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的指尖捏緊,鳳眸里燃起毀天滅地的yuhuo,差點失去她的痛苦讓扶淵微微顫抖,恨不得立刻將眼前的女人凌遲。他不欲再說下去,不然他無法保證自己會不會一劍結(jié)束了她的性命。“傳我命令,先將如夫人幽禁于紅鸞殿,其余容后再說?!?/br>宋王捏了捏鼻梁,不知為何,在此時竟想起了那位溫柔淺笑的女子,只是她已經(jīng)離去十余年了,恐怕連魂魄都不愿來見他。扶淵身后的一眾將士明顯不滿,銀牙咬緊,幾乎就要拔劍相對,被扶淵制住。大手抱緊熟睡的扶音,朝著宋王微微頷首,扶淵沒再說話,轉(zhuǎn)身出了大殿。月色與雪色之間,緩緩踱來一道翠松般的身影,向著長樂宮的方向行去。雪花紛紛落下,在他的臉上駐足,似乎也留戀著這人間難得清姿,他的大手始終護(hù)著懷里的人兒,不讓她再受到一絲風(fēng)寒。忽的,他停下了,似乎是等待多時,又似乎是憋了許久,但是怕傷了扶音,極其克制地在她的額間落下一吻。語氣十分溫柔,完全不同于方才在大殿上的清冷殺伐。“阿音,阿淵哥哥回來了。”懷中人的睫毛上沾染了幾片雪花,晶瑩剔透,瑩瑩生輝,顯得他的阿音如同雪中走來的神女,美好的仿佛不屬于這世間。輕輕拂去流連在長睫上的新雪,指尖無可避免地觸到她柔嫩的臉頰,還是如以前一般軟,撫慰著他這一路以來的奔波,手上沾染的鮮血都因她瞬間洗凈,只要有阿音在身邊,才是他心安處。他再也控制不住,這柔嫩的觸感如同一柄小勾子勾起了他埋藏三年的欲望,俯下身,輕輕地吻在了熟睡少女的唇上。扶音沉浸于無知無覺的夢中,只當(dāng)一朵有溫度的雪花拂過唇畔,輾轉(zhuǎn)不去。似乎有人在她耳邊輕聲絮語:“以后,再也不會有人欺負(fù)阿音了。”她知道是那人,能抱著她與她說著這句話的只有那人,她掙扎著想要睜開眼,可卻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作者有話說:PO又又又抽了,發(fā)文不易,求珠珠安慰(?"??)?"(???︿???)第八十七章扶淵抱著扶音走在最前面,身后跟著沉默的子慕,他走了幾步,停了下來,望著前方似乎要融為一體的二人,終是忍不住心頭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問了出來:“殿下,您很愛王姬嗎?”他這一路的疾行奔波,心急如焚,在被兩國死士刺殺時也絲毫沒有放慢回程的腳步,他無一不看在眼里。起初他盡量忽視隱隱約約的怪異感,和自己說這是兄妹之情。可是當(dāng)他看到他被刺客刺傷胸膛卻依舊小心翼翼護(hù)著那塊小巧玉墜,不讓鮮血弄臟了它時,他好像看到了一個已經(jīng)昭然若揭的秘密。這個秘密被時光掩埋了很久,或許因為各種原因會掩埋一輩子,如今卻被他察覺。或許是二人不想對他隱瞞,因而心有默契地故意讓他發(fā)現(xiàn)。公主殿下,您對我,真是溫柔又殘忍啊。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被抱在懷中的那人,子慕的眼里浸滿了冰涼的月光,盈盈生波,下一刻,便要化為落雪,墜下來。那人距離他一尺之遙,挺拔的身影俊逸孤絕,卻因為話語中的溫柔,如同一抹被染上暖意的月光。似乎無論何時,只要與扶淵站在一起,人們的目光總會第一個投向他。那人緩緩答道:“何止于愛呢?!?