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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子里還有淚花在閃爍,那笑臉卻是貨真價實的,明亮燦爛得如最絢麗的花朵,美得動人心魄!云軒有一瞬間的失神,卻很快笑了笑掩飾失態(tài):“就是突然想到了破解你那個棋局的方法,所以過來找你?!?/br>艾勞心里明白,才接觸四天,云軒心里肯定沒什么想法,可沒人知道,云軒能來,把艾勞從絕望悲哀里拉了出來,所以,艾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喜極而泣!之前和林柔然說好的,兩個人都不能主動去找男人,可對于主動送上門的男人,可以正常的交流,但拒絕勾引誘惑之類的非正常手段!所以,即使艾勞心里再想,再難受,她也不會破了規(guī)矩,因為一旦違規(guī),她失去的,就是所有的愛情!艾勞點頭:“嗯,那我快點吃,吃完了和你下棋!”艾勞今天吃得不少,因為高興,可即使飯量比往日多了些,看在云軒眼里,也是少得可憐,跟喂貓似的:“吃飽了?”艾勞立即跳起來:“飽了!走,去下棋1”吃得好少——四個字被云軒硬生生地又吞到了肚子里,貌似,他和艾勞還沒熟識到這個地步。說起五子棋,也是艾勞搞怪搞出來的。她和林柔然的約定就是,個人憑本事,在白日里通過正常途徑施展自己的個人魅力,一年后,讓男人們甘心愛上的那個女人為勝者。就是說,最后誰身邊的男人多,誰就贏了!第一天,林柔然在竹林旁翩翩起舞。艾勞心里一肚子火,卻也不得不承認,那該死的女人飄來飄去的,又扭腰又擺臀的,跳得真是好看!能勾了男人的魂!艾勞背了一首應(yīng)景的詩,一邊背還一邊做動作:“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br>為什么說應(yīng)景,是因為林柔然跳得那個舞,手里揮著一條長長的紗巾,是紅色的,最關(guān)鍵的,林柔然穿了一雙紅色的繡花鞋!艾勞那幾個動作做得,又有點刻意模仿林柔然之前的舞蹈動作,反正艾勞話音落了的時候,看過去,就見林柔然臉都氣綠了!第二天,林柔然撫琴。艾勞也不得不佩服林柔然有大將之風,敢在老三和尹貢面前班門弄斧!老三是專攻音律的,老莊主的得意門徒,琴術(shù)造詣修為到了一個什么境界,艾勞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天上有人間無就是了。尹貢呢,說起尹貢,艾勞那是一臉的自豪——二十一個男人,雖然個個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特別是楚離,那更是在國際上都有著響當當?shù)闹鹊?,當然了,那都是他的不為人知的身份的成就,可尹貢不一樣,尹貢是第一個在國際上獲得音樂最高成就獎的中國人,也是第一個站在那個領(lǐng)獎臺上的黃皮膚,更為重要的,那個時候,尹貢才二十歲!尹貢可以說是個天才,艾勞很少見他練習,更何況,他大學專業(yè)也不是這個,他對很多樂器都有涉足,在各自的領(lǐng)域里都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但他彈奏什么,都是隨心,也看心情,大多時候能讓他彈奏的,只有艾勞。用他的話說,他喜歡樂器,因為樂器能傳遞他對艾勞的愛。他所有的曲子,都是為艾勞而作。他真正的身份,是國防部的一位官員,年紀輕輕,憑著對自身專業(yè)的獨特見解,在國防部里有了大展拳腳的機會。尹貢長相是那種過于俊美的,艾勞不止一次說過,他如果遮了喉結(jié),即使是短發(fā)都能被人誤認是女人!偏偏,他身上又有一種藝術(shù)家的放浪不羈,每每在臺上演奏,他身上所散發(fā)的魅力,能讓臺下的粉絲尖叫到瘋狂!只可惜,他公演的機會很少,在國際上的演出,即使有來自上面首長的壓力,如果艾勞說不,他也絕不會露面!可惜,艾勞就是個不能消停的主,只要有錢賺,她不介意讓自己的男人出去拋頭露面,那些瘋狂的粉絲影響不了什么,反正都是在高臺下面,飽飽眼福而已,也摸不到,她怕什么?反正,總的來說,尹貢的音樂修養(yǎng),已經(jīng)到了一個平凡人無法想象的高度!林柔然的琴聲也不錯,聽在艾勞耳里,僅僅是不錯而已。被尹貢和老三養(yǎng)刁了的耳朵,真是容忍不了其他不和諧的聲音。最后,艾勞講了一個笑話:“鋤禾是一個很乖很懂事很老實的男人,一天,被人告了強—jian,最后,判刑了。”她的笑話講完了,林柔然冷笑:“這也叫笑話?”艾勞不急不緩地開口:“有詩為證,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告他的那個人,叫當午,更何況,有一個叫誰知的,還有感而發(fā),說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意思是說,他也知道能吃飽飯不容易,可即使這樣,再餓,也不能拿別人菊花里面的東西。哦,鋤禾是男人,當午也是男人?!?/br>林柔然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又黑了,直接扔給艾勞兩個字:“無恥!”艾勞當時就回了她一句:“對這東西,你不是最熟悉嗎?那個死基佬,你倆關(guān)系那么好,沒告訴你兩個男人怎么玩?還是說他男女通吃,早把你吃干抹凈了?”林柔然氣得七竅生煙,臉紅了又白。第三天,林柔然不干了,讓艾勞先來。好么,艾勞就等她這句話呢,一點不含糊地給她來了一段絕對有技術(shù)含量的才藝表演。林柔然傻眼了,她愣是沒看懂!因為艾勞表演的,手語!誰沒事學那個啊!但很明顯,林柔然沒看懂,男人們都看懂了,而且,明顯地對林柔然接下來的節(jié)目沒什么興趣了。林柔然自然不肯放過艾勞:“你剛剛說了什么?”艾勞漫不經(jīng)心地白她一眼:“你不是自詡聰明絕頂?自己琢磨唄!”林柔然再一次氣得想殺人!艾勞為什么會手語?還是和她的男人脫不了關(guān)系!唐維是一個檢察官,在對一個受理的案子進行偵查時,遭到犯罪分子的報復,被人用特制的藥物毒啞了嗓子,將近一年多的時間說不出話來,艾勞專門去學了手語,不止艾勞一個人,那些男人也都沒閑著,那一段時間,不止艾勞和唐維交流用手語,和林源等人,興致來了也喜歡比劃一陣子。要說,一般人誰沒事學這個???林柔然能看懂才怪了!第四天,林柔然不敢和艾勞折騰了,她可能覺得自己棋藝不錯,提議和男人們下棋。林柔然第一個邀請的,是林源。看著那相對而坐的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