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忙著,下面也挺不安分的啊
芷棠的初打歌舞臺選在週五黃金時段,音樂節(jié)目的燈光與掌聲鋪滿整個攝影棚。燈光亮起、音樂響起時,攝影機(jī)從左側(cè)掃過,她站在舞臺中央,耳邊能隱約聽見臺下粉絲的應(yīng)援聲。 「沉芷棠——最棒的——!」「All eyes follow the light!」 臺下的粉絲在副歌拍點前齊聲應(yīng)援,整齊的口號與螢光棒節(jié)奏同步,彷彿與她的舞蹈一體共振,那句為她量身打造的專屬口號響起時,她幾乎能感覺到每一個音節(jié)都打在自己心跳上。 她的心跳劇烈加速,卻不容許自己有絲毫失誤。每一個旋轉(zhuǎn)、每一個眼神,她都練過無數(shù)次,她想讓那些觀眾、那些品牌方、那些同行,記住自己。 想成為頂流偶像,不只靠實力,還得讓所有目光愿意為她停下。 她表情精準(zhǔn)地切換著舞臺情緒,在副歌段落的那個瞬間,她抬起眼神直視鏡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幾乎不可復(fù)製的神情——冷靜、自信、挑釁,又美得不可一世。 那不是練習(xí)里安排好的表演,是某種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直覺瞬間。 聚光燈像是瞬間凝住在她身上,臺下爆出一片驚呼。 她知道,那一瞬間她成功了。 節(jié)目一結(jié)束,她一邊向臺下鞠躬,一邊喘著氣退到后臺,卸下舞臺上的光芒。 休息室的門剛關(guān)上,姚正煦便推門而入。 幾天前,芷棠主動傳訊給他,說自己的初舞臺只想由他cao刀,才安心。姚正煦便推掉原本的通告,提前確認(rèn)現(xiàn)場燈光與妝容,今早也到場為她定妝補妝。 「妝撐得不錯,但嘴角這邊出油了,我?guī)湍銐阂幌??!顾Z氣輕柔,動作一如往常地細(xì)心。 芷棠坐在梳妝鏡前,粉撲輕壓在臉頰時,白麝香氣息隱隱縈繞,讓人安心,也讓人難以專注。 「辛苦了,初舞臺這樣的完成度很厲害?!挂坏赖统恋穆曇魪拈T口傳來。 陸祁倚在門邊,身穿本期節(jié)目限定MC的黑襯衫,袖口挽起,露出結(jié)實的前臂。他語氣平淡,眼神卻落在芷棠微濕的后背與腿部線條上,目光毫不避諱地掃過。 陸祁走近,語氣緩慢貼耳,聲音像霧氣般滑過皮膚,「你現(xiàn)在,比鏡頭里還動人?!?/br> 姚正煦輕笑,將粉撲放下,目光落在她微張的唇上:「我可是推掉叁個工作才來的,這筆人情……你今天要還得夠誠意才行?!?/br> 語氣輕柔,眼神卻藏不住深意與暗示。 芷棠心頭一震,彷彿某種預(yù)感被喚醒。舞臺馀韻尚未散去,那份被注視的高昂與身體尚存的緊繃,在這個瞬間匯聚成一種模糊卻真切的順從。 她慢慢轉(zhuǎn)過身,視線略帶遲疑地先看向姚正煦,又轉(zhuǎn)向陸祁。喉頭微微起伏,像終于松開了長久壓抑的矜持與防線。 當(dāng)姚正煦伸手輕撫她下巴,溫?zé)岬挠|感沿著臉頰暈開,她本能地應(yīng)該抗拒,卻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身體微微前傾,像是下意識地向他靠近。 空氣像被密封在一層濕潤的霧氣里,芷棠站在兩人之間,心跳如鼓,未曾停歇。 姚正煦往后靠坐在化妝桌邊的高腳椅上,雙腿自然張開,視線緩緩落在她唇上,她明白接下來該做什么,微微彎腰,雙膝繃緊,身體向前貼近,只剩唇齒之間的距離。 她低下頭,像進(jìn)入某種靜默儀式,緩緩伸手去解開他的褲頭,那根早已繃緊的roubang隨布料松開而彈出,指尖剛觸上,便傳來真實而guntang的溫度。 她停頓了一瞬,像在確認(rèn),也像在問自己,還有沒有退路。但那雙眼睛,只靜靜地看著她,不急不催,彷佛在說:現(xiàn)在,由你自己選擇。 她低頭,唇微張,緩緩將那根guntang的roubang含入口中。舌尖貼著飽脹的血管,一寸一寸地舔過,每一下下滑都帶著故意的服從與挑逗。 「嗯……」她悶聲低吟,嘴里的重量讓她聲音顫抖,連下顎都被撐得發(fā)酸,「這樣……夠嗎……?」 雙手撐在他膝蓋上,指節(jié)微白,身體維持半彎姿勢,唾液迅速在舌底堆積,沿著棒身與她的下巴一同滑落,黏稠聲響在空間里清晰得幾乎令人窒息。 「我們家芷棠今天這么主動啊,是怕我忘了你是嗎?」姚正煦聲音柔緩,語尾勾著笑意,像是在故意拆穿她的心思。 