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不舉(軍隊NPH)在線閱讀 - 第10章 我他媽連你都上過了

第10章 我他媽連你都上過了

    

第10章 我他媽連你都上過了



    我手里還抓著半瓶喝過的啤酒,手指摳著玻璃口,恨不得玻璃扎進(jìn)去,更疼一點才好!因為越是疼越是提醒我活該被人欺騙,活該被人當(dāng)傻子耍著玩。

    憤怒,憤恨,悲痛,理智,所有的東西都崩潰在臨界點,我腳下虛,步伐不穩(wěn),可卻也是往前走了好幾步,我要確認(rèn),他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他媽給我搞上了!安帥是不是真給我挖墻角,徐莉莉是不是爬墻了!

    狗男女!jian啊夫yin啊婦!

    我還是喊了出來!

    伴隨著徐莉莉的一聲尖叫,我大概是喝高了,酒精上腦也沒了理智,只余下滿腔的怒火跟無法泄的情緒。

    重重的一拳砸在安帥的臉上,可笑的是他并沒有閃躲,實實在在的接下了我那一拳,再次抬起頭的時候,他居然還他媽好意思笑著吐了口血水。

    他越是這般,我就越是憤怒,越是恨他,揪著他領(lǐng)子,雖然個子不夠他高,我就干脆將他壓在地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我大爺?shù)模愀腋覔屌?,你上過她了是不是?!

    他冷靜的看著我,說:是,我是同她上過床了!

    我聽見自己腦子里有根線瞬間崩斷,渾身一顫仿佛被電流擊過,已經(jīng)皮開rou綻皮無完膚。

    旁邊徐莉莉似乎哭著喊住手!,若是往日我會抱著她哄著她,可惜現(xiàn)在不會了,以后也不會了!

    cao大爺?shù)?,cao大爺?shù)模琧ao大爺?shù)?!拳頭不斷的落在他的身上,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將他打在地上,用腳狠踹,用手砸。

    我最好的兄弟,最好大哥們。

    我最愛的女人,碰一下都舍不得的最喜歡的女孩,這兩個居然搞在一起了!

    我發(fā)了瘋的捶打著,可為什么他不反抗,為什么,為什么??!

    好兄弟,好兄弟就是人前為了你可以替你擋兩刀,可人后卻挖氣兄弟的墻角?可以搶兄弟的女人,可以背后捅兄弟兩刀?!

    我一直都知道,安帥想要把的女人就沒有把不到的,也不怪徐莉莉會動心,這男人渾身就透著一股邪,整一個孽障,一個佛魔共存的妖孽,沒人能阻止他,沒人能抵抗他。

    可是為什么又偏偏是他呢?!

    我將他從地上重新拖了起來,手里拿著那酒瓶,只在空中畫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距離他頭只有幾公分的時候聽見后面一聲怒喝。

    八一!是城少庭的聲音。

    頓住的瓶子仿佛定格在半空中,宋奕跟城少庭分別拉著我跟安帥。

    宋奕跟城少庭都是精明的人,一看這架勢,再看徐莉莉稀里嘩啦的在那兒哭得好不凄慘,一準(zhǔn)兒就猜出是咋一回事,兩人都沉著臉神色復(fù)雜的看著我跟安帥。

    八一,先放下瓶子,你忘記我們說過的,即使生任何事也不會對自己兄弟動手。宋奕皺著眉嚴(yán)肅的喝道。

    他的話讓我愣了下,舉著的手如篩糠抖著,卻沒有松開酒瓶。

    兄弟?你問問他把我當(dāng)兄弟不?!我朝著宋奕冷笑道。

    紅著眼死死的瞪著面前的安帥,恨聲問道:安帥你他媽不是人,連條狗都不配做。

    安帥,你解釋下,這究竟怎么一回事?不是說好不動徐莉莉的么?城少庭扯了他一把,語氣急促帶著責(zé)備。

    你們還上床了是不是?我大概是怒極反笑,還能笑著問,可我知道自己眼里沒笑,我只想讓他們痛苦。

    是,上過了。安帥也笑,但眼里也沒笑意,黝黑的眸子里是我慘白的臉,他此時臉上掛了好幾處彩,一笑起來嘴角還能滲血。

    安帥!你他媽不是我兄弟,你敢,你居然敢上我女人,好啊好,好啊好你,哈哈哈,好啊好我今個兒在這里發(fā)誓,我尤天他媽的要是以后跟你還做兄弟,我他媽就不是人!

    見我笑著蹦出眼淚,我也不懂那怎么會流眼淚了,就是止不住從眼眶冒出,笑得越大聲就流得越多。

    我整個人跟瘋了似的,一邊吼一邊笑一邊哭。

    說罷又舉起酒瓶,吼道:我砸死你!

    你砸啊,有本事你就真砸??!為了個女人你要想砸就砸!我還就不躲了!安帥咳嗽了一陣,笑得急促而短暫,雙眼也爆紅,狠狠的盯著我。

    安帥你他媽的少說幾句行不行!城少庭也吼。

    你以為我不敢砸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最后那聲我近乎用盡畢生的力氣吼的,拉著脖子差點沒扭斷。

    吼完我就距離的咳嗽起來,嗓子異常的癢,那熟悉的甘甜又涌上喉頭。

    砸!是個男人你就給我砸,我今天上了徐莉莉,我后天還能上你的女人!安帥也梗著脖子,見他脖子喉結(jié)距離滾動,整片脖子上青筋繃得如緊密的網(wǎng),又如同繁密的河川。

    你他媽的!抓著瓶子的手越的緊,也越的抖。

    砸!

    奇怪的是,那丫的忽然嘴角蹦出一抹笑,如妖如仙,如佛如魔,朝夕間只差一步便能決定他的取舍,十八層地獄抑或修羅道,輪回六畜通通沒辦法阻止他如狼的嘶吼。

    我敢!我他媽的連你都上過了,你說我有什么不敢!

    時間似乎在這一刻靜止,所有人的臉上蒙上一層迷霧,怔住了,誰也沒想到安帥還埋了一個地雷,把所有人都堆成塊后在綁著一起炸。

    我呼吸變得困難,胸口距離起伏,激動不已,無法平復(fù)。

    那天,原來不是做夢

    房間,幽暗,燈光,忽明忽滅的煙頭,人的喘息,熟悉的煙草,磁性的嗓音這些零星的片段湊在一起終于完整組成一段回憶。

    ??!女人的尖叫。

    砰!酒瓶四分五裂,玻璃如飛揚的紙屑。我的手里只剩下半個砸碎的瓶口。

    眼前的人忽然笑了,血順著他額角蜿蜒流過,半寸長的傷口仿佛精心雕刻的蝴蝶,隨時展翅飛舞,又如飛蛾撲火,明知道那是一條不歸路,可仍奮不顧身的做了。

    他笑著說:砸的好八一,砸得好,最好也把我的念想給斷了

    咳咳咳,劇烈的咳嗽,氣血攻心下哇的張嘴嘔出一口guntang的粘稠的鮮血,兩眼即將閉起的瞬間,我似乎聽見了有人喊我的名字,也有人喊安帥的名字,似乎是給誰止血,還有哭聲,但如今在我聽來一點兒也不動聽的哭聲,只覺得想逃開,遠(yuǎn)遠(yuǎn)的逃開。

    我,尤八一的世界,似乎有了崩塌的痕跡,搖搖欲墜,即將灰飛煙滅。

    而這也是大學(xué)時期與他們的最后一次交集,以及我所不知道的,當(dāng)見面的時候,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