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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的輕關(guān)輕開,這位爺拿著當(dāng)破爛摔?。?/br>柏大少其實(shí)是很想把坐在沙發(fā)上的某人給摔了!一進(jìn)門,似乎還能聞到空氣中那股曖昧的味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己疼愛陽陽時也會有的味道,每每想起都會心神激蕩??涩F(xiàn)在那是別的男人留給陽陽的,于是那味道就變酸了,酸的火氣上涌,壓都壓不住。聽著某部長的問話竟然還溫言溫語的,氣更不打一出來,這狐貍不會看不出發(fā)生什么事了吧?俊顏黑沉,鳳眸噴火,指著納蘭逸緊跟著吼了一句,“笨蛋女人,是不是他欺負(fù)你了?”被激烈指控的納蘭逸并沒有解釋,自從兩人進(jìn)來后,就一直沉默著,在懷里驟然空虛的時候,心也好像被挖走一塊,酸疼酸疼的,是自己欺負(fù)的嗎?自己倒是寧愿是為自己哭的,可是不是,向日葵是因?yàn)樾奶勰銈儯?/br>向暖陽在突然聽到那一聲熟悉的“陽陽”時,驚呆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回頭看著沖進(jìn)來的兩個人,怔怔了三秒,連抽泣都忘了。直到坐在某人的大腿上,依偎在那泛著茶香的懷抱里,才反應(yīng)過來,可是聽著那一句急切的話,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受委屈?自己哪里會受委屈?是我讓你們受委屈了!柔軟的胳膊猛的纏上某人的脖頸,小臉緊貼在那硬實(shí)的肩膀上。一聲接一聲低低的呢喃著,“月初,月初,你好傻,你為什么那么傻?你就是個大傻瓜!最傻最傻的傻瓜!”什么狡詐腹黑,聰明睿智,這就是一徹頭徹尾的傻瓜!江月初聽到這沒頭沒腦的幾句,微微一怔,片刻便懂了!看來陽陽是明白自己早上的苦心了!可心底酸酸的嘆息,明白了可是該發(fā)生的還是發(fā)生了!陽陽脖子上的吻痕是那么的明顯,身上那蘭花般的氣息,是某人留下的味道吧?“是,我就是個傻瓜,可是是你把我變成一個傻瓜的,所以,陽陽要對我負(fù)責(zé)喔!一輩子。”“月初?你,你不生氣,不怪我嗎?”向暖陽不相信月初看不出自己和大叔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可是為什么這么平靜,連一句指責(zé)的話都沒有,甚至臉上深情款款,眸子里的寵溺鋪天蓋地的幾乎要讓人窒息,可因此心里越發(fā)的愧疚不安。江月初微微的苦笑,要說心里一點(diǎn)埋怨都沒有也不可能,只是,愛的太深,就把其他的一切都覆蓋了,還能怎么辦?自己心甘情愿的??!愿意這么寵著你,只想你快樂!只想你一生隨心所欲。“月初?”向暖陽見他半響都不出聲,心里揪的越來越緊,還有一絲恐懼不安,月初生氣了?不理自己了?是要放棄嗎?江月初聽著那小聲翼翼的低喊,從自己的思緒里回過神來,洞悉一切的鳳眸凝視著那張忐忑不安的小臉,知道這小女人胡思亂想了!如果自己能放棄,早在和玉樹一起的時候就放手退出了,還能忍到現(xiàn)在?不過也不能輕描淡寫的就揭過去,不然以后這一個接一個的收進(jìn)來,自己肯定得酸死!“嗯,很生氣,所以陽陽最好想想怎么補(bǔ)償我?!?/br>“一天說一遍好不好?”向暖陽柔柔的微帶哽咽的說了一句,心里又酸又暖,知道月初不會真的生氣了??嚻鸬纳窠?jīng)放松下來的同時,又為他感到不值的。