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碎掉的老攻之二初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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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趕著回主星,但藍沐薰還是先到斯德克星親自挑選寶石。 沒辦法,好歹是要花大錢買的東西,總得親眼看看真假和品質(zhì)才會放心。 同樣價位的寶石也有不同的成色,展示給買家看的肯定都是選品相最優(yōu)質(zhì)的。 對于“網(wǎng)購”這事,他還留著身為地球人時的印象,如果在網(wǎng)路上選購后再寄出,萬一收到時和當時看中的不一樣,想退換貨又要花時間,心情還會不好。 那反正來都來了,不如直接到現(xiàn)場選購,喜歡的就直接帶走多省事? 別跟他說什么都到了星際時代還會有廣告不實這種事嗎? 對藍沐薰來說,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詐騙,黑心商人可是不分時代無所不在的。 桑嵃辦事非常妥當,待他們一到目的地,斯德克星能源石開採部的人已經(jīng)在那等著他們,派了專人專車謹慎小心地隨行接送。 除了挑選銘心時花了點時間,付錢乃至于簽約和包裝都非常迅速,臨走前藍沐薰自己也買了一顆較便宜的寶石。 那是一顆形狀不規(guī)則的柱體能源石,長度約三公分,底部不到一公分,從外觀看是黑色的,但若從底部透光就能發(fā)現(xiàn)從寶石中心隱隱發(fā)散出一抹紅色瑰麗的放射狀光芒。 這寶石也有個名字,叫“綴紅”。 產(chǎn)量不多,也不能打磨,形狀尺寸在開採出來時是怎樣就要維持怎樣,因為磨下去后結(jié)構被破壞就沒辦法透光了。 由于原來的外型也不討喜,就算產(chǎn)量少也沒什么人要,價格上不來,多半都被拿去嵌在建筑物上當個高級裝飾品,偶而有陽光或燈光照下來時會折射出點點微紅的光芒,倒也是賞心悅目。 藍沐薰會看到它,純粹只是因為第一眼瞧見時覺得這石頭長的好普通,下方的標價和這顆石頭有點不符了,好奇之下請服務人員拿給他看,這才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奧妙。 當服務人員拿出微型手電筒從綴紅的底部透光時,中心點那一抹紅令他驚艷。 他在腦子里欣喜地對然煜說:「這顏色像你的眼睛!」 然煜難得聽到這愛懟人的天選之子說這種話,心里瞬間柔軟得不行,恨不得馬上化成實體給他摸摸頭。 當然就因為這一抹紅,藍沐薰當機立斷把它買了下來,打算回主星后請人幫忙替寶石量身訂做一個底座,到時再加個鍊子當項鍊就行了。 他們在斯德克星過了一晚,隔日搭了最近一班回主星的飛行船,三日后才到家。 慕瀾還不知道自己哥哥提早回來了,當然她在軍校里也不是時時能對外聯(lián)絡的,藍沐薰要家人替他保密,別跟meimei透露他帶著生日禮物回來的消息。 桑嵃還在替他跟聯(lián)盟軍校交涉進去實習的事,契約里有些條款還得修正,畢竟都要進去無償服務了,那么其他能爭取的權利就要積極爭取,他們慕家的少爺又不是去做慈善。 回到主星后的藍沐薰也沒有多間,他除了去瞭解自己的身份背景和家人外,還很認真地在吸收星際時代的相關知識。 這里的聯(lián)盟和帝國相處還算融洽,雖然分屬不同權利和不同領域,互相牽制,但在多數(shù)政策上都有合作,極少發(fā)生衝突。 這當然是因為他們的共同外敵“星盜與蟲族”侵略性不容小覷的關係。 現(xiàn)在星盜多半出沒在偏遠星球的航道附近,一般民眾不容易遇到,反而是官員和軍隊們比較危險,因為他們必須不定時地過去探訪偏遠星的居民,維持偏遠星球區(qū)域的安定。 早期聯(lián)盟和帝國關係還不太好時,大大小小的星盜集團猖獗,都快打到家門口來了兩邊還在為了誰的權利更大在吵架。 雙方那些明事理的長老和官員們紛紛提議先停止聯(lián)盟和帝國間那無謂的爭吵,共同抵御星盜的掠奪才是當務之急。 兩邊領袖為了展現(xiàn)自己所屬的軍事能力一開始還各打各的,直到前線傳來不少士兵因為某些將領急于爭功,導至下達的策略錯誤而犧牲的消息,雙方都折損了不少人才,這才耐下心來好好進行一次會談,簽了條約決定合作。 