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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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映寒越說越氣惱,一把把劉少卿推了出去,這一推是用盡了渾身的氣力,劉少卿后退幾步收不住腳步重重地撞到了身后的柜子上,花瓶跌落砸到了劉少卿的腦袋,頓時鮮血直流,孫晴柔嚇得尖叫著去絲絹捂住劉少卿頭上的血,沖著孫映寒大吼道:“哥哥,你是不是瘋了!如果不是你欺負(fù)蘇jiejie,她會一心想要逃走嗎?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 孫映寒像一只受了傷的猛獸低吼著:“你說什么?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好吃好喝的待著她,我哪里有過欺負(fù)她!你說她一心想要逃走?呵呵怕是想著的不是逃離孫府,而是想著跟別人私奔的吧!” 孫晴柔:“你胡說什么!請你不要胡言亂語,污了蘇jiejie的清白!” 孫映寒怒不可遏:“你給我住口!你知道什么!”孫映寒怒斥孫晴柔后仰天大笑道:“蘇向晚,你想走?沒那么容易!除非是我孫映寒讓你走!”說完后,他突然面如寒霜道:“煜晨!” “屬下在!”一直沉默不敢說話的煜晨趕緊答道。 “立刻帶人全城搜捕蘇向晚,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找不到人提著腦袋回來見我!”孫映寒狠狠地剜了劉少卿的一眼命令道。 煜晨應(yīng)了一聲趕緊領(lǐng)命,他偷偷瞥了一眼劉少卿,低著頭匆忙離去。 孫映寒再次走近劉少卿,拉住他的衣領(lǐng)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你給我記住了!在這皖江城里說話算數(shù)的是我孫映寒,不是你劉少卿!還有,我孫映寒想要的女人沒有誰能奪得走!即便是我玩膩了,也輪不上你!” 劉少卿的額頭還在往下滴血,孫晴柔害怕孫映寒再次傷害到劉少卿,她用力撕扯孫映寒的手,緊張而又急切地說:“哥哥你放手,看到不他一直在流血嗎?你到底都在胡說什么!蘇jiejie人是我放走的,你要?dú)⒁獎帥_我來!不要為難少卿哥哥!” 孫映寒松開了抓住劉少卿的手,劉少卿頭暈?zāi)垦\涇浀氐沽讼氯?。孫晴柔驚呼著要去扶他,孫映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陰冷地說:“看來一直都是我太寵你了,讓你做事不分輕重任性胡為!”說完一把甩開孫晴柔的手。 孫晴柔突然有些害怕,這樣的孫映寒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她似乎感覺到了哥哥眼里對她的嫌棄,想到這么些年哥哥對她的寵愛,孫晴柔突然覺得這次的禍似乎闖的太大了。 “來人,把劉少卿關(guān)入大牢!三小姐關(guān)到房間里!沒有我的許可不得離開半步,任何人不許探望!”說著,頭也不回地大踏步走了。 孫晴柔呆呆地看著哥哥踉蹌著離開的腳步,突然覺得那背影雖然高大卻遮掩不住內(nèi)心的孤獨(dú),看來哥哥是真的愛上了蘇jiejie!直到兩名衛(wèi)兵沖過來架起地上的劉少卿就往外走時,孫晴柔才醒悟過來,她急忙沖過去阻攔:“你們放了他!你們不能把他帶走!” 其中的一名衛(wèi)兵為難道:“三小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劉少卿抬起帶血的面孔,微笑著對孫晴柔說:“晴兒,他們都是奉命行事,不必刁難他們!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照顧好自己!”轉(zhuǎn)頭對衛(wèi)兵說:“我們走吧!” 孫晴柔不死心又追上去,她抱住劉少卿大哭:“少卿哥哥,我跟你一起去牢房!我不要跟你分開!” 劉少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聽話,好好聽話!你哥哥現(xiàn)在氣頭上,不要和他置氣。再說我們倆都關(guān)進(jìn)去誰來想辦法?誰來探知外面的消息?別孩子氣了,這幾天千萬別頂撞你哥哥,等過幾天他氣消了自然就沒事了!放心吧,?。 ?/br> 孫晴柔還要再追,劉少卿沖她做了個止步的手勢,孫晴柔蹲在原地放聲大哭:“對不起,少卿哥哥,都是我不好連累你,還害得你流了那么多的血!” 這時候,來了兩位嬤嬤道:“三小姐,你該回房了!”說的客氣,其實(shí)是押送。失去了哥哥庇護(hù)的孫晴柔覺得整個世界都坍塌了,她傷心至極,哪里還有心思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了,抽噎著跟著兩個嬤嬤回了閨房。 孫映寒地回到房中,一陣頭暈?zāi)垦T缘搅松嘲l(fā)上,他覺得全身冰冷胸口發(fā)痛:“為什么背叛自己的都是自己最親最近的人呢?