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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摸,我有多硬

    

你摸摸,我有多硬



    崔恪用晚膳是跟安國公和蕭夫人一起,甄珠跟他娘不對付,找個(gè)理由推辭回房了。

    飯桌上,崔恪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和父母講了申州一路的風(fēng)土人情,及賑災(zāi)案子的蹊蹺和疑點(diǎn)之處。

    說到大皇子許犯貪污大罪,蕭夫人目中流出鄙夷之色,撇嘴道:我皇兄也是個(gè)在女人上頭拎不清的,被儀嘉吹了幾句枕頭風(fēng),竟還想廢太子立蕭岑這樣的蠢貨。

    當(dāng)今文帝共育六子,其他四子皆已分封王侯、賜予封地,唯有蕭岑留在長安遲遲未定下名號(hào)。

    太子蕭璟生母早逝,文帝將寵愛的貴妃儀嘉晉位皇后,蕭岑身份隨之水漲船高,成為嫡出皇子,近年來氣焰愈發(fā)囂張,隱隱有壓過太子一頭的趨勢。

    宮中亦有流言蜚語傳出,若非太子文韜武略,得朝臣景仰擁戴,文帝許會(huì)愛屋及烏,廢蕭璟而另立東宮。

    崔恪一向與太子私交甚好,故而被蕭岑所厭,如今又得太子舉薦,查明賑銀虧損的真相。

    安國公思忖片刻,提醒道:夢之,大皇子猖狂,又有儀嘉皇后一心偏護(hù),你雖揭發(fā)他惡劣罪行,但皇帝愛子,會(huì)不會(huì)秉公處理這很難說。平日里上下朝注意些,小心被人蓄意報(bào)復(fù)。

    蕭岑平日最愛仗勢欺人,御史臺(tái)的官吏沒少上奏彈劾其言行舉事,可大多石沉大海,不見回音。

    反倒是直言不諱的官員,明里暗里吃了他不少虧。

    蕭夫人聽到不以為意,輕蔑地笑笑:這蠢貨的手敢伸這么長,我非把他狗爪子剁掉不可!

    安國公夾了塊清蒸鱸魚放到蕭夫人碗里,話卻朝著崔恪說的:總之,風(fēng)口浪尖,萬事小心。

    崔恪受教點(diǎn)頭。

    一路奔波疲乏,崔恪心里還掛念甄珠,和父母閑聊幾句,匆匆退下了。

    甄珠沐完浴,正靠在床上讀三字經(jīng),一手拿著書,一手摸著肚子,時(shí)不時(shí)還自言自語。

    寶寶要好好聽知道嘛?

    將來不要像娘親這樣笨蛋。

    崔恪在門邊,看她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忍俊不禁想笑。

    他輕咳一聲,甄珠回神,忙將書本塞到枕下,神情似嗔似怪:你怎么回來了?

    我不能回來?。看捭W(xué)著她的口氣笑問,走到床邊,趴在她肚子上聽了聽動(dòng)靜,揶揄道:寶寶這么小,你就知道教他讀書了?我們家珠珠當(dāng)了娘,果然進(jìn)步不小。

    甄珠自幼以不學(xué)無術(shù)出名,此刻被崔恪說得有點(diǎn)臉紅,隨口胡謅道:寶寶老是肚子里亂動(dòng),我念會(huì)兒書哄他睡覺。

    哦?崔恪意味深長地應(yīng)了聲,手從她的小腹往上摸,探進(jìn)衣襟里攏住一團(tuán)雪乳,肆意揉捏,寶寶亂動(dòng)是想父親了。

    指腹捻住她胸前一點(diǎn)乳尖,崔恪貼近她耳邊呵氣,珠珠想不想我?

    甄珠被他弄得身子發(fā)軟,嬌嬌地哼:誰想起你??!

    掙著去推他的手,她佯作不滿,黑的跟炭似的,別摸我。

    申州一行,風(fēng)吹日曬,崔恪臉和手上的皮膚相較之前確實(shí)黑了不少,可離炭還差遠(yuǎn)了吧。

    甄珠就是故意埋汰,崔恪收回手,解開衣衫,露出白皙的胸膛、精瘦的腰腹,朝她伸手,身體還是白的,可以抱你吧?

    不等她回應(yīng),環(huán)住她的腰一同躺在床上。

    他的臉埋在她頸里,細(xì)密的吻不斷向下,快到胸前。

    甄珠心里沒解氣,這會(huì)兒自然不愿他稱心如意,一把捂住兩個(gè)奶尖不給他吃。

    珠珠崔恪無奈抬頭,眼中有渴求的意思。

    小別勝新婚,他想她想得狠了,身下的陽物硬燙難忍。

    因著懷孕,甄珠的胸乳比之前大了幾分,顫顫巍巍,堪堪在崔恪唇下發(fā)抖。

    兩粒嫣粉的奶尖在白嫩乳rou中挺立脹大,只待來人采擷吮吸。

    可惜她不給吃。

    崔恪饞得只好去親她紅潤的唇瓣,叩開緊閉的牙關(guān),纏住她的小舌重重地吮。

    甄珠嗚嗚地叫著,被他吸疼了,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崔恪吃痛松開,甄珠用清透的圓眼瞪他,嬌聲叱:崔恪,你是八輩子沒見過女人嗎?粗魯死了!

    擦了擦唇上他留下的口水,甄珠思索著找茬:你去申州,當(dāng)?shù)毓賳T難道沒給你送女人?這么饑渴難耐!

    崔恪瞧她兇巴巴的樣兒,更想逗弄,半真半假地說:送了,好些個(gè)二八少女,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吹拉彈唱無所不能,我都挑花了眼。

    明明聽出來他是戲謔語氣,甄珠心口還是泛酸,近日來的委屈一齊涌出,眼睛里漫出水光。

    她忿忿罵他:我就知道你是個(gè)表里不一的騙子,色欲熏心的禽獸!

    對她好都是假的,只是饞她身子。

    本是句玩笑話,但甄珠又哭又罵,崔恪急了,柔聲哄道:珠珠,我跟你說笑的,申州那地方,百姓都快餓死了,我忙得腳不沾地、身不沾床的,哪有心思看什么美貌女郎。

    他拉著她的手,緩緩下移,握住胯間那根guntang,示意著:珠珠,你摸摸,我有多硬,一個(gè)多月沒泄過了,都是你的。

    甄珠含淚看他。

    崔恪吻去她睫毛上的一滴淚珠,手指嫻熟地送進(jìn)花xue,借著她在床上說過的話,低聲引誘:珠珠,我把花心cao出水,全部灌給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