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微h)
05(微h)
池魚。青年微怔,夜里他的聲音放得很輕,像一陣和煦輕柔的晚風,這么晚還沒有睡嗎? 池魚松開嘴里的吸管,于凡塵太有長輩的氣質(zhì),她下意識連心都提了兩分,馬上就去。 她手里的牛奶盒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不久,室內(nèi)又很暖和,外殼上都是液化的水汽,染上她的手指,在房內(nèi)透出的光線下十分明顯。 現(xiàn)在是冬天,最好不要喝冰的牛奶,容易胃疼。 換另一個人來說充滿說教意味的話,被他用著溫和的語氣緩緩道來,讓人產(chǎn)生不了什么反抗心理,不由自主就想點頭。 奈何池魚對冰牛奶已經(jīng)產(chǎn)生依賴性,她腦子清醒道:不會的,我一直這樣喝。 聽她這樣說,于凡塵也沒有再糾纏于這件事情,他遲疑了下,目光飛快掃過她的全身,她穿著一件遮到小腿的毛絨睡裙,纖細雪白的腳腕露在外面,腳上被一雙同樣毛絨絨的拖鞋覆蓋。 看上去沒有什么奇怪的痕跡。 他并不是不能理解池魚的選擇,女性想要成為一名電競選手太難了,偏偏她有天賦有實力,最重要的是有信念。 如果是年輕時候的他,想必也會為了一個名額放棄其他所有。 但現(xiàn)在的他整個青春都獻給了電競,獻給了賽場,獻給了英雄聯(lián)盟,比起去理解她,更多卻是有種見到從前自己的疼惜。 于凡塵嘗試著伸出手碰了碰她的臉:這樣,會覺得惡心嗎? 少女的皮膚柔軟光滑,因為喝過了冰牛奶,帶了些微涼,手指觸上去像摸了個云團。 不會。池魚搖了搖頭,她并不在乎除了游戲以外的事情,她的目光純?nèi)?,指向面前的于凡塵:你想要我嗎? 于凡塵沒想到她會說得這樣直白,他苦惱地收回了手,白皙的臉頰上卻泛上了點點緋意,他忍住想要退后的步伐,同時強忍著羞臊:如果你是第一次,可以來找我。 他艱難道:我也沒有經(jīng)驗,但最近學(xué)習了一些視頻,盡量讓你不那么疼痛。 這些視頻自然是為了池魚去學(xué)習的,他對于性欲沒什么太多的感覺,有這樣的時間精力更喜歡花在訓(xùn)練補兵上,于是到現(xiàn)在都還是處男。 據(jù)他所知,隊友們幾乎也都是處男。 作為對內(nèi)年紀最大的,他實在擔心一群沒開過葷的隊友給池魚留下什么終身陰影,更多是擔心她出現(xiàn)心態(tài)問題,導(dǎo)致好不容易迎來一個新adc的隊伍又要重新尋找合適人選。 不過說出這種話實在是不知廉恥,就好像是覬覦她的第一次。 從小到大接受著良好教育,唯一一次叛逆是放棄重點高中與家人決裂來到青訓(xùn)隊伍的于凡整個人都跟煮熟的蝦子似的,臉越來越紅。 特別是面前的少女并不回應(yīng)他,只是用著那一雙剔透明亮的眼眸注視著他。 池魚喝掉最后一口牛奶,走進了于凡塵房間里,這是間很干凈整潔的屋子,比她的屋子整齊多了,什么東西都擺放地整整齊齊,暖色的燈一照,顯得格外溫馨。 她把牛奶盒扔進垃圾桶。 沾著水汽的手關(guān)上了門,順便上了鎖。 于凡塵被她拉著推在床上坐下,剛好她也想試驗下過去幾天學(xué)得一些東西。 無法主動朝別人開口,但送上門的于凡塵,不用白不用。 她到底也是困了,手軟綿綿的動作也軟綿綿,跪在于凡塵雙腿中間揉著那凸起,感覺到那物事從軟變硬,隔著一層布硌著她的手心。 池魚抬起頭,對于凡塵道:你能自己脫褲子嗎? 