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獵
秋獵
寒露起身整理了下面妝,換了身淺赭白花的襦裙,上身著朱紅色背心,換下的褻褲上盡摸到一絲濕潤,原本臉上就未散盡的紅霞,此刻是又增添了幾分神韻。玉霞還在門口等著,管不了那么多了,將褻褲賽進一堆雜亂的臟衣中,就出門去。玉霞年紀不大,頂多也就十二三歲,上身黃色白花長褙下身前石綠長褲,梳雙平髻,帶簪花,多好的年紀啊,寒露心想。 寒露jiejie,夫人讓我傳話,夫人的嫡姐來府上了,上次和小公子吃了寒露jiejie做的花炊鵪子,似乎很滿意,回府后跟相爺念叨此事,相爺似想嘗一嘗寒露jiejie的手藝,今到府正說起此事,夫人趁相爺夫人漱口之時,遣我來跟寒露jiejie知會一聲,一會還請隨機應(yīng)變。玉霞一口氣說完。 孟相爺,那個權(quán)勢滔天,又荒yin無度的相爺,寒露一股惡心涌上心頭,張夫人的嫡姐也是個奇葩,各處給他們家相爺搜集各色美女供其享用,每月從相府抬出來的尸首怕是不計其數(shù)。是聽說寒露廚藝好,覺得自己還沒有收納過廚娘吧,收集癖嘛!寒露雖說心里已經(jīng)洶涌澎湃,但臉上依舊淡淡的,好的我知道了,多謝夫人關(guān)懷,你忙你的去吧玉霞。打發(fā)走玉霞,寒露一個沒站住,靠在了墻邊,這恐怕是穿越倒了艱難模式。來了這些個月,寒露見過張弗的jiejie張蕤不下三次,她似乎總喜歡往林府跑,有時候也會帶著她的兒子,她兒子每次看寒露的眼神也讓寒露毛骨悚然。孟全是當朝宰相,喜好美色的癖好天下盡知,當權(quán)者從來都不怕手下人喜歡錢喜歡美色,怕就怕他們不喜歡這些,不喜歡這些的人可能就喜歡江山。寒露時常是痛恨自己沒有好好學(xué)習(xí)歷史,可怪就怪在根本搞不清楚現(xiàn)在是哪個朝代!沒聽說過啊,大炎朝,一個小朝代?歷史書上沒記住的?還是說現(xiàn)在穿越到另一個平行時空啦。 想的腦袋疼,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寒露上廚房磨蹭了一會,做好了花炊鵪子,想說放下就走。 寒露。是孟小公子的聲音。 孟公子安好。寒露俯身應(yīng)到。 你愿意跟我回府么。小小的個子一下子從椅子上跳下來,走到寒露面前。寒露恨不得一個閃身,消失在人世間。 寒露抬頭望向張夫人,張夫人微微一笑說到,大哥兒最近脾虛,總是吃不下東西,可稀奇的是就吃的下寒露做的吃食,快到秋獵了,預(yù)備讓寒露伴著大哥兒一起去,至于去孟府的事情,還是等侯爺回來再議吧。張夫人聲音不大,但卻是不容人辯駁的語氣。 meimei,我是聽說你們侯爺并不放在在心上,你這滿大院多的是丫頭啊。她也是咱張府長大的丫頭片子,我也算她半個主子,我還能虧待她不成。張蕤似乎并不死心。 寒露就納悶了,怎么就看上自己了。張蕤說完望著張弗,張弗依舊微笑著,但沒接話,春花適時的往張弗的碟子里夾了一小塊rou丸,張弗輕咬了一口,張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等著她的meimei接下句話,張弗吃下丸子,停頓了下,才說到j(luò)iejie你誤會了,侯爺沒有安置她,也是因為沒想好如何安置,通常比較重要的人,都不會隨意的。 張蕤自然是氣呼呼的帶著孟小公子走了。天上掉餡餅了喂,沒想到居然真真的要去秋獵了。 轉(zhuǎn)眼入秋,眾府上下開始為大哥兒打點去秋獵的行裝。除卻寒露,隨行人數(shù)約摸二十人,做吃食的老媽子,跑腿的小斯,貼身照顧的丫頭張夫人盡量給精簡了人數(shù),但還是呼啦啦一群人。 出行前,張夫人也給寒露做了幾件素靜的秋裝,未多囑咐,寒露出行似乎就像只是陪護的存在。 聽春花講,圍場雖靠近蒙景國,但隔一座陡峭山脈,算作天塹,況我國與蒙景國世代友好。毗鄰的兩國居然沒有過戰(zhàn)事,也是神奇,寒露心想。需一整日腳程才能到達,寒露雖可以同小主子一同乘馬車,但還是換了一身輕便的戎裝,褲腿袖口都束起來,照照鏡子,也算是英姿颯爽了,莫名的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此打扮才對。 大哥兒睡的呼呼的,七八歲的年紀居然要去拉弓射箭,殺害小生命,實在罪過?;秀遍g,寒露也迷迷瞪瞪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幾時,車外一陣喊叫,寒露猛然驚醒,隨即聽到慘烈的叫聲,混雜著兵器碰撞的聲音,寒露心想不好,這洛京城邊難道還有山匪不成,一邊叫醒大哥兒,一邊小心揭開窗簾看,一只羽箭猛的射進窗來,插著寒露的臉龐過,死死的釘在了車里。