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何人舞劍?翔云玉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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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世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為它是楚世俊的堂弟自然不能住在客房,而是和楚玉霄一起住在一間很大很舒適的房間。 這房間里可算上的是什么都有,文房四寶、裝飾用的花瓶還有應(yīng)時的瓜果梨桃擺放在一張八仙桌上。裝著瓜果梨桃的盤子的兩側(cè)有兩個酒壺,一瓶裝著的是陳年美釀而另一瓶則是上好的碧螺春。楚世邦剛剛踏入房間就可以聞到美酒的香氣,楚玉霄很了解父親的脾氣與喜好,聽到楚世邦那沉著的腳步后他便斟好了美釀等候著楚世邦的到來。 在楚家大宅里面什么都可能缺少,唯獨有一種東西是永遠不會缺少的。它甚至成為了楚氏一族的標(biāo)志,走在楚家大宅的每個角落都會發(fā)現(xiàn)。那就是楚氏一族最引以為傲的——劍。 劍已經(jīng)成為了楚氏一族的族徽和對外的象征。楚世邦的房間正當(dāng)中掛著的不是名人字畫或是孔孟師表,而是一柄鋒利的寶劍。 這柄寶劍周身呈海藍色,被風(fēng)一吹劍身之上隱隱的泛起藍色的光芒,就像是大海泛起了波濤一般。 楚世邦走進房間順手將房門插上了,轉(zhuǎn)身便看到八仙桌上八方了七八個盤子,盤子里裝著的盡是些山珍海味,任何人看到這美味佳肴都會食指大動,而楚世邦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被人筷子翻動過的痕跡。 楚世邦問道:“霄兒,你出門玩了一整天,不餓嗎?” 楚玉霄道:“餓,而且快要餓死了?!闭f完瞥了兩眼桌子上的山珍海味,吞了吞口水。 楚世邦看在眼里、心里感到很欣慰?!凹热荒隳敲答I,為什么不先吃呢?弱勢我整晚都不回來,你豈不是要餓死了?” 楚玉霄嘿嘿一笑,道:“不會的,爹,您說過家人是最重要的,所以,無論發(fā)生任何事情,你都會回來照看我一眼的。所以,為了您的承諾,我就在這里等著您一起吃了。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吃光了這里的美味,讓您餓肚子?!?/br> 楚世邦聽言心里很是感動。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兒子很孝順,而今這件事更是證明了這一點。楚世邦感到很欣慰。不禁暗嘆了一句:“什么劍神之位、武林盟主都不及我兒對我的孝順之情啊!” 話罷,楚世邦坐了下來,又將楚玉霄喚了過來,說道:“霄兒,爹已經(jīng)回來了,你快吃吧!”說完,楚世邦拿起筷子夾了一只雞腿放到楚玉霄的碗里,“霄兒,快吃吧,你正在長身體的時候。” 楚玉霄并沒有著急吃雞腿,而是拿起勺子舀了一碗湯恭敬的端到楚世邦的跟前,說道:“爹,您每天都要做很多的事,身體很疲憊,翔云堂哥說老雞湯可以調(diào)理身體元氣,爹,您快先喝碗湯吧!” 楚世邦聽完眼睛有些濕潤了,視線模糊中,他仿佛看到了楚玉霄的身旁還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他深愛著的女人。 楚玉霄看到了楚世邦的申請變得很傷感,便問道:“爹,您怎么了?是不是嫌湯涼了?我這就去讓廚房的伯伯給您熱一熱。” 