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3章 案子
正好蔣彩蝶在唐軍這里,她來了一句:“不要發(fā)牢sao了,多干點就多干點,你還年輕無所謂。職場中能迎合領(lǐng)導(dǎo)心思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我們很多同志都喜歡埋怨領(lǐng)導(dǎo)偏心眼對自己不好,可話又說回來了你自己做出了成績沒有?如果一個領(lǐng)導(dǎo)他總是砸拼命的發(fā)奮工作,到時候總會有個說法的。當(dāng)代新雷鋒標(biāo)兵郭明義不就是個例子嗎?誰又能做到人家那樣?如果你真做到了,榮譽、鮮花、地位全給你,可是你做到了沒有?所以好好干工作才是對的?!?/br> 蔣彩蝶的話音一落,唐軍有點不耐煩了,“喂喂,你別給我上課了好不好?這種大道理n年前我就懂,聽多了會心煩的?!?/br> 蔣彩蝶不服的哼了一聲,坐在那里開始吃起了水果。 唐軍卻在地上踱了兩步,停在陽臺窗口間。他抬頭無意識看了一眼掛在天空上的月亮,心底一片惆悵,嘆息道,“最近咋就這么多爛事?深圳考察想和蔣彩蝶在賓館里曖昧一把還讓方士奇發(fā)現(xiàn),這回又整出一個污水事件???,這兩個傻b記者來通北干嗎來了?簡直討厭死了?!?/br> 幾分鐘的時間,唐軍又把怨氣從方士奇的身上轉(zhuǎn)移到記者身上,一會兒的工夫把兩位記者一頓臭罵。 蔣彩蝶今天主動過來就是想唐軍了,結(jié)果說了幾句多嘴的話使得唐軍很不高興。她吃完水果,看唐軍還是不搭理她。她的態(tài)度馬上又變了,湊到唐軍的跟前逗他,想讓唐軍和往常一樣快活起來。 唐軍也愛開玩笑,一會兒就被逗笑了。 蔣彩蝶咯咯一笑說:“我還以為你不快樂時心就像鋼鐵長城一般堅硬,原來也架不住女人的融化?” 唐軍被說得不好意思,一把將她摟住,“不要挑逗我了,上帝創(chuàng)造人時就是一公一母,你說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又有哪個女人又不喜歡男人?” 蔣彩蝶望著他說話的樣子,然后撒嬌般的咯咯笑了??磥硭栖娛翘星榫壛?,兩人在一起甚至比和鄭成龍在一起還玩得好,玩得開心。 其實女人出墻有時不完全是看對方的地位與錢財,難道蔣彩蝶缺錢嗎?當(dāng)然不缺,有時耐不住寂寞也會出問題。 鄭成龍是干事業(yè)的人,整天多忙啊。古人創(chuàng)造“忙”字的時候就是這樣構(gòu)思的,心亡就是忙,看來鄭成龍在忙的時候,他關(guān)注蔣彩蝶的心早死了,所以理所當(dāng)然的造就了蔣彩蝶要出去偷情。 …… 真搞笑,就在唐軍百忙之中喬曼娟的公司突然出現(xiàn)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有一位叫翠萍的女員工莫名其妙的失蹤了。這他媽的,真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 唐軍嘖嘖嘴自語道:“靠,簡直亂死了,這些天究竟咋回事?不是這事就是那事,不過我不能再參合了,真是忙不過來?!?/br> 唐軍想躲干凈,但還是收到了喬曼娟的電話。她向他開始訴苦,說現(xiàn)在精神都崩潰了,公司剛成立不久就遇到這樣的事,好像她這輩子該了誰似的,都不知道怎么辦好了? 看到這種情況,唐軍想逃避都難,只好安慰喬曼娟讓她不要著急,說女員工肯定不會出事,也許明天就回來了。 喬曼娟以前在jiejie公司也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現(xiàn)在自己剛成立公司時間不長就遇上了,反而讓她措手不及,真不知該怎么辦? 問了和翠萍同一宿舍的其她女員工,他們都說那天晚上十一半下班后翠萍匆匆的出去了。好象有什么事似的,但和誰也沒打招呼就再也沒有回來。 喬曼娟疑惑的摸了摸頭,覺得這件事非常的奇怪,接著問:“那你們沒給她打過電話嗎?” 她們都說:“打過!電話總是關(guān)機?!薄澳懿荒茏屛疫M你們宿舍查看一下?看留下什么線索沒有?”她請求道。 其中一位女工很直快的說:“可以!”說著話,喬曼娟跟隨她進了女工宿舍。她告訴喬總靠里邊的那張床就是翠萍的床。 喬曼娟走到跟前細細的觀察了一下,一張很整潔的粉色床單,床頭放著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棉被,旁邊有兩件要換洗的衣服。其余,再找不到有什么可疑的東西。 她深吸了口涼氣,尋思道:“看她的物品擺設(shè)根本看不出她有任何要離去的想法,難道是生了什么意外?” 從女工宿舍出來回到公司,于長順焦急的問:“有線索嗎?”喬曼娟搖搖頭沒有回話。 于長順說:“先給她的家里去電話,看她是否在家?如果她家里人也不知她的去向那就該報警了?!?