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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在外人看來,自是經(jīng)驗不足,這幫老家伙將眼下將他推出來,無非想試探試探,若是贏了,自然是件好事,輸了,便全是他這位年輕相爺?shù)腻?,打得可是一手的好算盤。柳子弋雖年輕,可卻深思熟慮,這點心思,他一眼便看穿了。打了幾句太極,他借著還有要事要辦便離開了政事堂。一場朝廷要員的會面,就這么不歡而散,可在別人眼里看來,這朝廷卻好像要出什么大事了。柳子弋帶著胭脂還未走出政事堂的院門,便有小太監(jiān)匆匆從側(cè)門走了。出了政事堂胭脂才松了口氣,柳子弋聽見她放松的聲音,忙將她拉入懷中,“站了那么久,是不是很累?”“確實有點,只是和你比起來,算不得什么?!?/br>她剛說完,肚子就叫出了聲,柳子弋輕笑,“還能走么?”“嗯,我們還有地方要去?”“帶你去個好地方。”上了馬車,胭脂望向窗外,“弋哥哥,我們這是要去哪里?”“你來京這么久,先前不是一直同我說想出去吃些好吃的?”那倒是,不過她雖為去過店里,但柳子弋會命人從那些店里帶些好吃的東西回來。胭脂一聽自是歡喜的了不得,“弋哥哥你最好了。”他鉆到他懷里,像個小孩子一般撒著嬌,柳子弋難得見她如此高興,心情自然也跟著好了起來。“嘶…”懷里的小丫頭突然輕哼一聲。柳子弋忙關(guān)切問道:“怎么了?”“許是這衣裳緊了些,胸有些難受,脹脹的?!?/br>她如今正是長身子的年紀,奶子難免脹疼,小丫頭不知只當(dāng)是衣服的問題。柳子弋伸手幫她解開腰帶,把上衣給她松了松,“怎么樣?舒服些了么?”胭脂點點頭,看著他這只修長的手幫她整理衣衫,她驀地抬頭道,“弋哥哥,你幫脂兒揉揉吧?!?/br>柳子弋應(yīng)了她,長脂挑開她那一層層衣裳,最后只剩下一片深紅色小肚兜,薄衣下,兩只乳兒又大又圓。胭脂眼見他那只大手罩在自己一只乳兒上輕輕揉弄,舒服的感覺叫她不禁輕哼了一聲,她往他懷里蹭了蹭,順帶抬手將肚兜解開。帶子滑落,她握住柳子弋的手將肚兜拂開,直接貼上她的肌膚,沒了布料的阻隔,掌心的薄繭摩搓著她的乳兒,掃過她的乳尖,異常舒適。“嗯……”胭脂咬著嘴輕輕呻吟,少女細碎的聲音溫軟而嫵媚,撩地柳子弋心頭癢癢得,即便他對掌心這雙乳兒已經(jīng)不能再熟悉,可每次觸碰到,都能點燃他內(nèi)心深處的那團火。【146】雨疏風(fēng)驟2只是念及現(xiàn)在在馬車上,她肚子又餓,他即使心中生了火,也很快克制下去。揉了一會兒,他低頭問胭脂,“可覺得好些了?!?/br>“嗯,舒服些了?!?/br>“若是日后還有哪處不適,一定要與我說。”“脂兒明白?!?/br>柳子弋又握住她的乳兒幫她揉了好一會兒,然后幫她重新將衣裳穿好,馬車行駛了大半個時辰,終于停了下來。胭脂扶著柳子弋下車,抬頭望向面前的高閣,望云臺三個字赫然映入眼簾。這望云樓是京中負有盛名的酒樓,樓內(nèi)共有十二個雅間,每個雅間一日內(nèi)只有一場宴席,可以說這樓中往來之人甚少,但是,想要擠進這望云樓內(nèi)的人卻如人山人海般。