楚世邦聞言擺了擺手道:“是霄兒你親自給我舀的雞湯又怎么會涼呢?”充滿了親情的雞湯是永遠不會涼的,永遠是那么的溫暖。 楚世邦端起碗飲了一口雞湯,喉頭上下蠕動了一次。飲罷雞湯,楚世邦將碗放在桌子上,楚玉霄連忙問道:“爹,這老雞湯好喝嗎?” 楚世邦點了點頭,面上剛有一絲喜色,但隨即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感傷。楚世邦有些哀婉的嘆氣道:“要是你娘沒有離開咱們父子倆,咱們爺倆就可以每天喝道你娘熬的雞湯了。你娘熬的雞湯那可稱得上是一絕,當(dāng)年我就是因為那碗雞湯愛上了她……” 楚世邦哀嘆往事很久,才發(fā)現(xiàn)楚玉霄有些淚眼朦朧了,便硬撐出笑容,說道:“唉,現(xiàn)在咱們父子倆相依為命也不錯,以后不提你娘了?!?/br> 楚玉霄終于還是忍不住眼淚決堤,他握住楚世邦的手問道:“爹,娘為什么要離開我們???” 楚世邦沒有回答楚玉霄,而是伸手將楚玉霄攬在懷里,有些感傷的說道:“霄兒,答應(yīng)爹,以后別再提你娘了。不過你要記住,不是你娘對不起我,而是我對不起你娘。” “嗯,我答應(yīng)您?!背裣隹吭诟赣H楚世邦無比溫暖的胸膛里睡著了。 看著楚玉霄熟睡的樣子,楚世邦想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不正是這么抱著妻子,看著妻子如此這般的睡著的嗎?看著看著、想著想著,楚世邦那經(jīng)歷過太多風(fēng)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淳樸的笑容。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這笑容背后是多么的無奈和悲傷。 夜晚總是悄悄的到來,為整個大地蓋上黑色的棉被、將整個大地都送入安靜的夢鄉(xiāng)。然后,月亮和星星就像是大地的母親一般陪在大地的身旁,哼著亙古不變的搖籃曲,晚風(fēng)就是月亮的手掌,輕輕地?fù)u晃大地,看著它熟睡。等到天亮的時候再悄然地離開。 柔和的月光透過半開的窗扉投射到房間之內(nèi)、照在徐香蘭和楚世俊的臉上。楚世俊還是一樣,熟睡。不知道他是否夢到了自己的爹娘還有妻兒。 徐香蘭看著窗外的月亮,對身旁昏迷中的楚世俊說道:“俊哥,你不是說過嗎?每當(dāng)十五的圓月就是你的爹來看你了。今晚就是十五,天上的月亮好圓,爹來看我們了,你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怎么還賴床不起來呢?” 說著說著,徐香蘭滲出有些干枯的玉手撫摸起楚世俊的臉龐。 月光照進了楚翔云的房間。楚翔云并沒有睡覺,而是躺在床上發(fā)呆,他曾無數(shù)次夢到楚世俊突然蘇醒,可是當(dāng)他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夢。剛開始,楚世俊希望那個夢可以一直都不醒,到了后來,他索性不睡覺了。因為他怕又經(jīng)歷一次夢與現(xiàn)實的傷感。 翻來覆去,楚翔云都無法擺脫掉當(dāng)天楚求新承認(rèn)自己就是致使楚世俊昏迷的罪魁禍?zhǔn)讜r的那張嘴臉。越是忘不掉、那張面孔就越清晰、越刻骨銘心,最后,竟然完全刻在了楚翔云的心里。 楚翔云恨楚求新,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千刀萬剮,于是,每當(dāng)楚翔云想起楚求新的時候都會渾身充滿怒氣與戾氣,而他也知道心里憋著太多的怒氣和戾氣是不好的,于是,他便會跑到一個沒有看見他的地方練劍。