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曠牧魈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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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詭異了…… 顧子語覺得哪哪兒都不對勁,卻又疑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曠牧魈雖然總表現(xiàn)出一種“我不是平常人”的高冷姿態(tài),但終究還是人不是嗎,吃點零食怎么了? 而且,喜歡吃奧利奧的人多了,這實在不能算是巧合吧? 況且,她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不喜歡了么? 所以,她千萬不能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這是專門為她準(zhǔn)備的,這種事情根本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可循的! 可是,她為什么會忍不住的覺得這包餅干有問題呢? 曠牧魈又轉(zhuǎn)過身去了,顧子語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都沒機會。不過,就算他面對她,她應(yīng)該也看不出什么的。 顧子語心里很納悶:不過就是個主管而已,為什么她總覺得他身上的危險氣息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她那位身為前黑社會大哥的老爹呢? 算了,還是吃飽了再想吧。 但是,奧利奧……她真能在這樣詭異的環(huán)境里吃下這種對她來講算是一種心結(jié)的東西嗎? 那個深埋在心底的名字又被勾起來了:柏寒辰,是因為約定見面的時間快到了嗎,最近想起你的次數(shù)好像變頻繁了呢…… 顧子語終究沒有吃。 她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這兩次想起柏寒辰,其實都和曠牧魈有關(guān)……她更不可能知道,曠牧魈的出現(xiàn)代表著什么。 餓著肚子繼續(xù)罰站,快到下午六點的時候,醫(yī)院那邊傳來了消息,她也終于等到了她的宣判結(jié)果: 中年男人有輕微腦震蕩的跡象,他要求顧子語必須向他賠禮道歉,然后再根據(jù)她的誠意來決定是否要繼續(xù)合作。 誰都想得到,這賠禮道歉絕對不是說一句:“對不起”這么簡單,而且顧子語壓根兒就不覺得她該道歉。 臉上排斥的意味很明顯。 曠牧魈自然也看出來了,“不想去?” 他把合同扔到她腳邊,冷冷的說:“沒關(guān)系,只要你能照合同上的訂單金額賠償給公司,也可以不去?!?/br> 顧子語把合同撿起來,看了一眼:五百萬。 抿了抿嘴,好吧,金額是挺大的,可是曠牧魈需要一副就算是把她賣了也賠不起的鄙視眼神嗎? 他也太小瞧她顧家二小姐了。只要她一年不動家里給她的零花錢,賠給他五百萬,綽綽有余! 只不過,看曠牧魈的樣子,肯定是不可能讓她分期付款的吧! 她也不想讓家里幫她解決,這么點兒事都搞不定,多丟臉。 “好,我去?!?/br> 顧子語把合同放回曠牧魈的辦公桌上,踏著視死如歸的腳步走了。 來到約定的地方,這次是酒店。 這一次,中年男人和年輕男人的位置也交換了,年輕男人坐著,中年*著。 顧子語有些搞不懂他們的意圖,難道是要輪流坐的意思嗎? 還是說他們想考考她的眼力,到底誰是老板,誰是翻譯? 無不無聊! 桌子上放著一瓶酒,還有三個杯子,這倒不難懂,是要她陪酒道歉。 顧子語也不含糊,自己拎過酒瓶,再拿上個杯子,倒上滿滿的一杯,說:“今天上午是我太沖動了,我自罰一杯?!?/br> 年輕男人按住了顧子語的酒杯,說:“這就是顧小姐道歉的誠意?” 顧子語驚訝的看著他,這家伙的普通話說得和土生土長的她幾乎一樣標(biāo)準(zhǔn)?那他上午還裝聽不懂中文! 按捺住不爽的情緒問:“那你覺得要怎樣才算有誠意?” 年輕男人給中年男人遞了個眼神,中年男人就從西裝口袋里摸出一顆藥,然后堂而皇之的當(dāng)著顧子語的面丟進了她的酒杯里。 顧子語不可思議的眨了一下眼睛,她原本還想說自己上午太過簡單粗暴的,可是跟他們比起來,根本算不得什么了。 他們是想給她下迷.藥嗎?而且還要下給她看? 顧子語無所畏懼的盯著年輕男人,她倒要看看,這個色膽包天的畜生能把她怎么樣? 年輕男人也看著顧子語,“只要顧小姐喝了這一杯酒,上午的事就一筆勾銷了?!彼脑捓铩⒀劾餄M是嘲諷,一種“我肯花五百萬買你一夜,你真該燒高香感激我?!钡淖藨B(tài)。 顧子語看著藥丸在酒里慢慢溶解,等它完全和酒融為一體了之后才緩緩的端起了酒杯。 哎,她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看見價值五百萬的酒長什么樣呢,得好好觀賞一下。 顧子語眼波流轉(zhuǎn)的盯著酒杯,看在外人眼里仿佛是她在糾結(jié)……喝呢,還是不喝呢? 