/br>子慕一震,如驚雷掠過耳畔,手中劍直愣愣地掉在了地上,知道那人走遠(yuǎn),他也未反應(yīng)過來。太宰家的小公子,就這樣在混亂的宋宮大殿外待了一整夜。直到大雪消融,他才被太子的貼身侍衛(wèi)昀發(fā)現(xiàn),急忙遣人將他送回了家。這是后話。新雪朧月下,扶淵抱著懷里的小姑娘踏過積雪,緩緩走向闊別三年的長樂宮。此時萬籟俱寂,周身空無一人,天地之間,只余下他們二人。他將她抱過長樂宮的殿門,熟稔地穿過黑漆葵文屏風(fēng),將她放在了云母石荷花紋床上,靜靜地凝視著她。近乎貪婪地,仔仔細(xì)細(xì)地,望著那張闊別三年的嬌顏。之前膽戰(zhàn)心驚,之后一番庭前質(zhì)問,他根本來不及好好看看阿音,如今,所有的一切均已塵埃落定,就算還有些余孽不死,也盡在他鼓掌之中。他終于可以好好的欣賞他的阿音了。他的阿音愈發(fā)的美了,如一朵初綻的海棠花。長長的睫毛垂著,在玉頰上投下兩片鴉翅般的陰影,她靜靜地睡在那里,粉面含春,美玉生煙,徹底脫去了稚氣,正無意識地散發(fā)著光動天下的風(fēng)姿。色授魂與,心愉于側(cè)。三年以后,阿音已經(jīng)是這般的美人。他早在夢中想過多次,只是如今親眼所見,活色生香近在咫尺,還是剎那間漏了心跳。玉指撫上他肖想已久的臉頰,輕輕摩挲,想將這絕美的人兒收攏進(jìn)自己的掌心,從此就安心棲息在他的懷里,不讓任何風(fēng)雨傷害到她。“阿音變得這么美,阿淵哥哥是該歡喜還是擔(dān)憂呢?”仿佛在喃喃自語,扶淵湊上前去,終是壓抑不住了,在不點而朱的嫩唇上重重吮吻,將那抹嫣紅盡數(shù)吞進(jìn)自己口中。不同于方才的淺嘗輒止,這次他吻得十分兇狠,帶著積壓了三年的欲望,如洪水般向著扶音襲來。“嘖嘖嘖······”口水囁嚅聲很快在沉寂了三年的長樂宮內(nèi)響起,扶淵越吻越恣意,大舌蠻橫地伸進(jìn)她的口腔,玥姬ぃ翻攪著滑溜溜的丁香小舌,挑逗著軟嫩內(nèi)壁,將她的口津一滴不剩的吸進(jìn)自己嘴里。正要往下吻那段玉白的頸子,卻聽到女史娮在簾外輕聲道:“殿下,太醫(yī)到了?!?/br>方才他進(jìn)宮便讓昀去請?zhí)t(yī),只是沒想到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來了。扶淵深吸一口氣,強(qiáng)忍著欲望,逼著自己離開香軟的唇瓣,出聲讓太醫(yī)進(jìn)來。太醫(yī)恭恭敬敬地替扶音把完脈后,神色稍稍放緩,回道:“殿下,公主只是太過受驚導(dǎo)致的心悸,再加上這幾年公主憂思繁多,一時氣血不足,才導(dǎo)致暈厥,這幾日不要受寒,用藥仔細(xì)調(diào)理即可?!?/br>扶淵放下心來,又聽到他說“這幾年”有些心疼,待太醫(yī)走后,來到睡著的扶音身邊,輕輕握住了她的小手,怕弄碎了那般小心翼翼。“阿音,從今往后,一分一秒,我都不會離開你?!?/br>他說的極為認(rèn)真,仿佛天底下再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床榻上的那人長睫微動,如同冬眠被驚醒的蝴蝶,悄悄扇了下脆弱的翅膀。扶音覺得自己沉在一片寂靜的水里,岸上有人在溫柔喚她,她本欲隨波逐流,就此睡去,可那人的聲音一直不停,她的身體似乎被那人注入了力氣,讓她開始下意識往上浮。水波涌動,她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