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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的后腳就進(jìn)了弟弟女人的床邊。男人帶了涼意的手指點了點葉囍的面頰,葉囍下意識的縮了縮,曹非平道:“我知道你醒了?!?/br>既然被戳穿,葉囍索性也不裝了,睜了眼睛清凌凌的看他,“再怎么說,我也是你弟的人,你這樣合適嗎?”……昨天有事,補(bǔ)上賣進(jìn)山里的少女(28)hh挨打曹非平:“原來你不是啞巴啊。”將她話里的意思完全忽略了。葉囍不說話了,曹非平也不指望她說話,伸手撫上了她頸項,細(xì)膩的肌膚觸之溫潤,叫人摸了還想摸,但葉囍的感覺和他正好相反,冰冷的指腹撫著她,不由聯(lián)想到了一種動物——蛇。動物里葉囍最怕蛇了,在家時經(jīng)常隨父母去吃各種明目的宴席,席上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炸的噴香酥脆,裝點的格外好看的蛇排,價格還挺貴,但葉囍從來不吃,她覺得太重口了,下不去那嘴。拉回飄散的思緒,葉囍縮起脖子躲避。曹非平卻是不容她退縮,手從她的肩膀穿過去,強(qiáng)摟到半邊胸前,手指從頸脖處摸索著穿進(jìn)棉毛衫的領(lǐng)口。葉囍放在被子里的好微微收緊,扭動起身子,不讓他得逞。曹非平:“就憑你這點力氣,省省吧?!?/br>葉囍:不想省。曹非平:“別動,就這樣讓我摸摸你的奶子,要不然,我就剝了你的衣服摸?!?/br>他說再下流的話葉囍都不會覺得稀奇了,實在是一次次被刷新,麻木了。葉囍:“你再這樣,我就告訴曹非釗了?!睕]辦法,只能用曹非釗來阻一阻了??烧l知……曹非平:“那就去告訴好了,我又沒攔著。”有恃無恐的口吻,好像巴不得他弟知道一樣。曹非平:“看不出,你的奶子還挺大呵。”說話的功夫,有非分之想的手已經(jīng)從葉囍的頸脖處滑了下去,穿過棉毛衫的領(lǐng)口,握上了葉囍胸脯前飽滿而又圓翹的rufang。使勁的揉捏,嬌軟無骨的嫩乳被揉的生疼,起了點隱隱的麻脹感。曹非平邊揉捏著葉囍的嫩乳,邊解開褲頭再次掏出碩大無比的陽具,擼起來了。帶著厚繭的布滿大大小小傷疤的手蓋著葉囍胸房,頂端小巧的嫣紅被手的主人夾在食指和中指的指根處,手掌的每次攥捏,葉囍的小乳珠就被夾帶著向上拉起。葉囍:“你,你住手?!?/br>曹非釗:“奶子很大啊,阿釗晚上都沒少摸你吧。”葉囍:“你這人,能不能有點人倫?”曹非平:“什么是人倫?”疑惑的口氣,聽起來似真的不懂。流氓沒文化,真的太可怕了。敗翎鸚鵡不如雞,鳳凰受困狗都欺。她如今的境況可不是狗都欺嗎?曹非平把硬邦邦的陽具故意擼的特別響,時不時捏著葉囍的小乳珠扯一下。聲音葉囍可以盡量去忽略,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他玩弄著,葉囍不可能沒有感覺,指腹上翻起的干皮和厚繭摩擦在胸房嬌嫩的部位,一絲絲疼癢夾雜的細(xì)線從那里開始,一圈一圈纏繞住她青澀的身體。曹非平:“流水了沒?”葉囍咬著唇,沒說話。曹非平:“阿釗都是怎么玩你奶子的?”葉囍閉上了眼睛。曹非平:“要不你摸摸我的大雞吧,可硬了,保準(zhǔn)你摸了就喜歡。”葉囍還是不理他,當(dāng)他在放屁。