自己視為明珠的meimei,竟然聯(lián)合自己視為兄弟的人,一起拐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呵呵!更為諷刺的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偷偷地和自己視為兄弟的男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郎情妾意了起來!自己一心想要走近她,可是人家原來一直是厭惡自己,處心積慮地想要離開自己!” 孫映寒想到這里感覺到從未有過的痛心和恥辱!他不知不覺地攥住了拳頭,手部的青筋一根根凸起! “孫映寒,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另一個聲音又在心底響起:“既然少卿和蘇向晚背著你勾勾搭搭,那么她就不可能是真的被放走,一定是被他們藏在了某個角落里了!不行,一定要找到她!蘇向晚!就算我孫映寒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圈住你的人!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孫映寒的女人!沒有我孫映寒的許可,這輩子你休想逃開我!”孫映寒終于忍不住抬起拳頭砸向面前的玻璃茶幾!只聽得“砰”的一聲巨響,無辜的玻璃茶幾碎成了好幾部分,孫映寒的手鮮血淋淋,他唇邊帶著邪魅地笑,讓人看得心驚膽戰(zhàn)。 煜晨帶著幾隊(duì)人馬連夜分頭對全城展開了地毯式的搜索,可是奇怪的是,蘇向晚仿佛從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一點(diǎn)痕跡都沒留下。煜晨不敢回頭交差,又把范圍擴(kuò)大到城外方圓三十多里,連續(xù)搜捕三日依然毫無所獲,他萬般無奈之下,只好灰頭土臉地回來向?qū)O映寒匯報。 這三日里,孫映寒一直沒有安枕,手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他的嗓子開始沙啞了起來:“找不到?呵呵我就不信她能蒸發(fā)了!哼,蘇向晚!我會有辦法讓你自己走出來的!”孫映寒背著手低著頭在大廳里踱來踱去:他們不是相愛嗎?如果他落難了,她會袖手旁觀嗎?呵呵那我就逼你自動現(xiàn)身好了!想到這里,心下便有了主意:“煜參謀,貼出公告,到處散布消息,一周后午后三時,角門外槍斃劉少卿!” 煜晨一聽,吃驚不已:“少帥,劉副官只不過是放走了一個女人,還罪不至死啊,您要三思!” 孫映寒冷冷地說道:“只管大肆散播消息,我自有分寸!另外,加些人手,繼續(xù)搜查,方圓三十里沒有,就方圓一百里!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這幾日孫映寒脾氣反復(fù)無常,令人實(shí)在難以捉摸,盡管煜晨跟隨他多年,但是此時也不敢多言,他看了看孫映寒無奈地?fù)u了搖頭,趕緊安排去了。 那日,告別了劉少卿和孫晴柔之后,蘇向晚心里輕松多了,一路向南馬不停蹄地走了半日之久。起初她也不清楚自己該往哪里去,潛意識中有股神秘的力量牽引著她一路向南行,反正也不知道往哪里去,索性隨心了。也許遇到熟悉的風(fēng)景就能喚醒記憶。 眼見著日薄西山,馬兒跑的越來越慢了,蘇向晚夾緊馬肚子,馬兒不但不加快速度反而逐漸慢下來了。蘇向晚一見如此,心道:看來得趕緊找個地方歇歇腳,否則即使是人能堅(jiān)持,馬可是不愿意了。眼看著這天就要黑了,這荒郊野外的該到哪里去留宿呢? 秋收過的原野很空曠,蘇向晚極目遠(yuǎn)眺,發(fā)現(xiàn)前面不遠(yuǎn)處的山腳下炊煙裊裊,心里有了底。她從馬上爬下來,才感覺到在馬背上顛簸的太久,胯部酸痛的厲害,她擦了擦被風(fēng)吹的有些干澀的眼睛,捋了捋馬棕毛才發(fā)現(xiàn)上面都是汗,蘇向晚有些內(nèi)疚,將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它可能都是她唯一的伴兒,必須好好地對它,她憐惜地把臉貼在了馬的臉龐安慰了一下,又把它栓到一塊草相對茂盛的地方吃了會草,自己順帶也舒展了一下筋骨,休息一會。 天已經(jīng)微微有點(diǎn)黑了,她才牽著馬兒向炊煙的方向踽踽而去。 路途看著不遠(yuǎn),走起來倒是是頗費(fèi)些時間。山腳下蜿蜒的小路邊荒草已經(jīng)開始枯黃了,秋蟲趴在草叢里不安分地啾啾地奏著夜名曲。沿著小路前行,依稀便見到一方空地,一側(cè)是個不小的菜地,黑乎乎的蔥蘢一片,幾道竹籬笆隔著的幾間茅舍里透出微弱的光。門口趴著的一只大黑狗聽到有人走來,邊開始汪汪地叫個不停。 一位身穿黑麻布上衣的老大娘聞聲走了出來:“阿黃,你又亂叫什么?是不是夜兒回來了?夜兒?”阿黃一見主人出來了,沖著蘇向晚過來的方向邀功似得叫的更喚了。 馬兒聽著犬吠嚇得不愿前行,任憑蘇向晚怎么拉它也不肯前進(jìn)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