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氣運被奪后我名滿天下 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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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包老婆子瞧見院子里站著的沈糯,她愣了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包老頭就把剛才沈糯說的那番話對老婆子說了說,包老婆子顫聲問,“姑娘,您真,真的能幫我家石頭找到他丟失的生魂嗎?” 兩老口毫無猶豫的相信了沈糯這番說辭。 沈糯道:“并不是完全的把握,但應(yīng)該有挺大機會找回石頭的生魂,還需要準(zhǔn)備些東西,大概要等個半個月左右我會再來,這幾天,你們看好石頭和這顆棗樹,有人想要買這么棗樹,萬萬不可同意,找回石頭生魂的關(guān)鍵在它。” 這么大的棗樹,哪怕快要枯死了,也會有不少人想買它的樹干的。 包老頭道:“姑娘放心吧,我們不會賣棗樹的?!?/br> 前幾年,棗樹還活著的時候,就有人想買棗樹,他都沒同意,這些日子,有些人知道棗樹快死了,也想買棗樹,說是想用棗樹的樹干做家具,出價上百兩銀子,他也沒有同意,他舍不得棗樹被人砍去。 包老婆子哭道:“多謝姑娘,還不知姑娘名諱?我們要怎么上門去感激姑娘。” 雖他們看眼前少女如此年輕,但這些年,他們一次次的失望,早就心如死灰,從來沒有人告訴他們可以幫石頭尋回生魂,所以這姑娘說出口,他們就輕而易舉的相信了。 沈糯把自己的名諱告訴兩人,“那伯父伯母,我先回去了,半個月后,我會在上門的?!?/br> 老兩口還忍不住問,“姑,姑娘,要不要準(zhǔn)備些什么東西?” 沈糯道:“不用,我都會準(zhǔn)備好的?!?/br> 包老頭已經(jīng)猜到這姑娘應(yīng)該是仙師,他猶豫問,“那姑娘,您,您這收費多少?” 沈糯笑道:“不用?!?/br> 反而是她占了大便宜的。 包老頭張了張口,到底沒多說,打算等把石頭生魂找回,他就把家里所有的銀錢都給沈糯。 ………… 沈糯回去后,開始雕刻八枚聚魂玉符。 這八枚聚魂玉符才是關(guān)鍵所在。 她也是第一次雕刻聚魂玉符,和雕刻聚氣玉符到底不同,沒有聚氣符那么熟練,只能慢慢來。 白日里,她還會把玉符帶到回春堂雕刻。 之后幾日,沈糯忙著雕刻玉符,殿下想請她去百年酒樓用晚食,她都沒時間去。 倒是有日殿下難得回來的早,就過來了沈家一趟,沈糯留殿下在沈家用的晚食。 吃過晚食,裴敘北也未急著離開,同沈糯過去后花園,見阿糯雕刻玉符,他道:“阿糯這是雕刻的什么玉符?” 沈糯沒瞞著殿下,“這是聚魂符?!?/br> 她把包家人的事情跟殿下說了說,但隱去是她去玉泉觀,被清城道士指引去包家的事情。 她是世外之人的事情,自然不可能跟任何人提起的,這是泄露天機,沒法說的。 沈糯告訴殿下,是她去玉泉觀,正好撞見包家人,或許才有了機緣,被棗樹托夢了。 聽見這種事兒,裴敘北神色如常,他道:“可用我?guī)椭鲂┦裁???/br> 沈糯想了想,“不用,殿下在宮里照顧好安安就成?!?/br> 她這些日子忙,也沒做好吃的給安安,就是隔幾日,讓殿下給安安送個寒瓜。 說過這事兒后,兩人就聊了些宮里的事情,都是跟安安的起居飲食有關(guān)的。 裴敘北陪著阿糯到亥時初,天色已經(jīng)很黑,只有半輪月亮的月光照耀著大地。 看著時辰不早,裴敘北才道:“時辰不早了,阿糯早些歇息,我也該回府了?!?/br> 沈糯把玉符和小刀收起來,過去牽住殿下的手,笑盈盈說,“那我送殿下出去。” “好。”