曹非平:“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br>說著,抓過葉囍的手就要放到他那拿在手里擼著的陽具上。忍到極致,葉囍再忍不下去了,再不做點什么,覺得自己就要忍到爆炸了,不知道哪里來的膽氣,側(cè)身過去就咬上了曹非平靠近脖子邊的肩膀,一咬上,葉囍就恨不能把這塊rou咬下來,自然是有多大力使多大力。埋藏在體內(nèi)的力量激發(fā),葉囍的力氣從來沒有過的大。劇痛霎時把曹非平腦中的黃色系污穢驅(qū)走,而且被咬的地方臨近大動脈,出于人的一種自衛(wèi)本能,曹非平想也沒想,揪了葉囍的頭發(fā)將她甩到了床里面的墻上。“咚”的一聲。葉囍眼前發(fā)花,失去意識前她想著,就要死去了嗎?也好。見葉囍沒動靜了,曹非平心里一慌,人也在剛才的混亂里慢慢清醒過來,顧不得提褲子,伸手在葉囍的鼻下探了探,察覺到溫?zé)岬谋窍⒑粼谏?,松了一口氣。罵了句不識好歹,卻也沒了剛才的興致。賣進(jìn)山里的少女(29)曹非平轉(zhuǎn)身出去串門子了,不過臨走也沒忘把鎖葉囍的門鎖了。起屋的人家中午管飯了,曹非釗沒有回來做飯。葉囍揉著腦袋醒來,周圍安靜一片,不知道已經(jīng)哪個點了,早飯也沒吃,葉囍肚子很餓,蹣跚著爬下床,貼門上聽了聽,好像沒有人在。摸到額頭,入手處鼓了一個大包,一碰就疼的要命。以這樣近乎慘烈的代價換取一時的消停,葉囍算不出是不是值得,但如果重來,她還會照樣去做。沒有意義也要去做。小草,長在路邊,不起眼,被人隨意的踐踏,除了默默地忍受,有時候也會長出根荊棘,刺一刺踐踏了它的人。即使是以卵擊石。天空很暗,但和她暗無天日的人生相比,卻是那么的明亮,讓人心向往之。肚子“咕咕”叫,葉囍躺回到床上,一點不想動。※曹地家,女人穿著不合身的男式舊棉襖,臉上泛著蠟黃的菜色,蹲在飯桌旁的地上,一下一下的捶著曹地的腿。神情是認(rèn)命的木然。如果葉囍看到,一定會認(rèn)出,這個女人就是當(dāng)日和她一起被賣的白皙女孩。只是現(xiàn)在的她早已不復(fù)當(dāng)日的水靈,雙目無神,膚色枯黃,露出的一截胳膊上青青紫紫,才二十出頭的女孩,身形就有了幾分佝僂。飯桌上有酒有rou,曹地和曹非平咪著小酒談笑風(fēng)生。曹地:“這兩年你在外面撈了不少吧?”曹非平:“撈個屁,還不夠花用的,成天累的狗似的,還要看工頭的臉色。沒勁,哪有在家里自在。”說著在外面的各種不如意,曹非平把眼光落向了蹲在地上給曹地捶腿的女人身上,嘖了一聲,道:“教的不錯?!?/br>曹地:“要說教女人,不是哥我吹,那是有一手的,你們家釗子還來找我討教過嘞?!?/br>曹地得意洋洋的炫耀著他的本事,很不講究的直接當(dāng)著曹非平的面把手伸進(jìn)了女人的衣領(lǐng)里,揉了起來。曹非平看著有趣,又著意的捧著曹地,讓他越發(fā)得意了。曹地:“說真的,我買的這女娃子這對奶子又白又嫩,像兩只嫩豆腐,就算你弟買的那女娃子也就這樣了。不過屄就有點不好了,也怪我,一逮了空cao,可不是要cao壞了?!?/br>說到家里的那個,曹非平忽然想起來那女人不知道怎么樣了,現(xiàn)在都過飯點了,嘖,還要他這爺們?nèi)ナ毯蛩?/br>曹地:“想玩不?”提起女人的后衣領(lǐng),曹地把她放到凳子上,舊棉襖往兩邊一拉,露出一對還算白嫩的奶子,大概是長久沒有奶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