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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只當(dāng)老奴不在便是了。”徐苒不禁暗嘆一口,這是又多了個牢頭,徐苒不禁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這會兒平平整整瞧不出絲毫痕跡,只再這樣下去,不出幾月恐就跟吹氣一般鼓起來,她的手略移摸了摸腰上的荷包,她才吃了幾丸,剩下的卻沒得機(jī)會,長此下去,這胎如何落的下。正愁呢,忽聽外頭的婆子道:“給二娘請安?!毙燔垩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暗道:“她倒快……”69徐苒迎了出去剛要行禮,已被玉芳拉住了手:“咱們姐妹間何用這些虛禮兒,況meimei這身子金貴,快坐著是正經(jīng)?!闭f著拉著徐苒的手坐在炕上。李婆子親捧了茶來,玉芳接過吃了一口,掃了眼李婆子笑道:“你倆個倒有緣法,那時在廉哥院里……哎呦,瞧我這張嘴,怎么說起這個,怪道爺常說,我這性子直沒甚心機(jī),說出的話總有些不中聽,meimei莫怪?!?/br>性子直,恐是故意來添堵是真,如今府里三娘關(guān)了起來,珍珠玳瑁也都被顧程發(fā)落了,這二娘終于熬出了頭,算來只自己是她一個心病,當(dāng)著顧程她還喝斥珍珠不能提的事,這會兒背著顧程她自己倒說了出來,打量這段丑事是自己的心結(jié)卻錯了主意,本就是顧程做下的孽,跟自己什么干系,況,她也不是大姐兒,卻當(dāng)沒聽見一般,不拾她這個話頭。玉芳暗道,這丫頭果然不是等閑之輩,玉芳是拿這話試探她呢,這些日子瞧過來,大姐兒這性子跟之前簡直就是兩個人,玉芳思想了好些日子,怎么都想不通透,如何好端端的上了回吊就變成這樣了,越想越疑,說起來,她都如此,爺一向心重,怎會半點(diǎn)不疑,難不成真是被這丫頭迷昏了頭。想著,玉芳不禁暗暗打量徐苒,只見上身穿著一件家常鵝黃的衫子,對襟兒式樣,緊扣住領(lǐng)口,越發(fā)顯的窈窕纖細(xì),下頭一條白綾挑線裙兒,裙擺的織金邊兒下,滿幫花兒紫色遍地金的高底兒鞋,裹住一雙巴掌打的金蓮,真真小巧。頭上挽了個家常疊鬢髻,鬢發(fā)邊兒連朵花都沒戴,更未貼花鈿,只一支赤金福字簪插在上頭,卻更顯青絲如墨,趁的一張小臉兒圓潤細(xì)白,眉眼楚楚,真真天生一段嬌俏盡在眼底眉梢,倒比那芙蓉院的嬌杏兒還齊整標(biāo)致些,怪不得爺如此放不下。且,玉芳的目光在她頭上的福字簪上劃過,暗道這樣的體面的好東西,自己跟了爺這十多年也未得一件,她倒好,不過一個丫頭就這般當(dāng)個家常物事的戴在頭上,可見不知道稀罕,便是當(dāng)初府里正經(jīng)的大娘,也沒見有個這樣的,不過一個抽金絲編的髻兒,幾套頭面首飾雖也有金的,卻無這樣好的式樣,瞧著跟那日她做生日時戴的壽字簪一樣兒,想是一整套的,不定爺私下里給了她多少,倒令人不由氣悶。