而蟲族的事就更棘手。 因為蟲族在長時間的演化下連智慧都跟著進步了。 初期只會派些小嘍囉偽裝成其他星球的人製造一些紛亂,搶些糧食什么的;但到后期卻會派幾隻高智慧的蟲,到一些防御力較低的星球偷取資源。 尤其是那些不起眼又含礦的小星球,因為蟲族對于自然界的敏感度比較高,在他們和星盜都還沒注意到時已經(jīng)不知被他們摸了幾顆去了。 再者,高智慧蟲族雖然不多,可是架不住底層低智商的蟲不少,中上層的統(tǒng)治無腦下層太過容易,隨便一道命令下來便有一群不怕死的炮灰蟲族往尚未開發(fā)的星球里面衝,那動靜對于附近星球的居民也是不小的困擾。 這天用過晚餐后,藍沐薰洗完澡便半躺在床上,開著通訊儀的投影畫面和然煜一起看星際恐怖電影。 說恐怖也還好,劇情和異形很像,只是效果更立體更逼真更噁心,科技的進步讓觀影者有身歷其境的感受而已。 「你覺得這次容器會用什么身份出現(xiàn)?」藍沐薰實在受不了電影里那外星怪物黏糊糊的模樣,頂著滿身雞皮疙瘩把電影切掉,在床上躺平看著星空天花板問然煜。 然煜想了想,有些嚴肅地回答:「這很難說,如果還是艾爾派來的,那應該依然是那種人模狗樣的體面人;如果是另一個沒什么下限的,偽裝成一隻狗混進來都有可能?!?/br> 「為達目的這么不擇手段的嗎?我該不會現(xiàn)在連路邊的一隻狗都得提防了吧?」 藍沐薰心想如果對方真的變成阿貓阿狗,那他可得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狂rua毛,把對方的毛給rua禿,這應該算另一種污辱人的方式吧? 想到這里他又好奇問道:「那個沒有下限的主神長怎樣?」 然煜對于自家天選之子的報復方式感到無語,但又覺得那方法還挺不錯,在心里點了個讚后才回答他:「他叫雅雷克,長的也不差,但氣質(zhì)比艾爾陽剛許多,如果他是以人的外型出現(xiàn),估計是那種鐵血硬漢型的吧?」 「欸不是,他這個變形的range有點廣了,變成人就是硬漢,不變?nèi)司涂赡茏兂晒肥裁吹摹?/br> 「所以才說他沒下限,反正他出現(xiàn)了我會跟你說,暫時不用擔心?!?/br> 藍沐薰應了一聲,看著映在天花板的星空燈緩慢地轉(zhuǎn)啊轉(zhuǎn),不知不覺地睏意襲來。 也不知道最后又嘟囔了些什么,嘰嘰咕咕地念著睡著了。 ** 收到加工好的綴紅項鍊隔天,桑嵃駕駛飛行車載藍沐薰到聯(lián)盟軍校報到。 他這次是來實習的,一切手續(xù)都是低調(diào)辦理不刻意聲張。 在軍校實習和一般師生一樣都是強制住校,假日能外出但有門禁,必須當日晚間九點前回校;除非是國定假日,連假三天以上的假期才能申請在外過夜,就算是要回家住也一樣。 桑嵃替他爭取到的福利之一就是個人宿舍。 聯(lián)盟軍校教師級別的人物都是住兩人房,學生是四人房。 單人房只有精神力3s的人才有資格入住,不分師生,一部份怕精神力太強大影響到室友。 另一部份是,當他們受訓或?qū)崙?zhàn)演習回來也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平復因過度使用而亢奮的精神力,這也是3s的人需要單間的主要原因。 桑嵃利用軍校需要慕薰的聲音做安撫精神力的優(yōu)勢談條件,說自家少爺雖然是來實習的,但他目前身份還是明星,隱私問題不能忽視,以防萬一睡單人寢室比較適合。 學校給了自家少爺方便之門,他們自然也要回饋,所以說好每半個月會固定安排安撫精神力的校內(nèi)演唱,而除了不用跟著出cao訓練外,其他作息和該遵守的規(guī)定都和軍校里的師生一樣,不需要特別對待。 校方上層開會后覺得對方要求的條件算合理便同意了,但唯一一個規(guī)定就是申請進來的人是慕薰,那就只能是對方一個人進來,不可以帶其他人。 校內(nèi)出入人員還是要嚴格審核才行。 所以桑嵃只陪他到學校報到,簽好契約辦好手續(xù),再轉(zhuǎn)達幾句老闆和老闆娘關懷的話后就離開了。 畢竟少爺都二十六歲了,是去軍校實習又不是坐牢,環(huán)境很安全,真有什么事等假日再聯(lián)絡就好,也沒什么好不放心的。 藍沐薰只帶了幾套換洗的便服內(nèi)褲而已,盥洗用具和職員制服學校都會配給,宿舍的床組也都是校方發(fā)下來的。 