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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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眼前的賀太醫(yī)聽了楚煜在撫州的壯舉,也把愛民如子的壽王視為心中偶像,特別在多次交談之后更成了楚煜的頭號粉絲,所以早就把自家?guī)熜止驀?yán),也就是那個在死去的吳良善身上找到三十二根牛毛針的清瘦中年男子,舉薦給了壽王,此去有師兄跟著,對壽王的安危他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 可憐的沐瑾瑜在賀太醫(yī)這找不到共同語言,他又忙去找撫州刺史,想讓對方派人把壽王找回來。 誰知撫州刺史早就決定要抱緊壽王的金大腿,并一萬年不松手,再說壽王他老人家已經(jīng)偷偷和自己說了,這次根本不是什么私訪,對方就是帶人追查叛逆去了,這要是抓住叛逆,自己混不著頭功也是個妥妥的助攻,怎么能讓這不明事理的世子給攪合了?簡直太小瞧他們足智多謀的壽王殿下了。 為了不引起對方的警覺,這位明著答應(yīng)派人找壽王,掉頭就讓人看住了沐世子,深怕他把壽王離開的消息泄露出去,畢竟壽王要是真有點三長兩短,他們誰都保不住這項上人頭。 那說,楚煜是追查叛逆去了嗎?叛逆的線索倒是有,可離著由區(qū)還有十萬八千里遠(yuǎn)呢,此番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被吳良善藏起來的財寶。那位吳良善說了,不管是朝廷發(fā)下來的糧食,還是他從下面收上來的人頭稅,都被他借著災(zāi)荒的好時機(jī)高價賣成了現(xiàn)銀,暫時藏在一處隱秘場所,就等著這陣風(fēng)頭過后,好和他舅舅坐地分贓,沒想到最后會便宜了楚煜? 和前兩次的輕而易舉不同,楚煜這次的得寶旅程略顯艱難了一點,不管是跟隨自己多年的徐明,還是新收攏的戴玉林他一個都不想帶,畢竟自己的空間之事過為神奇,除了自己他不想讓任何人知曉,要知道,一個人知曉的是秘密,若是讓第二個人知曉,這秘密也就不再是秘密了。 我們可憐的壽王殿下,第一次在無人陪伴的情況下獨自行動了一把。跳進(jìn)了吳良善描述的大院,打倒了幾條瘋狂撲來的惡狗,終于在后院假山處找到了被藏覓的財寶。 看著一箱箱的金銀珠寶,楚煜受傷的心靈終于得到了些許彌補(bǔ),心情較為愉悅的將一箱箱的財寶塞進(jìn)了空間,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珠寶堆積的太多,屋里有點裝不下了? 薄唇微彎,我們的壽王殿下朝房門處走去:裝不下好說,本王還有院子。 誰知打開門一看——媽蛋,又下雨了! 誰能告訴他,這連個太陽都沒有的空間怎么老是下雨? 天之異變,必有冤情!所以想也知道,之所以下雨一定是因為我們隔壁的虞四小姐又哭了。 虞姣自認(rèn)為不是個悲觀的人,落到這種坑爹的地方,她也盡了最大努力去積極向上,可這破地方真不是你積極向上就能好好生活的。例如:半月前她就攤了場無妄之災(zāi)。 其實對于虞老夫人的決定,她還是蠻贊同的,畢竟她那不著調(diào)的祖父已經(jīng)把火勾了起來,她要是頻頻出現(xiàn)在虞夫人的眼前,那純屬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左右現(xiàn)在的她也能在屋里描紅讀書練女紅,去不去遭那奚落真沒有太大的區(qū)別,所以躲躲更好。 誰知消停了沒幾天,她那不著調(diào)的祖父又作上了。 虞老太爺平日里無拘無束慣了,整日里左擁右抱‘仙音’繚繞,當(dāng)然,這里面的仙音泛指‘十八摸’。如今消停了這么多天他當(dāng)然受不了??上胱?,他放不下花姨娘肚子里的老來子,不走,心里又像長草似的心癢難耐,想來想去,這老頭為了把那些家養(yǎng)的戲子都接回來,又開始想借口作。 按理說這次沒虞姣什么事,可那老頭找不到別的借口了,茶不濃換小廝,菜不香換廚子,把能想的全都想了個遍后,這位當(dāng)祖父的去探望乖孫女找靈感,一見虞姣住在廂房,頓時就炸廟了。 其實虞長文早就知道四女住在廂房,但就像虞夫人說的那樣,又不是什么原則上的事,他還能為了個庶女打妻子的臉嗎?所以這事算是公開的秘密,誰都沒把這當(dāng)回事,哪成想他爹會因為這事當(dāng)作把柄不依不饒? 第四十七章 【樂極生悲】 這位老太爺義憤填膺的指責(zé)兒媳不賢,竟然惡毒到虐待庶女?這是想凍死他的寶貝孫女?。?/br> 見妻子跪在地上,臊的滿面漲紅,氣的唇色發(fā)青,虞長文忙上前道:“父親,這事都是兒子的不是,等回去我定會好好管教于她,我聽母親說花姨娘最近的氣色似乎不太妥當(dāng),是不是在府里住著不服?要不,您陪著她去莊子上靜養(yǎng)?” 一句話,頓時讓虞老太爺心滿意足了,撫了撫自己的鶴氅裘,臨走前他還不忘叮囑虞夫人:“不是為父非要說教與你,要知道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寬心,看看你母親,這輩子她賢良大度細(xì)心養(yǎng)育幾個孩子,現(xiàn)在長文不就位極人臣了嗎?若似你一般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早晚坑得還是老夫的長孫之堂……” 還想再教育幾句,被隨后趕來的虞老夫人怒聲喝止:“剛消停不過兩日你又想作甚?長文,把你父親連帶著那個花姨娘都送到莊子里去,把這個梅園給我封了,從今后不許外人進(jìn)!” 一句話虞之潤面色大變,上前一步撲通跪倒在地:“祖母明察,姣姣謹(jǐn)遵祖母教誨,從那日回來后并沒有違背半分,祖母……” 還要再說,就見虞老夫人面色陰沉的道:“之潤,別逼我把她送到庵堂去?!闭f罷,不再理會跪求的孫子,她在素秋的攙扶下,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