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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抓住了她。將她的頭送出水面。她用僅有的力氣跟他撕扯。那只手力大無窮,令她無力抗拒。而求生的本能已占了上風(fēng),她又把他當(dāng)成了救命的稻草,不顧一切地抱緊了他。她聽見他低聲地吼了一句:“皮皮,你得放開我……”她不放,反而抓得更緊。他不客氣地?cái)Q住她的手,扣在自己腕中,帶著她,一直游到岸邊,將她像一只死魚那樣拖上了岸。她扒在亂石中嘔吐,凍得渾身痙攣,然后她又大聲地咳嗽起來。他將她抱入車中,開足暖氣,替她脫掉了所有的衣服,用一塊毯子包住她。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后座,嗓子跟火燒了一樣,一路上都不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緩緩地停了。他抱著她進(jìn)了自己的房間。將她扔到一張巨大的床上。“我要洗澡?!逼てび袣鉄o力地說。“你累了,先睡吧?!彼穆曇艟尤缓軠睾汀?/br>“我要洗澡!”她忽然尖叫。他去浴室放好水,到床邊來接她。她渾身發(fā)軟,幾乎不能走路。但她還是掙扎著走到浴室,一遍又一遍地往自己身上抹肥皂。隔著浴簾,賀蘭靜霆就坐在外面。洗到一半,他忽然伸手進(jìn)去,準(zhǔn)確無誤地拿走了浴架上放著的一把剃須刀。洗完澡,他將她抱回床上。她冷冷地看著他,說:“賀蘭靜霆,無論你要什么,我的人也好,肝也好,現(xiàn)在就來拿罷。”“我要你愛我,行嗎?”皮皮搖頭:“不行?!?/br>他伸手過去摸了摸她的臉,替她拉上被子:“你該睡覺了。”22皮皮疲倦地睡著了,凌晨時(shí)分卻發(fā)起了燒,燒到全身guntang、滿嘴起泡。皮皮一貫相信自己的抵抗力,平時(shí)遇到這種情況都不去醫(yī)院。如今更加不肯去,生怕被醫(yī)生檢查,便一味地裹緊被子發(fā)汗,到了中午燒便退下了。除了給她送過幾次敷額的冰塊,賀蘭靜霆一直很安靜地坐在她床邊的沙發(fā)上摸著一本厚厚地盲文書。皮皮暈暈乎乎地坐起來,被子從肩膀上滑了下去,她發(fā)覺自己仍然□著,不禁“啊”了一聲。“叫什么叫,我又看不見。”他冷冷地道。將手邊的一疊衣服扔給她。昨夜的衣裳已經(jīng)全部洗好并烘干了,她接過去,道了謝,對他說:“天不早了,我還得上班。今天下午部里要來檢查檔案呢?!?/br>賀蘭靜霆站起來,走向門邊:“吃了飯?jiān)僮??!?/br>她愣了一下,問:“你這里……有……有人吃的東西?”他說:“我會煎雞蛋。”屋子很暗,很干燥,漂浮著木蕨的香味。有暖氣,所以很溫暖。他帶著她穿過昏暗的客廳來到東面的廚房,一路上都很禮貌地扶著她的胳膊,好像她隨時(shí)都會昏倒。賀蘭靜霆有一個(gè)面積不大卻設(shè)計(jì)摩登的廚房:綠色的拱頂,白色帶著海藻圖案的墻紙,頭頂上掛著許多奇異的藤科植物,皮皮認(rèn)識的有大約只有吊蘭和金藤兩種。窗邊立著一臺巨大的冰箱,一人多高。