裴敘北聲線柔和。 兩人十指緊扣朝沈家正門走去。 沈家其他人都已經(jīng)去歇息了,這會兒宅子里只有他們二人。 沈煥自打知曉jiejie跟攝政王在一起后,私底下還鄭重找jiejie談過話,說要是兩人兩情相悅,應(yīng)該先讓殿下派人去水云村提親,還是沈糯一番勸說,告訴沈煥,“我知阿煥在擔(dān)心些什么,擔(dān)心jiejie吃虧,阿煥放心吧,jiejie怎會吃虧?而且不是殿下沒想去求親,現(xiàn)在京城里面的局勢,阿煥也該清楚些的,這個時機,我與殿下成親,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對沈家人不利,而且我剛過十七歲生辰,哪里需這么急著定親?!?/br> 沈煥其實還是不放心,但每次見殿下來也都是中規(guī)中矩,發(fā)乎情,止于禮。 知曉殿下是什么人,心里才放心了些。 這才沒有每次在殿下再來沈家時,盯著殿下。 沈糯牽著殿下的大掌,還問,“伯父伯母的身體如何了?” 裴敘北溫言道:“父親母親身體好了許多,精神氣也有很明顯的好轉(zhuǎn)?!?/br> 自打阿糯在裴家也布好了聚氣陣,裴父裴母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好轉(zhuǎn),就連滿頭發(fā)白的發(fā)根,也漸漸有了點黑色。 裴敘北回府睡覺時,也能感受到明顯的好處,哪怕每日只睡上兩個時辰,精神也極好。 沈糯道:“再用生氣幫著二老調(diào)養(yǎng)下身子骨,過兩個月,我就能幫他們也配些益氣丸,徹底幫他們把身子骨調(diào)理好?!?/br> “多謝阿糯?!?/br> “殿下同我客氣些什么?!鄙蚺葱τf。 兩人很快到了沈家大門前,裴敘北低聲說,“我先回去了,阿糯也快些回房歇息把?!?/br> “好?!鄙蚺吹懒藗€好字,卻沒松開殿下的手,踮起腳尖,在月色中親了親殿下的唇。 裴敘北眸色一沉,扶住了少女纖細(xì)柔弱的腰身,加深了兩人間的親吻。 周圍萬籟俱寂,只有二人微微的低喘聲。 沈糯被親的暈暈乎乎,攬著殿下的肩,幾乎整個人都掛在殿下身上,她感覺很舒服,她喜歡跟殿下親熱時候的感覺。 最后還是裴敘北忍耐著,把人從懷中拉開了下,“阿糯乖,快些回去睡覺吧?!?/br> 他此刻說話的聲音都是沙啞的。 沈糯這才饜足道:“好,殿下也快回吧,路上小心?!?/br> 裴敘北離開沈宅,騎著奔羽回了裴府。 回到裴府后,裴敘北直接沖了個冷水澡,這時已經(jīng)八月底,入了夜開始有些涼,夜里梳洗都需溫水,可他用涼水都無法降下滿身的燥熱。 ………… 之后幾日,沈糯專心雕刻聚魂玉符。 而在姚記養(yǎng)生堂里,姚氏經(jīng)過小半月的修養(yǎng),身體恢復(fù)了些,能夠下地走路了。 自從兒子被削去狀元郎頭銜,大病一場,現(xiàn)在還躺在房間里說胡話,就連養(yǎng)生堂的生氣都沒法幫兒子調(diào)理好身體,穆家也一直沒人過來探望兒子,姚氏心里清楚,只怕連穆家都已經(jīng)放棄了洛書,指不定什么時候就過來逼迫洛書跟穆秀嬌和離。 姚氏心里清楚,這一切都是沈糯的錯。 如果不是沈糯,她和穆家不會走到這般地步。 她心里恨透了沈糯,可她沒有辦法斗得過沈糯,她始終無法想明白,明明三年多前,沈糯嫁來崔家時,只是個很普通沒有任何修為,不會醫(yī)術(shù)的姑娘,唯一特殊的就是她的命格而已。 就算在她后來跟洛書和離,又結(jié)識了邊城那個老神婆,可怎么能夠再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內(nèi)進步如此神速,有了這般的修為和醫(yī)術(shù)? 她想不通,可她也不想放棄,不想放棄這來之不易的修為和富貴生活。 