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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yin縛之花:巨乳陰角少女,沉淪于jiejie男友在線閱讀 - 第十章鈴聲:偽聲里的濁滴

第十章鈴聲:偽聲里的濁滴

    第十章  鈴聲:偽聲里的濁滴

    手機嗡嗡震動的嗡鳴,像一根冰冷的針,猝然扎破了愛子沉墜的迷蒙。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滿了濕透的鉛,每一次掙扎著想要掀開縫隙,都能感受到太陽xue深處傳來的沉悶鈍痛。

    意識沉在一個黏膩guntang的沼澤里,每一次細(xì)微的轉(zhuǎn)動思維,都牽扯得渾身骨筋rou筋陣陣酸軟呻吟。

    光線透過拉得不算嚴(yán)實的窗簾縫隙鉆進來,灰蒙蒙地照亮房間里漂浮的塵埃。

    墻上掛鐘模糊的指針指向了早十點多。

    空氣里沉淀著一股濃得化不開的味道——汗水的咸腥、jingye特有的膻燥,以及一種…濃郁到令人羞恥的、屬于雌性被徹底灌溉后散發(fā)的靡靡甜腥。

    那是她的味道和他的味道糾纏發(fā)酵了一整夜的產(chǎn)物。

    她微微偏頭。

    身旁的男人,山田慎,還沉沉地睡著。

    凌亂的黑發(fā)搭在額前,那張平時穩(wěn)重溫和的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滿足的疲態(tài)。

    一條手臂霸道地伸著,搭在她胸前毯子之外光滑的手臂皮膚上,沉甸甸的,帶著不容忽視的體溫。

    記憶碎片如同漲潮般涌回,帶著昨夜癲狂的體溫。

    那些被壓在冰冷的料理臺上兇狠頂撞的感覺,那些在地板上像瀕死的魚般無助扭動承受撞擊的感覺,那些被提著手腕像木偶般蹂躪的感覺……特別是最后那個瘋狂的、持續(xù)到凌晨三四點的輪回,她的身體就像一個永不枯竭的容器,被他反復(fù)注滿、榨取……每一次射精都帶著要把她zigong燒穿的guntang,每一次高潮都讓她覺得靈魂被拋到了無光的深淵。

    臉?biāo)查g發(fā)燙,guntang的熱度一路燒紅到了耳根。

    喉嚨里也干澀得發(fā)緊,每一次吞咽都激起一陣細(xì)小的抽痛——那是昨夜過度撕喊、哭泣哀求留下的痕跡。

    就在這時,那個把她驚醒的源頭——手機震動再次固執(zhí)地響起。

    嗡……嗡……聲音從床頭柜的方向傳來。

    她艱難地、盡量不驚動身邊男人的支撐起發(fā)軟的手臂肘。

    冰涼的木地板觸碰腳底時,身體里那種被過度使用的酸痛感猛地尖銳起來。

    目光投向床頭的手機,屏幕執(zhí)著地亮著。

    屏幕上,碎裂地沾染著幾抹已然干涸變色的、暗黃白色的渾濁痕跡——是昨天下午混亂的rujiao留下的jingye印記。

    而被這個污穢印記覆蓋了一半的來電顯示名字,卻像一道冰冷的閃電劈進了愛子的眼底!

    屏幕上赫然跳躍著兩個字:

    華子

    瞬間,那殘留的睡意、疲憊和情欲的余波如同被冰水澆下的炭火,“嗤啦”一聲熄滅了!巨大的恐慌猛地攥緊了她的心臟,像冰冷的鐵爪狠狠擠壓,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jiejie!

    是jiejie的電話!

    她像被燙到一樣猛地彈坐起來!

    “呯”的一聲輕響撞到了慎的手臂。

    “嗯……”

    慎在睡夢中不滿地咕噥了一聲,皺著眉頭翻了個身,毯子從身上滑落更多,露出精壯腰腹的線條和那條松松垮垮的家居褲腰。

    愛子心臟狂跳得快要撞破胸腔!

