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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xiaoxue這么不禁cao。”白桔:“……”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談?wù)撨@種東西是要干啥?。?/br>她羞得不行,拒絕討論這個話題。她想自己上藥,這樣子赤裸裸地張大雙腿由著哥哥仔細打量真的好羞澀。她剛動了動腿,腿心就一陣刺痛,疼得她倒抽一口氣,再也不敢動彈。“乖乖躺著,哥哥替你上藥?!?/br>白桔完全沒有辦法了,只能輕嘆一口氣,在床上裝尸體。心里想著下次再也不做這么刺激的事兒了,因為最后很慘的肯定只有她。——哥哥是只可惡的大尾巴狼,每次做完之后都神采奕奕得過分。接下來的日子,當(dāng)大家都在各種浪的時候,白桔乖乖地每天躺床上被照顧。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走路都有人抱著。不對,沒有衣服,屋內(nèi)暖氣很足,大多數(shù)時候哥哥都是讓她半裸著的,輕薄的睡袍,一扯就能掉的那種。白桔覺得她快被寵成殘廢了!每次想要下床,那邊在工作的人就會過來抱起她問她想去哪,想吃水果,就會被他削好皮切成小塊喂到嘴里,洗澡時只需要閉著眼躺著,連刷牙哥哥都拿著牙刷代勞了。這么過了兩天,白桔忍不住戳姜蕪。【最乖的桔子】:我哥哥最近是不是生病了?【姜污污污污】:???白桔看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的人,開始巴拉巴拉地吐槽最近的遭遇。【姜污污污污】:男人無緣無故突然對你好,不外乎幾種可能,愧疚或者是有了危機感。【姜污污污污】:你傷哪了嗎?白桔紅了臉。【最乖的桔子】:沒有沒有!她偷偷瞄了一眼哥哥。愧疚?不可能的,哥哥下次還是會把她往死里折騰。危機感?更不可能的,從來都是她在追著哥哥跑。白墨似有察覺地看過來,恰好抓住了某人鬼鬼祟祟的目光。“怎么了?”女孩爬過來,手摁在他腿上,抬頭看他,臉還有點小紅,雙眼亮晶晶的。“唔……哥哥為什么最近這么好?”白墨的手一頓,眉頭輕蹙,抿了抿唇:“不喜歡?”他不過是想對他的女孩好一點,只是好像她不太領(lǐng)情。白墨雙眼灼灼地盯著她,白桔撇開眼,這個……不是喜不喜歡的問題,而是她快被寵成巨嬰了,好不習(xí)慣這么奇怪的哥哥。“喜歡,不過為什么呀?”白墨蹙起的眉沒松開,一個俯身就咬在了她的頸側(cè)的軟rou上。“想知道?”白桔誠實地點了點頭。寬松的衣領(lǐng)遮不住春色,這樣半跪著的姿勢,能看到瓷白的鎖骨下白膩膩的兩團,小巧可愛。白墨輕笑一聲,把她抱起放在腿上,手就握住了她一邊乳兒:“該上藥了,上完藥告訴你?!?/br>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白桔扭著身子掙扎,自從哥哥幫她上過一次藥后,她就再也不愿意讓哥哥幫忙了,強來的時候她就紅著眼睛盯人,白墨最終沒忍心。所以這一次,他不打算再忍。火熱的大手已經(jīng)在肆意揉捏了。“真的伐?”掙脫不開,白桔只好再確認一遍。白墨應(yīng)了一聲,把女孩放躺在沙發(fā)上,一手托起小屁股放在他的腿上。女孩兩腿自然地屈起向兩邊分開,睡袍滑落到腰間,私密之處一覽無遺。“啊——”一股涼意襲來,這樣羞恥的姿勢讓白桔下意識驚呼。淺淺的絨毛遮不住那一片被打開的神秘之地,肥厚的兩片花瓣中,甚至能看到小小的三角地帶頂端那顆粉嫩的珍珠。花xue小口小口地吐氣,已經(jīng)絲毫看不出前兩天被蹂躪過的慘狀了。“似乎好了呢?!卑啄?,呼吸都有些發(fā)沉。說著把女孩的屁股更抬高一些,手指撥開花瓣細細觀察。“不不不,還沒、沒好……”白桔驚了一下,趕緊出聲。她真怕哥哥突然又狼性大發(fā)。很快,在強烈的目光下,xue口漸漸變得濕潤起來。白墨取來白色的藥膏,看著手上短小的棉簽皺了皺眉。這一細微的動作,卻讓白桔的眉心跳了跳。果然,白墨轉(zhuǎn)身從一個塑料盒里取出了一個刷子,長長圓圓的,頂端是一撮軟毛。白桔咽了口吐沫。她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哥哥……”“嗯?”白墨淡聲道,“用這個效果會更好?!?/br>男人正襟危坐,平淡的神色中斂著嚴(yán)肅,像在執(zhí)行醫(yī)生的本職。白桔一時間被唬住了,忽略了他垂眸時眼底的笑意。她還在怔怔地出神,男人的手指已經(jīng)沾著冰涼的膏體,鉆進了濕熱的xiaoxue里。“呀!好涼……”白桔瑟縮了一下,花徑猛地收縮,想要擠出里面的異物。“放松點,xiaoxue把哥哥的手指都吞進去了?!?/br>事實上,那手指已經(jīng)往更深處去了,指尖的冰涼蹭過火熱的甬道,再被細細地涂抹在花褶上。曲起轉(zhuǎn)動的手指在甬道內(nèi)按摩著,抽出時帶出縷縷透明的銀絲,還夾雜著點點白色的未融化的膏體。白墨看得笑了,愉悅的聲音帶出了沙質(zhì):“專心點。你的水將藥膏都帶出來了,不要浪費了?!?/br>說著再次摳了一大塊膏體,兩根手指齊頭并進。白桔被他說得面紅耳赤。她也不想的,可是花xue被這樣子玩弄,冰涼和火熱碰撞,哥哥還壞心眼地戳她的敏感點,讓她根本控制不住地流水。其實自己上藥的時候也會,她忍一會就過去了,不像現(xiàn)在,兩根手指在花xue內(nèi)攪動得起勁,刺激得蜜水橫流,很快就染濕了白墨的褲子。她竭力地想忍住,繃緊了身子,花xue縮得更加緊窄,使手指的攪動都有些困難起來。“寶貝你真可愛?!卑啄?。白桔:???白桔懵懵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夸了,下一秒就感覺私處有個軟軟的東西刮過,刺激得她猛地一抖。那東西在花xue口和陰蒂附近輕掃,不軟不硬的毛刺激起絲絲縷縷的麻癢,登時一股酸麻的電流從花xue滲入血液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她的臉和身子都蒙上了一層誘人淺粉。“哥哥……嗯……別這樣……啊嗯嗯……”說好的上藥,味道已然完全變了。哥哥的手指靈活地在花徑內(nèi)摳弄得她好舒服,隨后又進得極深,慢慢抽插起來。藥膏很快就與溫?zé)岬拿垡喝诔梢惑w,也許是藥膏本身的作用,那被涂抹過的地方開始發(fā)熱發(fā)燙起來。燙意越燃越烈,花xue在指尖的攪動下流出了更多花蜜。又舒服又癢。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