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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裝b失敗后(abo 父子蓋飯 高h(yuǎn))在線閱讀 - 第一章:加班要給多少加班費

第一章:加班要給多少加班費

    圖書館內(nèi)。

    一切聲音都被厚重的書架和地毯吸收,只剩下細(xì)微的、不間斷的沙沙聲,那是無數(shù)支筆在紙上劃過,或是指尖翻動書頁的聲音。

    光線從高窗透入,被切割成一道道明亮的幾何形狀。

    陳然將自己縮在角落的位置,她并沒有在學(xué)習(xí),面前攤開的書本只是掩護(hù)。

    她壓在書本下的手機(jī)屏幕上,正飛速滾動著一連串的代碼和數(shù)據(jù),那是她接的另一個私活——幫某個計算機(jī)系的學(xué)生調(diào)試程序。

    陳然的指尖在虛擬鍵盤上輕點,動作又快又穩(wěn),只有偶爾抬眼掃視四周時,眼神才會流露出一絲屬于不這個年紀(jì)的疲憊。

    對她來說,圖書館不是知識的殿堂,更像是一個免費的、提供冷氣和網(wǎng)絡(luò)的工位。

    手機(jī)的震動突兀地打破了這份偽裝的寧靜,屏幕上跳躍的名字讓陳然的眉心幾不可查地蹙了一下——沉柯。

    她迅速地合上書本,將手機(jī)捂在掌心,快步走出閱覽室,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的消防通道,才按下了接聽鍵。

    “沉少?!?/br>
    她的聲音被壓得很低,帶著一種職業(yè)性的恭謹(jǐn),聽不出任何情緒。

    電話那頭傳來的并非沉柯平日里那種清冽又刻薄的聲線,而是被酒精浸泡過的,含混又黏稠的吐息。

    背景音很嘈雜,是那種高級會所里特有的、低沉的電子樂和男女間模糊不清的笑語。

    “陳然?!?/br>
    沉柯似乎是把手機(jī)拿得很近,呼出的熱氣仿佛能透過聽筒傳遞過來,“過來?!?/br>
    他的聲音很慢,帶著醉酒后特有的拖沓,但命令的口吻卻絲毫未減。

    “好的,沉少。請問您現(xiàn)在在哪里?”

    陳然的語氣依舊平穩(wěn),像在確認(rèn)一筆訂單的送貨地址。

    那邊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辨認(rèn)周圍的環(huán)境,然后是一個模糊的詞,聽起來像個酒吧的名字。“發(fā)你定位。十五分鐘到?!?/br>
    說完,電話便被干脆地掛斷了。

    陳然看著暗下去的屏幕,面無表情地站了一會兒。

    晚風(fēng)從消防通道的縫隙里鉆進(jìn)來,帶著初秋的涼意,她認(rèn)得那個名字,是城中一家出了名的銷金窟,從學(xué)校打車過去,不堵車也得二十分鐘。

    “十五分鐘,當(dāng)我是開火箭的嗎?!?/br>
    陳然低聲自言自語,語氣里是卸下偽裝后的真實嘲諷。但她沒有猶豫,轉(zhuǎn)身走回閱覽室,將自己的東西三下五除二地塞進(jìn)那個洗得發(fā)白的帆布包里。書本、充電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動作麻利得像一個隨時準(zhǔn)備轉(zhuǎn)場的游擊隊員。

    對她而言,沉柯的召喚就意味著一筆可觀的“加班費”,這足以抵消掉所有的不便和屈辱。金錢是最好的鎮(zhèn)痛劑。

    與此同時,名為“琉璃”的私人會所頂層包廂里,沉柯正慵懶地陷在巨大的絲絨沙發(fā)中。

    他掛斷電話,隨手將手機(jī)扔到一旁。

    昂貴的手機(jī)落在柔軟的羊毛地毯上,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他微瞇著那雙漂亮的灰紫色眼睛,眼底因為酒精而蒙上了一層水汽。

    燈光是曖昧的暖色調(diào),流淌在他精致的側(cè)臉和瓷白的皮膚上,讓他看起來像一件易碎的、價值連城的藝術(shù)品。

    他不喜歡這里的氣味。

    空氣中混雜著太多  Alpha和  Omega的信息素,甜膩的,辛辣的,交織成一張令人作嘔的網(wǎng)。

    他自己的梅花冷香被酒氣催發(fā),絲絲縷縷地散發(fā)出來,卻因為主人的醉意而失了那份拒人千里的清冽,反而帶上了一絲惑人的、脆弱的甜。

    幾個坐在不遠(yuǎn)處的  Alpha頻頻投來探究的目光,既貪婪又忌憚。

    沉柯對此視若無睹,只是端起面前的水晶杯,將杯中剩下的琥珀色液體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精滑過喉嚨,他卻仿佛毫無知覺。他只是覺得無聊,極致的無聊。周圍的奉承,那些小心翼翼的試探,在他眼中都顯得滑稽又失真。

