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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口。回到宿舍的時候,衛(wèi)笑和何燁洲還沒睡,但是也已經(jīng)躺在了各自的床上。看到葉澤回來,衛(wèi)笑從床鋪上支起身,問道:“葉哥,怎么回來這么晚啊?”他只以為葉澤是去看望柏淵,但是看望也不需要這么長的時間。葉澤將手里的學(xué)員證放到桌子上,隨手脫下了外套,只淡淡地道:“沒什么,和教官聊了一陣?!?/br>衛(wèi)笑哦了一聲,心道,也不知道聊什么能聊這么久,但他沒敢問出口,后仰身體又躺了下去。葉澤快速地洗了個澡,半干著頭發(fā)躺到了床上,在黑暗中然后看了眼通訊器。看到柏淵發(fā)來的消息時,他情不自禁地彎起了嘴角,那抹笑容怎么壓都壓不下去,但他也沒想克制。【到宿舍了嗎?】消息是十幾分鐘前發(fā)的,那時候他剛剛進(jìn)浴室。看著這幾個字,葉澤自動腦補(bǔ)著柏淵說這句話可能會有的表情。他抿了抿嘴唇,手指快速地在屏幕上滑動,很快便回了一條消息過去。病房內(nèi),燈也滅了。柏淵躺在床上,目光一眨不眨地望著屏幕上的字。【到了,剛剛洗澡去了,躺在床上想教官?!?/br>柏淵翻了個身,頸后的傷口有些疼痛,但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nèi)。他眉眼舒展,完全看不出任何不適,視線落在屏幕上給青年回短信。編輯了幾條,覺得有些不妥當(dāng),又按了一鍵刪除。他側(cè)過頭,望著外面的月色,頭一次有了患得患失,捉摸不定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新奇,但是并不讓人感到糟糕。過了一陣,葉澤也收到了柏淵的消息。【早點睡,不要熬夜?!?/br>【好,教官晚安?!?/br>【晚安】在這聲晚安中,葉澤輕緩地閉上了眼睛,覺得心中舒暢,已經(jīng)料想能夠做一個好夢。作者有話要說: 走了幾章感情線,劇情線要繼續(xù)了第53章程鵬葉澤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起來之后同衛(wèi)笑他們參加了早晨的集訓(xùn),中午他吃過飯,準(zhǔn)備前往校醫(yī)院時卻收到了來自警方的消息。半個小時后,葉澤坐在了警車之上。他抿著嘴唇,想著方才警長告訴自己的事情,心中不由一陣晦暗。他們告訴他,歐爾孤兒院里有兩處地方被人挖掘過了,一處是老院長的墓碑,另一處則是埋葬AT-11的地方。掘墓一事驚世駭俗,為人所不恥,目前卻不知是何人所為。由于葉澤曾經(jīng)在孤兒院里待過,又參加了老院長的葬禮,并且同AT-11有最后的關(guān)聯(lián),所以警方最終找到了他。幾十分鐘之后,他們停在了孤兒院的門口。這里已經(jīng)許久沒有人進(jìn)入了,整個院子里都呈現(xiàn)出一種衰敗的氣息,讓人覺得十分壓抑。恩特耳花園里也不再開滿繁茂的花朵,只有瘋亂生長著的雜草纏繞著來人的腳踝。溫泉不再開放,連不拘泥于有人無人的鳥鳴聲也沒有了。整個孤兒院非常寂靜。一行人來到老院長的下葬處,看到那被挖掘過的棺木,所有人都心情沉重地低下頭。里面的尸體已經(jīng)不翼而飛,顯然是被人帶走了。當(dāng)他們又抵達(dá)AT-11被埋葬的那一處時,發(fā)現(xiàn)它的機(jī)械身體還在,只是一些重要的內(nèi)核設(shè)備被人取走了。而這些疑點都讓警方覺得困擾,他們想不明白的是,為什么有人要挖一個死去的老人的墓,又為什么要拆卸一個家庭式機(jī)器人的機(jī)體?這并不是一場即興而起的暴行,因為做出這件事的人顯然非常懂得隱藏自己的行跡,現(xiàn)場除了一個小型的圓盤,其他都沒有留下。由于給老院長下葬時,下葬人也放了一些隨身的物品在棺木中,所以這個平平無奇的圓盤很快被警方放到一旁,專心地找起了其他的線索。葉澤彎了腰,將那圓盤撿了起來。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直到他在圓盤背面看到了一個行星形狀的符號。就在葉澤將那個圓盤放到自己的口袋里時,一個警員突然大聲地叫道:“快看這里!我知道他是誰了!”眾人都圍了上去,只見那名警員的手中放著一個小巧的小紅球,那顆紅球時而發(fā)出澄澈明亮的光芒,時而又黯淡無光。其他人怔了一陣,慢慢地說出了一個名字。這是一個所有人都知道的名字,程鵬,他被稱為聯(lián)盟最可怕的罪犯,曾經(jīng)進(jìn)入曼森的軍事總部,也是一名高級軍官,只是在后來向巴卡達(dá)人泄露了他們的軍事機(jī)密而被逮捕,于兩年前越獄。沒有人知道他做這件事的動機(jī)是什么,警方搜尋一圈后仍然未能找到答案,最終無功而返。當(dāng)葉澤走進(jìn)柏淵的病房時,柏淵正在睡覺。他關(guān)上門,腳步輕緩地走到他的床邊,望著床上沉沉睡著的男人,沉默地坐在了一旁。過了一陣,柏淵緩緩醒來,側(cè)過頭便望見了自己床邊一臉凝重的葉澤。他一動葉澤便察覺到了,立刻站起身將他扶著坐起來,將一個軟枕放在他的身后。柏淵靠穩(wěn)之后,望著他的臉色,低聲道:“怎么臉色這么差?”葉澤嗯了一聲,低著頭望著自己的腳尖,半晌卻沒有說出一句話。柏淵也不急,從被子里將手伸出,探過去摸了摸他后頸處的頭發(fā),也跟著他一起沉默。片刻之后,葉澤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有些沙啞。“教官,如果你非常在乎的人被其他人很殘忍地對待,死后都不得安寧,你會怎么做?”柏淵怔了一下,知道葉澤是遇到了什么事。他沉吟了一陣,輕聲說:“如果那種情況發(fā)生,我或許會去尋找理由?!?/br>葉澤抬起頭:“為什么?”“無論之后做什么,第一時間都該弄清楚到底是因為什么,這樣才能更有針對性地行動?!?/br>葉澤聽了柏淵的話,又沉默了一陣,然后便傾過身坐在了床邊,將自己的頭埋在柏淵的頸側(cè)處,將今天的事情說給他聽。柏淵明白葉澤的感受,因為他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自己在乎的東西在一招之內(nèi)被旁人摧毀,大多數(shù)人都會為此感到憤恨。埋在男人頸側(cè)的青年聲音悶悶地道:“我不知道老院長做了什么,我只覺得對方很殘忍?!?/br>柏淵垂眸嗯了一聲,掘墓之事,正常人都不會做得出來。葉澤又問:“教官,你知道程鵬嗎?”“知道,我們曾經(jīng)共事過一段時間?!?/br>葉澤身體一僵,直起身體,定定地望著柏淵的眼睛,問:“他是什么樣的人?”“他嗎?”柏淵沉思了一陣,聲音淡然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