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真正的賀燃
34.真正的賀燃
早上韶芍從梁裕的懷里醒來了,剛要起身就被橫空飛來的一條胳膊壓了回去。 梁裕的聲音還帶著睡意,含糊不清卻充滿戲謔:“哥哥厲不厲害?“ 韶芍臉一紅,想起來昨晚自己在他身下哥哥左哥哥右,什么sao話全說盡了,不由得單手捂住了臉。 “現(xiàn)在知道丟人了?”梁裕睜開眼笑了出來,手掌不安分地揉著女人的胸?!敖裉焱砩线€來這兒吧,和你zuoai太有趣了?!?/br> 韶芍打掉了男人的手,翻身起床:“想都別想!” “昨晚你不舒服?”梁裕坐了起來,身上全是紅色的抓痕。韶芍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尷尬地扭了頭。 妙哉扒開門跑來了過來,扒在床邊上化身嚶嚶怪刷存在感。 梁裕摸了摸妙哉的狗頭,轉身對著韶芍說:“妙哉說今天還想讓韶芍jiejie過來,妙哉想看jiejie和爸爸表演三級片?!?/br> 韶芍:“……” 男人見她白了自己一眼,繼續(xù)恬不知恥地笑著,把妙哉抱到了懷里,對著韶芍說:“聽爸爸說jiejie的xiaoxue好好cao哦,床叫的也好聽。妙哉不信,妙哉要親眼看看才行!” “jiejie這么喜歡妙哉,一定可以滿足妙哉的愿望的!妙哉想看爸爸caojiejie!” 韶芍忍無可忍,拿起地上的內衣就往男人臉上扔:“還要不要臉了!” 梁裕握住妙哉的爪子搖著,看著女人一臉痞笑:“jiejie生氣了,不讓爸爸的jibacaoxiaoxue了,小氣鬼!” 妙哉吐著舌頭喘氣,狗臉迷茫。 韶芍翻了個白眼,拿回內衣穿上,伸手拍了拍妙哉的腦袋,道:“妙哉乖,你爸出道即巔峰,jiejie真的不可以?!?/br> 梁裕一愣,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一把抓住韶芍按在身下,冷笑著捏住她的鼻子道:“怎么,昨晚把你cao哭的時候還喊著快停下,這就忘了嗎?” 韶芍被捏著鼻子無法呼吸,只能張著嘴喘氣:“我是說你的事業(yè)成功!別瞎想!” 男人冷笑,瞇著眼看向她:“老子是從龍?zhí)滓稽c點爬上去的。今天不把你cao哭你就不會好好說話!妙哉,爸爸告訴你什么叫巔峰即永恒!”說著便伸手脫女人的內褲。 韶芍伸手去擋,結果碰到了男人勃起的下體,震驚地看著他:“你晨勃了?” 梁裕也不回答,張嘴在她胸前留了兩排牙印,一路吻到了肚臍,用舌尖打著轉舔了進去。 韶芍倒吸一口氣,拍著男人的肩膀干著急:“一個好的演員應該做好準備才能開機!你別親了,我晚上來找你!” 梁裕在她的肚子上咬了一口,道:“呵,老子即興表演都能拿奧斯卡影帝!妙哉,看好了!” 韶芍被突然的進入弄疼了,嗷嗚一聲尖叫向上挺起了身子。 “輕點兒行不行!” 干澀的甬道隨著性器的抽動漸漸濕潤起來,梁裕捻起來一點兒液體放進她的嘴巴里,手指攪動著小舌,噙著笑意道:“叫的聲音大我就早點兒射出來,不然你別想去上班?!?/br> “哥哥!”韶芍又哭又喊,但是男人完全不理會,把女人的雙腿折成了各種角度,最后把尿一樣抬著兩瓣臀rou射在了里面。 “你故意的……”韶芍喘著氣躺在他懷里,帶著高潮過后的余韻,看了看表狠狠地掐了梁裕一把。 昨天明明沒這么長時間! 梁裕毫不在意,伸手彈了她一記爆栗,道:“給妙哉小朋友傳播色情yin穢,這是懲罰?!?/br> 是誰要傳播的?! 韶芍瞪了他一眼,翻身找了片避孕藥吞下去,給自己匆匆洗了個澡便離開了。 男人從床上爬起來,看著床單上女人留下的水痕,勾唇一笑,拍著狗頭說:“妙哉,這就叫石根小澗水潺潺,跟爸爸好好學學!” 回到公司后一切照舊,和同事打招呼,看郵件,寫郵件,處理工作,下班,午飯,下午去了趟法院,下班,回家。 除了和國民影帝打了一炮,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 韶芍把車?;亓说叵萝噹欤龝簳r不準備開車上班。今天也不打算去紫苑國際,老男人的家是肯定進不去,去了無論怎樣都會出現(xiàn)在梁裕床上,她犯不著自找麻煩。 生活還要繼續(xù)。 她看了一眼手機里的郵件,里面整整齊齊存著顧和軍的偷稅漏稅記錄。這些已經發(fā)給梁裕了。 韶芍松了安全帶打開車門,揉了揉太陽xue,還是決定把竇衍的事情放一放。老男人難哄,哄開心了也不知道該怎么進一步處理他倆之間的關系。 “我要你呆在我身邊,韶芍,哪兒也不去?!?/br> 六年前竇衍就這么對她說過,并且付之于行動真的把她鎖在了身邊。 韶芍嘆了口氣,想想就頭疼。