雖然長相普通,但是步伐沉穩(wěn)有力,神態(tài)威嚴(yán)十足。 男人走到客廳中央,坐在了沙發(fā)上,拿起一杯茶水,看向謝嘉言,聲音低沉有力,“你阿姨在和你說話,為什么不回答?這點禮貌都沒有了嗎?越活越回去了?!?/br> 那個熱情過頭的女人看見這個男人走過來之后,巧笑嫣然的從謝嘉言的身邊離開,走到了男人的身旁坐下,白皙的手臂扶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永明,別生氣了,言言只是從外面回來有些累了,你別對他這樣嚴(yán)厲了,你們畢竟是父子啊,你看他都對你有些疏遠了。” 謝嘉言聞言皺了皺眉,這女人說話果然有問題,表面上似乎是在幫著自己說話,但是話里話外陰陽怪氣的,暗示他沒有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