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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姿,愈加的使人瘋狂。男人的動作并不溫柔,手中的動作激烈而又極盡挑逗,看著身前的女人,他語聲輕柔卻充滿危險,帶著警告之意:“邀邀,若是再讓我聽到這張小嘴里吐出那么不討喜的話,可別怪我,在族譜上,把你這個陶氏之女,有子名溯,變成陶氏之女,有夫名溯了啊?!钡蛦〉纳ひ魩阂值呐瓪夂颓橛?,似在為先前所見而施以懲戒。邀邀喘著氣,咬著下唇,瞪著笑得像偷腥了貓兒似的男人,一時忍不住,狠狠地咬上了男人的手腕。哼,朔錦,我陶邀,可不會輕易放過你!5、合作酒樓。的確,這是一家酒樓,這家酒樓的名字,也叫酒樓。沒有別的原因,只因為,酒樓的老板,懶。懶懶的塞進一塊綠豆蓉素餡餅,那日在朔錦公子房中喝茶的女子──蘇云卿,也就是朔錦公子口中的“云云”半瞇著眼,細細品嘗著嘴里的素餅。恩,這次廚房拿捏得不錯,微甜,但也沒有蓋過綠豆餡兒原有的清香,再看看餡兒,不錯不錯,依舊保持著綠豆的碧綠微黃的顏色,看來,這廚子是非賞不可了。喝口茶,清了清嘴里綠豆的味道,再拿起另一塊做成梅花形狀的南瓜蓮蓉餡兒的素餅。咬一口,微微皺眉,不行,南瓜和蓮蓉搭配在一起,還是很奇怪,恩,這點廚房需要改進,餡兒的顏色,惡,還是不想為好。一旁坐著的男人,微微啜抿著茶,看著蘇云卿拿過一塊素餅接另一塊,咬咬咬,吃吃吃,不由得眉頭緊皺:“云云,你不膩嗎?”“笨溯,這素餅,可是最好吃的,我好不容易讓廚子做了出來,你不吃?”蘇云卿,也就是云云咬了一口綠茶味兒的素餅,笑瞇了眼,再端過一旁金絲小碗,輕輕夾起里面的明月蝦面,嘗了一口,不行,還是腥味兒弄了點,一定要告訴廚師,蝦面一定要蝦蓉味兒夠濃夠鮮,但不能有腥味兒,面本身也要更加細白柔韌一些。“笨云,你就不能停一下?”男人終于有點兒不耐煩了。放下手中的筷子,蘇云卿看向男人:“墨洄墨大爺、皇帝陛下、朔錦公子,您想說什么?”“合作。”男人,也就是赫赫有名的朔錦公子,本名墨溯,剛登基沒兩年的新君說道。“怎么合作?合作什么?”蘇云卿可沒有被對面男人的美色迷倒,要知道,自己家里本身就已經(jīng)有一個妖孽了,看了十多年,也早就免疫了。外面的陽光照進來,蘇云卿的位子,正好籠罩在陽光中,春日的太陽,照在身上暖暖地,不像在屋子里那么陰沉。懶懶地靠在門外的柱子上,瞇著眼睛抬頭看著太陽,手不自覺地想伸向糕點碟子中再拿一塊點心。墨洄半垂下眼,看著對面的女人,這是一場豪賭,從認識這個女人的第一天開始,他便肯定,這樣的女子,絕不會輕而易舉就屈服在他人之下;同時,這女子在知道他身份的第一時間,就直接找上他,告訴他自己喜歡的人是誰,也告訴他,她想讓對方吃醋。于是,聞名天下的未濃樓就這樣出現(xiàn)了,而他,也為了試探出那人的真心,甘愿與蘇云卿合作,成了未濃樓的背后出資人,和,當紅頭牌,朔錦公子。至今,三年多了。三年,這是一個不長不短的時間。三年,足以讓一個少年長大,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也足以讓一個少女成人,讓她,成為坐擁天下小倌館與大半酒樓的女子。從回憶中掙脫,墨洄緩緩笑著:“昨天,你家兄長,可是來找邀邀了呢?!?/br>“邀邀?應該是妖妖吧?”云云翻了翻白眼,誰不知道,邀邀表面善良可人,實際上手腕可不比她弱,“他去找你家的那個妖女干什么?”“她是邀邀,不是妖女,”墨洄難得對著一向溫言軟語的云云皺起眉頭,“他去找邀邀,當然是因為某人,沒事就往未濃樓跑,他想讓邀邀好好管管她兒子罷了?!?/br>“哦?是嗎?”云云興味的撐著下巴。“可不?!蹦У故禽p松,拿起一塊素餅,塞進嘴里。“要是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不能不合作了?!痹圃菩χ?/br>“是啊。那么,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xù)將朔錦公子與捧場小姐的戲碼演下去?”墨洄毫不在意的說道。“這樣有什么好玩的?不如,就來演一場皇上與未來皇妃吧?!痹圃菩χ材闷鸩璞?,喝了一口茶。“既然這樣,那親愛的皇妃,是不是,應該抽個時間,進宮一趟呢?”男人同樣笑著,而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我的邀邀寶貝呀,你怎么可以,背著我,偷偷見別的男人呢?這后果,這懲罰,可不是輕易就能混過去的吶。6、太后皇宮,小西樓。太后娘娘盤膝坐在榻上,倚著靠枕,借著窗外的陽光認真的翻看著什么。剛剛登基才一年半的新君涅帝悄悄走進,制止了宮女太監(jiān)的傳話,輕輕推門進樓。他翻閱太后看過的各種書籍,多以地方志為主。他實在不明白這種記載地方的地理、農(nóng)產(chǎn)、氣候、官民等瑣碎事物的冊子有什么好看的。轉(zhuǎn)進后廳,濃厚的陳年書紙味道撲鼻而來,涅帝看著專心看書的太后,忽然覺得心頭一緊,呼吸急促。日光打在她披垂而下的黑發(fā),映出亮麗的烏金光芒,那張認真的臉也罩在光線里,閃動著誘人的粉紅色澤;嫣紅小嘴嚅嚅而動,似是誦念書上文字,右手無意識地把玩放置裙間的玉牌,忽然,無意識的把玉牌送到嘴邊,咬下去,發(fā)現(xiàn)咬不動,才知道拿錯了,忙吐舌一笑……涅帝屏住呼吸,抑下突如其來的狂亂心跳。他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身份的阻礙,怕是,他早就出手了吧?看著陽光中的人,涅帝此刻,只愿時光停留,不忍離去……“皇兒,你傻站著干嘛?”不知太后娘娘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了門邊的涅帝,不悅的放下腿。“太后啊,兒臣只是來請安而已?!蹦坌χ拷涢?,“再來,也就是告訴太后一聲,兒臣,有看中的姑娘家了,明日,會領(lǐng)她來給太后請安?!?/br>太后手微微一顫,看向狀似笑得一臉眷戀的涅帝,忍不住勾起嘴角,笑得極為燦爛,但涅帝似乎在她眼中,看見一閃而過的落寞?“若是那名女子身份足夠的話,皇兒倒是可以先封她為妃嬪吶?!碧蠖似鹨慌孕∽郎系牟璞K,啜飲了一口茶。“太后放心,這女子的身份,絕對足夠高貴,甚至,皇后,也能母儀天下?!币馕渡铋L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