    她慌得手腳冰涼,腦子一片空白。

    第一個念頭就是逃!不能在這里接,不能在充滿慎氣息和兩人交合味道的房間里接jiejie的電話!

    去陽臺!

    她急急地掀開蓋在兩人身上的空調(diào)毯。

    動作牽扯到下體深處,瞬間引發(fā)一陣酸麻和難以言喻的牽拉感。

    一股溫?zé)嵴吵淼臇|西,帶著熟悉的溫?zé)峄伕校皇芸刂频貜娘柮洸贿m的下身微微滲出,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光滑的皮膚向下蜿蜒……

    目光下意識地瞥向那隱秘的腿心—紅腫未消的柔軟花瓣縫隙里,依稀可見渾濁的白濁殘痕。

    “嗚…”

    臉頰猛地爆紅!

    羞恥如同荊棘般扎遍全身!

    她顧不上仔細(xì)清潔,慌亂地一把抓起那條剛剛還蓋在慎身上的咖啡色羊毛薄毯,帶著男人的體溫和他身上獨特的、混合著淡淡汗水和煙草的氣息,猛地裹住自己赤裸顫抖的身體!毯子粗糙的紋理摩擦著敏感的肌膚。

    光著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每一步都牽扯著腿間的細(xì)密酸痛。她幾乎是跌跌撞撞地拉開通往窄小陽臺的玻璃門,閃身出去。

    “嘶……”

    初春東京上午的陽光帶著清冷的力度射下,刺得她瞇起了眼。

    三月的風(fēng)帶著料峭寒意,狠狠刮過只裹了一層薄毯的身體,凍得她瑟瑟發(fā)抖。

    但此刻,這寒意也讓她混亂guntang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指尖顫抖地滑向了電話的接聽鍵,心臟依然在胸腔里瘋狂擂動。

    “喂?”她清了清干澀沙啞得不行的嗓子,努力想找回一點平時的語調(diào)。

    “啊啊!愛子!聽得到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瞬間穿透過來,清亮、歡快、充滿了一種健康活潑的生命力,如同帶著暖意的春日陽光,驅(qū)散周圍的寒冷。

    可這陽光對此刻的愛子來說,卻帶著一種灼傷皮膚的刺痛感。

    ——四方華子。

    那個愛子心中如同高懸的太陽,光芒萬丈卻又無法真正靠近的人物。

    “對不起啊愛子!”華子的聲音元氣滿滿,連道歉聽起來都洋溢著活力,“昨天就想著給你打電話啦!結(jié)果你知道嗎?協(xié)會這邊臨時加派了個緊急任務(wù)!是琵琶湖那邊一個開發(fā)工地,由于土地開發(fā)封印的怨念集群差點暴動!我跟前輩還有宗家的幾個人整整折騰了大半夜才鎮(zhèn)壓下去!剛睡醒沒多久!你沒事吧?”

    愛子下意識地把身上裹得更緊的毛毯往上拽了拽,手指攥得指節(jié)發(fā)白。

    那屬于慎的味道,此刻如同熾熱的烙印灼燙著她的皮膚。

    “沒…”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wěn)、輕柔,這是面對jiejie時才有的親近語調(diào),不同于在慎面前那層自我保護般的冷淡偽裝,“jiejie工作要緊!沒關(guān)系。我知道的。”

    她頓了頓,補充道,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小心翼翼,“畢竟jiejie是關(guān)西退魔協(xié)會的王牌呀……而且,是協(xié)會史上最年輕的‘特級’退魔師呢。”

