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東西擼呀
她沒有東西擼呀
她心驚膽戰(zhàn)地和夏長翼同乘一轎,回到家就好說歹說把人扔給了夏長翼的親衛(wèi)。 父母親已經(jīng)就寢,她長舒一口氣回到房間,正要更衣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帶上的掛穗不見了,那是母親編的。 她猜想是和夏長翼糾纏時掛在他身上了,便起身去他的庭院。 過去時剛好碰到他的親衛(wèi)拿著碗往廚房走,說是剛喝完解酒湯,還沒睡。 夏喻趕緊快步過去,夏長翼常年在戰(zhàn)場營帳里,身邊沒有貼身伺候的人,不像夏喻那般穿個衣服都一群婢女伺候。 因而夏喻暢通地進(jìn)了他的院子,推開了他寢房的門。 她原是擔(dān)心他已睡下了,便走得急,加上今晚頭腦混亂,竟是沒敲門就闖了進(jìn)去。 他房里的蠟燭不算亮,但足夠夏喻把房中景物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還穿著白日那件墨蘭色暗紋的衣袍,支起一條腿踩在矮塌上,一根猩紅粗壯的rou物從拉下一些的褻褲中露出,高高昂著頭。 他低垂著頭,秀氣的手在陽物上快速地動作。 那yin靡的物件好像與他的人割裂開來。 夏喻嚇得想尖叫,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飛快地轉(zhuǎn)身想關(guān)門逃走。 夏喻? 男人醉后又沾染情欲的嗓音顯得與平常那欠打的聲音全然不同。 夏喻的心跳得飛快:嗯 她立在那里不敢動。 男人幽深的目光掃過她紅得要燒起來的耳朵,轉(zhuǎn)過來,你怕什么,自己沒有弄過? 低啞的聲音好像彈在她心臟上。 夏喻這才想起自己扮演的是男子。 救命!爹娘為什么沒告訴他! 事實上當(dāng)年夏喻出生時夏長翼已在邊塞,回來與夏喻混熟后夏母才想起這件事,可看兩人親近,怕告訴他會影響他二人感情,便一直壓著沒說。 但夏母怎么都料想不到當(dāng)下這兒子拉女兒一起自瀆的場面。 剛才夏長翼把僵硬得像木頭人一樣的夏喻稀里糊涂地拉到了床邊,然后慢條斯理地?fù)崤栁铩?/br> 夏長翼喝完醒酒湯之后在一種半醉未醉的狀態(tài),比平日更愛逗他那小弟了。 他當(dāng)然不覺得夏喻還是孩童,夏喻那連日出入客院總不是真去喝茶的,父母沒管她,他也管不著。但還是想看她急眼。 他目光流轉(zhuǎn)在夏喻精巧的五官上,想到她在宴上與那女子的做派,不由擰了擰眉。 小弟,你不會當(dāng)真還未出過初精?可要兄長給你請郎中看看? 夏喻被他一激,幾乎條件反射地開口:怎么可能! 呵。夏長翼輕笑了一聲,那與兄長一起弄可好?小弟在宴上可曾中了那些香粉? 說著他逼近了過去,還是小弟不敢拿出來?兄長不會笑你的。 夏喻咽了口口水,聽他說宴席便下意識地磨了磨腿,她褻褲確實濕答答的。 可她哪是不敢,她是根本沒有?。?/br> 兄長,我其實她略微顫抖的聲音被一道低喘打斷。 抱歉,沒有忍住。 夏喻眼睛紅得幾乎要滴下淚來,他竟還在撫弄,還弄出了聲音來。想她夏小爺馳騁京城,哪個膽敢惹她,不都是見了她便低頭頷首的。 偏偏就是她這個兄長,回回惹得她紅眼。 他怎么敢 兄長她帶著哭腔地喚了一聲。 夏長翼頭皮一緊,險些繃不住,喘了一口氣,目光再黯了幾分,輕嘆了一聲。 你走罷。 夏喻得了令,趕緊起來,一邊用袖子抹眼淚一邊滴溜溜地跑了。 門砰得一聲關(guān)上,夏長翼無奈地看看自己更硬的物件,靠在床邊上繼續(xù)動作。 陽精涌出的時候,他腦海里竟浮現(xiàn)出方才紅著眼睛在他旁邊的夏喻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