于凡塵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臉上的緋意就沒有下去過,他干脆地脫下了棉質(zhì)的睡褲和內(nèi)褲,被解放的roubang一下彈到池魚的側(cè)臉。 她眨了眨眼睛,稍微轉(zhuǎn)動脖頸讓碩大的guitou貼在了柔軟豐潤的唇上。 鼻腔里有沐浴露清新的香氣,也有微微的腥氣。 池魚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往后退了一些。 她最近雖然看了一些這方面的視頻,但看到真人的還是第一次,顏色是稍深一些的粉色,頂端是傘狀,中間有個圓圓的小洞,正從里面冒出些透明的水液。 再次伸出舌尖淺淺地探入那圓圓的小洞,水液被她舔掉后,她仍不滿足般抵著吸了吸。 恍若連骨髓都抽搐著要被她吸出來。 于凡塵低低地喘了一聲,原本溫和的聲線染上情欲的沙啞,顯得格外撩人,他抓緊了床單,支撐起快要軟塌的脊背。 池魚被他那一聲低喘叫得困意都少了幾分,沒在折磨被她舔舐地微張的小洞,張開嘴用豐潤的唇瓣包著堅硬的牙齒將整個guitou含入溫熱濕潤的口中。 嗯~又是一聲壓抑地喘息。 被塞滿的口腔無法吐字,但池魚很想叫于凡塵別叫地這么sao,她已經(jīng)感覺身下流出了濕熱的液體,粘在內(nèi)褲上。 她雖然掌握了一些理論經(jīng)驗,但實踐還是第一次,用嘴taonong了一會兒便感覺疲憊地放松了唇,也舔弄著guitou將它抵出口腔外。 整個guitou上都是晶亮粘稠的液體,她用舌尖輕輕一碰就拉出一條yin色的銀絲。 在她的口中溫存了一會兒,原本就勃起的roubang越發(fā)堅硬,又長又粗估計要是全都吃進去能把她喉管都塞滿。 池魚沒有為難自己的想法,一手taonong著堅硬的柱身,偶爾用食指摩擦過馬眼和敏感的冠溝,另一邊嬌嫩柔軟的舌頭也沒有停下來過,將整根roubang都舔滿了她的口水,晶亮發(fā)燙。 而于凡塵斷斷續(xù)續(xù)壓抑著的喘聲就沒有停下來過。 她有點生氣了,握著他柱身的手稍一用力,他全身都僵硬了一下,而后濃濁的白色液體毫無預(yù)兆地從馬眼中射了出來。 對著她一點都沒有防備的臉。 他應(yīng)當是很久沒有射過了,射了好一會兒,池魚起先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臉上沾了灼熱guntang后才趕緊含住那傘狀的guitou。 最后那幾股全部射在了她嘴里。 等嘴里的液體不再變多,池魚收著唇包裹著太多快要往外溢出的jingye,讓他退出了她的嘴巴。 于凡塵被射精的快感沖擊著,緩過神來時,身下最要命的那一處已經(jīng)脫離了溫熱的口腔,他微垂著眼眸,淺粉的唇上多了一排牙印。 仍舊跪在他身前的少女身材嬌小,濃密漆黑的眼睫上沾著掛絲的濃白格外顯眼,那粉白的面頰上也有一小團一小團濃白,而她豐潤殷紅的唇瓣合著,臉頰卻微微鼓起。 與他對視上,她緩緩張開了嘴巴。 粉嫩的舌攪了下粘稠的白濁,這一幕色氣十足,于凡塵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一下,把手心放到她的唇下,聲音沙?。和碌轿沂稚稀?/br> ***** 想要評論! 是咽下去還是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