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強勢的丈夫
受寵若驚了一個晚上的葉貝貝,直到上了車,意識都還很混亂。她偷偷看了一眼江越舟,他的雙眼已經(jīng)恢復(fù)成古井無波般的幽深,五官嚴(yán)肅而陰沉,神色是不加掩飾的淡漠,讓人一目了然此時最好別去與他親近。 葉貝貝權(quán)當(dāng)自己剛剛做了一個夢,自動自覺的拉開與江越舟的距離,將頭看向車窗外。 江越舟待人接物一向有著微妙的分寸,從來不與人過分親近,并且可以輕易讓對方自覺與他保持一個合理的距離。 對她這個最親密無間的老婆也是如此。 這兩年生活下來,兩個漸漸形成了一個固定的相處模式,外表看起來,他們是和諧的,但江越舟的內(nèi)心是不可捉摸的,他這個人又深沉又復(fù)雜,不是琢磨不透的不可捉摸,是讓人無從下手的不可琢磨。當(dāng)他拒絕與人交流的時候,葉貝貝自然不敢貿(mào)然靠近。 夫妻一場,葉貝貝估計自己都沒有他的秘書了解他。 也許因為江越舟大自己很多歲,兼生性冷硬威嚴(yán),她對著他總感覺像是對著長輩;也許因為自己的魯鈍,讓他們兄弟失和,她總是帶著自責(zé);也許她從小受到的溫良恭儉讓的教育,讓她對強勢沉穩(wěn)的丈夫總是帶著幾分敬畏。 車子駛進(jìn)了他們居住的花園別墅,兩層的建筑,頂層還有一個陽光房,種滿鮮花綠草,擺放著造型典雅的桌椅供主人休憩。 回到家里后,葉貝貝麻利的為江越舟放好洗澡水,擠好牙膏,找出干凈的浴袍,她見江越舟走進(jìn)浴室,開始脫衣服,自己急忙走出來,順便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他們不像別的小夫妻那么親密的總是膩在一起,也不像老輩夫妻那么默契,只是通過兩年多的生活,由陌生漸漸熟悉。 雖然葉貝貝覺得夫妻之間是應(yīng)該有很多不分彼此的甜蜜的:老婆可以隨便穿老公的衣服,像書上寫的那樣,抓起老公的襯衫當(dāng)睡衣穿;兩個人早上起來搶廁所你推我擠;洗澡的時候可以不關(guān)門,大聲吆喝著對方為自己來擦背;理直氣壯的花著男人的錢還可以奴役著自己的男人干這干那。 但是她清楚,這些理所當(dāng)然是對別的夫妻,在她和江越舟之間,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形的。她從來不敢亂穿江越舟的衣物,兩人也從沒有搶過廁所,因為二樓有兩個衛(wèi)生間,她更不敢奴役江越舟為她做什么。 實際上,他們平日里可以相處的時候并不多,連說話的時候都很少。 江越舟的生意做得極大,工作量也大的驚人,應(yīng)酬又多,經(jīng)常后半夜才回來。開始她總是等他,后來被他冷著臉子呵斥了幾次,就不敢在等了。 即使他偶爾早回家,二人也幾乎不太說話。江越舟性子冷硬,不喜聒噪。兩人結(jié)婚二年,連吵架都從未有過,因為爭吵也是需要一些共同話題的。 家中的話語權(quán)多在江越舟一方,夫妻倆的交流也僅限于他對她的吩咐或者通知。 葉貝貝因為對江越舟有著一腔癡愛和敬畏,無論他說什么,都是千依百順的。江越舟跟她雖然有著明顯的疏離,這也并不妨礙她覺得他離得最近,她還是把他當(dāng)成愛人,親人。每天晚上,聽著他在自己身邊沉穩(wěn)均勻的呼吸,她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葉貝貝鋪好床,又為江越舟沏了一杯大紅袍,熱了杯牛奶,才去自己用的浴室洗澡。 