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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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不管向尹是誰,他只知道可以安全護送樓哥進區(qū)了,好耶! 溫魚蒼白了一天的臉色因為喜悅而有了一點血色,他小跑著進廚房,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謝樓。 “樓哥,林再秋答應和我們一起進區(qū)了!” 鍋里沸騰著濃郁的香氣,謝樓攥住少年微微發(fā)涼的手:“嗯,已經(jīng)聽到了。” 溫魚習慣性地瞅了一眼謝樓的手,虎口那處的牙印已經(jīng)因為被溫魚反復沖洗,印記淺淡到幾近于無。 二十四小時過去了,三十六小時過去了,謝樓沒有出血。 溫魚已經(jīng)在思維網(wǎng)里求助過,這樣已經(jīng)基本脫離危險期了。 “太好了。” 溫魚摟住謝樓的脖子,把人微微朝自己的水平高度拉,謝樓撐著桌面俯身,順著溫魚的姿勢,用額頭貼了貼對方的額頭。 溫魚盯著謝樓的俊臉,感受到謝樓的溫度。 燒倒是不燒,但為什么,樓哥的額頭,這么冷? 是不是冷得有點過分了。 把他的額頭都凍麻了。 溫魚雙腿發(fā)軟,呼吸guntang地噴灑在謝樓臉上,他有些困惑地抬起頭:“樓哥,你是不是很冷?!?/br> 發(fā)燒的癥狀也不一定是發(fā)燙,可能是發(fā)冷。 謝樓沉眸凝視著他,下一秒,溫魚被人抱了起來。 “是你在發(fā)燒?!?/br> 溫魚疑惑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確實燒乎乎的。 在被謝樓確診發(fā)燒后,他渾身開始發(fā)軟,骨頭酸酸漲漲,蜷在謝樓懷里,努力地用臉和耳朵去蹭謝樓的脖子。 “好熱啊哥哥?!彼劬Χ急粺t了,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紅霧。 又是犯胃病,又是發(fā)燒。 他的身體,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嬌氣過了。 林再秋和樂遙在外廳里交涉著什么,應該是聊和向尹有關的事情,溫魚被謝樓抱著出來,兩人紛紛行注目禮:“怎么了?” 溫魚擺擺手:“小問題,小問題。” 謝樓抱著溫魚掠過他們,送進了休息室,順便反鎖了門。 溫魚被放到了床上,輕輕地陷進了被褥,他隔空抓了一下,抓住謝樓的手。 腦子暈乎乎的,心臟跳得好快,溫魚難受,撫開謝樓的手,手指從謝樓的指縫穿過,握住那冰冰涼涼的手背,引導著來摸自己的臉:“冰一冰。” 修長的手指觸碰到了他的睫毛,濃密的睫毛微微垂著,輕輕顫動,像是搔到了某人的心尖上。 謝樓飛快抽出手,接來一盆涼水,溫魚紅著眼圈:“我想吃藥了……吃藥好得比較快?!?/br> 他討厭發(fā)燒的感受,有一種本來就笨還要變得更笨的慌亂感。 “剛吃過胃藥,不能再吃退燒藥?!敝x樓把毛巾擰得半干半濕,先給小孩擦了脖子。 溫魚感受著水蒸氣揮發(fā)那一瞬間帶來的涼意,非常有經(jīng)驗地卷起了自己的衣服。 不盈一握的雪白腰身映入了謝樓眼底。 謝樓眼神微暗。 同樣是少年,但謝樓總不太像十七八歲的樣子,分明家庭都是一樣的家庭,謝家的父母也異常開明,但養(yǎng)出來的孩子卻是天差地別。 那不是十八歲的少年應該擁有的眼神。 謝樓斂去了眼底的奇怪情愫,替溫魚脫掉了上衣。 微微粗糙的毛巾從皮膚上摩擦而過,溫魚不太高興地蹙著眉:“樓哥,你磨得我很痛?!?/br> “哪里疼?”謝樓問。 溫魚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這里不準擦了?!?/br> “疼?” 溫魚自己也不太明白,他搖了搖頭:“也不是疼?!?/br>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總之不太舒服。 他拒絕,謝樓便不再碰,擦完腰腹和腋窩,他開始脫溫魚的褲子:“大腿根也要擦?!?/br> 溫魚聽話,老老實實地脫了褲子,常年沒有見過陽光的腿根白皙光滑得仿若上好的瓷器,摸著柔軟滑嫩。 “把腿分開些?!?/br> 謝樓的聲音微微發(fā)啞,溫魚一只手捂著燒紅的眼睛,垂眸瞧著謝樓:“樓哥,腿也好癢?!?/br> 謝樓的手忽地按了上去,手掌與大腿形成不太鮮明的色差,擠得溫魚的皮膚微微凹陷,手掌邊緣的rou鼓起:“忍忍就好?!?/br> 水蒸氣的揮發(fā)帶走了多余的熱量,謝樓不厭其煩地給他擦身體,溫魚漸漸地舒服了很多,出了許多汗,體內不再那么燥熱了。 緊繃了兩天的身體感受到了久違的困意,溫魚眼簾半睜不睜,謝樓的身影在他眼前時而清晰時而模糊,他眼皮重逾千斤,墜入了無邊無際的夢境。 “真難伺候。” “把我當成你的仆人?我和他可不一樣。” “溫小魚,不好好吃藥的話會被咬?!?/br> “是不會倒水還是不會拿筷子?敢使喚我,小心把你牙拔掉?!?/br> “再挑食的話,你的樓哥會討厭你的,和你絕交,怕不怕?” 溫魚睜開眼,意識回籠。 居然夢見小時候的事情了。 “好香?!睗庥舻南銡庠谇逍阎蟛挥煞终f地撞進了鼻腔,廚房里,謝樓已經(jīng)做好了今天的晚餐,因為貴賓室里有廚房,煤氣罐里還剩有燃氣,溫魚非常難得地見到了這么多天來的第一頓熱乎飯。 謝樓做飯從來不會問溫魚要吃什么,總之就是他做什么溫魚就吃什么,但不管是口味還是食材,都沒有出現(xiàn)過溫魚不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