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眼 今天崽們不在家
鷹眼 今天崽們不在家
安靜得有點不習(xí)慣。 時鐘鐺鐺鐺敲了三下,下午三點,往常這個時候是看著索隆訓(xùn)練的下午茶時間,但是早上他出發(fā)去跟伙伴們匯合,佩羅娜給他帶路,現(xiàn)在島上只剩下寧芙和米霍克。 寧芙倚靠著抱枕坐在書房窗前的地毯上,身邊散落了幾本書。這是為了遷就她懶散的性情而布置的專屬座位,看書或者午睡,可以在上面消磨整個下午。 穿過落地窗的陽光并不那么強烈,地毯曬出來一股暖烘烘的織物的味道。寧芙打了個小小的哈欠,轉(zhuǎn)而趴到米霍克的腿上:有點困了。 她伸手蓋住米霍克正在看的書,揚起臉:想睡午覺。 不是她想睡午覺,而且想要他陪她一起。 兩個人面對著躺下,米霍克闔上眼睛閉目養(yǎng)神,寧芙看著他的臉,倦意卻完全消失。她伸出胳膊纏上男人的脖頸,臉頰依偎在他的頸側(cè),男人不知道她的想法,但也迎合著她的動作,把她收攏進(jìn)懷抱中。 島上只有我們呢。 我想稍微放縱一下,可以嗎? 她在男人的頸側(cè)蹭了蹭,抬起頭送上自己的嘴唇。髭須搔得她臉頰刺癢,她于是輕輕啃咬一下男人的唇瓣以示不滿。 男人的反擊如同疾風(fēng)暴雨,在她的挑釁結(jié)束后便反客為主,唇舌比他的劍法更精湛,滑進(jìn)她的口腔舔舐勾纏,常年握劍的粗糙手指在她的背后游走,劃開拉鏈。 唇舌交鋒上占了下風(fēng),寧芙還是不甘示弱,曲起膝蓋抵在米霍克的胯下,里面已經(jīng)有了漸漸抬頭的趨勢。她的注意力還在親吻和男人的胯下,帶著薄繭的手掌從她背后滑過,解開貼身衣物的背扣,熟門熟路地把衣裙從她身上褪下來。 等到嘴唇分開的時候,寧芙已經(jīng)赤裸得像個嬰兒,而米霍克除了衣襟稍微凌亂,大致上還保持著整齊的衣著。不管多少次也沒辦法坦然地暴露身體,寧芙手橫在胸前蜷起腿:不公平! 什么?我已經(jīng)脫光了,你還沒有脫。像是贊同她的意見,男人支起身體側(cè)坐,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領(lǐng)口到胸口原本就解開了幾顆扣子,但他的動作很慢,花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完全解開。他的眼睛看著寧芙,手上是慢吞吞的工作。 寧芙從來沒想過,看男人脫衣服也會這么誘人。坦然從容的眼神,慢條斯理的動作,隨著每一顆扣子打開暴露出來的堅實胸腹,讓寧芙莫名其妙地害羞起來。 最后是褲子,解放紐扣,拉下拉鏈,深色底褲包裹著鼓脹的一團,寧芙忍不住移開視線,這分明就是誘惑。兩年的相處,米霍克對她色胚的本性已經(jīng)了如指掌。 她伸臂圈住男人的脖子,埋頭在他胸前抱怨:真是過分。嗯?她悶悶的聲音傳出來:米霍克先生真是過分,總是在誘惑我。 你在顛倒黑白。男人的語氣里帶了一絲笑意。明明就是,這種時候,還有指導(dǎo)索隆劍法的時候,做飯的時候,做事情的時候跟什么都不做的時候都是在誘惑我。 無非就是仗著她喜歡,喜歡到了沉迷的地步。 手指在他胸口畫圈,然后順著胸腹緊實清晰的線條下滑,最后點在底褲的邊沿上,寧芙貼在他耳邊呵氣:還有這個。已經(jīng)解開扣子和拉鏈的長褲松松地掛在腰胯上,漂亮的人魚線隱沒進(jìn)深色的布料里。米霍克站起身,從那種坦然和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纳袂榘蜒澴油氏聛怼幼靼殡S著身上清晰的線條流動,原本是難免猥瑣,他做起來卻性感得要命??