他手指輕捏她下巴,向上抬了些角度:「來,嘴角放松點,對——這樣含著,看起來最漂亮?!?/br> 「哈……唔……」芷棠悶哼,眼角泛紅,舌尖仍努力沿著棒身描繪,他的細(xì)微反應(yīng)她全數(shù)察覺,并以舔吮回應(yīng)——像是撒嬌,也像是在邀功。 陸祁站在她身后,眼神落在她被拉高的臀部與微彎的腰線上,那個她一邊俯身koujiao,一邊半站不站地被迫彎出一個后入的角度。 他伸手撩起裙擺,手指從內(nèi)側(cè)勾住早已濕透的內(nèi)褲,緩緩扯下至膝彎,那片濕潤到透亮的布料黏在腿內(nèi)側(cè),被拉開時發(fā)出細(xì)細(xì)黏聲。 他俯身看了一眼那泛著水光的xue口,嘴角幾不可察地勾起。 手指熟練地解開褲頭,將早已撐脹的roubang釋放出來,guitou緩緩抵上她臀后,帶著體溫的炙熱與重量。他沒急著進(jìn)入,而是用那灼燙的guitou來回緩慢地磨蹭在唇瓣上,像是在逼問她的忍耐極限。 芷棠身子一震,膝蓋發(fā)軟,嘴里的節(jié)奏也隨之一亂。 「嗚……那邊太敏感了……等一下……」她顫聲低喘,眼神迷離,語尾顫抖得像是快被逼出眼淚。 「別停,繼續(xù)含著。」姚正煦語氣仍柔和,卻多了幾分掌控全局的從容與壓迫感,像是在試驗她極限的耐受度。 「嘴里忙著,下面也挺不安分的啊?!龟懫顪惤?,聲線低沉,濕熱地貼著耳殼灌入腦中,帶著一種慢性致癮的侵略。 他緩慢挺入,初次沖撞刻意放輕力道,卻每一下都穩(wěn)準(zhǔn)深入,像是在她體內(nèi)一點點壓出喘息的邊界。雙手順著她腰線滑下,掌心復(fù)上柔軟臀弧,指節(jié)微收,掌控她每次收緊與微顫的節(jié)奏,彷彿是在凋刻一件只屬于他掌控下的作品。 「嗚啊……不、不行……里面……好脹……被你這樣撐著……」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口,語尾發(fā)顫,吮吸聲和喘息交錯交迭,濕潤得像每一下都濺開水聲。 姚正煦的手按上她頭頂,順勢扣住后腦,低聲:「專心,這程度……你該習(xí)慣了,對吧?乖一點?!?/br> 「這里這么緊,還一直夾著……誰捨得離開?」陸祁依然語氣平穩(wěn),每個字卻像踩在神經(jīng)上。 節(jié)奏漸漸同步,兩人的動作像交錯旋律,交替卻毫不錯亂。 陸祁每一次挺入都像在精準(zhǔn)地尋找她深處最敏感的位置,前后撞擊時,那根guntang不斷在她體內(nèi)撐開、碾壓,撞得她小腹微凸、喉中逸出帶哭腔的悶哼。 他的動作越來越狠,雙手緊扣住她腰際將她往后拉,每一下都被整根填滿、再撞到最深處,xuerou像是本能地緊緊收縮,貪婪地將他含住不放。 后xue撞擊與前方舌舔聲交織,yin靡的濕響在狹窄空間里層層堆迭。 芷棠夾在中間,雙腿止不住地發(fā)顫,身體像盛開到極致的花,被反復(fù)碾壓、揉捏,快感一波波席捲而來,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捲走。 她眼神逐漸渙散,腿根止不住地抽搐,xue口一陣陣劇烈收縮,像是早已被逼到極限,只等最后一擊引爆全部快感。 「啊啊、要、要出來了……啊嗯!」她顫聲破音,聲音在喉間炸開,帶著哭腔的顫抖如決堤般洩出。 姚正煦一手扣住她后腦,腰間發(fā)力深深挺入,熱漲的roubang重重嵌入喉底,濃白jingye猛然灌入她口腔,瞬間佔據(jù)整個味覺,沿著舌根涌出、濺滿舌面。 同時,陸祁悶聲低吼,指節(jié)緊扣她腰際,最后一下重重埋入體內(nèi),guntang的jingye在深處炸開,像要將她從里到外填滿。 叁人齊齊被推向快感巔峰,喘息與yin聲交錯回盪在空間每一個角落。陸祁抽離時,jingye隨著抽動瞬間溢出,沿著她腿根蜿蜒而下,在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濕熱痕跡。 芷棠雙腿發(fā)軟地站著,背靠化妝桌,唇角還掛著未擦凈的濃白,混著水光反射出暈濕光澤。她雙腿間濕漉漉一片,jingye與愛液交纏著滴落,沿著腿彎一路滑下,黏膩得彷彿在強(qiáng)調(diào)剛剛的失控。 她緩了一口氣,伸手撫了撫裙擺,試圖拉回些許體面,卻發(fā)現(xiàn)指尖碰到的仍是濕潤與馀燼。 眼角馀光掠過鏡面,那里映著的不是舞臺上的她,而是剛剛那個在快感里幾乎融化的身影——真實、凌亂,卻無比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