他舞劍的時候,劍劍生風(fēng)、希圖通過劍勢化解自己心中的怒戾之氣。 冰雪老人正在房間里面打坐,而封印著青鸞神鳥的傲世神劍就放在他的身邊。桌子上放著瓜果梨桃、美酒好茶和一只正在燃燒著的蠟燭。 突然,一只不知是趕著回洞還是出來覓食的老鼠竄了出來,一個黑影閃過,隨即紅燭被撞倒了,燭心摔在地上,無情的泯滅了,房間里頓時黑了。 冰雪老人依舊端坐在床上,明明目睹了這一幕,卻是毫無動靜,甚至連個表情都沒有,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坐懷不亂? 冰雪老人的身旁突然泛起了像幽靈鬼火一般的紅光,緊接著傲世神劍躁動了一番,冰雪老人這才不得不睜開雙眼。 冰雪老人沒有好奇地問道:“青鸞老兄,你知不知道你突然出聲嚇我,一不小心我的真氣紊亂會走火入魔的?!?/br> 那被封印在傲世神劍之內(nèi)的青鸞神鳥絲毫不退讓的說道:“得了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你?一百多年前就已經(jīng)是揚名江湖的千寒劍派掌門,又曾經(jīng)是劍神楚飛的金蘭兄弟,別說是我突然出現(xiàn),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無法將你驚懾住?!?/br> 冰雪老人嘿嘿笑道:“被你發(fā)現(xiàn)了,肚子有些餓了,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紅光忽明忽暗的閃動。青鸞神鳥道:“你都活了一百多歲了,修為已經(jīng)是當(dāng)世無敵,已經(jīng)接近于九散地仙的境界,少吃一頓不會餓死你的?!?/br> “我知道,只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是心發(fā)慌啊,你聽啊,我現(xiàn)在的心跳可是比千里馬還快呢!”冰雪老人辯道。 紅光大盛,青鸞神鳥喝道:“我呸,虧你修煉了一百多年,難道你不知道人類的修為每百年是一個坎嗎?如今你正處在能否沖破二百歲的坎上,這個時候你常食人間煙火反而對你的修行產(chǎn)生有損,我真不知道還要提醒你幾遍你才能記住?!?/br> 冰雪老人連連賠不是,道:“青鸞大人,您的叮囑我可一直都記在心上,只是我在南極冰顛悶了一百多年,好不容易回到了中原,我怎么也得吃個夠本才行??!” 紅光變得有些耀眼,冰雪老人連忙釋放出寒冰真氣將這耀眼的紅光減半,這才敢睜開眼睛。 冰雪老人道:“青鸞老兄,拜托你也收斂一點吧,躲在傲世神劍里神界的千里眼是無法發(fā)現(xiàn)你,可是你這耀眼的紅芒可是會招惹來無數(shù)凡間修道人,到時候江湖為了而引起紛爭可就不好了?!?/br> 青鸞神鳥聽到冰雪老人這般說來,便收斂了自己的紅芒。這時,它和冰雪老人同時感到了劍氣,冰雪老人有些詫異的說道:“不會這么巧吧?這么快就已經(jīng)有人想來爭奪你了?” “呸!”青鸞神鳥道:“你再好好感受一下,這那里是什么爭奪者?這件器十分稚嫩,似乎是剛剛修煉而成;但是每一劍都很霸道,我看舞劍之人的年紀(jì)不會超過十歲?!?/br> 冰雪老人聽言隨即釋放出寒冰真氣來探測這似有似無卻霸道無比的劍氣,登時心頭便感到一驚。 冰雪老人道:“這次還真被你猜中了,舞劍的人確實不超過十歲?!?/br> 青鸞神鳥道:“這劍法你熟悉嗎?” 冰雪老人點了點頭,道:“是楚氏一族鎮(zhèn)世的五大劍法之一,相傳由楚霸王項羽所創(chuàng)出的霸王劍法?!?/br> 青鸞神鳥笑道:“呵呵,看來楚氏一族年輕一輩中果真有勤奮之輩。” 冰雪老人道:“古有祖逖劉琨聞雞起舞,而今卻不知道是誰映月舞劍?。。俊?