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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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烈火澆油一般,身子“轟”地一下燥起來,舌尖麻麻癢癢,心臟砰砰跳個(gè)不停,呼吸都不能暢快,只得從喉間借著吞咽吐息,難掩地發(fā)出細(xì)細(xì)的“嗯嗯”,糗大發(fā)了。 周圍的議論聲越來越難聽了,江熙試圖撐開蕭遣的胸膛,又是捶又是打,力度卻跟小貓小狗剮蹭沒什么兩樣,只能更招人歡喜。“唔唔!” 蕭遣啃得更兇了。 王府的侍從站在兩邊,呆若木雞,伸出的手滯在空中,不知從哪里下手掰開兩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掰。畢竟大家有目共睹,是楚王動的手,楚王又如此忘我,掰了不會壞了楚王的好事吧? 肖祿沖臉色黑了一片的冷安道:“要不扯帷幕擋擋?”鬼知道他們要親到幾時(shí)? 冷安槽牙都快咬碎,道:“扯什么扯,趕緊叫馬車來把殿下帶回去?!?/br> 江熙求助的眼神看向冷安:快掰開吧大爺! 冷安卻嫌棄地撇過頭去,道:“yin賊!” 都不是他動的手,怎么還罵他! 不待車來,古鏡國的使臣邁著小碎步先趕來了。使臣約莫五十歲,長得矮矮小小,留著八字胡,模樣滑稽,他一手拍著大腿,一手拍著腦門,在倆人身旁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用蹩腳的齊語道:“住嘴,住嘴!” 也不知“住嘴”這么使是否恰當(dāng),反正一直重復(fù)。 結(jié)果再看不下去,擼起衣袖,雙手分別抱住蕭遣和江熙的頭,像抱住兩個(gè)西瓜,嘴里叨叨:“增進(jìn)兩國友誼,不許織綠帽子!” 使臣還沒開始掰,肖旦就蠻牛似的沖過來,摟住他的腰來了個(gè)過肩摔,摔得個(gè)“四爪朝天”。 使臣罵道:“哪里來的瘋丫頭!該打該打!” “嘿嘿!”肖旦嬉皮笑臉,把使臣死死地摁在地上。 侍從立馬去抓肖旦。 百姓這才反應(yīng)過來,江熙可是未來的圣后! 太亂了太亂了!一時(shí)間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兒,就像一鍋大亂燉,不知從哪里下筷: 暈倒的三五個(gè)失戀的姑娘,大夫醫(yī)得手忙腳亂; 打成一團(tuán)的使臣和肖旦,侍從抓得手忙腳亂; 扯著嗓子罵天罵地的李問,家丁攔得手忙腳亂; 還在救火的官吏,累得手忙腳亂; 還在親吻的某人,掙得手忙腳亂…… 此時(shí)一個(gè)終于恢復(fù)清醒的人——蕭遣,由于沒人遞臺階,下不了臺,便不下了,將錯(cuò)就錯(cuò)地將江熙摟得更緊了些??傊傩詹粫蛩藭r(shí)松開,而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對吧? “殿下,我來救你!” 一聲粗野的號叫從后邊傳來,人群立即讓開了一條道。蕭遣稍稍睜眼,便見一個(gè)渾身沾了雞毛的屠夫端著一盆東西沖來。 蕭遣原想再吻一會兒,將柔情延長,那盆東西便迎頭潑來,他連忙將江熙推開,不慎用力過猛,將江熙推出一丈遠(yuǎn),那盆熱乎的紅色液體瞬間潑了他滿身,來了個(gè)雞血淋頭。 眾人目瞪口呆,鴉雀無聲。 許久,那屠夫問道:“殿下?好點(diǎn)了沒?” 蕭遣巴掌敷在臉上,自下而上把雞血抹開,點(diǎn)點(diǎn)頭,沒說什么,朝屠夫豎了大拇指,心道:遞來的什么破梯子。 臺是下來了,他大爺?shù)氖撬は聛恚?/br> 屠夫眉飛色舞,邀功道:“殿下得勁不?三十只公雞哩!” 侍從呼嘯而過,架起蕭遣就送上馬車,速速撤離,他們王府可再丟不起人了。 緊接又一輛馬車駛來,將江熙也帶走,車轱轆都滾冒了煙,生怕晚走一步,百姓的笑聲就會追上來。 起初這只是一場失火,沒人想到戲會這么多。 一夜過后,坊間流傳小詩一首,名為《小販郎入城失雞三十》,唱曰: 昨日入城賣雞去,歸家吃了兩板子。 先有樓頭飆臟話,后有將門燒火柴。 人多如墻難擠進(jìn),回頭籠子雞已無。 阿母問我雞何處,皇子jian臣對嘴嘴。 “對嘴嘴,對嘴嘴,你這輩子沒跟人嘴過啊!將軍故里,大庭廣眾之下,火還在燒著,將軍的英魂在上空飄著,你就干那蠢事!你倆名聲有多臭你不知道嗎?況且他還不喜歡你,你這算非禮,與庶民同罪!” 隔日,蕭郁就把蕭遣叫來勤政殿罰站,一通臭罵響徹宮闈。攤上這樣的兄長,能不面目猙獰,能不咄咄逼人?天王老子來了也別勸他和氣,勸一個(gè)罵一個(gè)! 蕭遣:“臣領(lǐng)罪?!?/br> “……”蕭郁艱難地?cái)D出一張皮笑rou不笑地臉,道,“很好,如今越發(fā)學(xué)得他死皮賴臉了。”沖一旁的武德道,“下令,讓江熙掃大街去?!彼恍胚€治不了這對野鴛鴦。 蕭遣阻止道:“陛下,他是圣君要的圣后,外邊也不安全……” 蕭郁打斷:“第一,圣君下聘這件事我還沒答應(yīng);第二,會有大內(nèi)侍衛(wèi)暗中看護(hù);第三,你沒有資格談判。這件事錯(cuò)在你,你好好反省,我已經(jīng)格外開恩,別逼我重罰!”第四,他就是要把江熙放出去當(dāng)誘餌。 蕭郁:“江熙是否對我忠誠,就在此一舉。我警告你,此非兒戲,你別攪局。” 在大齊疆域內(nèi),天子的籌謀并非事事要告知他,上一次江朦假死就是對他的一次示威。既然蕭郁布的局有江熙這顆棋子,且不容他參與,他多說也無益,只簡簡應(yīng)了一個(gè)字:“是?!?/br> 蕭郁對武德道:“允他們進(jìn)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