流理臺似乎是閑置的,亂紛紛地?cái)[著張牙舞爪的蘆薈和開著紅花的仙人掌。地板的一角種著兩棵高大的香龍血樹,枝葉扶疏,葉上綠蠟如油、一塵不染,形狀色澤太過完美,皮皮差點(diǎn)以為是塑料制品。“來認(rèn)識認(rèn)識我的廚房。”賀蘭靜霆拍了拍冰箱,說:“它的名字叫小白?!?/br>皮皮吃驚地看著他。他又指了指灶臺:“我叫它小黑。——我們狐族有強(qiáng)大的記憶,喜歡給各種東西起名字。”原來每件家具都有名字。他養(yǎng)的每盆花也有自己各自的名字。皮皮指了指自己:“那你是不是叫我小黃?”“我叫你皮皮。雖然我最討厭這兩個(gè)字?!彼胄Σ恍?,“小黃是碗柜的名字?!?/br>“既然你不吃飯,要灶臺做什么?”“嗯。我努力和人類打成一片,而且我也會有客人?!?/br>他摸索著從柜子里找出一只嶄新的鍋,放到燃?xì)庠钌稀?/br>點(diǎn)火的時(shí)候,煤氣嘶嘶地往外冒,半天不著,過了幾秒,又“蓬”地一聲猛烈地燃燒起來。直把皮皮看得心驚rou跳。一道煙從鍋底冒出來,皮皮頓時(shí)聞到一股糊味。“什么東西糊了?”他將鍋底翻過來,拿到她面前:“上面有什么東西嗎?”皮皮看了看,輕聲說:“是不干膠商標(biāo),你忘記揭了。”說罷,用小刀將余下的紙揭下來,“現(xiàn)在好了?!?/br>他從冰箱里拿出兩個(gè)雞蛋,磕破一只,放到鍋里。這個(gè)動作他很不熟練,好像是平生第一次煎雞蛋。不過皮皮覺得,賀蘭靜霆目不視物,能將雞蛋準(zhǔn)確地打進(jìn)鍋里已經(jīng)很不簡單了。“好像應(yīng)當(dāng)放一點(diǎn)油吧?!彼f。過了片刻,她忍不住好奇地問:“你也吃雞蛋嗎?”“不吃?!彼f,“我特地問鄰居借的。”他扔進(jìn)去一小塊牛油。很快,一面煎好了。賀蘭靜霆說:“好生看著我的手藝?!闭f罷,先將鍋晃了晃,手腕輕輕往上一挑,雞蛋凌空翻了個(gè)個(gè)兒。然后他問:“雞蛋呢?”皮皮抱著胳膊:“在地上?!?/br>她找來一雙筷子將雞蛋夾起來,扔進(jìn)垃圾桶。等她站直身子,賀蘭靜霆已將另一只雞蛋敲進(jìn)鍋里:“再來一次,保證不失手?!?/br>這回他煎得很好。外焦里嫩,還往上面灑了點(diǎn)鹽。他很得意地笑了:“味道怎么樣?”“挺不錯(cuò)?!彼趦煽诘爻粤?,見他在一旁站著,又問:“你呢?你自己吃什么?”賀蘭靜霆從冰箱里端出一只碟子,里面放著五朵水仙。他往上面滴了幾滴蜂蜜,便用叉子一朵一朵地送進(jìn)口里吃掉。他的吃相很文雅,一邊喝冰水,一邊細(xì)嚼慢咽,也就是指頭大小的花,他竟然吃了半個(gè)小時(shí)。末了還用餐巾擦了擦嘴。這哪里是吃早飯,簡直在享用國宴。皮皮忍不住想笑:“我一直以為你很古典,沒想到你的作風(fēng)那么洋派。”“我是游牧民族,喜歡刀叉,不喜歡筷子。”皮皮走到玄關(guān)穿鞋子。臨開門時(shí),他將她堵在門上,很霸道地問:“為什么不喜歡我?是因?yàn)槲也粔蛴⒖。坎粔蛴绣X?還是因?yàn)槲沂呛??——你該不會有種族歧視吧?”皮皮說:“因?yàn)槟闾??!?/br>“太老?”他眉頭一挑,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