/br> “給她的家里早已經(jīng)去過電話,她父親很著急,說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況。估計現(xiàn)在她的父親就在路上,明天也就該到了”。 “哦,她的家里也不知道此事?”于長順驚訝的望著喬曼娟。然后又躊躇滿志的不由得低下了頭,一只手托著下巴沉思片刻,無意識的向前走了兩步,然后猛地回過頭沖喬曼娟說:“她在這里還有什么其她的熟人朋友嗎?” “據(jù)說有個對象,但給她的對象去過電話,人家一晚上都在單位上夜班,根本就不知道生了這樣的事情?!?/br> “趕快報警吧?不要再拖了,我有種預(yù)感,這件事絕對不同尋常?”于長順看上去也是非常的焦急,站在那里木木的在回想著什么。 沒一會兒,慢慢的掏出手機撥了110。 警察比任何人都神,沒過幾分鐘他們就趕到了曼娟豆制品有限公司。了解完情況,同樣查看女工的房間。然后拍了些照片,帶一位熟悉翠萍的員工去做筆錄去了。此時,公司內(nèi)又恢復(fù)了剛才的清靜。 此時翠萍宿舍一位姓張的女工和一位姓宋的男員工說:“誰知這幾位穿制服的偵破能力怎么樣?別來一趟之后就沒有消息了。” “瞧你把人家警察貶低得也太混世了,偵破案件是人家的工作,他們每天不工作干嗎?唉,翠萍可是個好姑娘??!真想不到她竟然會出事?你說是不是被人家給‘做’了?” 女員工瞅了一眼男員工,冷冷的說:“別胡說八道!她又從沒得罪過什么人,干嘛有人要對她下手?” “這可不敢說,天下漂亮女人本生就是色狼的獵物,如果真的遇到了一位色狼那就不好說了?!?/br> “難道是被色狼綁架?”女員工猜測道,但沒有事實根據(jù)又不敢隨意斷定,然后說:“你不是平時很喜歡和翠萍開玩笑嗎?你對她肯定要有所了解?你知道她都和什么人有來往?” “我只知道她有個對象,別的人我從來沒聽她念叨過?!蹦袉T工說。其實他倆的對話全被喬曼娟聽到了,她忽然對翠萍的對象感興趣起來,自語道應(yīng)該把這個線索跟警方匯報一下,也許還能起到點作用。 隨后她主動聯(lián)系刑警隊,向他們透露翠萍有對象的事。 那邊民警做了記錄,說謝謝你為我們提供的線索,下面還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請速與我們聯(lián)系。喬曼娟急急忙忙回了句“好的”就壓了電話。 說實話,這件事喬曼娟比警察都著急,因為翠萍是在她的公司里出的事,她負全責(zé)的。 第二天早上,店里就來了三個陌生人。經(jīng)了解才知道,這三人分別是翠萍的父母和哥哥。他們知道喬曼娟是這里的擔(dān)當(dāng),父親焦急的問:“我家女兒去了哪里?她在你們這里上班,現(xiàn)在失蹤了你們要承擔(dān)所有責(zé)任的?” 喬曼娟非常為難的說:“這位大叔!我知道你的心很急,我們也一樣。既然您女兒是在我們這里出的事,我們當(dāng)然要承擔(dān)責(zé)任。但也得根據(jù)什么情況而定,在還沒有找到你女兒的情況下,我們最好不要把事情搞得過僵,這樣會妨礙我們繼續(xù)尋找翠萍?!?/br> 老人沮喪著臉半天說不出話,然后猛地捧住臉蹲在了地上傷心的痛哭起來。其實翠萍的母親早已哭的不成樣子,她一點都不相信孩子會出事,還是抱著很大希望在瘋一般的嘟囔:“我姑娘不會出事的,她是一個很安分的孩子,她一定會回來的。” 此刻喬曼娟的腦子很亂,一時間真不知道該怎么辦?然后在走到他們的近旁說:“這個事情不是我們著急就立刻能有結(jié)果的,現(xiàn)在我們早已經(jīng)通報了警察局。我想,不會用很長時間就有消息的。希望你們耐心的忍忍,讓我們共同配合警察的工作,盡快有個結(jié)局?!?/br> 刑警隊現(xiàn)在也沒有閑著,每天都在四處收尋有關(guān)情況,盡量接觸所有熟悉翠萍的人。其中翠萍的男友許浩是他們的重點跟蹤對象,經(jīng)多方面了解,許浩在一家大型企業(yè)上班,在單位的同事中口碑還算不錯。 出事那天,他的確在單位上班,這事由他的同事與班長可當(dāng)見證人。所以,很快就排除許浩有做案的可能。但這些年輕的警官們還是想從許浩嘴里了解一下關(guān)于翠萍交際圈中一些其他人的情況。 于是,沖許浩問道:“翠萍除了上班和你來交往外,你還知道她認識其他什么人嗎?”許浩稍猶豫了下說:“她的電話很少與外界接觸,除了親戚外還有老家的幾位女同學(xué)有過交往,其余就再沒見過她和什么特殊的有來往了”。 這下可把警官們難住了,他們各自撲棱著腦袋一時想不出更好的辦法。 隊長很嚴(yán)肅的坐在辦公桌前,不停的磕打著煙灰,尋思道:“既然在熟悉翠萍的人群中沒有得到她的任何消息,那說明這個案子肯定就要變得復(fù)雜化”。此刻,屋子里很靜,一共坐著四個人誰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