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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璟的本意就想要聽蘇一柔的解釋,雖然他心知肚明蘇一柔和榮成言沒有什么,但他就想要親口聽她說。說自己和榮成言沒有關系了,說自己不愛榮成言了,說自己已經(jīng)忘了榮成言了。他就是想要得到這樣的解釋。可惜,蘇一柔就是蘇一柔,性子從來都是那般倔強。「陛下,臣妾覺得沒有什么需要解釋的!」女配翻身05:咦?原來你也是重生?。?0)別這樣,我有點怕宮中的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被緊接著的兩道旨意給打懵了。貴妃禁足半年,而白芊芊卻是晉封為德妃,只矮了蘇一柔一頭而已。不過雖然晉封為德妃,但封璟也沒有糊涂到將鳳印給白芊芊,依舊是蘇一柔掌管著,雖然被禁足了。但在宮人眼里,這完全就是貴妃失寵的節(jié)奏啊!只不過,當事人卻沒有大家想像的那般凄慘。蘇一柔很是淡定地退下回到自己宮中睡覺,白芊芊也沒有那種扳倒大敵的喜悅,最不淡定的恐怕是封璟了,硬生生又拍碎了一個案桌。其實最郁悶的就是白芊芊了。她可算是費心費力了,卻沒想到最后蘇一柔的懲罰居然只是禁足而已。雖然她也晉封為德妃了,但這個德妃怎么來的,只有她和封璟知道。就是為了讓她不將貴妃失貞這件事傳出去,皇帝陛下這是在警告她,既可以給她榮華富貴也可以將她打入地獄。這件事說不說出去,白芊芊不在乎,她在乎的就是封璟的寵愛。雖然封璟某些方面有不為人知的喜好,但她為了日后的真正屬於自己的榮華富貴她愿意做出犧牲!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如果她不去做,那背后的懲罰她背負不起。她已經(jīng)嘗試過一次懲罰了,經(jīng)不起又來一次。哪怕她會被封璟那般變態(tài)的虐待。而蘇一柔表面上很是淡定地吃飯、睡覺,但底下的宮人還是感覺到她與平時不一樣,各個膽戰(zhàn)心驚的,就怕蘇一柔突然爆發(fā)了。而事實證明,她還真的是突然爆發(fā)了。爆發(fā)的原因就是看見了封璟賠給她的那盞琉璃燈。蘇一柔是生氣的,她不知為什么,看見封璟那明顯不信任她的樣子,她就很生氣,所以才一點解釋都沒有,但她沒想到男人還真的是不相信她,居然讓她禁足!禁足!封璟,你竟然敢禁我足!然后她又聽見德妃侍寢的消息,當下怎么忍得住,直接舉起琉璃燈就砸了。她才不管什么御賜之物,她愛砸多少就砸多少!事實上,砸了琉璃燈她也沒有砸其他東西。大抵還是因為她宮中封璟給的東西很少,她這才想起那男人每次嫖完連個賞賜都沒有,害得她可以砸的東西太少了。要知道,因為嫌棄原本的擺設太低端了,現(xiàn)在擺上的可全都是她自己的東西,那砸壞了一個還不得心疼她啊。於是沒有東西可砸的貴妃娘娘只能氣到胸疼。然后這件事又傳到封璟耳朵里去了,在得知自己的貴妃沒有什么東西可以砸之后,皇帝當時是沒有什么表示的,但是不到半個時辰卻突然去了庫房。這個庫房可不是一般的庫房,這是屬於皇帝陛下自己的小金庫。當然,作為抄家小能手的封璟,他的小金庫可不一般,里面的珍品還真是不少,於是封璟挑挑揀揀了好多好東西之后,招來了黃木。「你去,將這些東西賜給貴妃?!?/br>黃木當場目瞪口呆。他是知道貴妃就砸了皇上送的琉璃燈,這要是陛下又送一批好東西過去那下場還不得和那琉璃燈一樣啊,都會碎一地??!黃木瞧了一眼那些易碎品,越發(fā)地替封璟心疼。皇上啊,請您三思啊!當然,最后,黃木還是去了。他腆著一張老臉都沒能見到蘇一柔,那些東西被錦繡宮的人拿進去之后就直接關了大門,差點夾住了他的鼻子。等他揉了揉鼻子抬腳離開回去復命時,卻是聽見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那些清脆的響聲就彷佛是他心碎的聲音。皇上啊,您這是何苦糟蹋好東西呢!於是宮人們發(fā)現(xiàn),最近宮里的氣氛很是不對。你說貴妃禁足了吧,但是人家還管著整個皇宮上下。你說德妃得寵了吧,但是侍寢之后也沒見皇帝陛下怎么疼愛她。你說貴妃失寵了吧,但是每天都是黃木大公公送御賜之物,而且還一天好幾趟的送呢,據(jù)說那些東西都不是什么平常的東西呢!......所以這三大頭是鬧哪樣啊?蘇一柔砸了好幾天的東西終於砸膩歪了,對封璟賞賜的東西全部收去庫中,也懶得看一眼,以免自己心煩。然后貴妃不砸東西的消息傳到封璟耳中卻是氣消的前奏,於是某一個晚上,皇帝陛下翻墻去找貴妃娘娘了!蘇一柔當然沒有那么快消氣,但是某個人不知道啊,於是就正好撞到了槍口上。封璟來時,蘇一柔正悠閑地坐在貴妃椅上抱著初一。他心中默默嫉妒了一番那只貓兒,然后霸氣地攬住了蘇一柔,毫不客氣地就是一個深吻。蘇一柔對於他這種行為在心中冷笑了兩聲,趁著男人不注意地時候直接一刀砍在他的后頸,毫無防備的皇帝陛下就這樣暈倒了。等到封璟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剝得渾身上下光溜溜的,坐在椅子被五花大綁起來,而且他身上完全沒有一點力氣。他算是明白了,自己被蘇一柔給算計了。但是心中卻是一點氣都生不起來,反倒是有些許無奈和縱容。「陛下醒了?這樣正好,臣妾可是打算好好服侍陛下一番呢!」蘇一柔手中拿著一把剪子,而地上全是龍袍的碎片,這讓封璟遍體一寒,胯間的玩意也不由地抖動了兩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封璟深知這個道理。「柔兒,有什么我們好好說,別這樣,我有點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