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9章 大郎來找事
“誰跟你閑聊?有那點(diǎn)時間我上網(wǎng)在qq上聊也不跟你聊?!?/br> “你有多少個網(wǎng)友?”唐軍忽然問?!岸嗳チ?,告訴你干嗎?咋的吃醋了?”梅朵說。 “沒有吃醋呀,我最近認(rèn)識一位網(wǎng)友,他的網(wǎng)名真搞笑,你猜他叫什么名字?” “猜不出來?!泵范浯鸬?。唐軍探過頭說:“猜不出來,我告訴你,他叫‘生個孩子沒屁眼兒’?!?/br> “那有啥,網(wǎng)名都這樣,我的一位網(wǎng)友名字就叫‘超級流氓’,還有個叫‘從不穿內(nèi)褲’。不見得他們都是壞人,說話還文明著呢。趕快睡吧,求求你,閑話就聊到這里,我們明天還要上班知道嗎?” 梅朵在給唐軍說好話,她可能被唐軍搞得錯亂了頭,真的睡不著了。最后沒轍,唐軍下床喝了兩粒安眠藥才強(qiáng)迫性的進(jìn)入夢鄉(xiāng)。 喝了藥雖然睡的很香,但第二天渾身不舒服,感覺脖子就像被人割斷了一樣,酸痛。伸了個賴腰,說這一天忙忙碌碌真不想去上班,但沒辦法,辦公室里有很多工作需要我去打理。 梅朵卻說:“嫌累就想辦法去當(dāng)大官,官越小管你的人越多,越累。你沒聽人說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是做官,什么都是下面人來做,只說兩句話即可。甚至講演稿都是由秘書來做,車都不用自己開。” 唐軍可能覺得梅朵說的很在理,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時,鄰居家傳來爭吵聲。唐軍納悶,寡婦一個人會跟誰爭吵?她家究竟來了什么人?有種好奇心理在作怪,唐軍踢踏著鞋去了寡婦家,一看是大郎回來了。 寡婦對大郎是毫不客氣,“你個我滾!滾得越遠(yuǎn)越好,老娘已經(jīng)讓你傷透了心,這輩子也不可能再原諒你。更別說來跟老娘借錢,沒門!有也不會借給你?!?/br> “喲,干嘛這么兇?我們可是一家人,只是困難時期分開了一段時間?!?/br> “呸!別跟我套近乎,我現(xiàn)在一看到你就惡心,當(dāng)年喜歡上你也是我瞎了眼。”寡婦氣性很到,胳膊揮動,胸脯顫三顫,睡裙都要撕開的感覺。 大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球脾氣沒有,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這時,唐軍走了進(jìn)來,“怎么回事???為何爭吵???”他倆看到唐軍誰也沒有搭理他。唐軍湊到寡婦近前,看著氣憤的樣子安慰道:“大晚上的,不要鬧了?趕快休息吧,有話明天再說?” “唐軍你不要管,我今天就讓她滾,這里不要他。簡直是個牲口,在我們最危難的時候?qū)⑽覀內(nèi)釉谶@里,一個享清福去了?,F(xiàn)在來跟我借錢?可能嗎?我就是把錢燒了也不會借給他的?!?/br> 說完寡婦上前去拽大朗的領(lǐng)著,想往外拉他。 大郎終于火了,一把將寡婦推倒:“媽個巴子的,得寸進(jìn)尺,給臉不要臉。老子跟你借錢是看得起你,不借就不借,這么蠻橫干嗎?難道不想活了?”說完,大郎狠勁兒的在寡婦的后腰上踹了一腳。 唐軍看不慣了,過去一下子將大郎撥拉到一邊,嚴(yán)肅道:“助手!你怎么能隨便打女人?簡直太不像話了。你不是在困難時期出走了嗎?走就走了,不要回頭,還像個爺們兒嗎?媽的,活得連條狗都不如,狗都不嫌家窮。” 大郎被唐軍說得傷了自尊,但也惹不起唐軍,知道他曾經(jīng)是特種兵出生,自己就是跟他發(fā)火,只能多受皮rou之苦,根本占不了便宜。 最后大郎二話沒說,灰溜溜的走了。其實(shí),大郎這小子就是犯賤,聽說寡婦最近買了兩套要拆遷的舊房,轉(zhuǎn)手賺了三十萬,還買了輛本田。 這廝見錢眼開,馬上又回來了。可是不好使了,寡婦已經(jīng)徹底把他這個人看扁了,即使有花不完的錢,也不可能給他花。 大郎走了,寡婦扶住唐軍瘋狂的哭了一頓,把大郎幾乎罵了個狗血噴頭。唐軍安慰道:“不要跟一個小人斤斤計較,過去事就不要再提了。現(xiàn)在難關(guān)不是已經(jīng)闖過去了嗎?好好珍惜生活吧?!?/br> 寡婦這才漸漸的恢復(fù)了糟糕的情緒,擦了擦淚水,馬上不哭了。 寡婦幾乎貼在唐軍的身上,她把唐軍當(dāng)成了唯一的依靠。好像有一肚子委屈想跟他訴說。唐軍知道寡婦這么多年來心里有苦,但不敢太近乎,害怕被她黏糊住。他用手輕輕的撥開她的雙手,想跟她保持一定的距離。 結(jié)果看到了寡婦的前胸,雪白色的睡衣,呈現(xiàn)一個半透明狀。里面那兩個肥滿的乳fang挺拔的能掛兩斤雞蛋,非常誘人。 