    提到“特級”這個詞時,愛子感到一陣熟悉的酸澀沉甸甸地壓在胸口,那是仰望太陽時被光芒刺痛的無力。

    “誒?”電話那頭的華子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爽朗地笑了起來,“什么‘協(xié)會史上’啦!聽起來好夸張好不好!只是關(guān)西協(xié)會的記錄而已啦!愛子現(xiàn)在可是在東京了哦?關(guān)東退魔協(xié)會的能人更是多如繁星呢!他們那邊,我記得在我之前好幾年就出了一個比我更夸張的天才哦?好像也是十六歲就拿到協(xié)會最高的‘特級’認(rèn)證的超級咒術(shù)師!叫什么來著……”

    華子的聲音像是一根根細(xì)小的針,一下下地扎在愛子最敏感的地方。

    靈力。

    才能。

    天才。

    那是愛子生命中無法企及的光明,也是無法擺脫的自卑陰云。

    四方家,是扎根京都數(shù)百年、源自赫赫有名的土御門分家的退魔名門。

    然而在這靈能繁盛流淌血脈的家族中,愛子卻如同一個黯淡的異數(shù)。

    靈力微弱得古老血脈的傳承者——別說和被視為家族百年希望、冰系咒術(shù)與劍道天賦都登峰造極的jiejie比(華子九歲時已能揮手間凍結(jié)庭院假山上的流水),就是同輩的普通孩子,她也很難企及。

    唯一拿得出手的,或許就是還算利落的居合術(shù)……但那又能如何?

    “對了!”華子輕快的聲音打斷了愛子心底翻騰的暗流,“你現(xiàn)在人怎么樣啦?行李都?xì)w置好了嗎?住的酒店還習(xí)慣嗎?東京的空氣是不是有點干澀?”

    酒店?!

    愛子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脊椎骨猛地竄升!

    她下意識地挺直背脊,緊緊貼在冰冷的外墻上,隔著一層薄薄毯子和玻璃門,她甚至能隱約“聽”到、或者說“感覺”到房間里沉睡的慎翻身的細(xì)微動靜!

    他身上殘留的溫度似乎透過玻璃門傳遞過來!

    “……嗯……在酒店……”喉嚨干得發(fā)痛,聲音艱澀沙啞地擠出,帶著濃重的鼻音,“挺好的……正準(zhǔn)備這幾天就去找找合適的出租屋……”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里硬生生拉扯出來,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和巨大的心虛。

    她用盡全身力氣維持著語氣的平靜如常。

    “那太好啦!”華子的語氣更加明亮,“東京那么大,你第一次去,人生地不熟的,找合適的房子肯定很頭疼吧?別擔(dān)心!”她的聲音帶著jiejie特有的、讓人無法拒絕的溫暖與篤定,“去找慎哥哥幫忙啊,我之前在電話里跟你提過的,我的男朋友!”

    華子提到慎時那熟稔又帶著親昵語氣的那聲“慎哥哥”,像一把燒紅的小烙鐵,“滋”地燙在愛子的心尖!

    “我之前已經(jīng)把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發(fā)你Line啦!人也提前打好招呼了!他人可溫柔可靠了!你就直接去找他,讓他陪你去看地方,順便熟悉下周邊環(huán)境!”

    毯子里赤裸的肌膚似乎能感覺到來自身后房間里那個男人的目光,沉甸甸的、飽含著情欲的目光……

    “……嗯……”愛子從喉嚨深處擠出勉強應(yīng)了一聲,心臟在肋骨后面狂跳,“知道……昨天……已經(jīng)去拜訪過山田……大哥了……”她甚至謹(jǐn)慎地避開了那個親昵的稱呼,“很……很溫柔的人?!?/br>
    說出“溫柔”這兩個字的瞬間,腦海里閃過卻是昨夜慎粗暴挺動的腰身、按著她頭深喉的手、還有射精時低沉的嘶吼……

    “是吧是吧!”華子的語調(diào)滿是開心,“我眼光絕對不會錯的!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千萬不要客氣,直接找他!要是他有什么做得不好的,或者敢欺負(fù)你……”華子的聲音調(diào)皮地?fù)P起又帶著一點親密的威脅,“哼哼,等過幾天我空閑了飛去東京,好好‘批評’他!”  “批評”兩個字被她說得又甜又兇,充滿了被愛著的小女人的嬌憨。