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可以讓他如此傾心相待。某女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某部長卻聽懂了,想起那悸動的三個字,性感的唇角就勾了起來,很美的弧度?!皭壑徽f不做嗎?那樣的補(bǔ)償還是不夠誠意喔!”某女的小臉就紅了一下,上面還殘留著些晶瑩的水跡,一時嬌艷的如雨后海棠,讓某人看的凝了眼,癡了心。兩人旁若無人的親熱,刺激的站在遠(yuǎn)處的柏大少更加的氣悶,而那幾句沒頭沒腦的話又猜不透,整個人煩躁不安的如同籠子里的困獸,偏還找不到出口,只想破壞點(diǎn)什么才好!可是又不敢上前抱陽陽,怕自己控制不住火氣再去兇她,到時候自己只會更加心疼而已。于是把矛頭對準(zhǔn)了納蘭逸,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yàn)樗?!?lián)姻就聯(lián)姻吧,非整出這么大動靜來干什么?不但把自己家陽陽吃了,還惹的她哭,自己再生氣都不舍得兇她一下呢!“納蘭逸,你不是要和林氏集團(tuán)的千金聯(lián)姻了嗎?為什么還要來招惹陽陽?”納蘭逸看著向日葵在別的男人懷里乖巧的像只可愛的波斯貓,那眼淚更是在看見那兩人時就停了下來,此刻嬌艷的如海棠花盛開,眉眼里全是掩飾不住的情意。一時心里又酸又澀,像是失了魂,到底還是很難面對這一幕!直到聽到那句質(zhì)問,才回過神來,溫潤的臉上神色淡淡的,可吐出的聲音是重于泰山的分量和堅(jiān)決,“沒有聯(lián)姻了,我愛向日葵!這一生只屬于她一個人!”某部長鳳眸一閃,盯著某女的眼神就有些似笑非笑的危險了,雖說不生某女的氣,可并不代表不計(jì)較某人的奪妻之恨!尤其此刻還這般理直氣壯的宣告,不知道后進(jìn)門的人在家里的地位最低嗎?不收拾一下,真當(dāng)自己大度呢?真以為自己不生氣呢?真覺得自家陽陽就那么好拐上床呢?以為自己吃飽了什么事都沒有?某女對上那樣的眼神,眼皮一跳,下意識的就想回頭,怎么還忘了安撫那只大暴龍了?就他那臭脾氣,只怕大叔不是對手!可某部長突然輕飄飄的開口了,“陽陽,我抱你去洗手間洗一下臉可好?”聽到那飄忽的抓不住的聲音,向暖陽心里就嘆息了,看來不讓這兩位爺出一下氣,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點(diǎn)點(diǎn)頭,被抱著進(jìn)洗手間時,掃了眼依然坐在沙發(fā)上的大叔,對上那讓自己安心的眼神,心里卻更不放心了。尤其是還聽到某大少爺那媲美獅子吼的動靜,“沒有聯(lián)姻?沒有聯(lián)姻你登什么報??!你以為想有就有,想取消就取消?。敻嬖V你,納蘭逸,你怎么折騰爺不管,納蘭醫(yī)院是死是活,爺更不在乎,可是爺絕對不允許把陽陽扯就去,不管是誰都不行!要是以后再敢讓陽陽受委屈,掉一滴淚,爺就親手把納蘭醫(yī)院從華國歷史上抹平了!”不是,玉樹是不是誤會什么了?自己哭和大叔有什么關(guān)系???這位爺?shù)睦斫饽芰褪桥c眾不同!某女情急的想要張口解釋,可某部長砰的把門關(guān)上了,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動靜。納蘭逸知道某大少爺誤會了,可是也沒有解釋,這位華國桀驁不馴的太子爺有一天竟然可以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句句都是對向日葵的維護(hù),而且自始至終沒有責(zé)罵過向日葵半句,這份愛,這份縱容,這份寵溺絕不比自己少一點(diǎn),如今自己要了他們愛著的陽陽,那份痛比