柘碌男云饕呀?jīng)抬頭,怒漲的青筋和他從容的樣子完全相反。 寧芙忍不住夾緊腿,把臉埋進(jìn)抱枕里,怎么回事啊,這個男人。 米霍克對她的反應(yīng)相當(dāng)滿意,重新回到她身邊。寧芙從抱枕里抬起頭,額發(fā)有些凌亂,兩個人都不急著進(jìn)入正題,或許是因為第一次在陽光下坦蕩地看到彼此的身體,他們都欣賞著對方。 不知道是誰先挑起來的,兩個人再次糾纏到一次。吸吮彼此的嘴唇,肌膚緊緊地貼在一起 。粗糙的手指蘸取津津蜜液在寧芙的大腿內(nèi)側(cè)涂抹開,灼熱的性器在她腿側(cè)的肌膚上磨蹭,然后米霍克握著她的腿根并攏,把性器夾在中間,把沾滿滑膩液體的腿縫當(dāng)做xiaoxue進(jìn)出。 和被進(jìn)入完全不同的體驗。腿側(cè)的軟rou觸感靈敏,但接收到的是與被侵入完全不同的感覺,灼熱粗大的性器在進(jìn)出時偶爾磨蹭過充血腫脹的紅豆,有種觸不到癢處的急切。越是這樣,xiaoxue越是吐出更多粘稠的汁液,潤滑兩個人接觸的位置,哪怕只是腿縫也漸漸響起靡艷的水聲。 ......唔,不要再玩了。想要......米霍克沒有問她想要什么,而是握著她的腿根,慢條斯理地挺腰,圓鈍的菇頭間或以一個巧妙的角度抵住紅豆揉弄。寧芙稍微用力掙了一下,掙開被他握著的腿,纏在他的腰上,蜜xue以一個邀請的姿勢打開。 原本性欲就已經(jīng)被挑起到頂點,所以只是簡單的進(jìn)入就讓寧芙忍不住瑟縮起來?;馃岬男云鞣€(wěn)定緩慢地推進(jìn),她只能調(diào)整呼吸,適應(yīng)這是插入就幾乎滅頂?shù)目旄?。米霍克也忍耐了許久,寧芙在他背后摸到一手的潮濕。漂亮的肌理上滲出一層薄汗,在陽光下仿佛鍍了一層光。 寧芙夠不到他的嘴唇,只能親了親眼前汗?jié)竦募绨?,嘗到一點發(fā)咸的味道。米霍克伸手把她汗?jié)竦念~發(fā)推上去,親了親她的額頭,接著開始挺動抽插。兩個人都進(jìn)入了狀態(tài),抽插的動作越來越迅疾猛烈,寧芙只能在迅疾對的攻勢中嗚咽著承受,快感累積,蜷起腳趾攀上了高峰。 米霍克卻沒這么容易應(yīng)付,沖撞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直到最后在痙攣起來的軟rou中發(fā)泄出來。 寧芙被卸去了一身的力道,纏在米霍克身上的四肢終于松懈 ,胸口劇烈起伏,消化高潮的余韻。汗?jié)竦谋羌庀嗷ゲ淞瞬?,雙唇再次貼到一起。寧芙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嘴唇,送上自己的舌尖,溫柔親昵地糾纏,津液交融,嘖嘖有聲,最后雙唇輕啄,留戀地分離,作為結(jié)束的注解。 陽光下米霍克的眼睛是毫無雜質(zhì)的金色,像流動的黃金。他注視著寧芙,凌亂汗?jié)竦念^發(fā),微微發(fā)紅的眼眶,濕漉漉的眼睛,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如雨后花朵一般的美麗。 太陽已經(jīng)偏西,書房的落地窗是絕佳的落日觀賞點。寧芙靠在米霍克懷里,一起看著太陽西沉,天邊變成燦爛的紅色,心里有種奇妙的安定感。明天的天氣應(yīng)該也不錯,她忍不住感嘆一句,不知道他們在路上怎么樣。沒頭沒尾的兩句,米霍克知道她說的是誰。兩年,應(yīng)該足夠應(yīng)付了。 寧芙忍不住笑出聲:好嚴(yán)厲。 二人世界少了一天。米霍克糾正她:是過去一天。反正還有足夠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