唐軍本來是個正經(jīng)人,但一遇到這樣的場景就完了,抵抗力十分脆弱,真能冒一頭虛汗,甚至堅強(qiáng)的悄悄安慰自己我是流氓我怕誰? “不要難過了,該上班就上班,該休息就休息。家庭內(nèi)部出現(xiàn)點(diǎn)小風(fēng)波都是常態(tài)?!碧栖娒菜票还褘D的身體刺激了一下,他還是能穩(wěn)住自己的,于是又安慰了寡婦兩句。 寡婦靠在床邊,溫柔的嗯了一聲,說:“只要你鼓勵我,我就會堅強(qiáng)的面對一切。要說有苦,我心里確實(shí)很苦,不過這么多年我都闖過來了。所以什么樣的刀山火海我都不會懼怕?!?/br> 寡婦說話很溫柔,動作很媚,足有勾引唐軍的嫌疑。 唐軍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停留下去也許連這個屋都出不去了。大郎玩夠了不要的貨色,我接著弄那多沒有品味? 想到這里,唐軍和寡婦說聲再見就離開了她家。進(jìn)了屋,梅朵圍著圍裙正在廚房里做早點(diǎn)。 她探出頭看了一眼,問:“咋去這么長時間?我還以為你多管閑事,被人家打暈,正說去救你?!?/br> 唐軍笑了笑,“寡婦也不容易,在孩子治病期間,也就是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大郎卻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跑了?,F(xiàn)在寡婦日子稍好過點(diǎn)了,買了一輛三十萬的車。大郎又回來了,要跟寡婦借錢,你說寡婦看到這樣一個人渣能借給他錢嗎?” “不要管別人,把自己管好就不錯了?!泵范湔f。一會兒,梅朵把早點(diǎn)端了上來,熱氣騰騰。有煎荷包蛋,有熱湯,還有面包和昨天兄妹飯店打包回來的兩個rou包子。 “趕快吃吧,快到上班的點(diǎn)了。是司機(jī)來接你,還是你自己駕車?” “這兩天我心情爽,自己駕車,不用他來回跑。”唐軍一邊吃,一邊不誤說話。最后他只吃了一個rou包子,喝了一碗湯,就說吃好了。 梅朵吃飯比較慢,坐在那里細(xì)嚼慢咽的,眼睛還滴溜溜的亂轉(zhuǎn),也不知在想啥。唐軍抽完一根煙,問吃好沒有,要么我先走了? 梅朵急了,“等等,一塊走,馬上就完了?!比缓筻駠鲙卓趯鹊?,都沒有時間收拾,就去換衣服。 唐軍不耐煩的看著時間,嘟噥道:“這女人啊,關(guān)鍵時候真磨嘰,衣服到現(xiàn)在還沒有換,也不知早干啥呢?” 又等了一會兒,梅朵才陽光的從里面屋走了出來。一件果綠色緊身套裙穿著她的身上,顯得她青春盎然,充滿活力。 “包呢?不拿了嗎?”唐軍提醒道?!芭?,包忘了。我這就去拿?!泵范溆址祷匚堇锶ツ冒?。 倆人下了樓,直奔停車場。唐軍看了下時間還差二十分八點(diǎn),時間還趕趟。說不要太心急,時間足夠,先送你去單位,然后我再去公司。 梅朵嗯了一聲,又囑咐道:“記得上午去找方總,我爸的事比什么事都重要?!薄爸乐溃挥媚阏f我也記著呢?!?/br> 倆人剛走進(jìn)停車場,一個戴墨鏡裝酷的小子和寡婦僵持在那里。唐軍很納悶,走到近前一看,墨鏡男竟然是大郎。 這個傻b,怎么又來糾纏寡婦了?唐軍氣不打一處來,吼道:“你丫有完沒完?怎么這樣討人嫌?” “沒你的事,請不要多管閑事,她是我老婆?!贝罄蛇@回說話挺硬朗。寡婦旁邊還跟著小寶寶,被這場面嚇得都快哭了。 一看到唐軍來了,寡婦趁機(jī)從大郎的手里掙脫出來。 大郎很頑固,又一次將寡婦的手抓住。頓時,寡婦的手像是被鉗子夾住一樣,火辣辣的生痛?!胺攀?,你這么這樣不識好歹?” 唐軍上去一把將大郎甩出去五米之遠(yuǎn)。這廝有點(diǎn)不服,惡狠狠的向他撲來。 唐軍敏捷的閃過,對著他的豬屁股就是一腳,這廝一個嘴吭泥趴在地上?!癱ao,就你這兩下子也敢上來試招?不打殘你,也得讓你一個月內(nèi)出不了門。” 寡婦本來是要送孩子去幼兒園,然后再去單位。不料大郎沒有走,在停車場又開始糾纏她。這給她急得,發(fā)火吧,大庭廣眾之下實(shí)在是丟人;不發(fā)火,大郎又得寸進(jìn)尺,沒完沒了。好在又遇到唐軍,不然她今天又苦逼了。 大郎這廝真沒有眼力,倒在地上還要罵粗話。唐軍快速走過去,并沒有像剛才踹他的肥臀,而是照他肛狠踢了一腳,估計他的肛受外力后,瞬間鉆進(jìn)了他的大腸里。只見這廝疼的跟殺豬般嚎叫起來。 “媽個蛋,弄不了你了?居然連我也敢罵?你也不看看本大爺是誰?尖刀組特種兵大隊出來。告訴你,趕快給我從這個小區(qū)消失,否則看見你就打你?!碧栖娛钦姘l(fā)火了,因?yàn)榇罄沙鰻柗礌?,沒完沒了的來招惹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