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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努嘴,“這張照片好看嗎?”我指著身份證上的那張臉沖他說道。他接過去看了一眼,而后就笑了,“好看,比你本人更好看。怎么著,你這是要改名換姓了嗎?”他打趣著說道,本來只是一句打趣,可是對于我來說,這卻是真實的命運(yùn),“是啊,改頭換面,改名換姓?!?/br>我單調(diào)的重復(fù)了這句。曲秋平這一次是真的詫異了,他看到我臉上的決絕,也聽到了我并不是玩笑的的口吻。他將那張證件丟在桌上,“怎么回事???說吧,別跟我賣關(guān)子,我可沒心思猜?!?/br>我淺笑了一聲,“很簡單啊,我要去國外整容了,改頭換面,改名換姓,以后我就長這個模樣,我的名字叫白芮?!?/br>我用最簡短的語言一次xing把話說完,這一次,該輪到曲秋平意外了,他舒了一口氣,“你自己的決定?不過,這個主意也還不錯。剛好你可以重來一次了。”他竟然說著還裂開嘴笑了笑,呵,我該想象得到他此時的反應(yīng)的。我沒有說其他,因為那些話我并不打算告訴他,“你一個人去?要不要我安排個人陪著你一起?”他假惺惺的說道,我搖了搖頭,又點(diǎn)燃了一支煙,“不用了,我一個人可以搞定的,只不過是告訴你一聲,不然,你還真是不認(rèn)識我了。”他笑,我也跟著笑,好像兩個人都沒有揣著心事一般。番外一:105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曲秋平走了之后,我就給赫柄晟回了電話,我告訴他第二天一早我就可以按時離開。在電話那頭,他的聲音里還是充滿了歉疚,“蓮花,我知道很對不住你。但是你放心,我會安排好一切的。夜總會這邊,你不要聯(lián)系,我來處理?!?/br>我說“好”,而我也相信,這一切赫柄晟都能夠處理好。那一晚,我依舊是無法安睡。那是屬于我自己的最后一個夜晚,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不再是我自己。第二天很早的時候,赫柄晟親自過來接我,我下了樓,帶著為數(shù)不多的一點(diǎn)行李。車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那是我第一次走那么遠(yuǎn)的路,那是我第一次坐飛機(jī)。赫柄晟沒有親自陪我一起去,他讓他的助理陪著我一起過去。上飛機(jī)之前,他又看著我,還是那雙愧疚的眼睛,“蓮花,我會抽時間過去看你的?!?/br>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盡量讓自己看上去輕松一點(diǎn),“赫先生,您放心,我不會有事的?!?/br>我那么堅強(qiáng),那么懂事,讓他心疼,但是到底有沒有讓他動心?我踏上了一條不歸路,身后是來自赫柄晟堅定的眼神。而這一切對我而言,將是嶄新的一切。如同赫柄晟所說,一切他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需要做的就是配合。而我真的很聽話,在那個陌生的過度,我一個人孤單極了,可是,我心里還藏著那股信念。到國外的第三天,我認(rèn)識了一個女人,她年紀(jì)比我大不少,不是為了整容,是來咨詢變xing。我是無意間聽到她跟醫(yī)生咨詢這些,不得不說,我當(dāng)時心里震驚極了,她的容貌看著還是不錯,衣著打扮也是不俗。我對他好奇,是因為她和我一樣是中國人,另外一方面,我能夠聽懂天的中文。她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我們兩個人撞上了。“你沒長眼睛啊?!彼掷锬弥欢褨|西,全部都跌落在地上,所以毫不客氣的沖著我叫囂。我的脾氣其實也挺火爆的,但是這一次,我非但沒有發(fā)火,還跟她道了歉,我說,“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對?!?/br>我說完,彎腰替她拾撿所有的東西,她就那么一直看著我,怒火一點(diǎn)點(diǎn)消退。當(dāng)我把所有東西拾撿起來的時候,她突然沖我說道,“你有時間嗎?陪我一起吃個飯吧?!?/br>她淡淡的沖我說道,這樣奇怪的要求,我當(dāng)時竟然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我們?nèi)チ藰窍碌牟蛷d,飯菜很糟糕我們都吃不慣,她一直在抱怨,但是后來,索xing就不吃了。“你來這里做什么?”她點(diǎn)燃了一支煙,然后大大咧咧的沖我問道,可是煙剛點(diǎn)燃,就有侍者過來制止了她。“整容?!?/br>我如實說道,說完就低垂下眉眼,我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抽煙了,剛才那股煙味,讓我現(xiàn)在對那個味道很是向往。“我們?nèi)琼敯桑乙蚕氤闊?。那里沒人管?!?/br>我這么說完,她竟然笑了,裂開嘴笑,露出眼角的魚尾紋。在醫(yī)院的樓頂上,我們兩個女人坐在那里香云吐霧。那時候我們都很陌生,她突然朝我伸出一只手來,“我叫黃媛,你呢?”那只陌生的手,卻讓我們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拉近了幾分,“白芮?!蔽覜_她說道。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朋友,但是這個比我大許多的陌生女人,卻一下子拉近了我跟她之間的距離,我記不得那天我們都聊了些什么,但是我一直都在笑,她也是。“我喜歡的是女人?!彼芴谷坏母疫@么說,而后嘆了口氣,“不過我嫁了個男人,他愛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準(zhǔn)跟那個女人生孩子,也絕對不可以跟我離婚,否則,我就整死那個女人?!?/br>她咬牙切齒的說道,這股從心底迸發(fā)出來的狠勁兒,竟然讓我無比的羨慕。我想,我和她應(yīng)該屬于同一類人,只是不同的人,我們對待事情的方式有所不同。她習(xí)慣了直白,而我習(xí)慣了隱晦。她說完,怕嚇著了我,“你應(yīng)該喜歡的是男人吧?”她斜睨著眼打量了我一眼,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舒了口氣,沒有說什么。“放心吧,我把你當(dāng)姐妹,不會對你動心思的。兔子不吃窩邊草,我也是。”她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我們在樓頂坐了很久很久,覺得所有壓抑在心底的煩悶都少了。我的手術(shù)預(yù)定在三天后,黃媛主動提出要陪我,我沒有拒絕,因為我心里是真的害怕。我被推入手術(shù)室的時候,她沖我一直笑個不停,“放心啦,等你出來就是個大美人了,以后啊,你喜歡的男人都會追著你跑。為了美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br>其實,我心里荒涼極了。麻醉的過程中,我覺得我腦子里一直都浮現(xiàn)著齊學(xué)東的身影,我想他,真的很想他。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只是那個夢好長,怎么都醒不來。而我,是被臉上麻醉過后的疼痛感弄醒的,整個腦袋都纏繞著白色的紗布,我微微伸手觸碰了一下,像一個球一樣。黃媛就站在窗口的位置,她看著我,一直不住的笑,“好啦,都有這個過程的,你放心好了,醫(yī)生說了,手術(shù)很成功,再說了,你選擇的可是這里最好的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