不過這望云樓從來就有規(guī)矩,不管是否皇親國戚,又或是達官顯貴,都需通過中簽方式才能進入這望云樓中。傳說這望云樓自先祖創(chuàng)業(yè)來便開始存在,當(dāng)年因著對先祖皇帝有恩,后來一直得皇家庇蔭,這樓中,從來不是官家消息往來之地,在這里,只有美食二字。早在胭脂來之前,柳子弋便已經(jīng)在等了,只是等到了前兩日,才中了簽,是以今日才帶她前來。胭脂自小到大也見過不少幽雅之地,唯獨對二哥的俟竹居最是喜歡,清靜淡逸,仿佛置身在世外桃源中,與世無憂,而這望云樓也有這種感覺。名曰望云樓,入內(nèi)卻是一片竹海小徑,曲徑通幽,清風(fēng)作響,胭脂禁嘆這里間的別具匠心布置,十二雅間,分布在十二處景中,他們所在的這處是綠竹環(huán)繞,靜謐悠然。“弋哥哥,這望云樓的老板一定是個特別的人?!?/br>見過做生意的,沒見過做生意做成這樣的。柳子弋曾想會一會這望云樓的主人,卻被告知望云樓的老板身染重病,已隱居休養(yǎng),不見客。“你若是喜歡,日后便在柳府布置一番?!?/br>“那倒不用,我覺得二哥的俟竹居倒是可以與此處媲美,再說了,老板定是廢了不少心思的,本就是這望云樓的特別所在,若是再在其他地方弄一處,就便沒甚意義了?!?/br>她能說出這翻話來,柳子弋心中自是欣慰的,她雖是官家兒女,卻從不嬌縱,十足是個乖巧溫柔的小丫頭,他這才喜歡的緊。竹林盡頭,有嫻靜打扮的姑娘早已在等候,見他們緩緩行來,那姑娘便笑迎行禮,“想來定是柳相了,相爺這邊請?!?/br>轉(zhuǎn)過小徑,便是一處用竹子建造的竹屋,這竹屋后邊,便臨著一條寬寬的河流,河水平靜地如一條玉帶,向遠方伸去,胭脂與柳子弋按照這樓內(nèi)的規(guī)矩,先是去沐浴更了衣,然后靜坐桌前等候。小品茗茶,先前那姑娘便領(lǐng)了一行人過來上菜,一共五個菜,一份羹湯,再加上三道點心,依次上齊。“菜已經(jīng)齊了,請相爺與姑娘慢用。”那姑娘說完便關(guān)門退下,偌大的屋內(nèi)只剩胭脂與柳子弋二人。胭脂瞧著這桌子上的飯菜瞧了半天,柳子弋輕笑,“脂兒不是早就餓了,為何不動筷?”說著便夾了一塊rou放她碗里。“我第一次見這么好看的菜色,不忍心動手?!?/br>她說話間,柳子弋已經(jīng)來到她身邊坐下,順勢將她攬入懷中,男人的氣息將她瞬間包裹,“你若是再不吃,我可要吃你了?”眼下他與她剛沐浴過,彼此穿了寬松的中衣,他長指輕挑,肩上衣服便已然悄悄滑落,雪白的肌膚眼下瞧來,比這桌上實物還要可口。胭脂拉下他不規(guī)矩的手,笑著求饒道:“好哥哥,放過脂兒吧,我吃,我吃還不行嘛!”柳子弋見她乖乖拿了筷子,他才松了手,長指幫她拂去鬢邊碎發(fā),“吃慢些?!?/br>“嗯,好吃!”胭脂一直點著腦袋嚷嚷著好吃,還不望夾一口送到柳子弋嘴邊,“弋哥哥,你嘗嘗?!?/br>柳子弋望著眼前美食,又看了看胭脂,沒有要張口的意思。“弋哥哥,快張口,別掉了呀?!?/br>柳子弋卻還是無動于衷,胭脂想了想,深深看了他一眼,自己先將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