/br> “看看不就知道了嗎?”青鸞神鳥笑道。 “什么?”冰雪老人道:“難道要我出去看看是誰在舞劍嗎?” 青鸞神鳥哼道:“難道要本神鳥親自動身去看嗎?” “我就不信你敢去!”冰雪老人哼道。 青鸞神鳥一點也不退讓,隨即散發(fā)出耀眼的紅芒,傲世神劍隨即發(fā)出刺耳的躁動,似要飛出房間一探究竟。冰雪老人大驚,連忙握住傲世神劍,道:“哎呀,我怕了你了,我?guī)е闳タ窗?!““這還差不多?!卑潦郎駝Φ募t芒悄然的消散,房間重回黑暗。 冰雪老人手握著傲世神劍,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唉,真是苦命的人啊,我都一百五十多歲了,還要半夜出門看人舞劍啊!”話落間,冰雪老人箭步一躍,破門而出。趁著月色、直奔房頂,冰雪老人腳踏著房瓦似如履平地一般自然,不多時便發(fā)現(xiàn)了空地中站著一個人。 舞劍的這個人正是楚翔云。楚世俊昏迷后,徐香蘭按照與楚世俊相處多年的經(jīng)驗將一些基礎(chǔ)的劍訣傳授給了楚翔云,可楚翔云卻是如獲至寶一般,每晚都會勤奮的練著幾式劍法,卻不知道這幾招正是楚氏一族鎮(zhèn)世的五大劍法之一霸王劍法的前三式。 雖然只有只有短短的三招,可是楚翔云卻如獲至寶一般每天都會勤奮的練習(xí),這么多天以來,終于有了一些突破,竟然在未修煉過內(nèi)功心法的前提下修煉出了劍氣。雖然這劍氣簡直稱不上是劍氣,最大的殺傷力不過是隔空斬斷樹葉罷了,可是楚世俊卻是甚為歡喜。 房頂之上,冰雪老人小聲的嘆道:“我能感受到這小子并未修煉過內(nèi)功心法,可是她卻修煉出了劍氣,這絕對是前無來者,看來這小子對劍術(shù)果真是有天生的造詣啊!就是不知道日后他能否超越他的曾祖父——劍神楚飛那個神話呢?” 話當(dāng)此時,遠處又走來了一人,冰雪老人皺眉觀看,正是楚玉霄。 楚翔云看到楚玉霄隨即停了下來,將佩劍收回劍鞘,問道:“玉霄堂弟,這么晚了還沒睡???” 楚玉霄呵呵一笑,道:“天色雖晚,翔云堂哥不也是沒有睡嗎?” 楚翔云道:“我要替我爹報仇,所以我要勤奮的練劍,不然的話就會令我爹失望了!” 楚玉霄聞言道:“反正剛才我已經(jīng)睡過了,我爹也同意讓我夜晚練劍,翔云堂哥,不如我們一起練劍吧!” 楚翔云面上一喜,道:“好啊,只是我還沒有學(xué)過咱們楚氏一族的劍法呢,不知道堂弟你已經(jīng)學(xué)了幾種劍法了?” 楚玉霄道:“不多,只是學(xué)習(xí)了霸王劍法和旋風(fēng)劍法而已?!?/br> 楚翔云聽言有些垂頭喪氣,他說道:“唉,要是我爹沒有昏迷,現(xiàn)在我也應(yīng)該學(xué)了很多劍法了!” 楚玉霄知道楚世俊伯伯**人所害的事情,不愿提起楚翔云的痛楚,便說道:“堂哥,方才我觀你悟出的正是咱們楚氏一族鎮(zhèn)世五大劍法之一的霸王劍法的前三式,是不是大伯傳授給你的?!?/br> 楚翔云很是驚喜,道:“是嗎?我竟然學(xué)習(xí)了霸王劍法我都不知道呢!” 楚玉霄道:“好了,堂哥,我們別多說了,趕快練見吧!” “嗯?!?/br> 話落間,楚翔云和楚玉霄同時拔出佩劍,映著月色舞起了劍。這個場景像極了古時聞雞起舞中的祖逖與劉琨。只是不知道,多少年后,他們兩人是否還記的今天他們曾一起趁著月色練劍。 小時不識月,呼作白玉盤。大后各忙事,徒月影團團(注)。 注:詩的最后兩句乃是本書作者等待奶茶女孩自己有感而發(fā),請不要與詩仙李白的佳作混淆。 月末了,各位讀者朋友們,你們見證了女孩我辛苦更做了一個月,呵呵,慰勞一下我,將咖啡、推薦票、打賞和鮮花送給我吧?。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