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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愛看書生偷情的小畫本,反而鐘情鬼怪故事,所以感覺渾身不對勁,毛骨悚然的感覺。她不敢多做停留,就怕瞧見不該瞧見的靈體,趕緊回到房間里。明明是圣潔擋煞的佛寺,里頭怎么會有不干不凈的東西呢?太恐怖了。炮灰女的命運32炮灰女的命運房里的羅景敏緊咬著手背,不敢出聲,她蹶著臀部,趴在床鋪上,雙腿大張,一拱一拱地擺動著,在她的臀縫處,太子捧著她的臀rou,埋首吸吮著她的腿間rou,舌尖進入那花xue里,與里頭的媚rou抵死糾纏。里頭因為受刺激,而流淌出來的體液,與太子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那畫面異常香艷yin靡。若不是太子撐著她的臀rou,她早就身軟癱在床上。然后太子成功引開她的注意力,沒再糾結(jié)要與他合二為一的要求。雖然后果是他的舌頭發(fā)麻,下頷酸痛,吃飯與說話都疼,不過見到她香汗淋漓、飽受蹂躪的柔弱可憐樣,他總覺得自己怎么也要不夠,那欲望像是永無止盡似的。隔天太子去太后的廂房,給她請安時,太后提起這半夜貓叫聲?!鞍Ъ覇柫怂聫R里的僧人,他們說這里沒貓,他們后院栽種了桔子樹,貓不愛這味,往常有貴女攜貓入寺,那貓都會掙脫逃脫。那就奇怪了,哀家老是在半夜聽聞奶貓叫聲,這聲音是哪來的?”太子沉默不語。侍女躊躇不決,后來才對太后說:“奴婢夜探那聲源處,是在羅姑娘的廂房里聽見的,在奴婢出聲之后,那聲音就沒了。娘娘,可是此處不干凈?”太后聽見那聲音,是從羅景敏的房里傳出來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瞪向太子,下意識認為是太子在從中搞鬼,意圖要嚇羅景敏夜不安寢。太子繼續(xù)保持沉默。爾后太后想了想,覺得不太對勁,她揮手讓侍女離開?!澳憷蠈嵑臀艺f,那聲音是怎么回事?”“不關(guān)我的事。”太子立即出口否認。太后嗤了一聲?!拔铱捶置骶褪悄悖阆雵樆H思夜媚锸遣皇??你多大了,還搞這把戲?”問題是太子自小就被皇后教得一本正經(jīng),也不捉弄小姑娘,只有在被人挑釁時,把人揍了一頓,怎么長大后,整人的手段花樣變得這么多了?“我沒有。”太子露出不悅的神情?!澳鞘撬慕新暎P(guān)我什么事?”太后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但是她也是從人婦的身份走過來,立即領(lǐng)悟太子話中的含義。“你睡了她?!”太后尖聲質(zhì)問著。太子一副‘你怎么如此大驚小怪的模樣,我睡她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的態(tài)度,望著太后。太后氣急敗壞地伸手拍打太子的肩?!澳愫退€沒大婚,你怎可睡她?”睡了羅景敏,比裝神弄鬼嚇她更可惡。“我又不是第一次睡,有差那一次、二次嗎?又沒人知道?!碧友鹧b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皼r且她遲早是我的女人,我為什么不能睡她?”“你這是無媒茍合,萬一讓人知道了,你置敏敏的清譽于何處?”太后怒斥著。“所以我不是向您提出,一回京城,就開始籌辦大婚的要求嗎?是皇祖母您不愿的?!?/br>太后聞言噎了噎,被氣到說不出話來了。因為這事,太后也沒有心思繼續(xù)待在寺廟里禮佛問道,想趕緊起程回京城,她怕再待下去,羅景敏的肚子,就被太子給弄大了。羅景敏文化學(xué)識不高,卻很喜歡寫文畫畫,哪怕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的水平,她也樂此不疲。太子是知道她的水平,卻覺得她這樣挺好,他不需要一名學(xué)富五車、飽讀詩書的太子妃,他自己本身就不是一個詩情畫意的個性,要是娶了個才女回來,讓他整日對著她吟詩作對,他寧可與心腹談?wù)搰隆?/br>他覺得羅景敏與他理念相符,例如都喜歡實際動作,而不喜歡口頭上說說,雖然他覺得羅景敏比他還不解情趣,連對他說句情話都簡潔,但是他將她的行徑,當做是保守羞怯。不過他也很喜歡這樣的相處模式,與其口頭上花花,還不如兩人親密地擁抱來的實在。有一日下午,大家都在整理行李,準備打道回府,太子走進羅景敏房間,見她正在俯身抄寫著東西,他以為她在抄佛經(jīng)?!懊裘??!?/br>羅景敏聽見動靜,心里一驚,連忙將桌上的紙張收起來。太子對她的行為產(chǎn)生疑惑?!懊裘?,你寫了什么,為什么藏著不讓我瞧?”他雖然眉眼含笑,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口吻,走近她的步伐動作,更帶著凌厲的氣勢。羅景敏不怕他駭人的氣勢,仍然堅持己見?!斑@…這是我的心事,不能讓你瞧的?!?/br>若是他人,太子可能會尊重當事人的意見,不再耿耿于懷,但是對于羅景敏,太子就非追究到底不可。他怕那是羅景敏寫給別人的情書,雖然他一直嚴加防守,不讓外男近她的身,可是也怕有漏網(wǎng)之魚出現(xiàn)。炮灰女的命運33炮灰女的命運“我們都是這樣的關(guān)系了,將來還是夫妻,為什么不讓我瞧?你有秘密不告訴我,還防著我?”太子從她身后摟著她,輕聲溫柔地問著。羅景敏緊抓著那張紙,神情慌亂心虛?!安皇恰@真不能讓你看,你別問了。”她越是這番行徑,太子就越是生疑。他心里的小劇場,已經(jīng)上演了各種版本,關(guān)于絕美嬌柔的羅景敏,在寺廟后山巧遇白面書生,兩人曖昧情生。書生花言巧語、天花亂墜,比他還會說逗趣話,惹得她捧腹大笑,繼而心儀于書生。兩人時常私相授受,傳遞情書,互訴衷情,甚至有可能在上頭寫著,在今夜的什么時刻,兩人要私奔而去。依羅景敏懵懂無知的個性,說不定已經(jīng)被那白面書生奪取貞節(jié),身心都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太子越想越心涼,想起羅景敏對男女情事的好奇心旺盛,多次提出想與他靈rou合一,自己卻百般抵拒不從,會不會因為這樣,羅景敏就以為自己不喜愛她,移情別戀喜歡上別人了?羅景敏見太子如此鍥而不舍,心里一忐忑,就想把手上的紙給揉爛撕毀。太子比她搶先一步奪走那張紙,強而有勁的手臂鉗著她,不讓她掙扎動彈?!懊裘簦瑸槭裁床蛔屛铱??你里頭寫了什么?”他心想,就算看到令他痛心難受的字眼,他也要忍住不能對羅景敏發(fā)脾氣。他留不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