    愛子的指甲深深地陷進了掌心柔軟的rou里,帶來清晰的痛感,才勉強壓住喉嚨口涌起的酸脹和窒息感。

    她只能含糊地:“嗯……”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華子的聲音忽然帶上了點關(guān)切:“咦?聲音怎么還是這么???感冒了嗎?”那聲音里純粹的擔(dān)憂,如同最純粹的陽光,卻偏偏照在愛子滿是污泥的心田上。

    jiejie溫柔的話語在昨夜持續(xù)數(shù)小時、直至凌晨的激烈情潮呻吟和哭泣哀求映襯下,顯得如此諷刺!

    她的嗓子根本就是因為那無數(shù)聲被cao弄到崩潰邊緣的尖叫和yin浪的京都腔求饒而徹底嘶??!

    “……沒…大概是有點受涼……”愛子用盡全力壓制聲音里的顫抖和堵塞,“可能……換水土……有點疲勞……”每一個字都在灼燒她的良知。

    “哦……”華子似乎沒聽出異常,只是語調(diào)一轉(zhuǎn),帶上了一絲小小的探尋和不易察覺的輕快,“不過呢,我總覺得……愛子你今天講話,雖然嗓子啞點,但聲音里…感覺反而比昨天早上在電話里好一點?怎么說呢……好像放松了一點點?語氣里透著你以前在家做點心給我吃時那種……小小的開心的調(diào)子?”

    “有事情讓你高興?”

    “……”

    像是一道無形的閃電擊中了她,愛子瞬間僵直!

    陽臺上清冷的風(fēng)拂過她發(fā)燙的臉頰,但此刻灼熱的溫度卻從心臟深處轟然炸開!

    腦海中同時浮現(xiàn)出昨天傍晚矮桌前男人看向桌上簡單料理時那驚艷滿足的坦率眼神、那句“這就是價值??!”的直白話語,也交錯著昨夜她被按在廚房地板上、沙發(fā)上、衛(wèi)生間冰冷的瓷磚上時,慎在她耳邊帶著笑意喘息的灼熱話語:

    “扭屁股!再扭!你的里面真緊……你這欠cao的yin蕩屁股……”

    “含深點!喉嚨比你姐的深……嘶……真能吸……”

    “射進來!說‘想要大哥哥的種子’!華子可比你坦率多了……”

    那被蹂躪踐踏自尊帶來的屈辱感、那第一次被能和jiejie相提并論的隱秘快感……還有那一點點、被除了jiejie之外的另一個人,僅僅因為一點微不足道的、在家族長輩眼中“無用”的廚房才能而由衷肯定的小小喜悅……

    這些截然相反、激烈沖撞的情緒,如同滾沸的巖漿和冰冷的雪水在愛子的胸臆間糾纏、炸裂!

    “……沒什么……”愛子飛快地應(yīng)著,聲音細(xì)弱游絲,帶著一點想要快點結(jié)束的倉皇,“就是……覺得jiejie一直很關(guān)心我……謝謝jiejie……”

    短暫的沉默后,華子柔聲叮囑了幾句‘好好照顧自己’‘多吃飯’‘有事打電話’,便體貼地掛了線。

    喀噠。

    聽筒里忙音響起的一剎那,愛子緊繃的脊梁像是瞬間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沿著冰冷的墻壁,緩緩地、徹底地滑坐下去。