看了半天,顧子語覺得只觀賞好像還不夠,她應(yīng)該再聞聞,這么貴的酒,銅臭味肯定十分的濃郁。 顧子語把酒杯緩緩的遞向自己的鼻子,她的動作很慢,慢得讓人誤以為她在做最后的掙扎。 終于,酒杯來到了她的唇邊,可就在這時候,“砰……”的一聲,包間的門毫不設(shè)防的被推開了。 顧子語轉(zhuǎn)頭一看,曠牧魈領(lǐng)著冷焰和lisa正朝他們走來。 曠牧魈奪過顧子語手上的酒杯,遞給冷焰,然后一句字也沒有說,拉著顧子語的手就走了。 顧子語不明就里的被曠牧魈牽著手走: 他怎么會來的? 是不放心她,怕她再次惹事,過來盯梢的嗎? 一定是的,他隨身帶著lisa,這是典型的危機公關(guān)的手段。 可是,他就這樣把她帶走,甚至連一句寒暄的話都沒有,好像非但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更會激化矛盾吧? 那,她還需要賠償公司五百萬嗎?雖然她從頭至尾都沒有打算喝那杯酒,可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她可不可以把一半的責(zé)任推到曠牧魈身上,然后要求和他aa制? 顧子語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所以也忘了甩開曠牧魈的手。 直到不知道走了多久、多遠(yuǎn),顧子語覺得累了,才想起來問:“你沒開車過來嗎?” 曠牧魈停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沒說話。 顧子語也看著他,雖然她完全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怎么著也不能露怯。 不過,看著看著,她才驚覺他們倆竟然手牽手,而且還一起走了這么遠(yuǎn)。 顧子語連忙以甩開燙手山芋的方式掙脫曠牧魈的手。 過了一會兒,曠牧魈低沉的開口了,“我記得你有一輛法拉利。” 顧子語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提起了這個,是要讓她拿車抵押的意思嗎? 她當(dāng)時真的不懂。 不過現(xiàn)在,顧子語知道了,曠牧魈是在責(zé)怪自己:以顧子語能夠開法拉利上班的情況來看,真要讓她賠五百萬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他不該去救她的。他故意找人來冒充日本客戶,不也是給柏寒辰報仇的計劃之一嗎,他不是計劃好要毀了她的清白嗎,為什么到了關(guān)鍵時刻,他卻出手救了她? 曠牧魈,我到底讓你經(jīng)歷了多少掙扎和折磨? 顧子語感到深深的內(nèi)疚,以至于在夢中都情難自抑的留下淚來,嘴里難過的念著:“曠牧魈,曠牧魈……” 莫思文看著她眉宇深鎖、喃喃自語,剛開始還沒有聽清她在念叨什么,直到湊到她跟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角有淚,才知道她在喊著曠牧魈的名字。 莫思文有一瞬間怔然,伸出去想要輕輕搖醒她的手,也茫然的愣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凝視著顧子語的莫思文察覺她的臉上不止有淚水,還有汗水,才驚覺她的情況好像不是傷心這么簡單。 “顧子語,醒醒?!?/br> 顧子語咿呀了兩聲,不肯醒來。 莫思文又叫她:“顧子語,顧子語……” 顧子語閉著眼睛,搖晃著腦袋,好像聽到了莫思文說話,又好像沒聽到。 莫思文拍了拍她密布汗水的臉蛋,提高了音量:“顧子語,你醒醒!” 這一次,顧子語仿佛受到了驚嚇,咻的睜開了眼睛,卻是一動不動的樣子。 莫思文不確定她是醒了,還是沒醒,正想問她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顧子語就突然惶恐的拉著他的手,說:“莫思文,我肚子痛?!?/br> 莫思文也跟著緊張起來,問:“怎么個痛法?是像昨天一樣,因為緊張才痛的,還是別的痛?” “我不知道?!鳖欁诱Z害怕的說:“感覺......肚子里像有一把刀在不停的剜我。” 莫思文看她汗水一滴一滴的順著臉龐往下流,果斷的說:“我送你去醫(yī)院?!?/br> “我不能去?!鳖欁诱Z堅決的拒絕了,即使害怕,她也沒有忘記她和顧振雄的約定。 莫思文知道她為什么拒絕,她怕去了醫(yī)院,就算她輸了,他們的婚事也就泡湯了。 但這只是表象,她真正怕的不是他們的婚事泡湯,而是他們的婚事泡湯了對曠牧魈的影響。 雖然莫思文知道她對曠牧魈的感情深厚,他尊重她的感情;但他卻不愿意接受她愛他愛到愿意為他豁出性命,他不能接受她的決定! 他不是善妒的人,此刻卻無比妒忌曠牧魈。 “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蹦嘉牡脑捓镉行┥鷼猓罢嫦胍皇瑑擅鼏?,你不想活,我還不想造孽呢!自己的人生自己爭取,你拿孩子的生命來打什么賭?!保ㄎ赐甏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