徐苒見她打量自己,也不應(yīng)聲,只看她要如何,卻聽玉芳道:“今兒來叨擾meimei將養(yǎng),也不為旁事,只如今慧蓮在后院吃齋念佛,丟下這滿府的事,卻該有個人料理,如今咱們府里也沒個正經(jīng)的主子,爺便立時續(xù)一個進(jìn)來,也不是一時半刻可成,爺便暫交與我手上,想我自來蠢笨,連個大字兒都不識,也怕辜負(fù)了爺?shù)膰谕?,今兒來是想要meimei協(xié)助jiejie料理料理,jiejie知道你如今懷了身子,不得cao勞,meimei放心,旁事也勞動不到meimei身上,只那賬房中進(jìn)出,jiejie卻著實(shí)無能,況咱們內(nèi)府的事兒,若去外頭尋先生也不妥當(dāng),好在meimei識文斷字,幫著jiejie對對舊賬,也不過每日兩刻鐘時候,meimei性靈有才干,說不得,日后這些事還要落到meimei頭上,如今幫著jiejie也等于幫著meimei自己了,meimei說可是?”徐苒這時才明白玉芳今兒來的目的,暗里哼了一聲,當(dāng)她傻??!前頭三娘掌了十年事,那進(jìn)出賬目,哪能清楚明白,略聞三娘進(jìn)府時,家里頭都窮的都不行了,如今再瞧周家,雖不至于多富貴,卻過的很是從容,不是三娘往娘家倒蹬了銀子,哪有如今的日子,這也無可厚非,在其位不謀其利,豈不成了傻子,只三娘都被顧程關(guān)到了佛堂里,這二娘還想查她的賬,這是想落井下石,且這手還要借自己的,好算計,她定是當(dāng)自己因參片之事懷恨三娘,故此才想出如此一個借刀殺人之計。可惜她算計的差了,自己巴不得肚子里這胎落了呢,哪里會怨三娘,況,這會兒想想,徐苒覺得,顧程對三娘還是有些情份的,畢竟十年不是一朝一夕,以顧程的狠心,三娘要害他斷子絕孫,又怎會只送到后院的佛堂,這廝嘴里狠,必定沒舍得把三娘如何,玉芳想是怕有朝一日三娘重新得意,她就又坐回冷板凳去,這才算計著要趕盡殺絕。顧程這后院只這兩個女人在,就別想消停,卻跟自己無涉,她也不想跟顧程長久,管他后院誰死誰活的,她閃一邊扇晾扇兒,瞧熱鬧正好。想到此,徐苒身子一歪,靠在身側(cè)的靠枕上,有氣無力的道:“不是我不出力,是如今真支撐不住,這略動動,都覺渾身發(fā)軟呢,哪里有旁的精神?!彼捯魟偮洌櫝桃荒_邁了進(jìn)來,玉芳唬了一跳,忙起身見禮。顧程瞥了她一眼,挨著徐苒坐下,道:“你怎來了?”玉芳臉色一曬,心道,這話問的,合著自己都不能來這書房院了不成,只得道:“奴是接了爺抬舉的差事,又怕自己才能淺薄料理不清,思量著meimei識文斷字,性子機(jī)靈,便來……”她話沒說完,顧程便截住她道:“你若不能料理,就交于管家,大姐兒這身子,哪能勞這些神,真有什么閃失,縱是十個你也擔(dān)待不起?!?/br>被顧程沒頭沒臉的數(shù)落一頓,玉芳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難看,掃了眼大姐兒,暗暗咬牙,就她一個是心肝rou兒,自己倒成了臭狗屎一般。卻又聽顧程柔著聲兒問大姐兒:“可吃了藥?這會兒覺得如何了?晌午想吃些什么?那個腌梅子可還有……”絮絮叨叨那個溫柔體貼的樣兒,玉芳直覺眼前這男人怎如此陌生,竟跟不認(rèn)識一般。她直愣愣盯著顧程,半晌兒回不過神來,這還是玉芳頭一次瞧見顧程私下對大姐兒的樣兒,何曾見過爺如此低聲下氣溫柔體貼,哄著問著,那神情兒恨不得把大姐兒含在嘴里寶貝著,再瞧大姐兒竟是絲毫不為所動,這是習(xí)以為常了,自己站在這里,竟生生成了她們之間一個外人。玉芳忽想起大娘在的時候,也是如此,爺跟大姐風(fēng)月情濃,自己卻立在帳外眼巴巴瞅著,瞧著,便是被爺收用,也是爺興致未盡時,把她按在榻邊上兒,弄一場,丟開,哪曾有過如此溫柔遣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