根據(jù)教職員須知上寫,他只要是在宿舍以外學校之內(nèi)的區(qū)域就要穿上職員制服加醫(yī)療中心的白大褂。言行需謹慎,不得隨意和學生打鬧,除非學生有診療需求,否則不得主動干涉或介入學生的私生活,也不得探查學生的個資隱私。 好吧!他懂了。 在這軍校里當師長就是要裝得正經(jīng)八百,給學生“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清高樣,等學生上門求助再放下身段,殷殷切切地關懷診療…… 他在去寢室的路上跟然煜吐槽校規(guī),說自己知道軍校本來規(guī)定就會比一般學校還嚴格,但要人當老師當?shù)醚b模作樣實在沒必要。 然煜說有些學生的心性不定,如果師生的界線太模糊很容易失了分寸,其實先把規(guī)矩定下來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且說實話,學生和老師本來也不需要有過多的私交。 藍沐薰心想也是,但隨即又想起來軒煜還是學生呢! 他用平靜的語氣說著本來應該驚嘆的句子:「哇哦,這次真刺激,又是年下又是師生?!?/br> 而在師生制度里還被規(guī)定不能主動找學生,難度加倍啦! 然煜“唔”了一聲,說:「那只能盡量給他來找你的機會了。」 「嗯,盡量給他來找我失了分寸的機會?!顾{沐薰點點頭道。 然煜看著天選之子的腦子里滿是什么清冷年下小狼狗的劇情,一開始還擔心碎片的冷漠會傷了他,想給他做心理建設。 果然是想多了。 當然以然煜對自己的保證,他認為碎片再冷淡也不會真的對藍沐薰視若無睹,只是不曉得會用什么不著痕跡的方式接近而已。 就算是3s的精神力,也抵不過主神和天選之子之間的吸引力。 到寢室把私人物品整理好,藍沐薰簡單沖了澡后便換上制服,當套上那件白大褂時,視覺上的專業(yè)度直接破表,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對著鏡子在白大褂的左胸前別上校內(nèi)實習治療師的識別證,又整理了一下發(fā)型,確認自己形象萬無一失后才走出房門。 憑著他在星際娛樂圈的知名度,路過的師生看到他無不驚訝,大家心里都在懷疑這么一個大明星怎么會用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校園? 這可是軍校,不可能給明星玩什么cosplay或錄節(jié)目的! 直到他們看到他胸口的名牌,眾人才恍然大悟,慕薰的歌聲的確對精神力有療效,這會兒可能是他想開拓副業(yè),正好軍校里有這份需求才讓他過來,雙方配合,一舉兩得。 要知道平日若請慕薰親自到現(xiàn)場開金嗓那費用是很驚人的,校方這種做法簡直不要太聰明,不知道替學校省了多錢,還能兼顧精神力受損的師生。 一路走來,藍沐薰心想軍校不愧是軍校,師生的自制力都很優(yōu)秀,就算一開始大家看到他有些躁動但很快就冷靜下來,最多微笑點頭打個招呼,沒一個人會像追星族一樣跟著他或是圍著要簽名。 偷拍這種事更不用說了,平時上課日師生只能用校方統(tǒng)一規(guī)格的通訊儀,連的是校內(nèi)網(wǎng),拍什么說什么都有ai在過濾審核。 就算假日用私人通訊儀拍照,萬一流出的照片里有校內(nèi)任何一個犄角旮旯出現(xiàn)都會立刻被封鎖,把照片po上網(wǎng)的人也會被查。 當然藍沐薰也不怕被偷拍,對于聯(lián)盟軍校師生的品格他還是有信心的。 他要工作的醫(yī)療中心在行政大樓一樓,和學生們的教學樓有段距離,不過正面對著cao場,要找軒煜雖然要點運氣,但學??傆畜w育課,他沒辦法主動查學生資料,總能看看課表吧? 課表是公開在校網(wǎng)的,只要盯著機甲戰(zhàn)斗系上體育課的時間偷偷觀察cao場,他就不信找不到軒煜。 只要確定軒煜出現(xiàn),他再想辦法製造點動靜讓對方看到他,后續(xù)就看吸引力的造化了! ** 慕瀾從同學那里聽到自家哥哥到校實習的消息一開始還不信,是閨蜜連連跟她保證親眼見到人走進校內(nèi)的醫(yī)療中心時,她才又驚又喜地叫了一聲,興沖沖地跑去找人。 「哥你不厚道,要來學校實習都沒跟我說!」慕瀾坐在門邊的椅子上,雙手捧著一杯溫水,雙眼炯炯有神看著自家哥哥抱怨道。 不過雖然嘴上抱怨,但表情卻是顯而易見的開心。 