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15
替身白月光15
站?。∩砗笫巧騾柕穆曇?。 許知聽出了其中的憤怒,腳步更快了。 林鹿愣在原地,手里空空蕩蕩的,許知轉身的那一刻,沈厲就甩開了她的手。 她原以為昨夜救了她,沈厲是不是已經原諒她了,可是如今,她看了一眼已經空空蕩蕩的房間,也有些不確定了。 許知狂按電梯按鈕,然后頭上的數字還是慢悠悠地閃爍著。 然而,沈厲已經走到了她的背后。 許知的頭發(fā)亂糟糟得,她的脖子上還掛著閃爍的熒光棒,臉上還殘留著珠光粉末。 沈厲已經猜到她昨晚究竟干什么去了。 你跑什么?他抹了抹她脖子上的粉末,果然還是亮晶晶的。 許知的后脖被他一抹,立刻起了雞皮疙瘩。 她回頭躲過他的手:怕打擾您,先走一步。 沈厲臉色不大好看,許知猜他昨晚肯定也沒怎么睡。 沈先生,氣色不好啊,還是保重身體啊。我就不耽誤您了,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他卻說。 許知無奈地和他上了同一輛車。 沈厲揉了揉額角:高秘書,賬單呢? 高秘書心里一驚,不是不管她,由她自生自滅么?又改主意了? 高秘書吃驚歸吃驚,但他還是從文件袋里把一疊厚厚的A4紙取了出來,回身遞了過來。 你也看看。沈厲遞給了許知。 她的信用卡賬單。 這段時間她的消費記錄,零零總總加起來不是小數目。 許知的生活并不奢侈,上學出門都坐地鐵,也從不買包,珠寶,連衣服都沒買過,常穿得都是自己帶來的幾件衣服,一點也不像被人包養(yǎng)的金絲雀。 但她賭博,網上,線下,沒有她不賭的項目,從球賽,六合彩,到馬賽,沒有她不賭的時候,嗜賭如命。 迎著沈厲的目光,許知干笑一聲:沈先生正準備發(fā)表一段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說辭。 下午我就派人把你送去俱樂部。沈厲打斷她道。 俱樂部?什么俱樂部? 一到地方,許知就知道了。俱樂部,全稱戒癮俱樂部,封閉式的莊園,修在郊外,設施齊全,與世隔絕,有專人負責戒除成癮性問題。 許知是被送來戒賭癮的。 她本人當然激烈地反對:我不需要戒癮,我可以控制我自己,我保證再也不賭了! 這和劇情有出入,女配沉迷賭博,是男主疏遠和厭惡她的原因之一,沈厲根本就沒必要把她送來戒癮。 沈厲還把她的手機收了,讓人督促她使用電子設備的用途,還說給她一部手機,她可以賭遍全網,所以她不得不斷網。 然而,許知再怎么激烈地反對,也沒有用,沈厲無動于衷,堅持把她送來了戒癮。 事情有點棘手。她被拘在這種地方,如何助攻,如何把握劇情進度呢? 許知想了一會兒,漸漸又冷靜了下來。有的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助攻。 男女主角重逢后,需要她的戲份也不多了,昨晚的催化下,男女主角的感情應該又上了一個臺階。 這會兒沈厲這么著急把她送走,說不定也有這個緣故。 如此一想,又說得通了。 許知露出個盡在掌握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他剛才說了什么,你在聽么?沈厲坐在單人長發(fā)上,嚴厲地注視著她。 吳醫(yī)生的話,我聽到了。許知掃了一眼房間里杵著的白大褂,沒好氣道。 吳蒙是戒癮方面的心理專家,也是沈厲的朋友,今天見到他居然帶來了一個女孩,本就詫異,這個女孩還長得和林鹿挺像的,他就更加詫異了。 他似乎讀不懂沈厲了。 沈父的自殺,連同之后林鹿的出走,一直是沈厲心中難以逾越的創(chuàng)傷。 這些年,他不動聲色,可吳蒙最清楚,他越來越偏執(zhí)了。 只是,今天的沈厲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樣。 那個許知的性格和林鹿也全然不同,她一來就氣呼呼地,方才又有些狡黠。 吳醫(yī)生,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她表決心道。 吳蒙合上了筆記本,微笑道:今天第一天,許小姐好好休息,適應下環(huán)境,明早會有人來叫你。 吳蒙走后,房間里就剩下她和沈厲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