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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嬌乳,含住那顆可愛的紅莓,巨柱抵著她的下腹上下摩擦,讓女人感覺他蓄勢待發(fā)的欲望。沈薇身體被挑起的情欲推上了臨界點,知道自己即將把持不住,氣得眼眶浮上了淚水。「方墨白,你這是強暴!」傷人的話甫出口,她就后悔了。方墨白的身子一僵,心猶如被人狠狠地戳了一刀,松開了她的手。沒料到她會把他看得那么不堪,她就那么不情愿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嗎?那男人是否也像他那樣愛她?在床上對她做著相同的事?明知她有男友,他卻無法放手。因為愛她,只能不斷地放寬自己的原則,退到早已無路可退了,還要他如何遷就?「妳很吵。」他煩躁地以唇堵住她的小嘴,不讓她再說話。「唔......」她怎就忘了,以他凡事力求完美的個性,連談個戀愛都要求零瑕疵,如何容得下他要的女人心中想著別人?還控訴他強暴。她剛剛不該口不擇言,看到他受傷的表情,她好生不舍。于是,她不再掙扎,反而圈住他的脖頸似在求和,雙腿環(huán)上他的腰,忘情地在他身下呻吟。他將脹滿的欲望送入她緊窄的甬道,快速律動。感覺到身下的女人私密處ㄧ陣急劇收縮,等待她一波高峰過后,他放緩了速度再次挺入。這一夜,他一次次地進入她的身體,毫無節(jié)制的占有她,而她也一次次地享受他帶來的震撼與歡愉。天剛泛白,沈薇起床準(zhǔn)備提早回家換衣服再去上班。身旁的人一有動靜方墨白立即醒來,看著她下床、進浴室,直到她穿戴整齊,眼神不曾由她的身上移開。她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要離開了嗎?即便他現(xiàn)在已家財萬貫,為何還是留不住她?那個男人真有這么好嗎......方墨白的心里有說不出的難過。臨去前,沈薇忍不住地道:「我們不要再見面了,你有家室,請回去好好對你的家庭負(fù)責(zé)?!?/br>方墨白不語,直聽到房門掩上的聲音,才絕望地閉上雙眼,任痛覺在心中蔓延。這幾天,方墨白心情惡劣,找呂萬金到酒吧喝酒。見好友悶不吭聲,烈酒一杯、一杯地灌入口中,呂萬金終于看不下去地開口:「好酒不是這么牛飲的,有什么事說出來,別再糟蹋身體了?!?/br>方墨白眼眶布滿血絲,酒氣醺然,一副世界末日的絕望眼神盯著手中琥珀色的液體道:「我遇見她了......」「她?」呂萬金想了想,能讓眼前這冷靜的男人亂了心緒的也只有那么一個:「你說沈薇?」「她身邊有人了......」方墨白痛苦地低喃。「你又何嘗不是呢?」若要互相糾纏,問題恐怕會很復(fù)雜。方墨白自我嘲弄地「哼」了一聲,將手中的烈酒一飲而盡。這幾年來他努力賺錢是為了償還恩義,換取自由。但是沒有沈薇,他要自由做什么?他以為當(dāng)初嫌貧愛富離開他的女人,會因他的成功而后悔、回頭找他。而他等了這么些年,才發(fā)現(xiàn)事實并非如此。他可能錯估了情勢,也無法挽回這段感情了。錢,買不了心愛的女人回心轉(zhuǎn)意。「我說你這也太夸張了,一連栽在同一個女人身上兩次,是學(xué)不會教訓(xùn)嗎?還是自找的?」他得承認(rèn),他放不下這段感情??嘈χ闷鹁破吭儆m(xù)杯,呂萬金抓住他的手,阻止他自虐。「你喝夠多了,回去休息吧,我送你?!箙稳f金扶著他。他揮開呂萬金的手起身道:「我自己會叫車,謝謝你今天陪我?!拐Z畢步履蹣跚地走出酒吧。呂萬金緊跟著后頭,看他招了出租車坐入后才問:「你還行吧??!?/br>「沒問題?!?/br>關(guān)了車門,方墨白向司機報上沈薇家的地址。明知她身邊已經(jīng)有人,不該再去打擾,但就是有股按耐不住的沖動想再見她一面。那日,他眼看著別的男人擁著她離去的背影,無法言喻的痛埋在心中,一直到今日都無法釋懷。剛到沈微公寓附近,方墨白正巧看見她下了許磊的車。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擁有她,他愣在當(dāng)下不敢靠近。許磊跟著下車后拉住她,在她額上一吻,方墨白的妒意瞬間漲到高點。見許磊的車子離開,他借酒壯膽,跌跌撞撞地上前攫著她的身子。「小薇!」但愿長醉不愿醒第十九章:糾纏第十九章:糾纏第十九章糾纏沈薇一回頭,一雙強而有力的健臂立刻將她摟進懷里,兜住她的頭一陣狂吻,吻得她呼吸困難,拍打掙扎中才堪堪看清一張熟悉的俊顏。男人帶著nongnong的酒氣,霸占意味濃厚地蹂躪著她的芳唇。她竟該死地想念他的吻,失了反抗的念頭任他予取予求,與他劃清界線的決心也暫時拋諸腦后。就是這個感覺,令她遲遲無法展開新的戀情。幾日不見,她整個腦子想的都是他,恐怕已無可救藥了......「為什么?......為什么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男人氣息不穩(wěn),痛苦地吶喊著。他指的是哪個現(xiàn)在?感情路上的遲來?還是她剛剛太晚回來?「我認(rèn)輸了.....回到我身邊......回到我身邊......」掙扎而出的音律低啞無奈??吹絼e的男人親吻她,方墨白幾近崩潰,無法忍受。他的泣聲扯緊了沈薇的心弦。他要她回到身邊,怎么回?可能回嗎?「你醉了?!骨锿簻I,輕聲地安撫醉中的男人。「醉?呵,遇到妳我從沒有清醒過。」他放開她,眼神渙散地頹坐在臺階上幽幽地道:「對不起我喝多了,別管我,讓我在這兒靜一靜?!?/br>沈薇靜候一旁,雖然無法替他承擔(dān)痛苦,卻舍不得放他一人獨自煎熬。他側(cè)靠著墻角閉目,不到幾秒間突然起身作惡。「唔......」見他差點要跌倒,沈薇眼明手快地上前穩(wěn)住他的身子。下一瞬,男人向前一傾,吐得一塌糊涂。他腳步顛倒,「碰!」地ㄧ聲,撞上墻壁。沈薇用盡力氣抱住他,避免他受傷。但他偉岸的身軀如泰山壓頂,沈薇根本招架不住他的重量。她以墻支撐,扶著他騰出一只手打電話,「喂,嘉嘉,能下樓來幫我一下嗎?」幾分鐘后,錢嘉嘉已站定在兩人面前。看清眼前醉酒的男人,錢嘉嘉驚訝地瞪大了眼。「這.....這不是那個.....方......方.....寰宇集團的......」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