她也算醫(yī)療中心的???,里面的醫(yī)護人員都認得她,畢竟機甲戰(zhàn)斗系的體能訓練量比其他科系都高了一倍,三不五時受點傷也是正常的。 這次沒診療需求就跑來醫(yī)療中心本來是要被趕走的,但醫(yī)護人員都心軟善良,知道她是來見哥哥,便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叮囑別逗留太久,萬一被其他教官看到是要記警告的。 「你都知道我是來實習的,這里是軍校,凡事都需要低調(diào)?!顾{沐薰笑道:「反正你現(xiàn)在不是知道了嗎?保持平常心吧!」 「知道了。」慕瀾抿了一口水,問:「你的假期只有半年不是嗎?這半年都要待在這?。俊?/br> 「是??!」 「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假期不出去玩?zhèn)€過癮,跑來軍校搞實習。」 慕瀾身為軍校生,未來要從事軍職,所以註定了她沒辦法自由自在到處跑的命運。 不過她是自己喜歡、有興趣,雖然從軍少了點自由,不過也從沒后悔自己的選擇。 只是她知道自己哥哥自在慣了,不愛被人管,要實習哪所學校都能去,偏偏選了規(guī)矩最多的軍校,腦子被驢踢了嗎? 對于meimei的疑問,身為哥哥的他只給了一個令人動容、充滿大義的理由:「我也想為國家盡點心力?!?/br> meimei的表情顯然是不信的,但其他聽到的人都信了,看向他的眼神里帶著鼓勵和欣慰,甚或還帶點崇拜,欽佩這位明星原來有如此胸襟。 慕瀾覺得這天已經(jīng)聊不下去了,她哥哥做人太圓滑,都是自家人,內(nèi)餡包什么料還不知道嗎? 說了聲自己該離開后,她向其他醫(yī)護人員點頭道謝,剛踏出門就被哥哥拉住了手臂。 「干嘛?」慕瀾一臉審視加防備地盯著自家哥哥。 「跟你問個學生的事?!顾{沐薰湊到她身邊低聲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有規(guī)定不能無故探聽學生隱私!」慕瀾也不可能真的賣了哥哥,接著小聲催促:「要問快問,免得等等有人經(jīng)過,咱們拉拉扯扯多難看?小妹清白不保?!?/br> 藍沐薰白了meimei一眼,心想你戲也很多。 「你認識軒煜嗎?你機甲戰(zhàn)斗系的直系學長?!顾麊枴?/br> 慕瀾表情有些古怪地看了眼哥哥,如實回答:「認識,機甲訓練課時我們這組就他帶的……你問他的事干嘛?」 藍沐薰態(tài)度正經(jīng)八百:「機密?!?/br> 慕瀾給他一雙死魚眼。 「得了吧!」慕瀾擺擺手,懶得和哥哥抬摃,無奈地嘆了口氣說:「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他的,不過別對他有太大的興趣,他這人很冷,只關心課業(yè),問他功課是唯一讓他對你開口的方法,所以你死心吧!就你這實習治療師的身份,和他根本沒有相關話題?!?/br> 藍沐薰“哦”了聲,得到想要的資訊后就放人離開了。 他在腦子里問然煜,軒煜的個性本身如此,那這塊窩在他身體里的碎片應該也是冷淡型的,要不怎么附得上去? 然煜說七情六慾本來就是存在的,主神也不例外,怎么可能一個人就一種個性或情緒,他自然有冷漠無情的那一部份。 上課鐘響,cao場上集合了不少學生,各班整隊時安安靜靜,直到老師把話交代完,各自帶開進行體育活動時才又開始有了熱鬧的聲音。 藍沐薰的辦公桌正好面對窗外,他剛到校就急著來醫(yī)療中心報到以示自己的勤勉,課表都還沒去查呢! 這會兒一邊拿著校醫(yī)遞給他的藥品資料讀著,一邊偷瞄cao場,心想不曉得能不能和軒煜來個不期而遇,再續(xù)前緣? 一堂課五十分鐘,藍沐薰摸魚上班,盯著cao場上跑來跑去的學生們快半小時都沒見到眼熟的人,正打算放棄時才看見有一名身穿綠底白邊運動服的男同學姍姍來遲。 他遠遠地看,只見對方身姿挺拔,走路步伐端正不疾不徐,淺棕色的頭發(fā)半長,發(fā)尾略略地遮住頸后一小部份,發(fā)型似乎為了保持俐落全往后梳,但仍有一小戳不起眼的酒紅色碎發(fā)因為風吹的關係落在額旁。 看到那戳不聽話的酒紅色頭發(fā),藍沐薰頓時心生歡喜,知道那就是他碎掉的老攻之“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