她想要的更多,那就必定要更加努力的修煉。 姚氏知道,想要修為進步神速,需要天材地寶,她尋不到天材地寶,就只能用另外種邪術(shù)來修煉。 她以前修煉起來太慢,只懂得自己修煉或者奪取別人的氣運來修煉。 原本是想奪走沈糯的氣運,但沒料到沈糯會跟兒子和離。 后來她也有想過去奪別人的氣運,但都需以血為引,她在京城沒什么名聲,沒幾人愿意相信她,自然取不到別人的血,沒法奪氣運,后來眼看著沈糯的養(yǎng)生堂越來越火爆,她心里嫉妒的厲害,有天夜里睡覺,就夢見了一種名為‘血祭’的修煉法子。 這種邪術(shù)自然是要取別人性命的修煉法子,她顧忌著天道,也擔(dān)心因果報應(yīng),所以之前修煉‘血祭’時,找的都是路邊那些快要死于絕癥,或者面相看著都是大jian大惡之人下的術(shù)。 可這種人能帶給她的修為并不是很多,她也就勉強能雕刻玉符。 眼下為了崔家,她清楚,‘血祭’的修煉人選不能再是那些病入膏肓或者大jian大惡本就該死的人。 姚氏休息了幾日,囑咐崔父好好照顧兒子,她則要出門一趟。 崔父見妻子臉色難看極了,他猶豫下道:“莊清,你這是要去哪里?莊清,要不我們回邊城吧,你如今也能開養(yǎng)生堂了,我們一家人回邊城開養(yǎng)生堂好不好?這樣也不會跟阿糯起沖突了?!?/br> 姚氏冷笑一聲,并不搭理崔父,慢慢走出家門。 她沒在東西兩街尋血祭的人選,這邊住的都是達官顯貴或者朝廷官員,要是出事,大理寺跟六扇門都會清查,她怕引火上身,所以去了南街和北街。 天色漸暗,她不知不覺走到沈糯開著養(yǎng)生堂的那條集市。 哪怕天色有些暗了,但這條集市上依舊很熱鬧。 她神情木訥的走著,觀察著周圍所有人的面相。 即便找人選,她也會找些特殊的人,盡量不讓自己手上沾血。 即便有因果,即便天道想要責(zé)罰,責(zé)罰的人也不應(yīng)該是她。 正走著,忽然從對面跑過來個十歲左右的男孩,男孩高高瘦瘦,跑的很急,看到男孩面相時,姚氏心中一動。 這個男孩的面相看著不是惡人,但他面相上來看卻會是背負(fù)著人命,只是這絲絲顯出來的面相已經(jīng)很淺顯,應(yīng)該是有人干涉過,再過些日子,男孩這絲面相會徹底被改變,自不會在背負(fù)上人命。 姚氏笑了聲,突然挪了下身子,男孩本在跑著,躲避不急,一下子就撞在了姚氏身上。 這男孩正是江棟,他娘在養(yǎng)生堂做工,之前娘生病,爹不給銀子,他夜里去撬自家茶肆的門,被沈東家看見。 后來他才知道,娘在沈東家的養(yǎng)生堂上工,他擔(dān)心連累娘,就去跟沈東家道歉承認(rèn)錯誤,說那茶肆是他家,他并不想撬茶肆,都是爹不給他銀子給娘看病的原因。 后來沈東家也原諒了他,還說他跟他娘命中有劫,還給了他一張符。 這張符他天天都佩戴在身上,每隔兩個月沈東家就會給他換張符。 他覺得這些符佩戴上后,他每日回去聽著他爹的嘮叨和辱罵都能心平氣和了些。 不過他還是極討厭他爹跟家里那些人,所以每日也不怎么喜歡回家。 前些日子,他還尋了個捕頭做師父,這些日子都在跟著師父學(xué)武藝。 武捕頭不僅教他武藝,還教他很多別的手藝,比如釣鱔魚。 他釣的鱔魚,一些送給沈東家吃了,還有些拿去賣了。 他希望可以多存點銀錢,以后開個小吃食的鋪子,讓娘來當(dāng)掌柜,娘做吃食的手藝很好,等娘以后能賺大錢,是不是就愿意跟爹和離了? 其實江棟一直不懂,爹都嫌棄娘滿臉麻子,整日辱罵娘,為何娘還不愿意和離? 甚至娘現(xiàn)在臉上的麻子,因為天天在養(yǎng)生堂待著,已經(jīng)好了許多,皮膚也變的白皙,甚至每個月能有二三兩銀子的工錢,娘卻依舊不愿意和離,還把銀子拿去給爹用,孝敬祖父祖母,他問過娘為何要這樣低聲下氣,娘總是看著他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