寒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大哥兒先是驚恐了一下,但很快平靜了下來,反倒是拍了拍驚恐中的寒露。突然,門簾被掀開,一個渾身黑衣,頭戴面罩的年輕人出現(xiàn),看了寒露一眼,沒作表態(tài),隨即看向大哥兒,大哥兒正想喊出聲,年輕人食指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上來抱住大哥兒準備下車,大哥兒也未反抗。但寒露一把抓住年輕人,大喊,你要干什么!這一喊不打緊,像是驚動了周圍人,寒露明顯感覺到馬車附近聚集了人過來,大哥兒搖搖頭,示意寒露沒事,但似乎晚了,還未等年輕人抱著大哥兒下車,馬車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掀翻過去。 三個人,叮呤哐啷,在馬車里滾了幾圈,滾出了車外。 一陣眩暈,寒露抬起頭,看著周圍好多人,他們在打架么,還有血,一邊人穿著黑衣,一邊人穿著五顏六色的,家丁們似乎都躺在了地上,天,菩薩,我今天是要死了么,那是不是可以回現(xiàn)代了。好的,那么,就今天吧!寒露面前閃過一把刀,刀辟向了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大哥,寒露拼勁全力往前一撲,后背一涼,隨即而來的劇痛,讓寒露立刻說不出話來了,昏死過去。 然后是哪?不知睡了多久,寒露覺得自己可能已經(jīng)變回元真真了吧,但面前怎么還出現(xiàn)了一個男人,劍眉星目的倒是挺好看的,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好熱啊,寒露拼命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可是一動背部就好痛呀,一會又覺得好冷,死命的抱住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想要取暖。 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大爺林括。 林括看著面前這個丫頭,大半年不見,似乎是圓潤了不少。混亂中,他帶著受傷昏迷的寒露跌下這山崖,來到了獵戶打獵建的茅草屋里,自己皮糙rou厚的倒沒什么,本來就受傷的寒露此時卻是高燒不斷,但好在三弟應(yīng)該帶著大哥兒平安了。 寒露在發(fā)抖,林括摸摸她的額頭,燒的發(fā)燙,但她嘴里卻一直在嘀咕好冷好冷,林括嘆口氣,只要熬過今晚,明天三弟定會帶人來救。 林括脫下自己的外套套在寒露身上,并且摟緊了她,聞著寒露頭頂清幽的香氣,林括居然有種下腹腫脹的感覺,低頭一看,懷中的女孩,滿面潮熱,朱唇輕啟,低聲說著抱抱我。正在發(fā)燒的女孩,雖說是自己的妾,但....這個時候行這事,總覺得是畜生不如。 抱抱呀...懷中女孩不聽的呢喃到。 抱著呢,抱著呢。林括沒想到自己也跟著溫柔的回應(yīng)到。 親親.. .... 嚶嚶嚶...親親 寒露..你發(fā)燒了.. 還沒等林括林大爺說完,懷中的小人就仰起頭,朱唇輕輕的碰到了自己的嘴唇,香軟滑嫩,很快懷中的人似乎沒有了力氣,往下滑去,林括一把摟住她的腰,再次將她的嘴唇送到了自己面前,像是羊入虎口般,含住,吸允,再進入,鼓搗的懷中少女,只能不停的扭動身子,并不時發(fā)出呢喃聲。林括要是著了魔一樣,一把捧住寒露的臉,臉、脖子、再到一口含住胸前花蕊,然后輕輕的將寒露放平在草炕上,仍用外套蓋住寒露的上半身,輕輕退下她的褻褲,指尖一勾,晶瑩的露珠繞滿手指,動情的寒露跟第一次伺候時似乎是判若兩人。 想要么? 給我... 早已迫不及待的林大爺順勢而入,茅草屋內(nèi)的兩人同時發(fā)出了滿足的聲音。窗外秋風(fēng)蕭瑟,屋內(nèi)篝火閃動,映照著兩個動情的人溫情繾綣,寒露柔軟的腰肢,軟嫩的胸脯,潮紅的面龐,都無不讓林括忘情,但同時他又要小心的攬著寒露的背,不讓她蹭到傷口,最后干脆扶著寒露的腰坐在自己的身上搖曳。不知道是不是發(fā)燒的原因,今天的寒露似乎換了一個人,不再是第一次那個緊張到發(fā)抖的小女孩,這一次她會動情的叫,會喊著還要,甚至?xí)啻曜约盒厍暗幕ㄈ铮€會將它們送到林括的口中。林括不停的吸允,不停的索要,兩人連接處早已泛濫,卻還是孜孜不倦,直到窗外泛起魚肚白,直到林括聽到遠處有獵狗的聲音,直到懷中的女孩沉睡了過去,林括才停下來,灌滿女孩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