人生最黑暗的時候是竇衍把她從深淵里拉了出來,哪里能料到自己不過是跌入了另一個泥沼罷了。 “你有車?” 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韶芍嚇了一跳,回身時正好撞在賀燃懷里。 他低頭看著女人皺著眉捂住了鼻子,并不打算后退,眼神淡淡的盯著她的頭頂。 “你嚇我一跳!”韶芍吃痛地揉著鼻子,抬頭瞪了一眼賀燃。小孩兒看著文文弱弱,怎么撞上去這么疼! “你喜歡車?”賀燃眼睛里沒有任何情緒,雙手抄著兜俯視著女人。她才到自己肩膀,手擋住了半邊臉,只能看見一雙含著水氣的眼睛。“喜歡什么樣子的車?我也可以送你?!?/br> 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他見過更漂亮的女人,可唯獨對韶芍產生了情欲。這個大腦計算過最精密的數學公式,雙手處理過最復雜的雕塑藝術,卻唯獨想不透抓不住這個女人。 韶芍看了一眼賀燃,鼻子下冷哼一聲:“我不喜歡車,你也不用送我,別再給我下藥就已經是恩典了。” “去我家吃飯?!蹦腥说穆曇舨淮?,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肯定。 “不去!”韶芍翻了個白眼,吸著肚子從男人和車之間擠了出去,頭也不回地就往前走。 賀燃不說話,抄著兜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韶芍進了電梯,忍住不回頭看男人。 她總覺得賀燃有點兒不對勁兒,怪怪的,平時笑口常開比鄰家大媽養(yǎng)的鸚鵡還可愛,今天誰惹到他了嗎? 出了電梯門,女人也不告別,徑直往家里走。 “唉?”領子被揪住了,韶芍一驚,扭頭看著面無表情的賀燃:“你干嘛!松手!” “就去吃個飯有這么難嗎?我都兩天沒見你了?!辟R燃皺了一下眉,被人拒絕讓他很不爽,單手把女人打橫抱起來扔在肩上,轉身開了門。 “我給你講,你別亂來,霸王硬上弓對我沒用!”韶芍在男人肩上張牙舞爪,結果屁股上結結實實挨了一記巴掌。 “你好聒噪。” 韶芍愣住了,也忘記了反抗,怔怔地抱著男人的肩膀扭過身子和他對視。 “你打我?” “怎樣?”賀燃面無表情地回看著她,伸手又在女人飽滿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手感不錯。 韶芍徹底呆住了,短暫的雷擊后突然炸毛,擰住賀燃的耳朵呲牙咧嘴道:“你敢打我?我比你大,是jiejie知道嗎!還敢打我?” 說好了做弟弟,韶北川連她一根頭發(fā)都不敢拔好嗎!這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賀燃也不反抗,徑直走到臥室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任著自己的耳朵被揪得發(fā)紅,雙手撐在女人耳邊看著她道:“你是打算現(xiàn)在讓我上了你,還是好好吃飯然后回家?” “上我?厲害的你!”韶芍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結果第二秒就后悔了。 男人一言不發(fā),直接把她的褲子退了下來。那雙手靈巧的很,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大腿一涼。 手指緊跟著就越過內褲探了進來,輕輕揉著xue口打轉兒。 “你不信?”賀燃的眼睛里依然沒有波瀾,耳朵因為還被女人揪著,只能微微偏著頭看向她。 “我……”韶芍磨了磨后牙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松了手。 男人的手卻沒有拿出來。 韶芍一愣,瞪著賀燃,伸手又拽住了他的耳朵,這次是兩只耳朵一起拽,男人的臉一下子貼近了許多。“小兔崽子給我出來,還反了你不成?” 賀燃一挑眉,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張嘴咬住了女人的唇瓣。舌頭滑了進去,有技巧地卷住她的舌頭。 韶芍開始時還抗拒,但很快就被吻得情迷意亂。 賀燃的吻技太好了,比她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出色。十分的動情只給你七分,永遠留有遐想。 女人臉脹得通紅,偏著頭喘氣。 太沒骨氣了。 賀燃把手收了回來,還帶著晶瑩的液體,抬手把耳朵上的手拿掉,捏住韶芍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我發(fā)現(xiàn)了,你不把我當成年人看?!?