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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兩只手的指尖將下腹下的軟毛順在一起捏在指尖,腿心忽然泛起熱浪。“放開,變態(tài)。”他沒回答,又笑了一聲,陰阜一疼,竟然把毛發(fā)往上翻拉,露出雪白的凸rou。我沒再看,直接躺倒,悠悠喘口氣。“嗯……你放手……”里面的小rou粒被兩指困住揉捏。他對著吹口氣:“你的胡子太軟了,我用我的胡子疼疼它?”“啊……唔……別……”小花核突然像被針刺了下,陸垚伸著下巴往我雙腿里鉆,胡渣大面積地研磨私處,他更加過分,掰開yinchun,往里按,硬挺的發(fā)根細(xì)密地扎里面濕滑的嫩rou,又疼又癢。我尖叫一聲,咬住嘴,不想發(fā)出聲音,可是觸感太刺激,刺激使我全身顫抖發(fā)麻,雙腿不自己地抬在他肩上,夾住中間黑色的腦袋。“真的……我不行了……陸垚……放開…??!”升空的瞬間,我癱軟在床上,如一攤爛泥。他從腿間抬起頭,放下我的腿,擦擦下巴和嘴唇。整個(gè)人被調(diào)轉(zhuǎn)身,他又從我腳底板吻弄,故意用胡子戳刺腳心,我癢的笑出來。又用胡子刮遍我的身體,然后整個(gè)人壓在我背后,剝開我的頭發(fā),嘴巴刺著我耳朵:“喜歡吧,周易深這樣弄過你嗎?手段有我多嗎?”“你不配提他。”我羞憤。“一提到他,下面就水流不止。”手指捏著腿心揉,“他不知道你現(xiàn)在被我壓在身下干吧?”“別提他!”我反手要打他。雙手一把被按在頭頂,陸垚像魔鬼似的在耳邊低吟:“周易深如果清楚你不是非他不可,任何男人都能把你干到高潮,會(huì)怎樣?”“求你不要說了…嗚…”想到易深,難過增加,絕望也增加。“有什么好哭的,你經(jīng)常為他哭,從來沒有為我和昕兒流過幾滴淚。明明我們?nèi)齻€(gè)才是一家人?!?/br>“你放過我吧。”“昕兒死了,我只剩你一個(gè)了。寶寶,你不能丟下我。”我使勁掙扎:“我要回去,我要去找易深,你放開我!”“我說了,你逃不出去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他惡狠狠地抬高我的臀部,直接沖了進(jìn)來。“我要找易深!你出去……易深……”后來我叫著周易深的名字高潮迭起。“把我當(dāng)做別的男人,真夠壞的?!彼麑χ业钠ü捎昧ε牧藘砂驼?。“別哭了,好好和我在一起。別想周易深了,我才是你男人?!?/br>陸垚吻著我的眼睛,臉頰,叫著我和趙昕兒的名字。我知道他魔怔了,他把我當(dāng)做趙昕兒。我擦掉眼淚:“我可以跟著你,你把手機(jī)給我?!?/br>“打給周易深嗎?”“我要和他說話,你給我?!?/br>“我給你就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嗎?”我立刻回道:“我答應(yīng)。我只是想和他說話?!?/br>他輕笑:“好好好,我讓你們說話?!?/br>于是起身拿出我手機(jī),我趕忙起身從他手里奪過來,開機(jī)解鎖,發(fā)現(xiàn)周易深給我打了很多通電話。陸垚坐在我旁邊,抱住我,“打給他吧,我不出聲。我聽你們聊天?!?/br>我沒有理他,直接撥通電話。“易深,是我。”周易深不安地問:“伊伊,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沒有,我工作太忙了,手機(jī)一直沒充電,又到處采訪,易深,對不起。”“真的嗎?”