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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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虞之潤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天色已是不早,本想回房休息,可想想今晚這一團亂,他不由邁步來到了梅園,回來時因著急趕路,兄妹倆并未細談之前發(fā)生的事,此刻的他卻越想越焦急,不知上次還對自己冷言冷語的壽王,怎么會突然好心的救自己?自己出來之前,姣姣到底和他說了什么? 此時的虞姣正苦口婆心的對倆丫頭解釋,自己只是遇到火災(zāi)著急逃跑,并不是被歹人非禮。 看是二哥來了,解釋的口干舌燥的她終于松了口氣的道:“不信你們問二哥,我若真有閃失,二哥又豈會這么鎮(zhèn)定?” 見二少爺聽到這話面露詫異,倆丫頭臉一紅,慌忙施禮道:“是奴婢想差了,小姐您別生氣,二少爺請坐,奴婢這就去給您上姜茶,大冷的天,您也去去寒氣?!闭f罷,香綺拉著香柏走了出去。 想明白前因后果的虞之潤,忍不住好笑的搖搖頭,對著虞姣道:“瞧你把這倆丫頭寵成什么樣?連小姐的話都不信了。”還得拉著少爺給打證言,這是哪家的規(guī)矩? 被數(shù)落的虞姣也不生氣,起身從床上拽出個湯婆子塞到二哥手里,笑道:“她們也是擔(dān)心我,換個心思不正的,我早讓二哥幫我打出去?!?/br> 抱著meimei從繡床上拽出的湯婆子,虞之潤抱也不是放也不是,再見小丫頭眼中一片清淺笑意,顯然并未發(fā)覺此舉不妥,他也只能暗自嘆息的將那湯婆子留在了手里。 不知古板二哥心中的無可奈何,虞姣坐在一旁不解的道:“二哥,你怎么過來了?父親沒讓你出去找大哥他們?” 這好像不符合對方的性格啊?即使沒有正面接觸幾次,她也能看出,她家那個爹不是不疼二哥,可只要沾上他的寶貝嫡子,任何人都要退避三舍。 虞之潤苦笑道:“安定街上的事已經(jīng)被謠傳的非常慘烈,父親不知道確切消息,并不敢確定大哥他們的安危,他身下就我們?nèi)齻€兒子,如今大哥與三弟生死不知,他哪敢把我這次子再送出去?”萬一被一窩端了呢?他這虞家正房豈不是要絕后了? 聽到二哥的解釋,虞姣抽了抽嘴角,覺得自己想的還是過于簡單了,真是天真的孩子啊! 第七十七章 【三王爺】 聽二哥詢問今晚發(fā)生的事,虞姣毫沒隱瞞的全盤托出。 在知道m(xù)eimei發(fā)現(xiàn)歹人的偽裝時,虞之潤既為meimei的聰慧自豪,又暗恨自己的粗心,等聽到火災(zāi)發(fā)生后所發(fā)生的事,特別是知道那些沖進茶樓里的人都是姣姣所為,這位當(dāng)兄弟的頓時被嚇出一身冷汗:“姣姣,你怎么敢?” 他一直以為姣姣年幼,自己是做兄長的就應(yīng)該多加照顧,沒想到了危機關(guān)頭,竟是年幼的meimei舍命來救自己?以姣姣的年齡,在那種時刻,可不就是舍命相救?若真有人生出半點不軌,姣姣又豈能存活至今? 心中激蕩,說不出是感動還是氣憤,坐不住的虞之潤在地上來回亂轉(zhuǎn),最后停下腳步,指著虞姣的鼻子道:“你知不知道那獅子有多高?你知不知道萬一坐不住掉下來有多危險?”就當(dāng)時那人群,掉下來就被踩扁了。 見二哥背著手又開始滿屋亂轉(zhuǎn),虞姣杏眼亂轉(zhuǎn),喏喏道:“當(dāng)時我抱穩(wěn)了獅頭,掉不下來……” 話未說完,圈轉(zhuǎn)到一半的虞之潤瞬間轉(zhuǎn)身,口中怒聲道:“那你知不知道,若有人為了逃命也想爬到上面,把你往下拽……” 聽到二哥這假設(shè),已經(jīng)有了實踐經(jīng)驗的虞姣脆聲匯報戰(zhàn)果:“二哥你放心,那小子被我一腳踹在鼻梁上,當(dāng)時就掉下去了!” “還真有?” 見二哥瞪大了眼睛,氣沖沖朝自己走來,虞姣悔的一咬舌頭:真是比豬還蠢! 虞二少極少生氣,可他生氣起來威力驚人,叮當(dāng)一頓訓(xùn),直把虞姣訓(xùn)的是狗血噴頭。 其實虞之潤之所以這么生氣,大部分是后怕,小部分是恨自己,所以等他把心中的氣憤都發(fā)泄完了,忍不住開始后悔了。當(dāng)時的情景連自己都怕,姣姣又豈會不怕,之所以這么做還不全是為了救自己?但凡自己這做兄長的有點本事,她一個女孩家又怎會拋去臉面以身涉險? “唉——” 聽到這聲嘆息,虞姣知道危機過去了,她伸出小手拉住哥哥的手臂,輕聲哄道:“二哥,別生氣了,以后再發(fā)現(xiàn)不對我一定和你說,咱們兄妹倆好早早的遠離是非之地?!?/br> 看著meimei嬌嫩的臉頰,虞之潤只覺眼睛一酸,他慌忙轉(zhuǎn)頭望向別處,半響才吐出一句:“姣姣,二哥只有你了。” 聽到這話,虞姣也不免酸楚,她知道自家哥哥的為難,試想一個七歲的孩子,被孤身送到前院,上要討好嫡母嫡兄,下要面對那些欺軟怕硬的下人,自己還沒有長成,又要擔(dān)負起照顧meimei的重任,心中的壓力又豈能不大?恐怕他在夢中都是兢兢戰(zhàn)戰(zhàn)。 吸了吸鼻子,她搖著哥哥的手臂道:“二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meimei我還要等著你官居高位的那一天,讓媒人踏破虞家的門檻!” 虞之潤那點傷心瞬間被打散,心說這丫頭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明明晚上還對著壽王,不對!壽王? 心中警覺的虞之潤面色一變,一臉嚴(yán)肅的對虞姣道:“姣姣你聽二哥說?!?/br> 不知道正煽情的兄長怎么又露出這個如臨大敵的表情?虞姣強忍著扶額的沖動道:“二哥,你說。”希望不是長篇大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