洗澡出來時她見江越舟把牛奶喝了,就知道他今天不去書房了,要上床例行公事了。這是他們夫妻倆約定俗成的暗號,如果江越舟端了茶去書房,今晚就會處理半宿公事,沒她什么事了。如果他喝了牛奶,就是履行夫妻義務(wù)或者享受權(quán)利的時候。 葉貝貝對于性體驗的所有了解感覺都來自江越舟,她不知道是江越舟技術(shù)不好,還是自己的構(gòu)造太特殊,結(jié)婚兩年多,她對這事上還是有些恐懼的。尤其是結(jié)婚最初的一段日子,她一看見江越舟把牛奶喝了,腿就直抖。因為一直以來江越舟的強悍魁梧她都適應(yīng)不了,好在江越舟并不是沉迷此道之人,日子久了她也算勉強能糊弄過去。 葉貝貝檢查了一遍家里的水電是否安妥,用遙控器將大門的電子鎖鎖好,陽臺窗子關(guān)上,為江越舟手機電池充電……她進(jìn)到臥室時,江越舟倚著床頭翻看文件,她打開衣帽間,為江越舟選出明天要穿的西裝。 江越舟的正裝很好搭配的,寬闊的衣帽間里,架子上按照字母的順序整齊的排排列著他各種質(zhì)地、面料和款式的高檔襯衣、西裝、休閑服和禮服,全部由世界頂級設(shè)計師設(shè)計,褲架上則排滿由淺至深的各色各式的長褲,旁邊是是一系列領(lǐng)帶,領(lǐng)結(jié),袖扣等。 所有的衣物在名牌處植有超薄芯片,只要將芯片往嵌在墻面的紅外線儀一掃,液晶屏幕便會列出該衣裳適合配套的領(lǐng)帶鞋襪,以及適合在何種場合穿戴。 葉貝貝只要將正裝搭配好襯衣領(lǐng)帶,掛在衣帽間的把手上就好。 她做好這一切,拿著電吹風(fēng),爬上床,小心翼翼的靠近江越舟,慢慢的為他吹里著還有些濕的頭發(fā)。 她用手輕輕撫著江越舟稍短的頭發(fā),謹(jǐn)慎的看了看他的臉色,咬了咬牙,終于忍不住問:“我以前都不知道家里還有個這么年輕的小姑姑!” “她是三爺爺那邊的,很多年前就出國讀書了,比我還小四歲,性子又跳脫些,也沒人把她當(dāng)姑姑,不過是家里的老人講究這些輩分規(guī)矩。”江越舟眉目不動的看著文件。 “她看起來跟奶奶很親??!今天晚上我看奶奶的精神很好!” “三爺爺那邊沒人管她,她過去在奶奶身邊生活過些年?!苯街鄯畔率掷锏奈募焓謱⑷~貝貝手里嗡嗡作響的電吹風(fēng)拿過去,關(guān)了,仍在一邊。 他翻身抱住顧貝貝,兩人之間沒留一點空隙,沒有片刻的停留翻身把葉貝貝壓在了身下,強迫著與她激烈的交纏在一起。 江越舟這個人做什么都是強勢霸道,他對待葉貝貝時的動作總是熱烈的甚至是肆意的。 但是今天葉貝貝還是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他的動作異于往常的焦躁,仿佛有一種瘋狂的勁頭,開始就狂風(fēng)驟雨,極盡鞭撻,葉貝貝仿佛風(fēng)暴之中的嬌花,感覺不到任何的快意,疼痛彌漫了整個的世界。 到最后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哀哀的求他。 江越舟很清楚地看見她眼里的淚意,疼痛的楚楚可憐,可這不但沒有激發(fā)他絲毫的憐憫,反而更加激情難耐,尤其是她那種嬌弱無力,就算是真的痛楚,也令人益發(fā)起了摧殘的念頭,所以愈加狂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