他喃喃問了句,又急切地問:“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我好想你?!?/br>“還早呢,等我回去提前和你說,最近我都很忙,沒空回復(fù)你,不要生我氣?!?/br>“你有空打給我就行?!?/br>“好,我會(huì)再打給你,我還有工作?!?/br>“去忙吧,注意身體?!?/br>電話掛斷,被我扔在床上,陸垚揉著我輕笑。“什么時(shí)候你也能對我柔聲細(xì)語?”肩膀被咬了一口,我推開他,起身去洗澡。“我抱你去,一起?!?/br>在這座荒無人煙的孤島上,仿佛與世隔絕,好似億萬光年的另一個(gè)世界,只有我和陸垚兩個(gè)人生活的痕跡,每天zuoai,每天和另一個(gè)世界的周易深通話,這樣的日子沒有結(jié)束的一天,可能真的等我懷上孩子才能逃出去。有可能周易深再也找不到我了,他還等著我回家呢。雙更,還有一更。第六十六章通話中(h)<斷了的弦(校園)(二口甜)|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六十六章通話中(h)陽光射進(jìn)狹小的屋子里,只剩我一個(gè)人。我穿好衣服出門往外走。四面環(huán)海,風(fēng)微微吹拂,裹著一股潮濕微咸的味道,島上除了幾座小別墅,就只能看見茂密的樹林,和湛藍(lán)的大海了。來到這里好幾天了,今天第一次出門,這兒真的很美。陸垚坐在不遠(yuǎn)處的前方,前方是一片遙無邊際的大海,泛起一股股浪花。他正抬頭仰望朝日,周身被孤寂籠罩,他此時(shí)在想什么?我朝他走去,與他并肩而坐。“今天怎么沒綁著我?”他淡淡回答:“你不會(huì)走了。”還想問為什么,認(rèn)命般笑笑:“也對,我答應(yīng)了和你在一起?!?/br>望著男人胡子拉碴的臉,我跪直身子把他抱在懷里,撫著男人凌亂的頭發(fā):“在想什么?”“昨晚又夢見昕兒了,要我去找她?!标憟愅倚乜阢@,“我很怕,不要離開我?!?/br>“你能分清我是喬伊還是昕兒嗎?”陸垚抬起頭,堅(jiān)定地看著我:“你是喬伊也是昕兒。”憶起和昕兒相似的面孔,竟覺得他說得十分正確:“你說的很對?!?/br>我主動(dòng)吻著他,脫光衣服,互相擁抱滾在裸露的沙子上zuoai。然后陸垚將我抱進(jìn)不遠(yuǎn)處的樹林里。我靠在粗壯的樹干上,陸垚面對面靠過來,深沉地凝視我。“昕兒,伊伊?!蹦请p晦澀不明的眼眸盛滿了痛苦。“開心一點(diǎn),昕兒和伊伊都在陪著你。”我勾著他的后頸,雙腿大大打開,“進(jìn)來?!?/br>陸垚低頭看了一眼,忽然跪下,含住rutou嘬吸,沒有技巧,只是用力地吸我,往外扯著吸。我反抱著樹干,挺起胸脯往他嘴里更送幾分。樹皮那樣深刻粗糙,裂開的縫隙也在吃著我的皮膚。乳尖被吸得很疼很疼,我嚶嚀一聲,他放開,往下面吻去。吻到肚臍眼,舌尖在小洞里戳來戳去。胡渣刺在小腹上,十分酥癢。我咯咯笑著,扭動(dòng)腰躲避他的吻。陸垚也低低笑,愈發(fā)過分,整張臉埋進(jìn)小腹,胡渣刺得更疼了。我撫摸肚子上的頭發(fā),插進(jìn)去順著發(fā)際文理輕柔地梳?!盎厝グ押庸瘟?,你弄得我好癢?!?/br>“不行,那樣你就不會(huì)笑了?!?/br>“怎么變得傻氣了。”“在你面前,我就是傻子?!?/br>“在昕兒面前你也這么傻嗎?”“不,她在我面前才是傻子?!?/br>“她確實(shí)是個(gè)不折不扣的傻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