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開始抽送(微H)
手指開始抽送(微h)二更
好什么。崔恪沉下臉,語調(diào)頗有些陰陽怪氣:我連婢女的衣角都沒挨著,你一句接一句說我骯臟,那些小倌都不知道伺候多少人了,你也不嫌腌臜。 甄珠不滿反駁:我點的人,身子都還干凈呢。 崔恪淡淡哦了一聲,繼續(xù)挑剔:身子干凈,手和口能保證干凈嗎?摸過別人下邊的手又摸你,還給你喂葡萄,虧你能張嘴吃得下去。 見甄珠面有異色,崔恪再接再厲,手臟還是輕的,怕的是口過別人下邊,然后再去哄你、親你,你也不嫌? 甄珠真沒想到這一層,不過賣身青樓,再清高的小倌也免不了伺候來往客人。 想起那幾個貌美男子,甄珠頓時失了幾分興致。 再想想,萬一真捅過別人下體的手指又塞進她嘴巴里喂葡萄,嘔,畫面感太強,甄珠覺得胃中直泛惡心。 一番繪聲繪色,激地甄珠捂住了嘴巴,崔恪見好就收,拿出包酸杏干遞給她壓驚。 甄珠往嘴里塞了兩片,囫圇道:你又不是男倌,你怎么這么清楚? 崔恪微笑: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 甄珠盯著他開合的薄唇,烏黑的眼珠滴溜溜地在那兩片淡紅上轉(zhuǎn)了一圈,好奇問:那你會口嗎? 咳咳崔恪冷不丁被她冒出的這句驚到,慢吞吞地搖頭,沒試過。 甄珠還在思索,與他探討,舌頭會伸進去嗎? 崔恪忽然覺得車內(nèi)很熱,扯開點衣領(lǐng),干巴巴地說:不知道。 甄珠掩嘴,偷偷笑了下:那你想試試嘛? 試什么?崔恪的目光從甄珠嫣紅的唇瓣移到她分開的腿心。 甄珠坐沒坐相,穿著輕薄寢衣靠在軟榻,雙腿大開,足尖一下一下踢著車壁。 寢衣是白色,室內(nèi)的壁燈映照出褻褲中間泅濕的一小片痕跡。 這是什么?崔恪按住她的腿,用手指捻了捻那塊濕潤的布料。 不說忘記了,一說甄珠羞恥地只想立時跳車。 在床上撅著屁股被小倌按摩肩背,難免想到兩人之前后入的姿勢,一不小心回味了下整場床事,下身就悄悄流水,濕個盡透。 但甄珠哪好意思與崔恪講,掙了掙腿,心虛地撇開眼,這是雨淋濕的吧。 從暢歡樓后門出來,便有仆人撐傘,一路抱她上車,雨水哪滴著她半點。 崔恪望著她,冷冷地笑:你怎么不說是茶水潑濕的,更能令人信服? 也是哦。甄珠點頭,竟有些懊悔理由不夠嚴謹。 崔恪當著她的面,把指尖放在鼻下嗅了嗅,刻意地道:什么茶,會有一股sao味? 甄珠被噎住,微微紅了臉,這下真嬌嗔了,什么sao味,不是甜的嘛? 崔恪攬住她的腰身抱起,掰開她的腿跨坐在他身上,隔著褻褲撫弄xiaoxue,被別人揉揉按按也能濕成這樣,不是sao,是什么? 甄珠起初掙扎,被他摸得身子酥麻,軟聲駁話:我沒有 崔恪接口道:對,還好我去得及時,你沒有叫別人cao進去。 說著手指勾進褲中,尋到那張濕漉漉的小嘴,彎曲著鉆了進去。 他手指修長,一根直直地戳進花心,堅硬的指甲刺在柔軟的媚rou里。 甄珠咬唇,難耐地叫喚:你手好涼 崔恪在xue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又加了根手指進去,重重的rou褶擁了上來,她緊致得讓他嘆息:你負責暖熱。 嗚啊甄珠發(fā)出哭似的呻吟,手指撫慰了xuerou的饑渴,好想緊緊吸住不放,但甄珠不敢,努力忽略這種令人沉迷的感覺。 崔恪見她身體緊繃,似在克制,猜測甄珠應(yīng)該是對昨晚他手指中斷她的高潮還心有余悸。 崔恪心生悔意,溫聲安撫:珠珠,不會折磨你,會送你到,安心高潮。 你不要騙我甄珠眨著雙濛濛淚眼,扁了扁嘴,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得崔恪心都化了。 手指開始抽送,整根頂入,半根抽出,崔恪用實際行動證明,這回不會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