/br> 他一直疑惑,直到今天女人開始揪他耳朵時這個想法才冒出來。 韶芍啞然,她自己也沒察覺到這點。 每次看見賀燃就總會想起來韶北川,總覺得還是弟弟,忘記了這人不僅成年了,還會發(fā)情給自己下藥。 “自己擦擦,我去做飯?!辟R燃不再看抿著嘴努力想托辭的女人,起身走出了廚房。 韶芍一驚,感覺到自己濕了,兩眼一翻怒其不爭。 就不能不那么敏感嗎!親一親摸一摸就出水,她上輩子是個礦泉水桶嗎! 韶芍簡單處理后就走了出去。 賀燃還在廚房里,她四處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房子和上次來時不一樣了。所有的擺件全都消失了,書柜上的游戲機、漫畫、手辦,角落里的等身鎧甲……除了沙發(fā)桌椅這種必需品之外,連電視都沒有。 沒有一點兒人情味。 韶芍砸了咂舌,看見桌子上還有幾張散亂的A4紙,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她看不懂的公式。 “……” 這小孩兒不是畫畫的嗎? 韶芍面色陰沉,扭頭看著賀燃,男人正好端著盤子從廚房里出來,對上她陰惻惻的目光,也沒什么反應。 “你不是搞藝術的嗎?這是什么?”韶芍有種孩子青春期瞞著自己早戀的母性憤怒。 賀燃瞥了一眼,道:“搞藝術之前我是搞數學的,后來不喜歡就轉行了。” 韶芍:“……” 說的這么輕松嗎…… “過來吃飯。”賀燃放下了碗筷,也不看她,轉身又走進廚房,“冰箱里有啤酒,要喝就自己拿?!?/br> 韶芍撇了撇嘴,他怎么變得這么冷漠了?以前像個小孩子一樣黏著自己,早中午只要回家總能碰見,碰見了就是笑瞇瞇地跑過來打招呼,現(xiàn)在就只知道擺臭臉色。 她心里突然有一種落空感,走到冰箱里打開一看,啤酒擺了一排,什么樣子的都有。韶芍賭氣,拿了一瓶看起來最貴的,轉身就坐到餐桌旁。 賀燃拿著刷好的杯子出來了,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酒,眉頭微微一挑,沒說話。 “嘖?!迸诉屏艘幌伦欤@酒還挺甜,比普通的啤酒要好喝許多。 “你家里的那些玩具呢?”韶芍夾了塊炸雞放進嘴里,啤酒清甜中帶著一絲微苦,和炸雞的油香酥脆在她味蕾上一起炸開,簡直絕配。 “你不吃那一套,沒用了就扔了。”賀燃淡漠地吃著飯,舉止優(yōu)雅,只是帶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 韶芍一愣,裝出來的?她抬頭看了一眼男人,正好對上那雙沒有溫度沒有情緒的眼睛,怔了怔問道:“我說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那現(xiàn)在這樣也是假的?” “不是?!辟R燃惜字如金,目光盯著韶芍端起酒杯的手,像一方深潭一樣沒有任何波瀾。 “生氣了?”韶芍又喝了一大口,這個酒太好喝了,像果汁一樣。 “沒有?!辟R燃盯著她的酒杯,已經快見底了,頓了頓道:“我本來就這樣?!?/br> “哦?!鄙厣钟悬c兒惋惜,這樣的小孩兒一點也不可愛,沒有活力沒有生機,跟個機器一樣,還是原來那個陽光大男孩好。 她沒再說話,男人也不開腔。倆人就沉默地各自吃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飯也快吃完了,韶芍放下筷子,單手撐著下巴,漸漸覺得氣溫升高,腦子脹脹的,筷子也有點兒重影了。 奇奇怪怪,怎么感覺沒有腦袋了? “你酒量怎么樣?”賀燃見女人眼神有點兒迷離,放下筷子看著她道。 “還,還行吧……不太好?但是喝啤酒還是完全沒問題的!”韶芍的臉紅了,仰起臉咬著嘴唇展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賀燃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女人已經有點兒暈乎乎了,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點笑意。 他嘴角向上微微提了一下,眼神里有點戲謔和無奈,“不好還拿失身酒?!?/br> 女人愣了愣,抱著酒杯又砸吧了一口,歪著頭看著賀燃:“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出道即巔峰”出自白白微博里的梗(講的是他朋友的生活片段,秒射的意思),不妥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