    他需要一個玩具,一個能讓他確認(rèn)自己存在感的東西。

    所以他想到了陳然。

    那條他養(yǎng)的狗。一條聰明、識趣、永遠(yuǎn)知道自己位置的狗。

    他喜歡看陳然為錢奔波的樣子,喜歡用金錢碾壓她那點可憐的自尊。那種掌控感,能讓他暫時忘記身為S級Omega所帶來的枷鎖和厭惡。

    沉柯發(fā)完定位,便閉上眼睛假寐,唇角勾著一個淺淡而嘲諷的弧度。他在等,等他的所有物乖乖地來到他面前。

    陳然走出校門時,城市的夜生活才剛剛拉開序幕。

    濕潤的空氣撲面而來,她熟練地叫了一輛網(wǎng)約車,報出酒吧的名字后便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

    司機(jī)從后視鏡里打量了陳然一眼,一個穿著樸素衛(wèi)衣牛仔褲的女學(xué)生,要去那種地方,眼神里不由帶了點探究。陳然感覺到了,但懶得解釋。

    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城市的道路上,窗外的霓虹燈光飛速掠過,在陳然的臉上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

    她的大腦像一臺精密的計算機(jī),開始飛速計算。

    今晚的車費,沉柯可能會給的“小費”,以及明天早上要交的論文初稿,還有抑制劑的進(jìn)貨渠道最近似乎有點問題,她得找個時間處理一下。生活就是一道道需要她去解的方程式,容不得半點感性的差錯。

    二十分鐘后,車子在“琉璃”金碧輝煌的大門前停下。

    與周圍靜謐的建筑相比,這里顯得格外華麗。陳然付了車費,推門下車,抬頭看了一眼那浮夸的招牌,面無表情地走了進(jìn)去。

    門口的侍者本想攔她,但在看到她手機(jī)上沉柯發(fā)來的包廂號后,立刻換上了恭敬的表情,親自為她引路。

    穿過蜿蜒曲折、燈光昏暗的走廊,陳然終于在頂層的包廂門口停下。

    侍者為她推開厚重的門,一股混合著酒精、香水和信息素的暖風(fēng)撲面而來。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陷在沙發(fā)里的身影,沉柯像是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神情難得地平和安靜,那份驚人的美貌在此時此刻顯得尤其不真實。

    陳然沒有立刻進(jìn)去,只是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

    這片刻的寧靜只是假象,一旦這只沉睡的漂亮怪物醒來,迎接她的又將是無盡的刻薄與麻煩。陳然深吸一口氣,像一個即將踏上戰(zhàn)場的士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換上那副百試百靈的、謙卑又周到的笑容。

    她放輕腳步走過去,先是環(huán)視了一圈,確認(rèn)了桌上需要結(jié)算的賬單,然后才在離沙發(fā)兩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

    她沒有開口,只是安靜地等待著。

    似乎是感知到了她的氣息,沉柯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雙灰紫色的眸子在看到她時,先是有些迷茫的失焦,隨即迅速地凝聚起平日里的傲慢和審視。他從沙發(fā)上坐直了些,動作間帶著一絲酒后的遲緩。

    “你遲到了?!?/br>
    他的聲音依舊沙啞,帶著宿醉的沙啞。

    “抱歉,沉少,路上有點堵車。”

    陳然的回答滴水不漏,“賬單我已經(jīng)讓服務(wù)生去處理了。您是現(xiàn)在離開,還是需要再休息一會兒?”

    沉柯沒說話,只是用那雙漂亮的眼睛盯著陳然。他的目光一寸寸地掃過她的臉,她的衣服,最后停留在她那雙看起來過分干凈的運動鞋上。他突然嗤笑了一聲,那笑聲很輕,卻充滿了不加掩飾的鄙夷。

    “陳然,你穿成這樣就來了?”

    他懶洋洋地開口,靠回沙發(fā)背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從哪個垃圾回收站叫來的清潔工?!?/br>
    “是我考慮不周,下次一定注意?!?/br>
    陳然的笑容不變,仿佛他說的是“今天天氣不錯”一樣平常,“車已經(jīng)在樓下等了,我們現(xiàn)在走嗎?”她自動忽略了他話語里的所有尖刺,只提取出有用的信息——他想走了。

    沉柯似乎對她這種油鹽不進(jìn)的態(tài)度感到了一絲厭煩。他站起身,身體晃了一下。

    陳然立刻上前一步,恰到好處地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胳膊。

    隔著薄薄的衣料,她能感覺到沉柯手臂的溫度,比常人要低一些。那股清冷的梅花香氣,混著威士忌的醇厚氣味,蠻橫地鉆進(jìn)她的鼻腔。

    “滾開?!?/br>
    沉柯甩開她的手,力道卻不大,更像是一種條件反射式的掙扎。

    他自己往前走了兩步,但腳步明顯有些虛浮。陳然沒有再堅持,只是跟在他身后,保持著一個隨時可以上前攙扶的距離。

    她看著沉柯高挑而清瘦的背影,心里默默地想,這位少爺真是活得辛苦,連喝醉了都還要端著架子。這副樣子,她大概等會又要加收一筆“精神損失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