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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候過于炎熱,生產(chǎn)力也低下,對他們來說穿在身上的布料不是為了保暖與遮羞,而是代表身份。“嗚……反正我就是怪人啦!”雙手抱胸遮住兩點,赫莉哭喪著臉讓他把丘尼克穿在腰上遮住下體,然后趁其不備突然撲到他的背上。“干什么!”他拉扯赫莉的手臂,卻怎么也沒辦法把她拽下來。“你得背我走!一路都用手擋胸太累了!”她抱緊了拉巴魯?shù)牟弊樱瑑赏惹饖A緊他的腰,將柔軟的胸部往兩臂中間夾,緊緊壓在他的背上。“滾下來!老子熱死了!”可任憑拉巴魯怎么罵,身上熱得出了多少汗,她就是不愿意松手,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時間在吵鬧中過得很快,赫莉發(fā)現(xiàn)他們走的方向人越來越少,房屋也越來越破敗?!耙疫€以為拉巴魯老爺是住在富人區(qū)的呢!”拉巴魯冷笑道:“哼,讓盜墓賊去住富人區(qū)?你腦子都是水吧?就算老子走進去也會馬上被趕出來?!?/br>“你臉上也沒寫著盜墓兩個字啊!”“貧民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成為貴族,光看五官和舉止就能知道,你個外鄉(xiāng)人懂個JB!”“別生氣嘛!就算拉巴魯老爺是坨屎人家也喜歡你喲!”“別笑死人了,你只喜歡老子給的嫖資吧?!?/br>“不是這么說啦,人家還喜歡老爺你的大JB喲!”(心)糟糕!跟他廝混以后連自己也變得糟糕起來了。不過這種感覺不壞。“為什么這附近都沒有人?”她環(huán)顧一下問道,“這是你家?”根本就是荒置了很久的空村子而已嘛。“老子沒有家。只是需要落腳的話會過來。”拉巴魯說著,走進一間還算比較完好的房子,將她甩到臟兮兮的干草堆上。“惡……”赫莉連忙跳起來,拍掉身上的灰。“硬要說的話,十五年前確是老子的家。不過后來國王派了軍隊過來,把這里的人都屠殺干凈了?!?/br>拉巴魯滿不在乎地說著,一屁股躺在干草堆上?!皬哪且院缶土鱾鬟@里游蕩著死者的靈魂,沒有人愿意再接近這里?!?/br>“好過分!國王為什么要這么做?”這個國家應(yīng)該不像夏〇或是商〇那樣有大量活人祭祀的習(xí)慣啊。“這里,艾路納特村建在國王谷的附近?!?/br>國王谷,也就是歷代國王的陵墓……“難道這里……”“沒錯,剛開始是工匠的暫居點,后來慢慢變成了盜墓賊聚集的地方。”大概對解釋什么事情感到煩厭,拉巴魯?shù)目跉庾兊貌荒蜔骸坝懛ヒC瀆神之子安息之地的下賤者,老子也被砍了一刀,剛好沒死成罷了?!?/br>“……”拉巴魯看起來不是很在意,她要假裝小白花安慰一下嗎?還是算了,他一定會用吃了屎一樣的惡心表情看她的。天色變暗,采光差勁的泥房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即使點了燈也沒辦法祛除那種陰森森的冷意,赫莉甩了甩頭,舔著臉蹭到洗完澡回來的拉巴魯身上,用舌頭來回舔他的腹肌,然后被一把抱起壓到干草堆上啪啪啪。她……她對生活質(zhì)量的要求,好像越來越?jīng)]有低了。筋疲力盡地躺在剛來時嫌棄的不行的干草堆上,赫莉?qū)⒛橆a貼在拉巴魯堅硬性感的胸肌上打瞌睡。真可笑,理智告訴她絕對無法忍受與這個男人長久地生活下去,心情卻興奮得不得了,喜歡他喜歡得要命,恨不得將他的一切都吞入體內(nèi)。拉巴魯在草堆里摸索了一下,扯出一個嵌滿了寶石黃金的披肩蓋在赫莉的頭上。被上面奇異的香料味道熏到,她連忙撥開它,“這是什么?”“你瞎了嗎?這是披肩?!?/br>“我知道……可是……”“你不是討厭把奶子露出來?帶著這個就能擋住了吧?!彼焓制艘幌潞绽蛉彳浀男夭?。“可是……這個好華麗!”就算是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她也覺得上面的黃金能閃瞎人眼?!暗鹊龋 ?/br>拉巴魯?shù)穆殬I(yè)……是什么來著?“對,這是老子從墳?zāi)估锱降?。”拉巴魯似乎很高興看見她臉色變白的模樣,得意洋洋地繼續(xù)道:“阿克那姆王的陵墓,幾年前才下葬,要進去真TM不容易,但收獲也多?!?/br>“……”她、她對墳?zāi)拱 灸?、那啥啊都不是很那啥……QAQ“你不要?那還給老子!”“不、不謝謝!好漂亮!”她一定是瘋了,竟然這么說!還坐起身把它穿到身上。“……哼,一點都不合適!你長得丑死了!”他惡聲惡氣地評論道,一把掀掉披肩扔到一邊,(謝天謝地!她想)將赫莉拉扯過來壓在胸前,“睡覺了!”“好!”QAQ因為穿越沙漠過于勞累,她陷入深沉的睡眠,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jīng)空了。真是的走開也不說一聲。她揉著眼睛起來,剛想去找點水配著干面包吃,突然聽見不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拉巴魯不是說沒有人會來這里嗎?她連忙拉起昨晚被扔在地上的亞麻布裹住身體,又撿起披肩擋住胸部。盡量躲在干草堆下面,不希望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自己。隨著雜亂腳步的接近,她能斷續(xù)聽見一個諂媚的聲音說:“大人,請往這邊走!昨天我妻子收到了一塊很大的黃金!小人覺得狐疑尾隨在后面,不料他們竟然走進這個荒廢好多年的艾路納特村!”是昨天換水的那個住家嗎?竟然跟到了這里?“艾路納特村么?那說不定是……”赫莉已經(jīng)很努力地屏住呼吸試圖將自己藏起來,但還沒來得及悄悄把披肩收起來就被揪著手臂從草堆里被扯了出來。領(lǐng)頭那個中年男人看到披肩圖案的時候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這……難道……”“果然是該死的盜墓賊!”被六七個大漢圍在中間,赫莉只能盡可能地做出臣服柔順的模樣避免自己受到傷害,可是無論怎樣求饒,辯解說自己是外地人,恰好來到這里歇腳,恰好撿到這個,也沒有人相信。對嘛這個理由太蹩腳了怎么可能會相信。腦海里一片混亂,赫莉沒辦法想到更好的辦法,只能跪坐在地上,聽這幾個人討論,決定將她關(guān)起來,讓神官大人來處置。神官?聽起來要完蛋了!這樣絕望地想著,她突然看見破敗街道的盡頭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拉巴魯?”她無聲地蠕動嘴唇,卻看見那個人很快轉(zhuǎn)身,閃到泥墻后面再也沒有出現(xiàn)。……赫莉被關(guān)到了一個臟兮兮又昏暗的牢獄里,沒過多久一個身著華貴的年輕男人就在衛(wèi)兵們的簇擁下來到這里。這個據(jù)說是神官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擺手說道:“這個女人不是盜墓者,她的身上沒有神明的詛咒。”“可是大人,她的確持有陵墓里才有的披肩……”“大概是什么人給她,或是她從什么地方偷盜而來的?!?/br>等等!連審都不審直接下決定真的沒關(guān)系嗎?雖然這個神官猜得沒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