    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抵著裹在毯子里的臀部。

    她蜷縮起來,雙臂抱著屈起的膝蓋,仿佛這樣能抵御心底奔涌出的巨大浪潮。下巴抵在膝頭,整張臉深深埋進了蜷曲的臂彎和厚實的毛毯褶皺里。

    四方華子。

    jiejie。

    華子的聲音像溫暖的陽光一樣明媚,但愛子只覺得這光芒刺眼灼人。

    對她而言,華子不僅僅是太陽,更是照出她自身貧瘠投影的鏡子。

    從小到大在那崇尚力量的退魔師家庭里,她始終是那片不被注意的灰暗。

    jiejie…是天才。

    真正的、光芒萬丈的那種。

    四方家源自土御門分家,血脈里本該流淌著足以拔除污穢的靈力。

    但愛子,似乎完全被上天忽略。

    她的靈力稀薄得可憐,如同快要熄滅的蠟燭,在四方家世代傳承的冰系咒術(shù)面前,她那點微弱的寒氣連杯水都難以凝結(jié)。

    劍術(shù)課上更是難堪,招式步伐生澀笨拙,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居合術(shù)——那拔刀一瞬間的快準(zhǔn)狠,是黑暗中獨自磨練了無數(shù)次才換來的小小驕傲。

    可這驕傲在華子九歲便能熟練運用家族傳下、即使父親也需數(shù)十年修為方能掌握的頂級冰封咒術(shù)(將庭院中的溪流瞬息凍為精妙冰雕)的光環(huán)下,渺小如螢火。

    學(xué)業(yè)同樣如此。

    高中三年拼盡全力,日日苦讀,才終于擠進明央大學(xué)的文學(xué)部。

    這固然是不錯的成績……可想想華子,輕而易舉便踏入那無數(shù)人仰望的頂尖學(xué)府,京都大學(xué)的門楣。

    jiejie的存在就像一座無形的山。

    華子對她卻真的很好。

    從愛子記事起,jiejie就從來沒嘲笑過她的弱小。

    她總是微笑著,會在她悶頭練習(xí)居合術(shù)而關(guān)節(jié)紅腫時遞來藥膏,在她獨自坐在廊下發(fā)呆時走過來,揉揉她的頭:“愛子今天拔刀的聲音很好聽呢?!?/br>
    那雙手也是溫暖的。

    可正是這份毫無察覺的溫柔,更讓愛子痛苦。

    她無法討厭陽光,卻又無法承受光線下自己那灰暗的倒影。

    她努力想靠近汲取溫暖,卻常常被過于耀眼的光線刺痛,只能狼狽地縮回角落。

    這份糾結(jié)最終撕裂了她,讓她選擇狼狽逃離京都,遠(yuǎn)赴東京求學(xué)——仿佛空間的距離能稀釋那份讓她無力又窒息的仰望與被憐憫感。

    可現(xiàn)在……她都做了什么?

    她顫抖的手,隔著厚厚的毯子,不由自主地、帶著一種近乎自虐的觸感,輕輕按在了自己平坦微rou的小腹之上。

    昨夜。

    最后那近乎瘋狂的一幕幕還烙印在神經(jīng)里。

    慎像是被永動的欲望機器驅(qū)動,一次次將她拉到崩潰的邊緣,又一次次將她從情欲的海浪里撈起。

    他的jingye,灼熱、濃稠、帶著他強烈的氣息,八次!整整八次!

    被她痙攣著吸吮的zigong貪婪地吞噬……而她自己,在那失控的極樂中,不知羞恥地迎合著,迎合著他每一次提及jiejie時的羞辱與比較,仿佛能從那些污言穢語里汲取扭曲的養(yǎng)份,證明自己并非無處可取……

    此刻。

    那里殘留著一種極其隱秘的飽脹感和微微的、被撐開的酸澀。

    一種沉甸甸的“填充感”。

    緊接著,腿心深處毫無預(yù)兆地傳來一陣清晰的抽搐般的麻癢抽搐!

    一股溫?zé)峄伒臇|西,帶著一絲微涼和讓人心頭發(fā)沉的粘稠感,緩緩地從她紅腫的花瓣縫隙中,不受控制地滲透析出。

    一股一股,如同暗藏污漬的小溪流淌,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嬌嫩的皮膚向下蜿蜒……

    毯子底下赤裸的身體猛地僵??!

    她維持著蜷縮的姿勢,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